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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每年,为了欢度泼水节,举国放假5天。但听说今年格外给力,政府大惠于民,放长假10天。据说,原因是希望将泼水节打造成象西方的圣诞节一样的主要节日。
实质上,缅甸的泼水节跟华夏春节很相似。节前人们纷纷抢购年货,带动菜价上扬,放假期间商场、餐馆几乎全部歇业,想找个地方买东西、吃顿饭,都很难如愿。
泼水节期间,有三种人不会被水泼身,一是穿着袈裟的僧侣,二是身怀甲的孕妇,三是老年人。除此之外,人不分男女,位不论高低,财不区多寡,彼此之间,即使素不相识,也可以相互泼水。这个时候,男人“欺负”女人,小孩“犯上”大人,也不会被责骂。“浩然,听说给玉佛浇水能带来好运,你也来试试,让我们明天赌石旗开得胜!”孙艳梅抹着额头的香汗,拿着那杯子还有舀着水。
“好运?”林浩然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这一次过来赌石,他知道自己的胜算并不大。虽然每天给自己加持6个红运点,但如同遇到了瓶颈一般,每天的红运点徘徊在78左右,很难打破80变为“大涨”。
一个财运只有上涨的人,揣着500万怎么可以赚得了5000万的利润?所以林浩然也是一阵的头痛。
如今听到孙艳梅提及财运,才发现自己变懒了,都不怎么将启用红绿瞳看人了。说什么梅姐都帮了自己这么多,她的财运要关心,并且这些天也要给她提升财运。
他的眼睛闪过一抹红光与绿光,可能是在大金塔这里,眼睛的亮度比平时更为显眼,如同二道彗星在他眼睛闪过。不过好在此时没人注意他,否则说不好会发现他的秘密。
入目之下,孙艳梅的财运一目了然,这次的赌石她估计是能赌涨了。
“孙艳梅,流动资产:2800万。”
“股票资产:3080万。”
“当日财运:红71绿29,上涨。”
“当周财运:红75绿25,上涨。”
孙艳梅很久没这么轻松自在,觉得此时此刻好极了!她从小很喜欢玩水,此时舀水,让到她想起小时候那段时光,很希望自己再年轻一点,所以她不停地给玉佛浇水,心里许着小愿望!
咦?
林浩然伸手揉了揉,眼睛闪过一抹讶然,不可思议地望着孙艳梅的头顶,这种情况完全是第一次看到。
“孙艳梅,流动资产:2800万。”
“股票资产:3080万。”
“当日财运:红71绿29,上涨。”
“当周财运:红79绿21,上涨。”
在孙艳梅将舀水浇落在玉佛头上时,她当周的财运竟然涨了,若是涨一点点,林浩然完全可以接受,因为他的财运在春节时也改变过一次。但当孙艳梅第二次舀水浇落在玉佛头时,她的当周财运当即就突破了80点大关。
“当周财运:红82绿18,大涨。”
“当周财运:红85绿15,大涨。”
“当周财运:红88绿12,大涨。”
“梅姐,让我来!这重粗重活,让我来!”林浩然冲了过来,一脸急切地要接替她的活儿。
“不给,我要玩不,我要向玉佛许愿。”孙艳梅说错话,但马上就改口望着林浩然。
“梅姐,给我玩了,怎么也轮到我了!”林浩然用眼神哀求着。
“我浇一次,你浇一次。”梅姐望着他可爱的样子,作出妥协。
本来有个游客也想过来凑热闹,林浩然当即用眼睛一瞪,那女的怏怏地离开。当刘艳梅浇完之后,林浩然迫不及待都舀起一杯子水,然后恭恭敬敬地给玉佛浇水在头上。”””””,”””””””
靠!
林浩然突然暴怒,他拿着小镜子看自己的头,除了一如即往的帅之后,那个财运还是死在那里不动,气得他额头青筋直冒。再看梅姐的头顶,他有种跟这玉佛同归于尽的冲动。
这太欺负人了!
当第五次浇到玉佛头上,而自己财运没变化时,林浩然气得牙齿咯咯响,怒视着玉佛的眼睛。明明做着同样的事情,梅姐的财运蹭蹭地往上涨,而自己的运气却无动于衷,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浩然,怎么了?”梅姐看出林浩然的脸色不对劲,关心地问道。
“我在想,是不是我帅得让佛都忌妒我了?”林浩然仰头望着那金塔,眼睛充满着萧索之色。
“走了!再乱说话,小心人家打你!”梅姐拉着林浩然的手,也是玩够了。
咦?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五指被扣住,一张讨好的脸靠近她。
“梅姐,求**!”林浩然看着满身财运的孙艳梅,好似看着满山的金子一般。
“好!回头,你搬到我家住,我**你!”孙艳梅也是掩嘴而笑,她知道林浩然这是开玩笑的话儿,林浩然身家过千万,那个鹤湖矿泉水现在可值钱着。
“我真去!”林浩然认真地说。
“那来啊!”孙艳梅答。
“我认真的!”林浩然严肃道。
“我也认真的!”孙艳梅笑了。
林浩然跟孙艳梅从东南角处走出了大金塔,停在门口,他眯着眼睛仰着天空,感觉自己的身心很放松。昨天还在江都市烦恼着购买厂房的事,今天却来到了异国他乡,见识了这座黄金之塔。
大金塔的东南角,有一棵菩提古树,相传是从印度释迦牟尼金刚宝座的圣树圃移植而来的,在菩提古树的左方,还有有一座清光绪年间,由华侨捐款建造的名为“福惠宫”的华夏庙宇。
这里热闹的贩卖区才是孙艳梅真正想带林浩然的地方,很多商贩在地上摆卖着纪念品、古玩钱币、人物或者佛像雕刻,都是用象牙和木头雕的,孙艳梅拉着林浩然到了一个地摊停下。
吓!
林浩然疑惑地望着那一小堆黑乎乎的石头,几块外皮布满松花蟒纹,体表上坑坑洼洼的,不是很平整,整块石头呈椭圆形,每个大概有个三四十斤。
“你不是要说看原石吗?这就是了!”孙艳梅指着地上的那堆石头,侧头望着林浩然道。
“靠!这破石头就是?”林浩然蹲下身体,用力推动着地上的石头,怎么也无法跟那漂亮的翡翠联系起来。
“老板,我爷爷也是华夏人,看在我们同宗的份上,我给你看看我的半赌料,一般人我可不舍得拿出来的!”那长得憨厚的老板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着,从后面的袋子抱出一一块足球大小呈稍圆形的毛料来,指着一个切口说道:“这就是半赌的毛料,你看看,这切口出绿了,水种也不错,这块毛料说不准里面出有五斤玻璃种呢!”
这赌石分为两种,有半赌和全赌,半赌就是我把这毛料切开一块,这叫做开窗,或者从边上打磨掉一点石头的外皮,这叫做擦石,不管是开天窗还是擦石,其目的都是为了让毛料里面露出绿来,只要出绿了,就证明这块石头里面有翡翠,购买毛料的人就可以根据显露出来的绿意来判断石头里翡翠的种色和玉肉,这样的赌法,就叫做半赌。♂♂
第一百六十二章终是石头
林浩然奇怪地望了孙艳梅一眼,怎么东西还没买,就塞给人小费了。这有猫腻啊!
“先看石头。”孙艳梅淡淡地说着,蹲下来跟林浩然一起看石头。
“这就是麻蒙矿坑原石,又被叫做乌砂玉,一般块头都不是很大,外皮品相是黑如锅底,虽然常见满绿的翡翠,但是种水一般,品质并不是特别的好。”孙艳梅又翻动那足球大的黑溜溜的石头,指了指其一条细微的裂绺,不知哪里掏出了手电筒和放大镜,“黑乌砂出绿的几率,是相当大的,但你看看这条裂绺,已经破坏掉了里面的玉肉,这块石头必垮无疑。”
原本坐在凳子上假寐的老板,突然眼睛张开,侧头脸望着孙艳梅,脸上闪过一抹讶然。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既然有如此的眼力,今天可算是遇见高手了。
“什么是裂绺?”林浩然不解地问。
“裂绺,即裂痕,通常大的称之裂,小的称之绺,也有笼统的称之为大绺小绺的。绺对翡翠的危害很大,直接影响取料和美观,因而不可忽视。有经验的商人常说:不怕大裂怕小绺;宁赌色不赌绺。”孙艳梅摇动那块所谓的半赌石,看着林浩然真的不懂,又说了赌石的三种方法。
赌水。主要赌的是场口。所谓场口是翡翠被开采出的地点,因为每个产出点特殊的地质特征决定了翡翠的种水色等多方面性质,所以每一个场口翡翠原料的特点都不尽相同,赌对场口只是赌石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如果赌错了场口就会全盘皆输。
赌色。千种玛瑙万种玉,翡翠的颜色非常丰富,可以说从白到黑(指翡翠颜色的明度)、从紫到红(指翡翠颜色的色调)、从淡绿到墨绿乃至黑色(指翡翠颜色的饱和度)应有尽有。但从包有皮壳的翡翠外部是很难探知其内部颜色的。所谓赌色就是根据玉石皮壳的鉴定特征去赌玉石内部有或没有颜色以及颜色的浓、阳、俏、正、匀等生长规律。
赌裂。赌石以赌种水和赌颜色为主,一旦赌赢,原石的价格可能暴涨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如果赌输了也未必血本无归。但赌绺裂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旦赌输,原石即便有色或有种,其价格也会一路下跌甚至不名一。所以赌绺、裂是赌石最致命的一个环节。比如赌墨翠的原料,一般情况下赌种水与赌色的余地都不是很大,最重要的是赌绺裂,因为墨翠主要是用来做男款的配饰品的,要求原料块度较大,过多的或非常发育的绺裂势必大大减小块度,因此赌绺裂对于赌墨翠赌石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赌石有很多方式的,每人的赌法都不尽相同。就好比是玩股票,有人喜欢买绩优股,有人喜欢买题材股,有人喜欢买亏损股。而赌石也同样,有人喜欢赌水,有人喜欢赌色,还有人喜欢赌裂绺。”孙艳梅离林浩然很近,咬着耳朵很是**地说着,“因为翡翠原石,有裂绺虽然意味着里面的翡翠结构被破坏,但是同样也意味着里面可能出极品翡翠,有可能赌得太涨。风险与收益并存,就如同股市的亏损股,可能乌鸡变凤凰。“梅姐,你口渴不?”林浩然摸着鼻子问她。
“你觉得我啰嗦了?”孙艳梅瞪眼。
“梅姐,真的已经足够了,我知道裂绺少人敢赌,它价格低,但收益高。这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林浩然微笑地看她,准备拉她走人。
“你不学多一点东西,你那几百万可能就真打水漂了。”孙艳梅恨其不争。
“这石头在我眼里,不管有没有翡翠都一分不值,出了祖母绿也是由你们说值钱,有人说要我马上就卖。我明天这几百万丢下去,跟我买股票一样去赌,之所以来玩石,也就是因为它回报快,能解我燃眉之急。”林浩然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指了指那堆石头认真地说。
“我觉得你是懒,是不想学这些东西吧!”孙艳梅一语戳真相。
“我懒?我每天看几十本书的,整个长青村就数我最勤快了!这缅甸公盘本来就是一场石头游戏,我们这些华夏人再怎么棒它,受益的最终还是这些缅甸人。”林浩然点了一根烟,有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的抓急模样。
“你的心胸很狭隘!”孙艳梅指出他的缺点。
“我本来就是一个土包子!”林浩然不否认。
“那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呢?”孙艳梅拉住他的手。
“哈哈很多人都这样说了!”林浩然得意地吸一口烟。
“今天才发现,你的脸皮真的很厚!”孙艳梅甩开他的手,但某个人已经紧紧地扣往她,拉着他白嫩的小手一起往前面走去。
在这异国他乡,二个人最后没有打车,就这样拉着手走在街头之。林浩然一身缅甸男子当地的服饰,孙艳梅放下了心头的枷锁,露出淡淡的笑意,二人走回了酒店。
明天翡翠公盘就要正式开幕,以往公盘时间最短的为5…7天,最长的为12…14天,但这一次竟然只有5天。以往的公盘地点都在内比都,但这一次政府为了提升仰光这座城市的旅游业,今年又放回仰光这里举办。
这一次缅甸政府缩减了原石的供应量,从2万多块一下子降为1万余块。由于政府实行政治改革,这次时间也拖到了月底,而且只有短短的五天时间。”””””,”””””””
吃过晚饭,在酒店里逛了一圈,林浩然就回房间休息了。这一觉睡得不怎么踏实,总想着跟梅姐亲嘴的事,还梦到自己跑去她的房间,正待亲热的时候,陆小兰突然拿着棍子出现
或许是异国他乡的缘故,林浩然一大早就自己醒了过来,而傻黑不出意外,已经在屋里转悠了好几圈。有时候,林浩然不理解傻黑,你起**也没事干,为什么不在**上多躺一会?至于每天准时七点钟就爬起来吗?
不过傻黑也解释过,他就是睡不下去,浑身难受。
看着傻黑这个习性,再想着周末喜欢懒**的自己,林浩然明白人跟人其实会有点区别的。你喜欢懒**,人家天生早起,你喜欢女人,人家天生爱搞基
不久,梅姐来叫林浩然一起吃早餐,今天的孙艳梅仍然漂亮,戴着大阳帽,只留一小摞头发在外面,身上穿着带领t恤,下身是七分裤跟白色旅游鞋,特别是那二条笔直的大腿很引诱人,此时望着林浩然的脸,嘴角带着笑意跟挑逗。
“梅姐,你原来跟你助理一间房啊!”林浩然在电梯的时候,看着无人,悄悄地说了一句。
孙艳梅身体微怔,咬着下嘴掐了林浩然一下,没想到他还死心不改,都有女朋友还想着自己。不一会一帮人涌了进来,二人微微分开,并没有说话。
林浩然的注意力被这一帮珠宝商吸引了,他们似乎在说着翡翠的事情,一副很熟悉的样子。从他们的话,林浩然才知道这一届的翡翠公盘极可能是最后一次公盘。
因为缅甸政府“政改”之后,在美国方面取得了成功,如今很有信心争取到欧盟取消他们的经济制裁。这样他们国家就可以引入外资投资,不需要再牺牲“资源”换取外汇。
当然,这极可能是表面的说法,或者这是缅甸政府的一种营销手段,以刺激大家对翡翠原石的追捧。不管说一千道一万,翡翠市场低迷已经成为事实,这个时候不拿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人家矿主的矿山在那里,机器买在那里,只要还有利润,这个翡翠原石就会源源不断地被挖掘出来投放到市场。要想停止这个工作,只有一个办法,让翡翠原石变得一不值,但他们舍得去做吗?”一个珠宝商如是说到。
林浩然听得入神,微微地点了点头,太对了,这就是市场!
缅甸政府的位置跟为利是图的商人不同,他们看得更长远,肯定知道开采翡翠原石这个重要产业不能长久,资源总归会有枯竭的一天。而如今一方面他们要获取更多外汇,又一方面又想让更多翡翠原石留在地里,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缩量涨价。
作为珠宝商,你要自己判断准市场动向。如果只是表面看着政府惜售,真以为他们不卖了,那只能说大过天真了,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涨价。
看着这珠宝商争争吵吵地走出电梯,林浩然感觉耳朵一痒,梅姐跟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来安排!”孙艳梅一说完就跑开了,让林浩然挠着头,她这安排什么啊?这女人说话怎么不清不楚的?
吃完早餐,林浩然跟着孙艳梅一行人一起往酒店门外走去,当到达门外的时候人满为患,似乎整个酒店上千人都集在这里。听说虽然公盘参加的人数骤减,但有超过5000人。
孙艳梅的熟人有不少,跟着一些相熟的珠宝商打了招呼。林浩然这时才知道,梅姐在赌石这行有点名气,她十岁那一年跟着爷爷来这里赌石,指着一块石头说这石头肯定有紫色的东西,结果他爷爷买回来开出了紫翡,赚了百多万。
要知道那时间的百万,比现在的千万还要多。
正是有些经历,他爷爷有意培养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接班人,但很坑爷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孙艳梅年龄增长,她对珠宝兴趣越来越小,反而恋上了游戏,留学归来之后就自己开了佳人游戏公司。
“梅姐,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个帅气的年轻人从人群走了过来,向孙艳梅打了招呼。
“小松?你好!”孙艳梅也是略显意外,望了林浩然一眼。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里又跟这混蛋遇上了,林浩然很不爽地翻白眼。
金才松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睥了林浩然一眼,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只是转身的时候,他的眼睛闪出一抹戾气。
“他是金氏集团的继承人,这次恐怕是代表金氏珠宝过来的。以前他很喜欢赛车,听说从来没有输过,但跟我比赛时输给了我。回头他将自己的法拉利推下了海涯,从此没听说他跟谁赛车。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你要小心。”孙艳梅知道他跟金才松有矛盾,望着金才松离开的背景叮嘱道。
“呵原来他比我还小心眼啊!”林浩然叨着烟头,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小心眼?”孙艳梅眼睛闪亮含着笑意,还没听谁这么主动贬低自己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难兄难弟
小心眼是一个不好的话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