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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物语 作者:宫部美幸 宫部美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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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想!”
  “不说的话,我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搜捕了。一定会找到的。不过,到那时,要流很多血了吧,还会看见烈焰、听到哀鸣之声吧,”他又笑了,“那全部是因为你。”
  亘愕然。他说“看见烈焰”?
  “马奇巴山火——是你们干的?”
  穿法衣男子没有回答,继续逼问:“快说,另一人在哪里?”
  “在这里。”一个凛然的声音回荡在昏黑的夜空中。


  三十三 美鹤
  亘目瞪口呆地仰望夜空,声音来自何处?——是那里!托利安卡魔医院的楼顶,最高处,可俯视安置断头台的中庭。
  细小的身影。在黑暗中难辨的漆黑法衣。手中权杖的宝玉,放射出纯净的蓝光。在那光圈之中——
  美鹤挺身站立。
  “是你!”
  穿法衣的男子仰望头顶,发出惊讶之声。亘感觉得到断头台旁持斧的人也好,揪着他脖领的巨人也好,都愣了一下。
  “邪教使徒,你在我圣城干什么!”穿法衣男子发出尖叫,“你下来!你下来!你竟以污秽之身践踏圣城,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吗!?”
  信众的圆圈混乱了,蜡烛的火开始乱晃。也有熄灭了的。
  美鹤纹丝不动。他脸上浮现出平时那种轻视对手的笑容。距离相当远,但他的表情却清晰可见。是手杖的宝玉发出的光的力量。亘胸口一热,觉得他那含蓄的嘴角是那么令人想念、那么令人信赖。
  不过,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连美鹤都要被抓住的。
  “美鹤,快逃!”亘拼命大喊,“你不能待在那里!快逃啊!快逃,去找人来搭救!”
  美鹤转头看看亘的方向,然后叹了一口气——另一个让亘怀念的表情。他无计可施。
  “你说去哪里、向谁求助?”他从容淡定地反问道,“我离开期间,你要被砍掉脑袋啦。”
  “我不是说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傻瓜。你不该是那种牺牲掉自己家伙。”美鹤长吁一口气,“你还是那么老好人嘛。”
  “现在可顾不上聊天……”
  “哪里,我很清楚。”美鹤丢下一句话,用不持杖的另一只手直指穿法衣的男子。
  “绘制这楼顶魔法阵的,是你吗?”
  穿法衣男子仅被这么一指,便中间般打个趔趄,脸颊扭曲。“你、你什么意思?”他惊慌失措,踩了自己的衣裾,“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就是跟你。”
  美鹤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如同一名有信念的、威严的老师,正在批评一名小学生。
  “不知道你画出来要召唤什么,但你画错了。”美鹤嘿嘿笑道,“方位不正,线的长度也错了。是在哪所魔导院学的?正式毕业了吗?”
  “你、你……”穿法衣男子满脸通红,跑到医院大楼旁边。那架势似乎被要用手攀壁而上了,但看他那副捶胸顿足的摸样,并不具备那样的体力和技术。
  “你要侮辱我吗?”
  “问一问而已啦。太远听不清声音。你稍微上来一下行吗?使用艾·拉达魔法的话,轻而易举吧?”
  穿法衣男子顿时脸色苍白。信徒圈成的圈子全乱了,变成了锯齿状半圆形,现在位于中心的已不是穿法衣的男子,而是美鹤。
  “怎么,不会念艾·拉达魔法?”美鹤吃惊似的说道,“跟你是白费功夫呀。老神是神的同时,应该也是伟大的魔导士才对吧。奇怪呀。”
  美鹤手托下巴,做沉思状。
  “你是被冒老神之名的假魔道骗了吧?”
  “你、你胡说!”穿法衣男子扬一扬勺子。这时,美鹤托下巴的手转而用食指指向头顶上方,简短地念诵了几句,紧接着的瞬间,一道闪电亮在天空,笔直向穿法衣的男子落下。
  “哇!”穿法衣男子一声哀嚎,翻滚在地。闪电放出令人目眩的强光,击中地面消失,但留下清晰的痕迹,是一个小洞,就像是锐利的长矛扎出的洞。
  “下一次可不会偏离目标啦。”美鹤说道,“不想变成黑炭的话,赶快打开亘的手铐脚镣!”
  穿法衣男子精疲力竭地跪着,双手撑地,张口结舌。美鹤的视线移向亘——亘身边的巨人,“那个大个子!”
  巨人头巾之下发出倒吸一口冷气的“咝”声,亘听得清清楚楚。
  “打开亘的镣铐!”
  巨人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执行了美鹤的命令。他笨拙的粗大指头,加上瑟瑟发抖,钥匙插不进手铐锁孔。
  “真叫人着急。我来!”
  亘拿过他手上的钥匙,自己打开。美鹤见状,再次手指头顶,念念有辞,这回指向断头台。射来的光箭准确无误地击断断头台的绳索,触台消失。亮光之中,亘看见断头刀落下,砍在台座上。持斧男子侧在台座后侧。
  “闹哄哄的哩。”美鹤喃喃自语道,稍微移动了站立的位置,又对亘说道,“我想你是完全不明白的:这里处在他们布下的结界范围内。”
  “结界?”亘大声反问道。
  “没错。形成结界的魔法很初步,是修罗树帮了忙吧。”
  “我不大明白。”
  信众们看着二人的回答,有如观看温布尔顿网球决赛。他们持烛的手都垂下了。
  “托利安卡魔医院并不存在。”美鹤继续说道,“从前是有的,现在这里只剩医院的废墟了。这些人把废墟布置在结界之内,用作秘密据点。”
  美鹤一手扶腰,不屑地道:
  “只是还有一个麻烦:这修罗树林是实在的,魔法仍充满其中。要打破这个结界,还得让那边吓瘫了的魔导士先生念诵咒语才行。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美鹤对穿法衣男子说:“原本是你做的结界吧,也太依赖修罗树的魔力啊。”
  “狂、狂妄的……”穿法衣男子虽然样子极狼狈,声音倒恢复了几分元气,“你欺人太甚!我要诛杀无道!”
  他挣扎着站起身,口中念念有词。屋顶的美鹤倚杖而立,饶有兴趣地俯视着。
  修罗树的叶子飞聚而来,仿佛被穿法衣男子的咒语吸引。枯叶聚成两个人的形状,就是曾经袭击亘的枯叶怪人。亘不禁倒退几步,实在是丑不忍睹。原本在那里的巨人早就躲进信众之中。
  “我忠实的仆人啊,消灭那作恶之人!”穿法衣男子手指美鹤。
  枯叶怪人攀往医院外壁,像猴子一样开始攀登。美鹤兴趣盎然地观望着,当两个怪人爬到距屋顶一步之遥时,他快捷地在胸前画了个符,“刷”地挥动手杖。
  “你领受我心中之箭吧!”
  疾速的咒语既出,枯叶怪人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以类似爬上来的速度开始退下去。
  “怎、怎么回事?”
  穿法衣男子大惊失色。他又踩在自己的衣裾上,这回摔了个四脚朝天。这时,两具枯叶怪人向他扑来。他发出刺耳的哀嚎。
  “消失吧!”枯叶怪人揪住穿法衣男子,正要扭转的脖子被美鹤一声断喝,一瞬之间失去形状,当场变成一堆枯叶。
  “咳,不外如是。”美鹤说着,把手杖抗在肩头,“告诉你,弄多少来都一样。只会耗尽你的魔力。”
  信众们再次哗然,纷纷丢掉蜡烛。毕竟人多势众啊,他们要动手了吧,亘想着,摆好架势。
  但是,他随即目瞪口呆,然后笑起来。
  信徒们纷纷跪拜在地。有人双手抱头、乞求饶命,也有人一再鞠躬。当然,他们不是对穿法衣男子,他们是拜屋顶上的美鹤。
  亘笑着仰望美鹤:“没事啦,谢谢!”
  然而,美鹤没有一丝笑容,脸色反而比刚才恐怖。他像卸下行李似的放下肩头的手杖,叉腿而立。
  “这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他很不屑地说道,“马上就服从强者了。只要随大流,无论干什么都很安心吧。”
  “美鹤?下来呀!”
  美鹤冷淡的视线落在亘身上。
  “虽然小把戏已结束,但还有毁掉结界的活儿。”
  “噢?”
  “我之所以被禁闭在这种地方,也因为这修罗树林瘴气浓重,脱身颇费工夫。可是既有如此之多的人气……”
  亘朝建筑物迈进一步。“你说什么?你想怎么办?”
  美鹤又走动几步,改变站立位置。像进入击球手区的击球手一样,站稳姿势。
  “把这些人气作为能量,用魔法毁掉结界。用荡平树林、吹散所有树叶的魔法。”
  “美鹤……”
  “不还意思,”美鹤瞟了一眼亘,笑一笑,“刮到何处去,这一点我也还不知道。但凭风的力量吧。你尽量缩起身子、护住头部,不要受伤吧。”
  “你在说什么呀!”
  “说的就是这些嘛。”
  美鹤摊开双手,仰望天空,然后朗声吟诵起来:
  “大风之精灵啊,魔导之徒在此恭请您充满天空的力量,乞求以您之恩宠,去除并打碎封闭我之魔法,将其弃置于混沌深渊!艾亚罗·拉尔·斯提尼格尔……”
  美鹤举到空中的手杖宝玉闪亮,夜空一角也随之亮起来,仿佛与之呼应。云层显出一道裂隙。
  风——直吹过来。美鹤呼唤着云层上的风。
  能正常思考的,也就至此为止。紧接着的一瞬间,亘被吹倒在地。没有可抓住的东西,亘缩起身体,骨碌骨碌一直滚到医院墙边,被墙挡住为止。他抓住医院外壁的装饰柱,好不容易才站起来了。
  这时,他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漆黑的空中降下一条闪着浅银色光的龙卷风。它缓缓扭动着躯体,像活的东西般柔软,其婀娜的姿态几乎可说是优雅。
  龙卷风逼近地面。将信徒们从远端起逐一吸入风中。他们号哭、叫喊、祈祷,但被阵风掩盖,什么都听不见。断头台的柱子“嘎”地折断,被卷入风暴中心。大斧在天空中翻飞,持斧人的身体也被吸去,如同追逐着斧子。
  感觉有布块在空中漂浮,一只手从一端挣扎着伸出来,然后是脚,最后是脸。是穿法衣男子,他可怜地大张着嘴巴,但听不见哀嚎声。
  亘紧紧搂住装饰柱,但他突然感觉柱子不在了。他一看,简直惊呆了。
  本应是石砌的柱子不知何时起变成了树叶团,在大风狂吹之下颤动着,垮坍四散。
  亘的身体也漂在了空中。





勇者物语 (下)


  一 伤心沼泽
  亘被风卷起,向着黑夜之巅飞翔,高得令人眩晕……
  看见星星,从眼底浮云间隙,看得见街市灯火。一当被吸入龙卷风中央,便静得不可思议,不断上升的气流宛如母亲抱腰般轻柔地托着亘,不使他坠落地面。
  不一会儿,高度渐降,来到云层下。无从估计已被带出多远。俯视脚下,是一片昏暗,分辨不清是屋顶、牧场抑或山边。不过,高度仍在下降,似乎并不是龙卷风在下降,而是亘在龙卷风内的位置逐渐下降而已。
  不久,脚踩到地面了。一离开龙卷风的环境,亘就像突然想起右腿的伤一样,火辣辣地痛了起来,他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这里是湿湿乎乎的土——不,是泥浆海似的地方。
  猛一醒悟回头望去,正好看见银色龙卷风的尾巴,隐没入云层之中。天空仍旧晦暗,星辉闪烁。
  虽然美鹤说,亘被刮往何处他管不了,可那龙卷风真是轻柔,救人于危难中。与在加萨拉被关于拘留所的原因不同,这次确是死亡迫在眼前。
  ——那小子已两次救我的命了。
  身下泥土虽冷,但柔软。冷气侵骨,把人都要冻僵了。总而言子,瘫坐在这种地方不是办法,他想站起来,但太滑,没有成功。想抓住个什么东西,但视野所及,草倒是长得好,是些芒草、苇草之类的,借不上劲。
  到亘尽力用双腿站立起来时,已浑身沾满泥浆。包扎伤腿的绑带也黑乎乎的。不早点弄干净的话——妈妈是怎么说的,可能要染上可怕的破伤风惑者败血症呢。
  拨开芦苇似的草前行,穿越草丛,前方是漆黑的平地,非常宽阔。走近看,才知道平地并非广场,而是沼泽。水面在夜风下微微荡漾,反射着星光。站在沉睡般波澜不惊的沼畔,置身清凉的空气中。
  亘打了个喷嚏,身体颤抖起来。
  这是在哪儿?一片漆黑,简直要冻僵了。
  借着星光,环顾四周。沼泽很大,看不到边。长满类似苇草芒草的湿地,似乎也同样宽广。
  只有一个地方——圆形的茂密树林,呈现在亘右前方。在碗状的树林中央,似乎亮着微弱的光。亘凝神注目良久,看自己是否把接近地平线的星辉,误认作是树林之中的微光。但看不清。
  亘双手抱肩,摩挲着增加哪怕些微的暖意,迈开步子,总之得走动,不能在此干等着得肺炎,走起来会暖一些,说不定走着走着天就亮了。
  亘缓慢地向前走,随着接近树林,可判明那亮光不是星光了。亮光不是在闪烁,而是在摇晃。大概是提灯或松明吧。有人——
  湿原上感觉不到有生物的气息,清冷彻骨,但随着接近树林,听得见“咕、咕”的野鸟叫声。再进一步,看见了林中小小的三角形屋顶。比拉奥导师的小屋小一号的小房子建在林间,仿佛有意躲藏起来。从远处望见的亮光,毫无疑问是小屋透光的窗户。
  亘敲门打招呼:“对不起,没有人吗?打扰啦。”
  没有回答。亘继续敲门。“我是路过的人,迷路了,不知该怎么办。屋里有人吗?”
  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向里打开了。一个身穿黑袍、脑袋包在头巾里的小个子窥视着来人。
  “啊,很抱歉,半夜三更的。”亘低头致意,“我迷路了。看见亮光,便过来了。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吗?”
  头巾下传来令人意外的、轻柔的声音:“你受伤了哩。”
  这是个女人。亘望向扶住门板的手指。纤长白皙的手指。
  “请进。给你处理一下吧。”
  女人退到一旁,让亘进屋。小屋里暖炉烧得正旺。窗边煤油灯放出光芒。暖炉旁的摇椅轻轻晃动着,她刚才就坐在这摇椅上?
  女人让亘坐在小木凳上,麻利地为他处理了伤口。还给了亘一杯热的甜饮。
  “谢谢。真是多亏您了。”
  对于亘表示的谢意,女人的头巾点了一点,接受了。看不见她的脸。因为她头脸一直被头巾包严了。
  “换换衣服比较好吧。不过,没有你合身的衣服呢。”
  “没关系。”
  “至少也得换一下衬衣。衬衣大一点也没关系。”
  有了干爽清洁的衬衣,真是太好了。女人收拾起亘脱下的衬衣和解下的绷带,走出屋子。
  狭窄的小屋里家具不多,似乎别无他人了。摇椅的篮子里,放有黑糊糊的线球和刚开始编织的衣物。亘已缓过气来,好奇心随之而来,他探头窥看一下里面的东西。是很小的衣物——像是给婴儿穿的,还有袜子,也是很小的。那么说,这个人有孩子?
  可如果是那样,也有奇怪之处。篮子里的毛线和正在编织的东西,都黑色的。给婴儿穿的东西,岂有用黑色毛线编织的吗?
  ——那个人的衣服也是黑色的哩。
  “那个……”因女人返回了,亘问道,“队不起,您莫非是魔导士?”
  女人停止了动作,仔细打量着亘。
  “不不,因为   一直带着头巾。或者,您是读星人?独居在此进行研究?”
  包着头巾的头低垂了下来,女人走到摇椅旁,坐下来,小声说道:“我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好吧。”
  极其哀伤的语气。
  “马上要天亮了。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了。走出这个森林的另一边,就会有一条小路,不用多久,就会到达叫作“提亚兹赫云”的镇子。去找镇长,他会热情地招待过路人的。”
  “明白了。”亘郑重地低头致谢,“感谢您所做的一切,很抱歉我问了失礼的事情。不过——那个,我、当时很为难,所以太高兴了,太谢谢了。我很想知道大恩人的名字和样子,所以就……”
  女人稍微歪一下头。然后抬起白皙的手,取下头巾。
  亘心中大叫一声:啊!
  ——她是田中理香子。
  父亲的情人。父亲抛弃母亲和亘离家出走的原因。而她竟还上门声讨母亲。
  长得一模一样:像得令人厌恶。
  “抱歉之前失礼了。”女人和缓地说。她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双眉和眼角无力地垂下,与田中理香子一来就要干架的撅起的嘴角、上挑的眼角完全不一样。
  不过,连发自唇间的声音也极相似。至少令人想象,那理香子平静地说话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嘛,一直就是这身丧服打扮,所以直到刚才,都忘记了自己戴着头巾。“
  亘说不出话。这反倒好。因为他如果能说话,肯定会说出莫名其妙的话来。
  “你怎么啦?如此惊讶?”
  女人说着,迈前半步。亘后退一步。
  “呵……”女人困惑地单手托腮,说道,“是我吓着你了吗?如果是的话,很抱歉。可,这是为什么呢?”
  “很抱歉,”这种话,如果是田中理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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