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是个不会向别人借钱的人,算下来靠工资天天去绝对撑不到十天。
这种梦幻场所,只有松平老大或者佐佐木这种家资雄厚的才能尽情去,使劲玩,一掷千金。
局长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男人,他频繁去酒吧,到底是为什么呢?
最担忧的,就是被女人骗了,说实话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次日,斋藤接到了副长的电话,去居酒屋接人。副长没说详情,只要她带个药箱还要多带点现金来。
“微笑酒吧的阿妙小姐,我爱你啊!呜呜呜!”局长不顾形象的嚎哭,满身酒气。“十四,我最信赖你啦,你帮我把屁屁上的毛刮掉!我没有女人缘都是因为屁屁上的毛!”
绝对不止那个原因!
副长发现在桥下面挺尸的局长之时,他四仰八叉,露出兜裆布,一副刚被天雷劈的样子,左边脸还肿着,就和被鸽子大小的蚊子叮过一样。
近藤前摇后晃保持不了平衡,倒在了土方身上,顺势一把抱住继续哭,哭的鼻涕都蹭到土方制服上。
我们的大将是很勇敢的,他可以若无其事当着十万人的面流鼻涕,哇哇哭,宣泄情感。
泪加鼻涕看上去很憔悴很可怜。
“局长,我先给你敷药。”斋藤已经带来了膏药和绷带,拿出小刷子细心的往局长脸上涂抹黑泥般的药膏,“你忍着点痛。
是竹刀打的吗?也许明天会加倍肿起来。”
“我心里更痛!”局长神情恍惚,样子笨拙。“我爱阿妙小姐啊,我好爱好爱她。只看一眼我就知道,我们命中注定相恋。”
斋藤赶紧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他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句,终于睡着了。
土方把近藤靠到桌上,让他趴好,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给他披着,看着斋藤说道:“局长他看上一位酒吧陪酒小姐……初次见面就求婚……今天刚被那个女人甩掉,而且还被女人的未婚夫打败了。”
“局长输了?”比起局长被特种营业工作的女人骗,他打架输了真叫不可思议。“喝醉后和那个人打架吗?”
“对方用了卑鄙的手段,给了局长一把断刀,局长来不及反应就被打中。
所以其实也不完全算输了。”土方点起一支烟。
“我输了,彻头彻尾的输了。
十四,斋藤,阿妙小姐已经有未婚夫了……他们这样的这样的还有这样的都做过了,今年春天就结婚……阿妙小姐要和银发的武士……”局长挣扎着起来,还把土方的衣服弄掉在地上,踩了几个鞋印。“我好难受。那个武士和我不一样,反正我长得一副不讨女人喜欢的样子……”
这世间并没有可以治愈恋爱伤痛的抗生素和创口贴,也没有一种药膏可以抚平心痛。
你说:“我喜欢你”,他说“太好了,我也是。”
世界上的恋情若都是这样就好了……
可惜,往往并非如此。
“局长,我是非常喜欢你的,我们大家都是非常喜欢你的。”斋藤用最认真的表情和语气告诉近藤。
这是真的,毋庸置疑。
“可是你们不是阿妙小姐……”往日信心十足的局长,此时只是个失恋的傻男人。
近藤局长就是爱阿妙小姐那冰冷的视线和女王的态度,就算她有未婚夫,他依然难以割舍。
后来,土方不经意间把这事跟冲田提了,然后冲田当娱乐新闻在扩音器里向全真选组广播了……
白头发武士把局长打败了!
斋藤没想过要报复白发武士,只是事关局长,而且副长也为此事气势汹汹(因为队士们对此义愤填膺摩拳擦掌一片混乱)想要找那人雪耻,犹豫一下,她终于联系了佐佐木,请他调查白发武士究竟是谁。
“那个人在池田屋事件也很活跃,为此还被警局抓起来审问了三天。”佐佐木花了一个小时就把人查出来。“他在歌舞伎町登势酒馆二楼经营一家万事屋,手下有两名未成年打工人员,其中一名是非法入境的夜兔族,另一位就是你们局长所追求女人的弟弟。
你们局长在微笑酒吧一直纠缠着那个女人,甚至追到了人家家里……顺便提一下,这位志村妙小姐是武士之女,当酒吧女公关的理由就是为了振兴家里的道场。
然后两个男人争夺一个女人,结果你也知道了,近藤他败了……”
当那四个字的名字蹦出来的时候,斋藤一把抓住佐佐木的手腕,声音尖利的让自己都吃惊:“你重说一遍?”
从窗户透进来的没有半分暖意的冬日阳光里,她就仿佛被赤•;裸着丢到冰窟窿一般,浑身都在颤抖。
银发武士是坂田银时!
斋藤终,真选组三番队队长,今年十八岁了,每周工作五十五个小时以上,从不迟到早退的认真公务员。刚刚知晓:
前未婚夫将于今年春天和志村妙结婚。
第45章 三角爱恋 三
她的脸上是一副沉静的表情,心如死灰的沉静。
拖着脚回家,她先去厕所洗了把脸,一脸晶莹的水珠,然后以迷乱蹒跚的步伐走向了客厅。
“buddy,欢迎回来,马上开饭吗?”荣太坐在沙发上的固定位置,盘着腿,看游戏攻略书。
“我不饿。”挨着荣太坐下来,她绷着脸,缓缓的说:“坂田君是个很温柔的人,因此即使是被甩掉了,我也并不讨厌他。
不能回以同样的爱,至少尊重了我的心意,至少心怀善意希望我平安幸福。
我以前读的是女校,你知道吗?同学之间流传着少女漫画,大家讨论着,向往着。所以即使明知道那是假的,我也会暗自期望,喜欢温和帅气学长的平凡少女,无法告白只能远远望着的普通少女。
总有一天会实现恋情。
我的哥哥就像灰姑娘的教母一样为我施加了魔法,然后灰姑娘明知道魔法到了午夜就会消失,还是坐上了南瓜车。
多么的丢脸啊,都已经被甩了,却还是无法完全死心。”
“别提这么讨厌的人啊,我们都知道他是甜食花心怪兽。”荣太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肘,心中忐忑。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往日这种预感可以在战场上救命,可是这次在飓风般黑色气氛下,他觉得自己躲也躲不开了。
“我对你说这个真的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出气,偶尔,真的只要一个月里有一天就好,我很想像一个普通少女一样发发牢骚,抱怨几声,说我无法和同事说出口的话。
喂,荣太,我会爱坂田一辈子吗?
我要单相思一辈子吗?“
我身材和脸都很普通。
自己也知道单相思下去没指望,如果不是非常喜欢他,那种单相思根本不可能持续下去。
我……要对一个马上就要娶陪酒女的家伙念念不忘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一只手把茶几掀翻了。
“十八岁酒吧陪酒女……”推倒了衣柜。
“含苞待放的姑娘……”推倒了饮水机,水流了一地。
“今年春天结婚!”衣柜也倒了!
荣太想buddy残留了理智,至少她没有摔很容易坏掉的电子产品,而且她还不曾眼泪不听使唤哗啦啦流。
虽然屋子已经和台风过境差不多了。
“反正就是一只坂田啦,那种货色大街上到处都是,荻州随便逛一圈都能撞上三四只。”荣太已经把坂田当做路边石头了,还是最廉价的没啥用的铺路石。
“除了花心以外,他哪里都好!他是完美的化身!”斋藤不允许他人对坂田诋毁。
她自己说可以,别人就是不行!
有这么一刻,她简直就是十五岁的意乱情迷小姑娘:满脑子都是情人的身影,整天都想见面,把他的照片放在月票夹里,请笔仙算命自己和他的缘分,暗地里拿自己和他为主角往浪漫爱情电影里套故事。
世界都变成了他的脸,他的卷毛,他的一切。
“buddy……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不那么好的消息,你先深呼吸做好准备哦。”吉田稔麿谨慎挑选措辞。
既然该来的已经来了,就一次结束掉,game over,坂田哪里完美啦,要说完美这个词那也是为荣太量身打造的。
“请讲。”眼看着再摔也只能摔床单和被子,她也没打算把屋里打得稀烂,便坐回到沙发上,她斜靠着靠背,把脚搁在倾倒的茶几上。那冷静样子好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似的。
她知道自己心如擂鼓,就像专横霸道的狱卒,恨不得把坂田银时锁在监牢里,不许他看别的女人,不许他和别的女人说话,不许他心猿意马……
占有、妒忌、愤怒!那些本不该属于她的感情包裹住她。坂田银时不是她的囚徒,她囚禁的只能是自己。
“阿银他已经和女人同居了……已经同居好几年了。”准确说是一栋楼的楼上和楼下,不过上帝一定能理解他这番简略的表达。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斋藤一动不动。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过内心仿佛刚刚有一箭崩了自己脑袋。
“也是,我们都知道,他就和拉姆不在的诸星当一样。”有了新欢一二号不奇怪!永远思春期少年心的银桑只为了女人而活。
“那女人是谁?是不是志村妙……”
“不,是另一个,他的房东,寡妇,比他年纪大一些。
一个受了伤的男人加上寂寞的女人,自然而然就会发生关系。”
“哦?我倒是头一次知道他偏好熟/女。那么她多大了?二十六?二十七?”斋藤脑海浮现出一个性感火辣穿着暴露的大姐形象。
“六十四。”停了一下,吸了一口气,荣太又继续往下说。“在六十多岁的欧巴桑和你之间,坂田宁可选择欧巴桑……”
斋藤目前云淡风轻的表情真是太可怕了。
“他还雇了个十四岁外星球打工妹,那个小姑娘就住在他同一间屋子的壁橱里。”荣太说的都是大实话。
斋藤除了脑门中箭,还觉得刚刚有十吨重的铅球砸脑壳。
“真让人欲哭无泪啊,他不肯娶我,却把自己交给六十岁的老太婆,然后要和陪酒女结婚,一边还要养萝莉。”太多的问题太多的女人搅得人头晕目眩,斋藤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阿银不要我……”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荣太君立马表示“基友爱”。
虽然内心带着几分满意,以为这次总算能把坂田银时从buddy心里驱走了,可是荣太并不想她太伤心,从她那苍白的面容和狂乱的眸子来看,这受得还是撕裂心扉的内伤。
“如果把人类按照等级排列金字塔,我就是和马丁路德金以及甘地一个等级,而坂田就是那些连名字都不能提难以启齿的层级……buddy,你还有我啊!”
“上次我脚绊了电源插座线,你跟我冷战了三天。”
“你消掉了我的电玩记录……我八十五个小时的电玩记录……
Buddy ,你知道吗?对玩家来说,电玩记录就是生命,你夺走我三条命啊。”荣太拍胸脯,“不过我现实中这条命是随时可以为你舍弃的。”
“……我先回房间躺一会儿,我晚饭不吃了。”这些消息对她没有任何益处。
她要别人的性命有何用,拿来织毛线吗?
“别啊,buddy,我可以给你爱的抱抱,你不能为了那只渣虐待自己。”荣太张开双臂,就和扑向母鸡的雄鹰一般。“我没车,没钱,没房,没钻戒,但我有一颗陪你到老的心,等到你老了,我依然背着你,我给你当拐杖,等你没牙了,我就嚼碎了喂给你,我一定等你死后我再死,要不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没人照顾,我做鬼也不放心。”荣太照本宣科背诵连续剧《裸婚时代》的台词,他可爱看狗血电视剧了。
斋藤仰头,食指顶在荣太额间眉心处:“好吧,给我拿酒来。”
酒对近藤很有用,那么也许对自己也能发挥点效力。
一醉,是否可以忘忧……
“阿银的课桌里经常塞满了甜点,又常常忘记打扫,变成了生产霉菌的生物兵工厂。”荣太在斋藤喝酒的时候,乖乖的喝橘子味美年达,因为他一喝酒就醉,一醉就睡,屡试不爽。“……
Buddy,你在听我说话吗?”
——喂,以前你啊,眼光总是不自觉的追随着阿银呢,然后只要他在附近,你的声音都会轻柔很多。
天空蓝的好高,好宁静。灌了整整一瓶酒后,斋藤平躺在地上,眼睛朝着窗户外面看。
“中学的时候,戏剧社曾经计划改编安徒生的名作《皇帝与夜莺》——在中国有一个皇帝,他的御花园里有一只能唱出最动听歌声的夜莺,那是一只小小的灰色鸟儿,长得非常普通。
听说了夜莺美丽的歌喉,皇帝下令臣子找她来歌唱。夜莺悦耳动听的歌声,唱得连皇帝的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泪水。当夜莺唱得更美妙的时候,它的歌声打动了皇帝的心弦。
夜莺获得了皇帝的恩宠。
后来,日本国王送给皇帝一只机器鸟,它跟天生的夜莺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它全身镶满了钻石、红玉和青玉。这只人造的鸟儿,只要上好它的发条,它就能唱出一曲那只真夜莺所唱的歌。同时它的尾巴上上下下地动着,射出金色和银色的光来。
那么的美丽华贵。
于是皇帝完全遗忘了那只曾经打动他心灵的小鸟。”结局是皇帝病重,夜莺飞回来,用歌声感动了死神,救了皇帝。
——为了你曾经在我的歌声中流下的眼泪,我就会为你不停的演唱,直到赶走死神。
“你不是鸟儿啊。”荣太侧卧在她身边,真奇怪,事情已经过了三年了,还想让它死灰复燃。
“荣太,你说我要不要摆开架势,依次找老太婆,酒吧公关还有萝莉单挑,砍断她们的脖颈,用盘子装了脑袋给坂田送过去。”她双手遮住眼睛,从缝隙里看出去,脸在阴影里显得更加阴沉晦暗。“《莎乐美》的改良版。”
“你看你看!眼波流转……”荣太把她的手拿下来,“buddy你是很可爱的。”
“是酒喝多了眼神涣散!”
荣太很奇怪:他自己喝了四罐子美年达很想上厕所哎,为啥buddy还气定神闲……难道酒精在肠道里运行的比饮料慢吗?
“Buddy啊,松阳老师和阿银,你比较喜欢哪个?”支起手臂,托起下巴,荣太一本正经的问。
“我喜欢阿银,比喜欢哥哥更喜欢。”她毫不犹豫,“说说你自己,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高杉?”
“你们都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从来没有比较过。”
“狡猾!”她哭了。
全部都是无声的啜泣哦,因为啊……荣太清楚:
Buddy不想让我听到她的哭声。
荣太把看似睡着的她抱到床上去,盖上被子,掖严实了。
斋藤翻个身:“我决定讨厌他了!
下一次我要走到他面前,告诉他我讨厌他。”
——就算砍掉全世界女人的脑袋,他还是不喜欢我。
她敌不过那些佳人。
金发青年俏皮的一笑:“你骗人!”
人不会靠近自己真正讨厌的人——“讨厌你”这种话,往往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说的。
而你……不会伤害坂田,你做不到。
但我可以。
第46章 三角爱恋 四
大江户医院门诊部,临近中午,不少病患挂号等着看病。
“一祖流传
万世千秋
水往东流
永不回头。”荣太用魔都话轻声说完这几句,下定了决心全力以赴,向着正在排队挂号的银卷毛靠近。
这是魔都青帮的入会誓词,荣太对付银桑,已经不打算顾及什么同学情谊,照着黑道的做法,怎么狠怎么来。
“这么巧啊,你受伤了?”他故作惊讶,瞥了一眼坂田的左肩,伤已经到了骨头,血虽然止住,却还需要一些护理消毒。
“无妄之灾。”坂田想耸肩,却一阵抽痛。
他可是老老实实修屋顶铺瓦片的老实人,谁料一个暴力警察为了猩猩上司冲过来砍人,当然英俊的银桑已经砍断多串君(就是真选组副长啦)的刀给他教训了。
待会儿回家路上要去駄果子屋给自己买点甜甜的糖果犒劳一下。
“荣太,你为什么在这儿啊,生病了?一定是盯着游戏机太久近视了!”银桑主观臆断。
“我……其实特意来找你。”
荣太记得坂本曾批评(赞美)自己“适应性比四害还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他还不了解荣太干这个是多么在行。
向前倾着身子,俊逸青年莞尔一笑,扯了扯嘴角,动听的声音说出能把阿银耳朵震裂开的话语:“……这些年我一直和阿文在一起。”
坂田毫无疑问的呆了。
他被NTR了!
三年前,阿文就像去寻找星矢弟的星华姐一样,苦苦来京都找着即将抛弃她的未婚夫,分手当夜由于大火而丧失记忆,后来被吉田稔麿所救,于是善良好心的稔麿一直照顾她。
吉田稔麿给了坂田银时这么个弥天大谎苦情故事。
“禁门事变那天我有看到阿文……她那时还记得我啊。”阿银迷惑了。
“哦,那就是蛤御门的大火造成她二度失忆。”荣太立即回答,为谎言补漏洞。表情很严肃。“她全忘光了!”
三年前,阿文就像去寻找星矢弟的星华姐一样,苦苦来京都找着即将抛弃她的未婚夫。无望的恋情,刻骨的伤害。
分手当夜,旅馆一场大火致使她丧失记忆,也许,她自己也不想记得那么痛苦的回忆。
“不能再任由幕府领导日本了。
独立!战争!推翻幕府!”——高杉晋助疾呼
“哪怕和整个日本为敌,攘夷也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