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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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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芳没想到杨凌居然派了个四六不懂得大兵来和他们交涉,杨廷和空有满腹经伦,和这莽撞的士兵大道理讲不通,官威又压制不住,焦芳眼见杨廷和出糗,心中暗暗快意。

    李东阳伸手制止欲暴怒挥鞭的杨廷和,捋着胡须对刘大棒槌和颜说道:“这位校尉,不知者不罪。你是军中士卒,料想不知我们三人联袂出京是何等重大的举动。

    你忠于职守,甚是可嘉,但兹事体大,事关江山社稷、大明亿兆百姓,本官劝你立刻闪到一旁,放我们过去,至不济也该把我的话回复杨将军,看他是否改变主意,耽误了我们的事,你一个小小校尉可是担待不起呀。你要知道,纵是当今皇上在此,听说我们三人同来,也会晓得有惊天动地的大事禀报,万万不会耽搁一步。”

    刘大棒槌一听乐了,他见这位老先生说话文绉绉地,忽想起一句戏词儿,便昂昂然,干净利落地答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杨廷和气急而笑,说道:“李大人,这小卒粗鄙不文,不通世务,和他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来人呀,给本官硬冲过去。我倒要看看,他一个小小校尉敢把我们怎么样!”

    杨廷和一声令下,手下随从便提马向前,焦芳反而拨转马头闪到一旁,向他手下侍卫暗暗使个眼色,故意闪在后边。

    刘大棒槌急了,将尚方宝剑高高一举,厉声大喝道:“尚方宝剑在此,可以先斩后奏,我看谁敢上前!”

    众随从犹豫起来,杨廷和也厉声大喝道:“事关国体国运,漫说一柄佩剑,就是当今皇上在此,又有什么闯不得的?给我冲过去!”

    刘大棒槌见那些侍从闻言真的纵马直冲过来,倒也不敢就真的挥剑砍人,他急中生智,匆忙将宝剑往腰中一插,拈起黑黝黝的八尺长铁棍,“呜”地一声,抡圆了一棍子敲在冲在最前边的一名侍从地马腿上,那匹马一声悲鸣,轰然跪倒在地,马上的侍卫滚落马下,阻住了后边侍卫的去路。

    刘大棒槌嘿嘿一声冷笑,大喝道:“打人先打马,把马腿都给俺敲折了,俺倒要瞧瞧他们如何追得过四条腿!”

    二十名侍卫闻言,都抡起长枪专敲马腿,三位大学士的侍卫都是普通的官兵,匆匆出京时不过随身佩了把刀,再加上衣着单薄、没有内罩出门远行的皮袄,冻得手脚麻木,举止不灵,马术也不及这二十名侍卫精湛,哪里躲避得开。

    枪杆比不得铁棍,虽未敲断马腿,也敲得那马儿负痛嘶鸣,一通乱蹦乱跳再顾不得主人勒缰指挥,调转马头拼命向来路逃去,奔出数十丈远才被侍卫勒住,但无论如何呵斥踢踹马腹,都逡巡着不敢再靠近过来。

    既然撕破了脸皮,刘大棒槌的兵匪习气发作,杨廷和亲自驱马过来时,也被他挥棍将马赶开,鸡飞狗跳地闹了一阵,三大学士和数十名随从地马匹都被敲折敲伤了马腿,一瘸一拐的难以远行,刘大棒槌扭头瞧瞧大军遥遥在山岭之间,只看见一片旗幡招展,不禁哈哈大笑,一拨马带着二十名侍卫撒开四蹄扬长而去。

    李东阳饶是胸有城府,也被这撒泼的士兵气得脸色铁青,他站在地上,牵着半曲着腿儿不断悲鸣的马儿,望着远远行去的大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儿来。

    居庸关守军参将得了禀报,早早顶盔挂甲赶到城关,待杨凌大军一到,验过钦差关防印信,立即打开城门,杨凌也不和他客套,大军随即越关而过。

    杨凌担心刘大棒槌阻不住三大学士,待在后军等待,待见到二十一匹战马风驰电掣般奔来,问明阻拦的经过,知道三大学士并未受伤,杨凌不禁大喜,立即率着余部出关去了。

    守关参将将城门又轰隆隆地关上,杨凌一颗心算是放回了肚中。守关参将不认得三大学士,他们匆匆追来,定不会带着军中颁发的通关文碟,纵然追到关下,也休想说动居庸关守将开关放行了。

    大军迂回西南方向,一路疾进,沿途再不折入小县,休息住宿都是就地驻扎营帐。这日大军踏上了灵丘古道。灵丘县一带,曾经是赵武灵王“辟地千里”、汉武帝刘彻北击匈奴、三国曹操驻兵屯田、北宋杨家将抗辽守边之所。

    一路行来,无论行军住宿,正德都与士卒同行同止,平地骑马、山路步行,始终不曾踏入车轿一步,纵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少爷,怕是也吃不得这种苦,何况是从小被人珍宝般呵护地朱厚照。

    他竟有这般毅力,和平时不务正业、嬉戏玩耍的模样大相径庭,不单是杨凌,便连张永也大为意外。大军沿着古道来到一座群山环抱间的峻岭,忽然看见前方驻扎一支军队,看模样怕不有三千余人。

    虽说这里距灵丘县已不足十里地,可是在这峻岭之上贸然出现一支军队,看那营帐好似已经驻扎了一段时间,杨凌可不敢大意,他一面命大军就地休息,暗暗加以戒备,一面令中军官前去询问。

    不一会儿,中军官带着一位将军匆匆走进中军大帐,正德扮作侍卫也站在杨凌背后瞧着。那位将军四十出头,人长得倒魁梧精神,远远见了杨凌他便满脸堆笑迎上前来,拱手施礼道:“下官是大同巡抚胡瓒胡大人麾下,大同左卫指挥使刁化神,见过杨大人,杨大人一路辛苦了。”

    杨凌心中奇怪,前方战事正紧,胡瓒却派了三千军兵驻扎在这里干什么?

    双方寒暄几句,杨凌请他落座,问道:“刁指挥,这里是什么地方?前方与鞑靼双方胶着,正是用兵之时,何以大军却驻扎在此?可是有什么要务么?”

    军中机密,纵是朝中大臣也是不宜随便询问的,但是杨凌除了劳军,还负有巡视、辖制前方整个战局的权力,必要时可以用金批令箭和钦差金印调动前方大军,故此出言询问并不逾矩。

    刁化神是胡瓒亲信,京师派遣内厂提督、京营提督巡边地事已通过军驿先传了过来,他知道杨凌地底细,自然不敢出言虚诳,忙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此地去大同,崇山峻岭中处处关防重重,唯有通向这条古道处没有险要关隘。

    鞑靼在前方被杨总制拖住,想退也退不了,如今军粮耗尽,又讨不了什么便宜。鞑靼奸细不知怎地探出了这条小路,派出千余人马从山中小路避过各处关隘奇袭灵丘,掳走大批财物粮草,胡巡抚得讯恐鞑子尝了甜头再次派人来袭,是以命下官率军在此驻扎。”

    杨凌这才知道其中端倪,想起方才所见形势,此处是峻岭间一处隘口,如果想有千人以上的队伍迅速穿越群山,也只有这一处没有设防的隘口易于通过,真难为那些鞑靼奸细,不知费尽多少周折,才算打通了这条劫掠的供给线。

    不要小看一条道路在战争中的作用,如果鞑子借助这条秘密通道不断绕过前方大军从我后方取得给养,战事拖下去胜负依旧难以预料,少了这条给养线,敌军士气就会大减,就连骁勇地鞑靼将领们也会失去继续作战的勇气。难怪隆冬腊月,这三千人马却在山中驻扎,苦守在这山岭上。

    杨凌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的大军今夜也在这里驻扎吧,明早启程继续奔大同。对了,这里叫什么地方?”

    刁指挥道:“此地古称瓶形寨,至宋、元时称为瓶形镇,因为这岭顶方圆九百余丈天生平坦,四四方方,故此我大明立国后,灵丘县志上将此地改称平型岭。”

    双方叙谈一番,杨凌将刁指挥送出中军大帐,站在岭上极目远眺,此时日落西山,余晖淡淡,重重叠叠的雪上笼罩在一片淡红的光晕之中。

    正德走近杨凌身边,手搭凉篷远远眺望一番,说道:“嗯,瞧这群山之中,果然只有此处是可供大军通行的隘口,从岭上直扑下去,灵丘县城不过在咫尺之间,小县城矮墙低,没有险要可恃,实在危险。

    只是在这岭上长期驻扎军队,也太辛苦了些。张永,你记下,回京后着兵部在这座平型岭上再筑一条关隘,以为天险屏障,列入边防重要关隘之中,就叫平型关。”

    张永连声应了,杨凌听到这里不禁惊奇地看了正德一眼,心道:“平型岭、平型关,刚才我怎地没有省起,原来……鼎鼎大名的平型关竟是正德下旨筑造的。”

    正德瞧他目光有异,不禁笑道:“杨卿何以这么看我?朕说的不对么?”

    杨凌连忙笑道:“说的是,在这险要处筑一道关隘,防范鞑子确实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不过被动防御没有攻不破地雄关,我们还应该……”

    正德接口笑道:“我们还应该富国强兵,主动出击,灭强虏于国门之外,是不是?”

    君臣二人互望一眼,不禁一齐抚掌大笑。

    大军终于到了大同,三边总制杨一清率军驻扎在长城关隘上,目前正在镇羌堡。那里原来和关外开有马市,依长城外侧紧傍长城建有马市围城。

    为便于就近指挥,所以杨一清将军营设在那里,大同巡抚胡瓒亲自押运粮草赴镇羌堡,目前正飞马赶回。闻讯赶来迎接的是巡抚衙门的各级官僚,他们将杨凌的大军接进城去,一路行去,只见这座原本繁华的大城市显得有些萧条,街上官兵比百姓还多。

    众官员将钦差迎至驿馆,此处的驿馆比起杨凌住过的昌平驿馆自不可同日而语。驿馆内豪华的第三进院落专门接迎过往大臣,布置十分奢华。杨凌驻扎于驿馆之内,驿馆内外由自己的二百亲兵和三百名大内侍卫居住,其余官兵安置到学宫和校场驻扎。

    忙碌了好一阵才安顿下来,送走诸位大人,杨凌回到驿馆,将正德迎进驿馆安排给自己居住地房间,笑道:“皇上,这一路该吃的苦也吃过了,如今总算有个舒服些的地方,你还是住在这里吧,好好养精蓄锐,等到臣通知了花当,一切安排妥当,便去白登山上与他谈判。”

    正德点了点头,问道:“杨一清正在镇羌堡,何时能够返回?朕想了解一下详细军情。”

    杨凌蹙眉想了想道:“伯颜急于脱身,可是他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各部落损失惨重,鞑靼内部原本就政局不稳,他不占些便宜又不甘心退却,如今和杨一清互有攻防,战事激烈,臣想还是不通知杨大人皇上驾到的消息,由臣去镇羌堡看他便是。”

    正德大喜,说道:“甚好,朕正想去关上瞧瞧战阵厮杀的场面,到时我和你一起去。对了,代王是大同的藩王,你既到了,按礼该去拜望,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杨凌说道:“今日已晚,不便去代王府递贴晋见,臣想明日再去拜望,皇上可是也想去么?”

第188章 各有所思

    正德略一犹豫道:“前年鞑子险些攻进大同,代王跑到京里向父皇哭告时,见过朕一面,若见了他……”

    他忽地眉毛一扬,笑道:“去就去,我是侍卫,见不到他的,要是整日闷在这儿那和在京里还有什么区别?”

    两人正说笑着,忽有一个侍卫近来禀报道:“禀大人,巡抚胡大人回城了,正进府来。”

    这侍卫也知道正德身份,只是杨凌早已吩咐下去,所有人见了正德不得稍露异样,免得引起有心人警觉,是以他也不敢见过皇上,只是向他瞧了一眼。

    杨凌一愣,胡巡抚回来了?虽说他的品秩比自己高,可是自己毕竟顶着钦差的名头,而且论实权远非他能所及,怎么也不待通报一声?这可未免失礼了。

    杨凌正要去书房会见胡瓒,陡听外边厉声大喝:“钦差驻地,不得硬闯。”

    随即另一个声音也厉声大喝:“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大同巡抚胡瓒,本地除了代王殿下,便以我胡某为尊,什么地方闯不得?”

    喝!这位巡抚未免太嚣张了吧?杨凌不知胡瓒为官如何,但是听了这番话,第一印象就是这位巡抚未免太过跋扈。

    杨凌向正德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道:“放他过来!胡巡抚,本官品秩虽低于你,却是奉旨钦差,这钦差行辕所在,也是你硬闯的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闪目望去,只见大内侍卫们拦住一个文官。这时正左右分开,那官儿斯斯文文,白净面皮,看模样不到五旬,倒不像个飞扬跋扈的官员,怒气便消了几分。

    不料那位胡巡抚见了他,脸上怒容更盛,他双手紧握,腾腾腾地大步行来,竟然不待主人带路,昂然直入房去。

    杨凌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哪儿得罪了他,他耐着性子摆摆手,示意侍卫们退下,返身跟着胡瓒进了房间,房中只有正德和张永两人。正德虽仍是一身校尉衣服,却站在前面。

    胡瓒考中进士,后来升任户部左侍郎,再外放大同任巡抚,均是弘治朝的事,新帝登基后他还没见过天子,胡瓒仔细打量正德一番,犹豫着不敢随便拜见,见杨凌闪身跟了进来,立即喝问:“圣驾何在?”

    杨凌脸色一变,惊问道:“胡大人,你说甚么?”

    胡瓒冷笑,从袖中摸出一封书信道:“杨将军,你将三位大学士阻在居庸关内,他们进不得关,但军驿快递却比你们的行程快上数倍。你好大地胆子,竟敢将皇上带至如此险地,我来问你,圣驾何在?”

    胡瓒好似吃了枪药一般,红着两只眼睛瞪着杨凌,正德见状轻咳一声,道:“朕在这里,胡爱卿不必质问杨凌,是朕要出京,杨卿不过是奉旨行事罢了。”

    胡瓒回头,见那身着蟒龙袍的太监站在那校尉身后,向他微微颔首,忙抢前一步道:“微臣大同巡抚胡瓒,叩见皇上。”

    正德笑道:“爱卿平身,朕微服出京,知者甚少,你不要声张出去。朕知道,三大学士苦口婆心,也是为朕安全担忧,但朕此来大同,是有极重要的国事,此事原也没打算瞒着你和杨一清,只是想过些日子再说罢了。”

    胡瓒起身,正色道:“无论何等大事,应由臣下替皇上分担,岂有天子亲涉险地之理?大同正在兵荒马乱之中,不宜久留。臣请皇上立刻回驾。”

    正德乐了,这位巡抚倒有趣。满朝文武就算刘健、谢迁在时,三大学士也不敢如此直言不讳地向皇上下命令,敢情他不只对杨凌这位钦差说话冲,对着皇帝还是一样的语气。

    正德满不在乎地在椅上座了,翘起二郎腿道:“朕说过了,此来是有极重要的国事,事情未办妥前,朕不想回京,胡爱卿如果欲知详情,可向杨凌问起,不然就请回吧。”

    胡瓒脸涨得通红,斗鸡似的瞪着正德道:“主忧臣劳、主辱臣死,坐视皇上陷于险地,臣万死莫赎其罪,皇上不回京,臣就死在皇上面前!”

    正德愕然,半晌才笑道:“这……这算什么道理?你不是以死来要挟朕么?朕不回京,朕也不允你死,你下去吧。”

    胡瓒大声道:“臣今日来,务必要劝得皇上回京,皇上不走,便是臣的失职,唯有一死而已”,说着便探手入怀,正德大惊,喝道:“你带刀见驾?”

    杨凌也飞身拦在正德面前,倏地按住了佩刀,胡瓒道:“未经许可带刀见驾,是为逆反大罪,臣决不敢,古人怀忠力谏,触柱而死……”

    胡瓒一边说,一边游目四顾,没看见房中有柱子,便道:“君子爱君不爱其身,死法多的很,臣早有准备。”

    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纸包,抖开其中的药末便往嘴里吞。杨凌大惊,还未及冲过去,正德反应更快,已经一步跃起,从杨凌身边冲过,一把抓住胡瓒的手腕将纸包夺了下来。

    那药末撒了正德一手,张永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沾上皮肤是否有害,唬得他大呼小叫起来,当下冲进几名侍卫将胡瓒制住,张永叫人打进水来,先用干毛巾拭净了正德的手,又将盆洗了几遍。

    杨凌蹙眉道:“巡抚大人,皇上亲自巡边,是为了江山社稷,这件大事,非皇上不可施行,你怎么动不动就玩死谏把戏?”

    胡瓒怒道:“万乘之尊,岂可轻蹈险地?‘土木之变’前车之鉴,你要害了大明,害得自己满门抄斩么?”

    杨凌也不禁大怒,凛然说道:“口口声声尽是昔年,为什么你不说的更远一点?怎么不说洪武皇帝血染征袍打下万里江山?怎么不说永乐皇帝五征塞北,戎马一生的战绩?古往今来,凡遇外辱内患,哪个有为的天子只重文治而不重武功?”

    杨凌慷慨激昂,朗声说道:“为人臣子者忠君是心,辅君是责,你有了一颗忠君之心,还应尽辅君之责。你是要把当今皇上辅佐成文治武功、英明神威地一代帝君,还是要把当今皇上好生地保护在紫禁城中,要少年天子不出宫门一步,不懂人情世故,做一个朝廷名义上地象征、万民朝拜的木偶?”

    杨凌这番话竟然把胡瓒震住了,一时哑口无言。

    杨凌吁了口气道:“巡抚大人既然知道皇上在这里,还是协助本官做好大同地防务,皇上在这里便安如泰山了。皇上来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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