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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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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洪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狰狞地一笑道:“大人,我们以库银军舰疏通倭寇,已经是诛九族的大罪了,人还能死两遍不成?可是如果成功,那就是死里逃生。那些知情的兵不敢泄露消息的。何况我还可以把他们调上战场借倭人的手除去隐患。至于钦差……嘿嘿嘿……路遇倭寇,以身殉国,还可以封妻荫子,我们也算对得起他了。”

    阮大文又没了主意,他的目光从三人脸上掠过,翟青山三人眼中都闪着凶光,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阮大文终于垂下了眼帘,轻声问道:“那……让谁去伏击钦……伏击化装来袭的‘倭寇’?周大人,你……”

    真让他去面对钦差的大军,一向畏战怕死的周洪怎有那个胆量?他急忙道:“大人,我是水师提督,虽说督管着三卫陆上兵马,可要是我这个水师提督亲自出马,别人想不生疑也难。”

    阮大文犹疑道:“那……还有何人可用?”

    周洪目光一闪,冷声道:“游击将军何炳文,大人看怎么样?”

    “他……?”阮大文一怔。

    周洪道:“是!何炳文带兵有方,他的兵战力在福州守军中是最强的。听说他原本是北方边军的一名参将,在鸡鸣驿一战中替人背了黑锅,才贬至广西做了小小的百户,是大人慧眼识英才,将他提拔起来,迁任福建布政使时又把他也带了过来,应该是您的心腹吧?”

    “呃……此人一向沉默寡言,言语谨慎,本官发现他是个将才,这才把他带在身边。”阮大文抚了抚胡须说道。

    其实阮大文自然没有那个眼光,何参将被贬至广西后,在南丹州做了一个小小的百户,有一次阮大文巡察至此,跨下的富贵马被一个猎户的狗给惊了,挣脱了马夫拉着他一通狂跑,是何参将力拦惊马将他救下来,阮大人便迁升他到布政使衙门,做了守备。

    后来阮大文见他带兵有方,为人稳重,倒是个可以一用的人才,便渐渐提拔起来,他到福建时因为这里未设指挥使,军务方面他也要负责,身边缺个懂军事的人才,便将何炳文带来,现任福州游击将军。

    翟青山道:“他的事我也曾耳闻过,好象被捕进京去后各部官员推卸责任,人人都欲置他于死地,后来还是先帝开恩,赦了他的死罪贬至广西。要是这样他对京中大员一定没有好感,而且他是大人带出来的人,应该也是个靠得住的。况且大事已成定局后,他就是想退出咱们这条船也不可能了。”

    “他的五千兵马是目下福州最精锐的部队,也唯有派他去才有把握。如果大人不放心他的为人,我可以派几个心腹督视着他,一有异动立即斩杀!”

    “……好!”阮大文终于下定了决心,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目光阴冷地道:“你不仁,莫怪我不义!杨大人,我这都是被你逼的!”

    他喘了几口大气,扬声喝道:“来人,马上传游击将军何炳文来见我!”

    ※※※※※※※※※※※※※※※※※※※※※※※※※※※※※※

    浩浩荡荡的钦差队伍,沿着崎岖难行的山路蜿蜒南行,旌旗蔽日。前方一千名身披甲胄,持着红缨漆枪的官兵导引开路。中间一千名朴刀圆盾和弓箭、火铳手簇拥着钦差的仪仗,殿后的官兵也是刀枪如林,旗贴招展。

    只是这支官军人人头缠一条白绫,就连骑马驶于中军的杨凌和参将萧横江、都司罗毅也不例外。大军到了丽水时,杨凌才得到福建战场上的准确消息,他派去的一个千人队同大股倭寇遭遇,那支倭寇是宫本浩的人,持有从明军手中缴获的三门火炮,战力不凡。

    这个千人队以寡敌众,苦苦支撑,而负责自后截击的福建水师和夹击的卫所官军却以雨后山洪暴发阻碍行程的理由,迟迟没有赶到围歼地点,以致杨凌的千人队孤军奋战,一千一百二十五人全部战死沙场,无一生还。

    杨凌听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没有愤怒可言了,他握着内厂番子送来的密报垂泪半晌。咬着牙扯下一角衣襟系在额上,便命令大军立即启程,加速赶往福州。

    噩耗在军中悄然传开,不知何时,将士们都学着总督大人,个个头系白绫,已是全军缟素,带孝行军。

    泰顺县令王和来迎接钦差,瞧见这副萧杀冷肃的气氛,他也不知军中出了什么大事,忙战战兢兢至中军见过杨凌,便领着大军驰往泰顺县城。

    泰顺是个小县,位于浙江、福建接壤处,这里官兵常常往来经过,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人物,王和在杨凌面前只是迎来送往的一个角色,所以也不敢把钦差到此的消息声张出去。所以街市上的百姓仍然照常往来,并没有什么人惊讶围观。

    杨凌见了很是满意,他经过青田时,那位县令大动干戈,三班衙役全部出动,又调集十里八乡的民壮,队伍排出三里地去,县城主要街道全部戒严,就差黄土垫道、净水泼街了。

    其实钦差出巡虽是代天子巡狩,但是礼仪上还是有差别的,那位青田悬念的迎接排场已经有些逾矩了,以致杨凌大怒,当场将他喝斥一番。现在这位王县令体恤民情,毫不阿谀奉承,倒令他有了几分好感。

    杨凌却没想到这位王县令为了给钦差留个好印象,竟然早早的快马派人赶去沿途各县,打听好了杨凌的性情脾气这才如此安排,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他为了揣摩上司心意可谓用尽了心思。

    仪仗转过路口,前方大军已通过县衙,就在这时,杨凌瞧见一条苍弄里有个破衣褴褛的妇人领着个小孩子一路狂奔,可是终究跑不过后边几个追来的汉子,被追的最快的一个一脚踢翻在地,随即几个人上前拳打脚踢,那妇人抱着头躺在地上,旁边的小孩子哭叫着,却被人一记耳光扇倒在地。

    杨凌心情本来就不好,见了这模样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立即勒住了缰绳。他的亲兵侍卫明白大人的意思,马上赶过去四个士兵,不一会儿就把那几个人全都带了过来。

    方才远远的没有听清那小孩子哭喊的内容,这时带到近处虽然仍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但是杨凌已听出不是本地的方言,而是说的倭语,他不禁一奇,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她们?”

    那几个村汉见是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周围还有这么多兵,吓得脸色都有些变了,一个村汉吃吃地道:“将军大人,这妇人……这妇人装哑子来讨饭吃,我们看她可怜就给了她些吃的。后来听到她和小孩子说话,他娘的……呃……她原来是个倭人。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祸害了那么多百姓,所以我们……”

    他说到这里已气得脸色通红,杨凌看了看那女人和孩子,面有菜色,瘦瘦弱弱,长得倒还清秀。只是脸上满是泥污,又被人打得青一块肿一块,站在那儿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杨凌军中有通事官,他唤来一个向那倭国妇人问话,那妇人虽然害怕,听见通事说的是本国语言,胆子倒大了些。于是战战兢兢地说出了她的情形。

    原来她是属于乃美正智那一伙倭寇的眷属,这次倭寇由于在日本站不住脚,把家眷都带了出来,寄住在海岛上的家眷人数比倭寇的总数还要多上一倍。乃美正智一伙倭寇被歼灭后,这些老弱妇孺试图投靠其他倭寇,但是现在倭寇战事不利,存粮有限,除非能上阵作战的否则一概不要,一向好色的他们就连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也赶离了海岛,可见粮食的紧张。

    从这妇人口中,杨凌得知利用小船和简易木筏无法东渡回到日本的这些海盗家眷为了不臻饿死,只得顺流漂向大陆,一些人淹死在海里,侥幸上了岸的由于容貌与汉人相同,沿海难民又多,混在其中装聋作哑,虽说时常被人认出来少不得挨顿揍,可是总有几次能成功弄点吃的。

    如今象乃美正智、东华鹿之介这些被全歼的倭寇越来越多,被迫上岸乞食的海盗眷属也越来越多,沿海各城县几乎都有这些倭寇遗属在到处流浪。

    杨凌的厂卫显然对这些人物不太注意,杨凌若不是无意中见到这一幕,还不知道这种情形。杨凌看了看那个身材单薄的少妇和她的孩子,想起自己战死在疆场的部曲,想起一路行来听说的倭寇犯下的灭绝人性的罪行,说不出是憎恨还是其他的情绪。

    他瞥了眼那个拉着孩子,手腕上乌青一块的女人一眼,叹口气道:“倭人凶残,罪大恶极,固然百死难赎,可是听她叙说的情形,流浪于我六省沿海的倭人遗属怕不有几万人了。我汉人终究不是鞑子、不是倭寇,使不出灭绝人性的屠族手段。可是这些老弱妇孺总不成就这样任由他们这样流浪下去,百姓一旦杀了人,民风也从此堪虞。”

    马蹄在地上“踏踏”地轻刨着,杨凌沉思半晌重又把目光投注到那对母子身上,她们似也感觉出杨凌是个能够决定她们生死的人,当杨凌的目光重新看向她们时,那少妇忽然扯着孩子双膝跪下,向杨凌“咚咚”地磕起头来。

    她不会说汉话,可是那眼神中的乞求哀怜毕竟表达的明白,杨凌摇摇头,说道:“书记官,以总督府的名义谕令六省布政使司,迅速通令所有州府县,以及乡村的保甲地正,从即刻起但凡发现倭寇眷属,立即送官。官府要对他们登记造册,统一管理,不得任由流浪。这些人……要打入惰藉,永世不得读书。妇人、儿童官卖为富绅家奴,卖资充做军饷,成年男子一概发配西北,养马牧羊。”

    “是!”书记官马上拿出笔墨,匆匆记下,交杨凌看过,然后用印令驿卒飞速送回总督府。那对母子则被见风使舵的王和马上送进县衙,先收容了起来。

    杨凌望着她们的背影忽然有点迷惘:“这个口子一开,会不会从此奴隶交易大行其道?但是不如此,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各方面都接受来处理这件事?”

    他想起东南沿海早有海盗劫掳汉人卖往日本、南洋为奴,而大明的豪富之家其实也早有私下买卖外国贩来的奴隶,比如他府中那个阿德妮,想必不少江南士族大家府中都有类似的外国美女吧,他又怎么会是始作俑者?

    杨凌努力说服着自己,驱散着心头隐隐的罪恶感,可是他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以前那毕竟是阴影下的交易,是地下王国的行为,而他今日一举,虽然救了许多人的性命,可是也放任了一种行为的产生。

    有时候,一个念头,一种行为,很难简单的界定它是善还是恶,它所带来的,常常是两种后果交织在一起。

    他摇摇头,向王和问道:“王县令,大军还有几天可以到达福州?”

    王和连忙道:“大人,经过古道,大约六天内就可以到达福州地界了。”

    杨凌点点头,勒马望向王和所指的方向,暗道:“不想那么多了,哪有那么道理可讲?我现在是要去福州杀人,但是我要是不杀人,才是天地不容,谁又能说个明白?”

第267章 奉旨打劫

    越山峪峡谷两旁的险峰上,五千官兵埋伏在密林之中,虫叮蚁咬的不敢稍动。游击将军何炳文的军纪之森严可是众所周知的。

    何参将虽说被贬至广西,从堂堂参将降为小小的百户,受此打击下变得心灰意冷,但是他是行伍出身,多年在边塞苦寒之地打仗,令行禁止、服从纪律的生活早已习以为常,因而他治理军队纵然不是有意施为,所统领的官兵也是治军严厉,军纪森严。

    卫所兵军纪败坏、腐朽不堪,何炳文就任游击将军之后,那些桀骜不驯、品流复杂的部曲,在他严厉军法的约束惩制下,也不得不规规矩矩,军令一下再无一人敢予违抗,他的兵的确是整个福建军纪最好、战力最强的官兵,这也是阮大文等人想要谋杀钦差,不得不动用他的军队的原因。

    草丛中,藉着林荫和半人高的蒿草掩护,火炮和擂石都已布置妥当,上边覆盖了新鲜的草皮。官兵们身上头顶遮着树枝草环,从山下望上来,俨然是林木荫荫,看不出丝毫异状。

    士兵呈横线遥遥延伸向远方,官兵伏击使用的主要是强弩,尽管经过何游击的严格训练,现在能以双手撑开强弓的士兵仍廖若晨星,不过这些弓可以用双足踏开弓弦,在山顶足可供他们从容上箭,组成多轮攒射断敌退路。

    按理说,这样的布置,只要倭寇没有事先察觉,那么任他们如何悍勇,站在峡谷下任由火炮轰炸、擂石砸击和利箭攒射,都休想能够活命。

    何况峡谷上游听到炮声只要把河堤一扒,近日多次暴雨后充足的河水就可以灌入峡谷,这次伏击战可谓万无一失。想到这里,何炳文心里一松。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了下来,脸上还沾着两片草叶,他也不觉得难受了,只是扯了扯领口,林中虽没有烈日照射,可是密不透风,汗水已湿透了他的衣衫。

    江南军的战力实在是太弱了,居然任由一群喳喳呼呼的小挫子耀武扬威。曾经率领边军和伯颜可汗手下大将博达尔模、迄林达达浴血奋战的何炳文实在难以想像,这群军备不齐、补给全无、孤军作战的倭寇,如果碰上他带领的边军队伍,会是种什么下场。

    奈何倭寇所为不过是劫掠钱财,他们在大明疆土上是不可能站住脚的。而鞑靼人却对中原虎视眈眈,京师就在燕山脚下,朝廷决不可能将边军调往江南,所以小小倭寇竟然肆虐沿海六省,搅得到处乌烟瘴气。

    “听说在恩公杨大人统领下,自山东、江苏、浙江路往南捷报频传,如今只有福建连打败仗,这回阮大人总算硬气了一把,敢叫人出兵与倭寇对战,我这一仗一定要赢。要打得漂漂亮亮,全歼倭寇!如果阮大人能因此鼓起作战的勇气,一改福建全省的抗倭局面,从而为杨大人解忧,我也算是报答了恩公救命之恩了。”

    何炳文想到这里,扭头看了看周洪派来的那几个水师将领。由于嫌热,他们不止脱了甲胄,便连军衣也脱了下来,正坐在后边草坷里悄悄地聊着天。

    何炳文轻蔑地一笑:这些将领自己都吃不得苦,不能以身作则,他们的军心士气可想而知。周洪把他们打发来,想必是为了给水师争一份功了,争就争了吧,当初要不是我贪功冒进,何至于中了鞑子的埋伏?朝中无人,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他不由想起出兵之前阮大人和汪知府对他说的话。

    阮大人说“炳文呐,咱们福建连吃败仗,再这么下去,恐怕总督大人会责怪我指挥作战不力呀,可是你也知道,咱们的水师不太争气,指望不上他们呐。如今有一股洗劫了金华的倭寇,人数甚众,足有三千多,他们穿上自金华府库中缴获的官兵衣服,一路堂而皇之地南下。由于他们军中有熟悉汉话和军制的假倭,所以扮得维妙维肖,竟然骗过了沿途州县和卫所官兵。他们进入仙霞古道因为没有通关谍文而强行闯关,杀死了守关的一所官兵,有个机灵的士兵装死瞒过他们,这才飞马抢在他们前边赶来报信。炳文呐,这是个好机会,倭寇还不知道行藏败露,要是能趁机尽歼这伙倭寇,我们在总督大人那儿也有个交待,本官想来想去,只有派你去才能放心得下,事成之后本官保举你为泉州参将兼游击将军,你看如何?”

    阮大人话音刚落,汪知府已眉开眼笑地拱手道:“恭喜何将军,阮大人对这一战是势在必得,特意拨了‘霹雳雷火炮’八门,助你一战功成。呵呵呵,将军为福建立下首功,前程何止一个参将?跟着阮大人,早晚是一方封疆大吏。呵呵呵,对了,我的小妹一直仰慕将军的威名,常说福州城内四万官兵,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唯你何游击一人哪!听说何将军如今孤身一人,尚未续弦,等你凯旋归来,本官想请阮大人为舍妹作媒,你我两家结为秦晋之好,还望何将军不要嫌弃。”

    汪家的伊人小姐?何炳文想到她顿时不寒而粟,身上马上凉快了许多。

    汪知府的小妹汪伊人,如今年方二十一岁,听说容貌极美。她是嫁过人的,可惜夫家短命,如今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再醮。按说以何炳文的年纪和汪知府的地位,能续弦娶这么个年轻美貌的大家闺秀,也算是门当户对。

    问题是闽地男风极盛,因之妇人间结‘手帕交’的也极多,听说这位伊人姑娘和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走得极近,彼此结‘手帕交’,按岁数在那帮妇人中排行第九,人称小九妹。

    何炳文来自北方,北方的民风相对质朴一些。他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常常和同性假凤虚凰的女人当夫人,出于这位伊人姑娘的作派,他只能对汪知府敬谢不敏了。

    只是……他想到自己当时一口回绝,汪知府难看的神色,心里不由犹疑起来,自己的借口说得够婉转了,他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好象阮大人也有些不开心……

    “不想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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