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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爱 作者:乔维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0正文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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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成转过脸,不轻不重的声音:“你们瞒得我够紧。”
  我站到他的身旁,低垂的目光中看到他的手工西装外套,白衬衣配暗蓝领带,他身上有好闻的香气。
  斯成又开口说:“她什么时候过来上的班?”
  钟楚益得意地说:“上周。”
  他又问:“怎么回事?”
  钟楚益答:“听说原来那位律师临时辞职。”
  斯成说:“是做哪个项目来着了?”
  钟楚益说:“錵荣资产那个债务纠纷。”
  有没有搞错,光明正大当着当事人面前聊天,好像我不存在似的,可是我暂时没空管他们了,我的手指捏着纸袋,豆浆热腾腾的一直往上冒,我右手扶着肩上的包,一动也不敢动地站着,手要烫死了。
  斯成看了我一眼,说:“给我。”
  我正兀自发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才看到他盯着我看:“啊?”
  他弯腰直接将我手上的纸袋抢走了。
  电梯叮咚一声,到我们部门的楼层,斯成将袋子递给我:“早餐?”
  我点点头,正要走出去,忽然又想起他在斯家大宅历来不吃早餐的坏习惯,多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斯成没说话。
  我从袋子里抽了一份出来:“我买了两份,给你一份吧。”
  斯成说:“你吃那么多?”
  我转头就走:“不要拉倒。”
  斯成伸出手果断接过,电梯门又关上了。

  ☆、第70章 七十

  我进入办公室,工作了一小时,邮箱噌地跳出一封红色邮件。
  是公司内部的系统邮件,我点开一看,又是一张选美图,只不过这次上面多了一张照片,是我在入职时候的证件照,看起来傻乎乎的,然后被用红字标出了一行字——与斯先生今日共同搭乘总裁级别专属电梯——幸运女神李葭豫!人气指数上升30个百分点——后面接了一长串的红心。
  这是小龙女的寂寞芳心俱乐部群发邮件。
  我笑着关掉了邮件。
  中午吃饭的时候,茜茜和小璐围住了我,眼里闪着绿光:“斯总和你说话没有?”
  我正顾着吃沙拉,叉子一停:“呃,好像说了一句……”
  她们俩双眼圆鼓鼓地瞪着我:“什么?”
  “给我……”
  “什么!”
  “不对,没说。”
  小璐急了:“到底说没说?”
  我赶紧说:“没有。”
  她俩露出失望的眼神。
  我松了口气,赶忙抓紧时间吃排骨。
  茜茜又马上接着问:“葭豫,你靠近他时,身上什么味道?他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还是烟?”
  我诚恳又老实:“我不认识什么香水。”
  “那到底什么味道?”
  “我不知道啊。”
  “好闻吗,有没有闻到像她们说的,男香——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冷香,木头的味道。”
  茜茜滑开手边的平板电脑,仔细开始研究数据:“斯总好像喜欢的淳薄偏苦一点的烟,冷香,是不是大卫杜夫?难道是……”
  听不见听不见,我赶紧又吃了一块小排骨。
  这时王浩洋经过我们,彬彬有礼地打了声招呼:“hi,葭豫。”
  我说:“hi。”
  他走过去了。
  小璐终于转移了话题:“王哥哥今天怎么不过来坐了?”
  吃完饭,我们走出餐厅时,正碰到钟楚益和吴俊夫下来,身后跟着总裁室的几位同事,钟楚益喊了声我:“葭豫。”
  我的脚步停住了,面对几个的西装革履的青年精英,身旁的两个小妮子脸色绯红,互相打了招呼,然后拉着手走了。
  钟楚益笑笑说:“葭豫,圣眷隆重啊,老板忙了一早上了,中午饭都不吃在顾着给你们那小破单子审核签字。”
  我讨好地说:“这次委托方老板是个矿主,答应了我们要是搞定,送三亚度假游,老板这么支持我们工作,我们感恩,感恩。”
  钟楚益立刻倒戈:“这么好?我也要去。”
  吴俊夫听不下去了,终于出声:“楚益。”
  钟楚益往餐厅走去,一边说:“走了,我们一点半还有个会,回头找你吃饭,让老板买单。”
  我笑笑,只是说:“我回去做事了。”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下班走出大楼,发现外面在下雨,六月底的天空,阴沉得好像一张灰色的幕布。
  我在公司门口等计程车,王浩洋将车停到了我面前:“我送你一程。”
  我摆摆手:“不用了。”
  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流不息,雨水冲洗充灰尘,却冲刷不掉汽车尾气的味道,有一辆计程车停在路边,我望了一眼王浩洋,正要走过去,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王浩洋很诚恳:“葭豫,只是顺路,不要这么见外。”
  我不想场面太难堪,可是又不想给他任何希望,实在为难。
  这时我包里的电话响,我接通了,传出斯成沉郁动人的声音,有一点低弱:“葭豫,请那位同学离开,我送你回家。”
  我惊讶地抬手四处张望。
  斯成又说:“我在车库门前,你往回走一点点。”
  我遥遥望过去,地下车库的出口处,一辆车正驶出来,黑色得发亮的宾利轿车,在白色的雨幕之中,格外的扎眼。
  我压低声音说:“你不要这样,我会很难工作。”
  斯成平心静气地说:“我就是顾虑你的感受,不然我直接在公司门口载你走。”
  我眼看着后面一辆的士开了过来,抬手迅速地掐了电话,然后利落地冲着王浩洋挥挥手:“谢谢啦,我有事。”
  然后跳上了计程车。
  正松了口气,坐在后座擦湿掉的鞋子,斯成的电话又打进来。
  我不敢接。
  响了一遍,又响第二遍,第二遍响了两声,被他挂掉了,然后是消息滴地一声,屏幕上是带着逆鳞怒火的三个字:“李葭豫!”
  我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按着屏幕一字一字地回他:“斯总,让我好好上班吧。”
  我在银山中心上班了一个月,第一期的评估报告已经出来,阶段性处置的资产清算和审核也渐进程序,大部分的合同款项已经整理出来,期间我还跟着蔡律师出了两趟差,完成了银山对的这几间公司的股权剥离的大部分法律程序。
  初期的处置方案已经递交,等着审批部门通过,然后核报最高管理层,然后等着资产交割日期间,完成这一阶段,剩下的几个需要终极处置的项目,就留着最后的战斗了。
  我忙碌得异常充实,每天回到家洗澡倒头就睡,一直到七月下旬,才被斯爽拎了出来作消遣之事,二十五号是狮子座准妈咪斯爽的生日。
  她结了婚之后专心当孟宏辉的贤内助,过生日也低调了,仅约了我们几个亲近的朋友,在红灯笼吃饭。
  那天我跟斯成一先一后地走进餐厅里,斯爽穿了件红色宽松裙子,她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一见到我们,看了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你们两个又吵架?”
  我将礼物递给她,笑着说:“没有,阿姐,祝你生日快乐。”
  她接过,捏了捏我的脸颊,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斯成:“脸色不太好,今晚你早点回吧。”
  斯成似笑非笑地看阿爽:“今晚老孟签单,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怎么,担心我开了那两支最贵的酒?”
  斯爽狠狠瞪他一眼,嘴上没留情:“我是为你好,上周约你吃饭谁说应酬喝到胃痛来着?”
  斯成靠在沙发背上说:“你也知道是上周的事情了。”
  斯爽劝他说:“奔四的人了,老孟我最近都不许他喝白的。”
  斯成手撑在沙发上,疲懒地说:“所以我不结婚,男人一结婚,真正无趣。”
  斯爽杏眼圆睁,伸手将躲在后面的我一把扯了出来:“你说什么,你不干什么?说大声点,小豫儿没听到。”
  斯成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往餐厅的酒柜那边走过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他今天的确精神不太好,今天下午我搭他的车过来,他身上有酒气,大中午应酬,一直喝到下午,也不知道是什么难搞的客人。
  我一上车他却先冲着我发脾气:“我昨天约你吃饭,为什么不答应我?”
  我说:“我有事。”
  斯成不悦地道:“有事却有空跟普华那个男生吃饭?”
  我说:“不是跟他,是大家同事和同学一起。”
  斯成生气地道:“我重要还是同事重要?”
  我心底酸楚难当,他何须用问,他在我心中,是永远的至珍至宝,但我说不出话。
  结果我的沉默真正将他气到,两个人都冷着脸下车。
  席间还有斯爽的几个朋友,来来去去我也是见过的,有两位女生带了先生过来,大家都是商业圈子里的人,场面功夫做得十足,轮流给斯成敬酒,斯成却不太说话,接了那两杯喝了,便说:“中午招待客人有点喝过了,我今天就不喝了,你们尽兴。”
  斯成何许身份,如此这般已经算是客气,况且这是亲友聚会,孟宏辉知道他性子,也不再勉强他,大家自顾自的喝酒谈天,热热闹闹的。
  我问斯爽:“琦琦回去了打过电话吗?”
  斯爽说:“给我打过,哎,可真想艾米。”
  麦琦带着半周岁的艾米回土耳其探亲,据说她在家乡还有一个叔叔,暂时不定归期。
  斯爽又说:“我觉得麦琦生产后好像一直没恢复好,身体好像不太好,我去看过她几次,她还在吃中药。”
  我说:“可能月子没坐好。”
  斯爽:“不会吧,月嫂和保姆都是非常好的。”
  那天佳肴酒色满场,朋友之间平静而热闹,我也喝了点酒。
  饭吃到一半,斯成出去吸烟。
  结果迟迟不归。
  孟宏辉低声跟我说:“葭豫,出去看看他。”
  我走到门外,包厢外是狭长幽暗的走廊,服务生立在光线的暗处,如一道沉默而无声的影子。
  隔壁是一个附属的吸烟室,
  门半开着,我走进去,里面铺着暗红丝绒沙发,空无一人。
  再往里走,我看到连着房间的阳台开着,一个修长的黑色人影立在窗边,独自面对着一整个广袤的深蓝的夜幕,手撑在栏杆上,一点跳跃的火光。
  他的背影看起来分外的寂寥。
  我缓缓地走过去。
  斯成没有回头,手边搁着一个烟灰缸,他随手熄了烟,然后说:“过来。”
  我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
  他望着天际说:“葭豫,我们真的,不再试一试了?”
  风吹动我的发梢,丝丝缕缕地缠绕,我却说:“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好,挺平静的。”
  斯成侧过脸看我,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探究,他脸上有酒气,呼吸有点粗重。
  我摸了摸他的手,果然是低温的发烫。
  我拉起他的手臂:“别在这里吹风。”
  他撑着我的手臂往回走,步伐有点不稳,半个身体的重量在我的肩上,沉甸甸的。
  他坐进沙发里,将手撑住额头,眉头深深地皱起来。
  我柔声说:“头痛是不是?”
  他倦倦地说:“没事。”
  我说:“如果失眠太厉害,要去看医生。”
  我们并膝坐在房间里。
  斯成情绪低落:“你重新与男孩子约会,我就开始担心,你若是真的这样不再跟我有牵扯,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我说:“我没有与男孩子约会。”
  斯成说:“那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沉默。
  斯成今晚有点醉了:“告诉我,我在美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既然你已经跟定中分开,为什么不来?”
  我说:“你忘了那些事吧。”
  斯成负气地自嘲地一笑,笑容之中有一丝脆弱一闪而过:“葭豫,怎么忘?”
  我无补于事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了。”
  下一刻,他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径自说:“算了,忘就忘,我们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
  斯成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带着软弱,而声音却又那么的强硬:“葭豫,我们重头来过。”
  我下巴传来一阵痛,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仍控制住了平静的声音:“你不要这样。”
  斯成怔怔地望了我半晌,手一颤松开了,靠在沙发里,脱力地闭起了眼。
  我说:“答应我,不要再吸那种烟了。”
  斯成闭着眼蛮横地说:“我不答应。”
  我被气到:“疯了你。”
  斯成冷冷地说:“你管我。”
  我站起来甩手要走。
  下一刻,我的手臂被一只手大力地拽到了沙发边上,身体骤然失去平衡,仰面摔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中,斯成按住我的肩膀,准确地封住了我的唇。
  他他身上的酒气很浓,手掌很凉,双唇很炙热。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
  他抱着我,却好像却着了魔一般,更用力地压住了我的四肢,脸上有些许迷乱,但更多的是怒意,他贴着我的脖子往下吻,我拼了命地挣扎,却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我死死地护住我的胸前,他却伸手一扯,嗤地一声,我身上的衬衣应声而裂,他疯了一般地吻我,手探进我的后腰,抚摸我的尾椎骨。
  我感觉到身体传过一阵冰凉的战栗。
  就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那个夜晚,想起了残暴的侵入,想起我挣不脱的野蛮手臂,意识开始混乱,我仿佛看到头顶亮得刺眼的手术室灯光,有冰冷的器械在我的身体里移动,我眼神失去了焦距,身体却被麻痹,手指痉挛,四肢僵硬,我开始簌簌地发抖。
  斯成停住了动作,有一丝疑惑地问:“豫儿,怎么了?”
  我死死地咬着牙,觉得整个腮帮子都是冻住的,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斯成看我的表情,他轻轻地皱着眉头,他柔声地说:“别害怕,别怕。”
  我仍然在颤抖,僵硬地颤抖。
  他松开了收,扶起我的肩膀,细细地观察我的神情:“我不会伤害你。”
  我缩着脖子,看着他,他的眉目,好像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
  斯成深深地吸气,平复着身体的躁动,然后小心翼翼地安抚我的情绪:“别怕,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他慢慢地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我脸上淡妆全花了,睫毛膏被泪水氤氲开来,擦在他的手上和衬衣上,一片狼狈凌乱不堪。
  他将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膀,将我扶了起来。
  斯成打电话给孟宏辉:“我送葭豫回家,我们不进去了。”

  ☆、第71章 七一

  八月的第一个礼拜,錵荣的项目进入最后的阶段。
  一整个礼拜我们整个项目组的人都常常加班,一间银山的债务公司需要破产清算,还有一家在谈协议收购转让,有两个诉讼案子在中院准备开庭,我在银山和律所两头跑,配合律所的同事做涉诉法律文书和数据,好几次十点多我从办公室出来,见到邹司机在大厅看报纸。
  来来回回见了邹瑞几次,我跟斯成的这位私人司机也算混了个脸熟,他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士,国字脸,皮肤有点深色,常年跟在斯成身后,同样穿正式的西装,替他拎包,开门,神色郑重严肃,是非常稳重可靠的人。
  我笑笑打了声招呼说:“这么晚还没下班?”
  邹司机说:“斯总还在上面跟国外的分部开会呢。”
  我隐约听说银山这阵子也有个大的并购案在谈,还似乎跟斯定文牵扯点什么关系,上面人人风声鹤唳。
  邹司机站起来说:“李小姐,我先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
  邹司机说:“你不要客气,斯总交待的。”
  我客气地回绝了:“我打车很方便的。”
  奋战了将近两个礼拜,我们的胜利已经近在眼前。
  一切都已谈妥,只差转让方的一个签字。
  最后自然要在酒桌上谈。
  我们项目组的领导是运营部的林副总,他基本不干预我们的具体执行情况,但最后这一关,还是得他出马。
  周五晚上在银山集团固定合作的五星酒店定了包厢,林总带了我们这边的同事,连同委托合作方,一个錵荣矿主的女经理,招待转让方的几位经理和客户。
  这段时间我在外面陪客户吃饭应酬也多了,来来去去练出了点儿入门级的本领,我拎着包走进酒店的时候,看着我们周围几个同事,各个眼里都闪着狼一般的光,看来今晚是必须德把这几个对方的兄弟放倒,签个字然后回家睡觉了。
  酒店金碧辉煌,旋转扶梯铺着昂贵的地毯,水晶吊灯在头顶闪烁。
  十楼的娱乐包厢宽阔无比,窗帘外是随江河,晚上江边霓虹点亮,长长的河面闪着光。
  没人顾及欣赏这等美景,酒桌上已经酒热耳酣,谈生意时候清一色都是男人,除了那位年近四十的女经理,蔡律师带着我,我是银山代表方里唯一的女的。
  席间有个坐在我身旁的马经理异常豪爽,拉着我天南海北地神侃,酒桌上气氛热烈,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后,光是30年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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