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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浪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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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碧宇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猛一睁开眼,就见郑渤一张脸靠近得好进,正想问他干什么,郑渤伸手按住他的嘴,低声道:“有人来了,快起来。” 
细听之下,隐隐有马蹄声传来,连碧宇翻身下床,道:“这里的人有什么动静?” 
郑渤道:“他们好像还没发现,咱们先上了东边的屋顶,其他方向都埋伏有人。” 
两人悄悄推开窗子,郑渤抬手握住上窗棱,微一用力,飞身而起,倒挂在房檐上,连碧宇探出头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郑渤一笑,另一只手拉住了他,向上甩去,同时翻了上去,顺手还关上窗户。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也没发出多余的声音,连碧宇落在屋顶阴影处,听到北西南都有呼吸之声,东边靠近后院,果然没人。 
郑渤伏在他身旁,在他耳边低语道:“等人来了,我们趁他们一哄而起的时候趁乱上前,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物让他们如此戒备。” 
连碧宇点头,也低声道:“那我们帮是不帮,什么时候帮?” 
“先看看热闹罢,江湖上的事情孰是孰非殊难论断,而且人家不见得需要我们帮忙,还是见机行事的好。”郑渤道。 
过不多久,马蹄声更近了,那些人此时也已听到,有些沉不住气的身下已经露出兵刃的亮光。连碧宇道:“这些人倚多为胜,而且程度这么低,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马蹄声还没到客栈门口便戛然而止,显示来人也察觉出有人暗中埋伏,忽有女子清脆的笑打破了寂静,“昇哥,好像有很多人等着咱们呢。” 
回答的是郎然的男声,“阿幽,小声点,三更半夜的,莫要吵到其他安睡的人。” 
女子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那我们偷偷的打发了他们?” 
“对,就是这样。”男子道,“我去上面,你在下面,可别伤到不相干的人。” 
只见有人影飘上了西边的屋顶,还没落下,就见几道银光闪耀,几个人闷哼一声,落下屋顶,那人在西侧打了个转,冷笑一声,又跃到南边。 
屋里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那人叹气道:“阿幽总是爱闹,乒乒乓乓的,吵得人家睡不好觉。” 
黯淡的星光下,夜色朦胧不清,只听擦得一响,那人宝刀出鞘,刀上银光流转不定,南北房顶埋伏的人发一声喊,一齐跃起围了上来。 

9 雪剑银刀(豪杰夫妇仗剑江湖,羡煞人也) 
那人冷笑连连,只一招夜战四方,便接连打倒了七八个,出手却也不重,都没伤到要害,一把宝刀使得挥洒自如,悠然道:“那边的两位朋友,为何还不现身,就凭这几个,在下还打发得了。” 
连碧宇看看郑渤,郑渤一点头,两人正想起身,就听屋中传来一声惊叫:“昇哥快来!” 
那人急道:“阿幽,你吃了亏么?”一阵快刀逼退其他人,闪身跳下,直奔进屋。 
屋顶上的人也要去追,连碧宇郑渤一齐出手,空手打倒剩下的十几个人,这才跟跃下,却不着急进屋,捅破糊门的薄纸向里张望。。 
大厅里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五六个,正中长身玉立站着一人,看身形就上刚刚在屋顶的那个,也就不到三十,面目颇为英俊,但此时咬牙切齿地看向厅内一角。 
顺着他的眼光瞧去,四个喽罗身后,一个彪形大汉按着个女子,那女子身穿淡绿宫装,二十多岁,也很是标致,只是似乎浑身瘫软,动弹不得,杏眼之中全是怒意。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成鉴昇,你的婆娘叫我拿住了,这下你可没办法了罢?” 
郑渤握住连碧宇的手,道:“原来是雪剑银刀,成鉴昇宋水幽夫妇,我们要帮忙的。” 
连碧宇点头道:“大哥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也曾对我提起过,他们这些年行侠仗义,口碑很是不错。” 
厅中成鉴昇早已察觉屋顶上的人已经被人料理了,这说明有人相帮,多半就是那两个没出现的人,正在思量对策,宋水幽已道:“昇哥,把这些东西都杀个干净,不要跟他们客气,竟然设下陷阱给我用迷药,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那大汉一把抓住宋水幽的长发,恶狠狠地道:“现下你在我的手心里,我损了这么兄弟才拿到你,还敢给我呛声!” 
  成鉴昇喝道:“狗贼,你若敢伤她,,我成某必定加倍奉还!” 
  宋水幽骂道:“呸!你这杀千刀的钱老二,咱们救下了你要强娶的张家姑娘,就不该留下你这一条作恶多端不得好死的狗命!” 
  “怎样,老子这条命就是留着整死你们的!”钱老二见两人豪不客气,虽然还在嘴硬,但心里也有些发毛,“你,去外面看看,屋顶上的都死绝了吗,怎地还不进来?” 
  一喽罗应声而出,迟迟不见回来。钱老二察觉不对,才一张口,就觉胸口一凉,一把宝剑透心穿过,低头看见闪亮的剑尖,不敢相信的再看向成鉴昇,却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接着那把剑抽了回去,胸口血如泉涌,立即倒地气绝而亡。 
  剩下的三个喽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成鉴昇一一撂倒。宋水幽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头看着墙壁上一个窟窿,正是那把剑插进来的地方,道:“昇哥,你几时练成了这么绝妙的飞剑功夫?” 
  屋外有人哈哈大笑,郑渤连碧宇一齐进屋,郑渤手上还握着一把出鞘的宝剑。 
  成鉴昇扶起宋水幽,道:“不是我的飞剑,是这两位兄弟仗义相助。” 
  宋水幽的眼光只在那剑上一闪,就直直看向连碧宇,叹道:“昇哥,天下竟有这等美人,我给人家提鞋跟也不配啦。” 
  成鉴昇笑道:“你才脱险,就有闲情说这些,我真是服了你啦,你中了什么迷药,没事罢?” 
  宋水幽道:“不打紧,一时之间手足无力而已,好像只是普通的迷药,过了十二个时辰就没事了,钱老二那种货色会有什么好东西吗?这位大哥,杀得好!” 
  成鉴昇把她扶到椅子上靠桌坐好,这才行礼道谢,“内子口没遮拦,说话粗鲁,道教两位见笑了。” 
  连碧宇道:“哪里哪里,尊夫人虽是女子,却也是豪气十足,刚才落入匪人手中毫不示弱,在下佩服得紧。” 
  成鉴昇看向他,却是一怔。 
  宋水幽道:“昇哥,人家再美也是男儿,你想下手可不行。” 
  “阿幽,你每次都这么挤兑我,我做错什么啦?”成鉴昇无奈道,“这位兄弟我看着面善,不知在哪见过,你记不记得?” 
  连碧宇道:“在下是长沙连家堡的,排行第三,想必是二位见过我家大哥罢?” 
  宋水幽喜道:“原来你就是碧宇兄弟,你大哥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今日一见果然我见犹怜,恨不得晚生个几年呢。” 
  成鉴昇道:“越说与不成话啦,你歇歇罢。这位兄弟,不知是何方高人?” 
  郑渤回剑入鞘,拱手道:“在下郑渤,无名小子不足挂齿。” 
  成鉴昇道:“原来是郑兄弟,这几个月江湖上名声鹊起,果然不同凡响。” 
  宋水幽插话道:“先收拾了这些东西,再说话不迟。” 
  “也对。”郑渤找出躲藏起来的掌柜小二,给了一锭银子,让他们派人报官。几人则嫌官府的人来了问话麻烦,便离开了这家客栈。 
从北边出了镇子,连碧宇问起与钱老二结怨的经过,原来那钱老二是这附近武馆的馆主,收不来弟子,便纠结起一群地痞无赖,教了他们几手拳脚,号称钱帮。本来只是做些抢劫富商的勾当,后来变本加厉,开始在周围村落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渐渐无恶不作。那日派几个喽罗强抢张家女子给他做妾,被雪剑银刀撞见,出手救下那女子,因为要事在身,也不敢多耽误工夫,就先给了她家人一笔银两,让他们赶紧搬家。 
没想到这次重回此地,竟被盯上,差点吃了亏。 
宋水幽:“这次多亏二位相助,斩草除了根,也可以放心了。不知二位打算去哪?” 
连碧宇道:“我们打算去武当山走一遭,见识一下武当派的风范,说起来, 成兄不是武当派的么?” 
成鉴昇笑道:“正是,武当掌门坤元道长是我的授业恩师。我和内子成婚了三年,一直东奔西跑都没见过师父,上回也是匆匆而过湖北,这次总算没什么事情,可以专程拜见恩师了。” 
宋水幽道:“正好大家同行,也有个照应。” 

10 来到武当(名门大派,这可见世面啦) 
同行几日,成鉴昇夫妇与郑渤连碧宇谈起近几年江湖上的见闻,让两人尤其是连碧宇得益不少。而郑渤的武学修为,汇聚众家之长也让成氏夫妇赞叹不已。 
终于来到武当山下,此时已是年关,武当山脚也有不少商贩聚集,好不热闹。成鉴昇道:“我在山上学艺之时,每年过年都会有师兄弟下山购办年货,果然今年也不例外。” 
宋水幽道:“我们快上山看看吧。” 
山道狭窄,马行不便,几人施展轻功。成鉴昇拉着妻子,疾奔而上,郑渤与连碧宇紧随其后,连碧宇不常上山道,走得有些吃力,瞄见郑渤游刃有余地轻松迈步,再看宋水幽虽得丈夫助力,却也不见困难,心下甚是佩服。 
郑渤在连碧宇第三次差点被脚下树枝绊倒的时候,伸出左手握住他,道:“小心,莫要扭伤了脚。” 
连碧宇有些感激,却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爬过什么山,真是麻烦你了。” 
郑渤看着前方,道:“那有什么,我在关外爬惯了,帮师父采草药啦,陪师弟打一些鸟兽啦,都要上山,你多到各处走走,也就好了。” 
“现下只好先麻烦你啦。”连碧宇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道,“雪剑银刀,果然名不虚传。而且成兄一点架子也没有,成夫人又是风趣和善,更难得他们这么恩爱,真是一对神仙美眷。若是我们。。。”也各自娶了妻子,那不就要各奔东西?为什么会不愿意说出来这样的结果?连碧宇心头忽觉沉重,说不下去。 
郑渤听得身旁没了声息,道:“若是我们怎样?你也想娶一位人才出众,温柔貌美的娇妻么。” 
连碧宇叹口气,道,“大哥曾说过我若要娶妻,最好找一个容貌胜过我的,不然可就麻烦了。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麻烦的,但却也是做如此想,不过,也许不容易。” 
郑渤道:“必然不容易,我想你娘一定是美貌无比的人罢。” 
连碧宇低声道:“我不记得娘长得什么样子,四弟生下来没几个月,我娘就因为染上风寒,早早就去了。” 
郑渤极度后悔自己多嘴问了这么一句,虽然自己同样是十几岁时就没了爹娘,但听着他的声音,还是差点想把他抱进怀里,定一定神,道:“对不住,让你想起来伤心事了,那你爹和你们兄弟这些年来真不容易啊。” 
连碧宇道:“我爹好不容易把我们拉扯大,在大哥十八岁那年,就此失了踪迹,大哥说他是思念我娘,终于能和她团聚去了。后来是大哥把我们教养成人的。” 
郑渤手上一紧,连碧宇抬头看他,“你爹对你娘真是情深意重,让人好生羡慕。” 
连碧宇道:“我本来想不通为什么爹会丢下我们,可渐渐大了,有时候却觉得我爹为了我们耽误了那么多年去见我娘,真是苦了他。” 
郑渤道:“后来你大哥带着你们三个,那也真是辛苦。” 
“对啊,所以我们都对大哥又敬又怕。不过,后来他娶了亲,大嫂人又好,我们家里才多了欢笑。”连碧宇想起大嫂永远都是大哥的克星,不禁微笑。 
郑渤道:“连天宇娶萧家大小姐的事迹天下皆知,他们必然也很恩爱了?你的爹娘大哥都有美满姻缘,不知何时能找到这样能够让我们生死与共的人。” 
连碧宇一怔,不知该说什么时,就见前面成鉴昇回头道:“二位,前面就是武当派的练武场,不过,我们还是先到大殿去可好?” 
郑渤道:“那是当然,自该先拜见武当前辈才对。” 
  越过上书龙飞凤舞“武当”两个大字的石碑,来到正门,只见两个背负了长剑的青年道人站在门口,见了成鉴昇又惊又喜道:“二师兄,你可回来了,回来得正好啊!这下咱们过年可热闹了。” 
  成鉴昇道:“二位师弟,怎么外面就你们两人,其他的师弟们呢?” 
  一人身材瘦小的道人道:“二师兄,你先进去就对了。这几位是?” 
  成鉴昇道:“这位是你们的二师嫂,这两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我们先进去了。” 
  四人走进大殿,成鉴昇先看到掌门坤元道人高大的身躯,连忙跪下来行礼道:“徒儿成鉴昇叩见师父。” 
  坤元见到了这个俗家弟子,自是欢喜无限,道:“这么多年了,听说你也去了亲啦,怎么这才想起来见我。” 
  “是。”成鉴昇站起身来,道,“这位就是内子宋水幽,我当年给您送的喜帖上也写了的。这两位是徒儿新认识的少年英雄,连家三公子连碧宇,还有郑渤郑公子。” 
  宋水幽与连郑二人也跪下磕头,坤元呵呵笑着受礼。 
  一众弟子早就盯着连碧宇移不开眼,听他这么介绍这才回过身来,纷纷上前拜见师嫂。 
  坤元道:“郑少侠,才听说你这几个月锋芒初露,想不到今日就见到了,果然了得,可把我不成器的徒儿们比过去啦。” 
其他的徒弟听了,除了少数几人面不改色,倒有不少人有些不以为然,郑渤连忙谦道:“哪里哪里,坤元前辈的徒弟们岂是晚辈能比的,光是成兄就让晚辈望尘莫及了。” 
  坤元又道:“连少侠,你爹娘年轻时候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看来你是像你娘多些啦,不知你的几个兄弟也是如此吗?” 
  连碧宇道:“不,就我一个,其他的兄弟还是像我爹多些。” 
  郑渤有些怨坤元一见面就提人家死了的爹娘,偷偷观看连碧宇,也不见有异样的神色,这才稍稍放心。 
  说了一会子话,坤元道:“鉴昇,你就领着他们到处走走,咱们晚上再来叙话。” 
  成鉴昇躬身道:“是。”便带着三人走出大殿。 
走了好远,快到练武场,连碧宇道:“坤元道长果然仙风道骨,又很和善,但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有些心事?” 
成鉴昇道:“你看出来了?我也觉得师父眉宇之间似有忧色,但愿晚上他能告诉我。” 
正说话间,迎面走来一少年,道士打扮,成鉴昇看得清楚,道:“是谦业师兄的徒儿卫言么?长这么大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师父呢?我刚在大殿上也没看见。” 
那道士也有十五六岁了,看到成鉴昇也很是欢喜,先是行礼,再听师叔问起师父,登时眼泪滴了下来。成鉴昇吃了一惊,接连问道:“师兄出了事么?怎么师父没提起?” 
卫言拭泪道:“师祖说师父染上了什么断袖之癖,让他去净室思过。为什么这么对师父,他要是生病了就该看大夫啊,可他在净室已经水米不进地待了三天,那怎么得了?” 

11 匆匆下山(偶遇,这会是谁的错?) 
成鉴昇大惊之下也顾不得看其他人的神色,忙制止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不懂意思就不要乱讲,我会去看看你师父,顺便向你师祖求情的,你先去吧。” 
卫言不明所以,但却也不敢再说,道了谢行礼告退。 
郑渤看了连碧宇一眼,却见他一脸困惑想要说话,忙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成鉴昇有些尴尬,“倒叫两位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讲话不知轻重。” 
郑渤道:“成兄不用担心,咱们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小儿,此事无论真假,我们都不会讲出去。倒是贵派似有些麻烦,不如我二人先向坤元道长告辞,贵派的事情解决,我们再择日来访。” 
成鉴昇无奈道:“真是扫了二位的兴致,不如你们先到客房歇息几天,我和师父会尽快处理的。” 
郑渤道:“有外人总是不方便,我们还是先避一避的好。” 
成鉴昇也不再挽留,宋水幽有些不舍,但也不好多说。 
郑渤与连碧宇一起向坤元辞行,推说忽有要事,不得不离开,坤元也不好多问,挽留他们用了一顿午膳,让他们日后有空必来山上坐坐。 
连碧宇乘兴而来,莫名其妙扫兴而归,下山路上终于忍不住问:“什么大事我们一定要回避,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连山都没转遍就这么离开了?” 
郑渤道:“你没听那个谦业的徒弟说的话么?” 
连碧宇道:“谦业的名号我倒也听大哥说过,虽然不像成兄那样行走江湖,名声在外,但是尽得坤元道长衣钵,日后必定继承武当掌门。如此人物,居然也会生了什么病,而且生了病还怕人知道么?” 
郑渤摇头道:“断袖之癖怎能是病,你怎么和那个小道士一样见识。” 
“那是什么,我没听过啊,你知道就告诉我。”郑渤避而不答,连碧宇就一问再问。 
郑渤道:“那是古时候的一件典故,你看史书的时候没见过么?” 
连碧宇道:“我倒是学过一些诗词歌赋,但是最不喜欢看史书,所以也没翻过几页,你就讲给我听听啊。” 
郑渤被逼不过,只得道:“那讲的是古时候一个皇子心爱的侍童压着他的袖子睡着了,这个皇子不忍心吵醒侍童,剪断了袖子才得起身,断袖之癖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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