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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文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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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单纯的人,林子轩只能告诉他,地球太危险,你还是回火星吧。

    林子轩不理会别人的议论,他在和平禁亚商议加大书籍印刷的事情。

    关东大地震的核心区在东京附近,根据新闻报道的情况看,东京地区损失惨重。

    如此一来,日本的出版业绝对要瘫痪掉,想要重建并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把书籍运送过去,免费的东西你还不要。

    这可是我们好心捐助给你们的,你们还要审查,还要拒绝么?

    那你们怎么不拒绝大米和面粉呢?

    林子轩要把《雪国》印刷一万册,加上一些卖不动的新文学书籍一起打包运到日本去,至于日本怎么处理他会持续关注。

    如果日本敢烧掉,或者丢掉,那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抨击日本的机会。

    林子轩还打算联合其他的出版社,一起把书籍运送到日本,就算是自己包船也无所谓,他不差这点钱。

    其实,不用他去联络,不少出版社都有这种打算。

    虽然有些大型出版社财大气粗,不屑于林子轩的这点小伎俩,但也有书局赞同林子轩的做法,我们把中国文化送给日本,这是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在这种特殊的时期极有意义。

    于是,十几家书局联合起来把库存清理干净,全部装船运往日本。

    在大米和面粉之中,这些书籍极为显眼,很多人都视而不见。

    上海的报纸刻意回避这件事,因为不知道怎么报道,只有外文报纸不需要回避,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并认为这是中国和日本文化交流的象征。

    林子轩的发言也被认为是一位中国文学家对于日本灾民的人文关怀。

    西方人甚至用心理学来解释林子轩的话,认为对灾民的心理疏导非常重要,这是目前世界上救灾工作的一个盲点,需要重点关注。

    林子轩拿着这份报纸,觉得还是外国人明白事理,还知道灾民需要心理辅导。

    无论如何,通过这件事,让上海的人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林子轩。(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海宁观潮

    九月下旬,徐至摩给林子轩写信,邀请他来海宁看钱塘潮。

    此时的徐至摩并不在北平,而是在他的老家海宁。

    因为祖母过世,他在八月份便回家守丧,可他是个喜好交游的人,在老家觉得憋闷。

    特别是他和张幼怡离婚的事情,让家中的父母极为气愤。

    “不知怎的,像是鸽子的翎毛让人剪了,再也飞腾不起来。”

    他在信中如此诉苦。

    其实,徐至摩在北平混的不错,他办了一所文学俱乐部,也就是新月社,还加入了文学研究会,成功的混入了新文学的圈子,聚拢了一批小势力。

    除了还没有追到林徽茵外,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这样的人就因为在家里呆了几天,被父母责骂两句,就发牢骚诉苦,还用比喻句。

    林子轩真想回他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他也算是了解徐至摩,这人本质上不坏,但就是有着富家子弟的诸多特点。

    比如喜欢结交朋友,喜欢玩乐,容易冲动,追求美丽的女人,在感情上一塌糊涂,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不怎么顾及他人的感受等等。

    这种性格有种称呼叫做纨绔子弟;但若是放在一位诗人身上,那就是诗人的浪漫情怀。

    所以说,这个时代对于才子非常的宽容。

    纨绔子弟追求美女,那叫为恶;才子追求美女,那叫风雅。

    当然。这和他们追求美女的方式不同也有关系,纨绔子弟用的是金钱和权势。才子用的是诗作和才华,但从本质上看。他们都是在耍流氓。

    林子轩觉得这是徐至摩的不成熟。

    此人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经受过挫折,加上有着诗人丰富的感情,才造就了这位民国时期的传奇人物。

    徐至摩在家里守丧出不去,但又不甘寂寞,就广邀朋友,到他老家看潮。

    每年的钱塘潮都会吸引不少游客前往观赏,而海宁的盐官镇是最佳的观潮地点,所以又叫做“海宁观潮”。

    林子轩原本不想理会。

    钱塘潮有什么好看的。他在后世每年都在电视上看过,还有飞机在空中航拍的镜头,比在现场看壮观多了。

    而且,冯程程刚刚怀孕,虽然他帮不上什么忙,但在她身边总是好的。

    不过徐至摩并不死心,他告诉林子轩,这次有不少人都去,包括胡拾和陶形知等人。可以说是一场文坛上的盛事。

    胡拾此刻也不在北平,而是在杭州。

    他从1922年底就请了长假,一直在杭州修养身体,有时候也会到上海参加文化活动。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胡拾在杭州过的很快乐,并称“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

    原因是他出轨了。和一名叫做曹诚映的女子在杭州南山的烟霞洞同居。

    更有意思的是,1917年。胡拾和江东秀结婚那年,曹诚映是他们的伴娘。

    胡拾是包办婚姻。江东秀的性格颇为泼辣,也就是俗称的妻管严,但胡拾有着一颗闷骚的心灵,在1923年到杭州的时候,遇到了当年的伴娘曹诚映。

    他认为这是一次命中注定的相逢,于是大胆的采取了行动。

    当时,曹诚映和她的丈夫胡冠应都在杭州求学,他们是以亲戚加小老乡的身份陪胡拾游西湖的,从亲戚的角度看,曹诚映是胡拾的表妹,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几日盘桓下来,胡拾与曹诚映情愫暗生,同游的胡冠应竟然一无所知。

    而且,胡冠应还在胡拾的建议下,离开杭州,去天津南开中学读书。

    从这里就能看出文化人的蔫坏了。

    胡拾为了能够和曹诚映双宿双栖,直接把曹诚映的丈夫给劝走了,以胡拾在青年心目中的地位,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

    于是,胡拾租下杭州南山烟霞洞的两间小房,与曹诚映过起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当然,对外宣称是曹诚映帮他料理家务,只是一个保姆。

    在北平的江东秀给胡拾写信说:“佩声照应你们,我很放心,不过她的身体不很好,常到炉子边去做菜,天气太热了,怕她的身体受不了,我听了很不安,请你们另外请一厨子吧,免得大家劳苦。”

    江东秀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辛苦,而是快活的不得了。

    他们读书、下棋、讲故事、看月亮、观日出,**做的事情。

    由此可见,民国时期的文化人在个人情操上大多都不怎么靠谱,不仅会流连风月场所,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也会沾花惹草。

    这一次,徐至摩邀请的大多是有欧美留学背景的学者和社会名流。

    陶形知是著名教育家,他发起成立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总会,赴全国各地开办平民识字读书处和平民学校,推动平民教育。

    他这次从北平来上海,是到上海商务印书馆找朱京农。

    他带来了《平民千字课》手稿,请时任印书馆编辑的朱京农再修改修改,希望该书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朱京农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如今是商务印书馆的编辑,后来更是成了商务印书馆的经理,并在教育部任职。

    此外还有陈衡浙,笔名莎菲,1914年考取清华留美学额后赴美,先后在美国沙瓦女子大学、芝加哥大学学习西洋史、西洋文学,分获学士、硕士学位。

    1920年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讲授西洋史,是中国第一位女教授。

    她的丈夫任叔勇,1916年毕业于美国康奈尔大学,获得学士学位。随后又考进哥伦比亚大学攻读化学工程专业,1918年毕业,获硕士学位。

    1920年,到北京大学任化学系教授,是中国近代科学的奠基人之一。

    林子轩知道这些人,都是在各自领域内拔尖的人物,而且大多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是他的校友。

    他没办法推辞,只好答应下来。

    1923年9月28日,徐至摩来到上海,和众人聚齐,一起前往杭州和胡拾会面。

    然后,众人再去海宁观潮。

    让林子轩没想到的是,一行人中多出了一个人来,此人是任叔勇邀请来的,叫做汪兆名。

    他还有个笔名,叫做汪精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逼我出绝招

    看到汪精为,林子轩想起一首诗来。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这是1910年3月,汪精为刺杀清朝摄政王载沣事败后被捕,清朝法庭判汪精为“大逆不道,立即处斩”。

    汪精为在狱中口占此诗,表明他革命的决心,一时为人传诵,他也因此成名。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正是这位意志坚定的革命者,二十年后竟然成了汉奸,卖国求荣。

    林子轩不知道这二十年里汪精为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他也没有兴趣知道,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

    这是做人的底线。

    此时的汪精为还是孙仲山身边的亲信,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他在上海主要负责宣传工作,和上海文化界的人来往颇多。

    他本人出身书香门第,精通传统文化,富有才学,和人交谈的时候温文尔雅,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或者说极富个人魅力。

    林子轩虽然想疏远汪精为,但汪精为对林子轩却非常热情。

    汪精为了解林子轩在上海文化界的地位,也知道林子轩和宋家的关系不错,甚至还得到过孙仲山的赞许。

    当然,以他的身份没必要奉承林子轩,但想要结交的意图还是有的。

    林子轩有出版社和广播电台,这都是极为重要的宣传工具,就算是电影公司,也可以拍摄新闻纪录片。

    和这位上海滩的传媒巨子打好关系对他的工作极为有利。

    汪精为甚至谈起了前些天林子轩给日本灾区捐书的事情。盛赞林子轩的举动加深了中日民众之间的文化传承,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无论这些人心里怎么想。但当着林子轩的面,说的自然都是好话。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从上海坐火车朝着杭州而去,在杭州的斜桥下车,胡拾和曹诚映等人已经在斜桥等着了。

    林子轩和胡拾还是第一次见面。

    以往胡拾来上海的时候,两人总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错过了。

    这和林子轩不怎么交际有关,胡拾的名气很大,到了上海总会受到一帮文化人的追捧,那不是林子轩喜欢的场合。

    徐至摩之所以让林子轩过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促成林子轩和胡拾见面。

    两位新文学的领军人物会面,风云际会。一定是一段文坛上的佳话。

    徐至摩是个好热闹的人,也有些小心思。

    林子轩和胡拾都和新月社有关联,新月社只要有这两人坐镇,一定能吸引更多文人加入,成为中国顶尖的文学团体。

    此时的胡拾心情不错,也没有避讳他和曹诚映的关系。

    自从曹诚映和胡拾有了关系后,就和原来的丈夫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她和丈夫结婚多年没有生育,于是。她的婆婆就给儿子纳了小妾。

    前来杭州的人对此心里有数,徐至摩怕林子轩不知道,还暗示了胡拾和曹诚映的关系。

    林子轩没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情,反正是你情我愿。没人逼迫。

    只是后来这位曹姓女子的结局不怎么好,没有成功上位,反而为胡拾堕胎。后来到美国留学,胡拾又托他在美国的情人照顾曹诚映。

    但此时的曹诚映站在胡拾身边。露出温婉的笑容,一脸幸福的模样。

    林子轩和胡拾没有矛盾。反而颇有交情。

    在林子轩和郭沫偌的新诗论战中,胡拾力挺林子轩,后来林子轩在上海讲《红楼梦》,胡拾认为这是对他“整理国故”的支持。

    所以,两人的会面非常融洽。

    他们一行有十一人,分成两艘船,从斜桥到杭州湾,然后上岸前往观潮胜地盐官镇。

    早上从上海出发,此刻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众人就在船舱里凑合着吃了。

    因为人多,较为拥挤,饭菜倒还可口,都是杭州本地的船菜,包括小白菜芋艿、鲜菱豆腐、清炒虾仁、粉皮鲫鱼、雪菜豆板泥、水晶蹄膀、芙蓉蛋汤等等。

    文人聚会,谈论的大多是文学,他们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高谈阔论。

    胡拾如今越发的钻入传统文化之中了,他大力提倡青年人要“整理国故”,引起不少进步文人的不满。

    他似乎想从传统文化中为新文学寻找到支撑点,也就是思想基础。

    新文学不能是无根的浮萍,也不能全盘西化,而是要有自己的根基,胡拾认为这个根基还是要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寻找。

    汪精为和徐至摩都是善谈之人,汪精为旧体诗做的好,但和做新诗的徐至摩也谈得来。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倒是有不少新奇的见解。

    等到下午时分,他们来到了盐官镇,这一日倒是看潮的好天气,众人走在堤坝上,望着汹涌而来的潮水,耳畔响起浪涛拍岸的声音。

    一时间,心胸似乎也开阔了不少。

    徐至摩提议众人作诗留念,无论是新诗旧诗皆可,就算是打油诗也无所谓,只是好玩。

    他当即在堤坝上奔跑几步,充满感情的念了一首即兴小诗。

    在场的都是颇有文学功底的人,赋诗不在话下,除了林子轩,他在脑海里搜索着和看潮有关联的诗歌。

    怎么都是古代的诗句?难道就没有现代诗么?

    说实话,他们这些人中按照诗名的话,以林子轩最高,胡拾虽然写了《尝试集》,但那只是试验性的作品,文学价值不高,胡拾也不以诗歌见长。

    林子轩是新诗的奠基人,在新诗方面是绝对权威,其他人都有意识的把他放在后面压轴,并没有催促他。

    这算是对林子轩的一种尊重。

    等到胡拾念完一首咏赞浪潮的白话诗后,他们就等着林子轩的杰作了。

    林子轩搜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首类似的诗作,虽然不怎么应景,但勉强凑合,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念出来。

    在这种场合他也不能随便念一首打油诗敷衍了事,那是对其他人的不尊重,不符合他新诗奠基人的身份。

    这是你们逼我的,我只能出绝招了!

    他站在堤坝上,眺望远方,高声吟诵。

    “独立寒秋,钱塘东去,老盐仓口。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众侣同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关于诗歌的话题

    众人非常惊讶。

    他们以为林子轩要念一首或慷慨或唯美的新诗,却没想到林子轩写了一首词。

    而且,这首词乍听起来很有气势,配合着眼前滚滚而来的钱塘江大潮,让人有一种在潮头浪尖弄潮的感觉,不由得心潮澎湃。

    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佼佼者,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有着各自的理想和抱负。

    这首词写出了他们的心声,指点江上,激扬文字,不正是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么?

    在这个变革的大时代中,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自然是他们这些人了,他们少年时到国外留学,如今学成归来,正要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个国家的现状。

    曾经的理想,如今正在一点点的实现,虽然过程中会有艰辛,不过一切都很值得。

    其他人或许只是感慨人生,但汪精为尤为动容,和其他文人不一样,他的理想和抱负是在政治上,这句话让他感触最深。

    “子轩啊,你真是深藏不露。”胡拾赞许道,“想不到你不仅新诗写的好,这词作的也好。”

    “让诸位见笑了,只是有感而发,不怎么应景。”林子轩谦虚道。

    “的确有点偏题,不过气势很足。”胡拾点评道,“青年人就应该有这种气魄。”

    以他在文坛的身份自然可以这样说。

    很多年后,胡拾还曾点评过一首《蝶恋花》,和这首《沁园春》是同一个作者,胡拾指出了词作中韵脚有问题,并称“没有一句通的”。

    当然,这种说法有失偏颇。虽然那首《蝶恋花》的确不押韵。

    “今日有这首词便不虚此行。”徐至摩兴奋道。

    他同样奇怪林子轩还会作旧诗词,在他的印象中,林子轩的古文基础很差。

    他们这代人蒙学的时候正赶上清朝末年,在小城镇进行的是私塾教育,但在上海租界内,早已有了西方式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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