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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进了沙漠,我还能想什么好条件,破也就破了,勉强凑合。”
君上邪明知小男孩后悔开口留她下来,君上邪不但把小男孩的这住屋损得一无是处,却还很是赏脸一般地说要住下来,听得小男孩气得差点没吐血。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说完之后,君上邪找了一处坐的,身子向后一倾,两脚一搭,就这么安生下来了。小鬼头跟乌拉对看了一眼,不晓得君上邪这又是哪儿抽上了,之前还急着去雪域,现在怎么又安心在这个小地方过一晚呢?
小鬼头转过头去,看着老色鬼,想问老色鬼,懒女人是怎么想的。在半空中飘着的老色鬼对小鬼头摇了摇头,示意小鬼头什么都不要说,随着小女娃儿去做就对了。小女娃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它倒是有些考量,只是觉得小女娃儿这个行为会不会太危险了一些?
“那,那,那我去准备一些吃。”看到事已成定局,小男孩恨不得给自己扇几个巴掌,要你多嘴,要你多嘴。现在好了吧,这些人都不走了,就怕一直赖在他的家里,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得把他给“冻”死!
小男孩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就是不好意思再开口,非把这些人往外撵。瘦小的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眼里哀哀,满是怨念,真不晓得今天被这些人给救了是福是祸啊。
小男孩一走,小鬼头很是不客气地随处一坐,有什么东西便拿着啃了上去,“懒女人,为毛要留在这个破地方?”小鬼头实在是想不到君上邪非要留下来的原因。
“那个那个那个,恩人啊,乌拉说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乌拉看着那个小男孩浑身起毛。反正人已经救了,我们早些离开吧。”乌拉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反正就是看到那个小男孩,心里就别扭得厉害,不想跟那个小男孩待在一起。
“哈哈哈,乌拉,不会是因为那个小男孩长得太漂亮,你喜欢上人家,把那种喜欢的感觉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吧。”小鬼头人小鬼大地说着,小鬼头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个小男孩看似有些营养不良,但那张小脸还是很漂亮的。小鬼头摸摸自己的脸,等到他长得跟刚走的小哥一样大时,脸会不会也像那个人长得一样好看呢?
“哎哎哎,乌拉是关心恩人,什么叫作喜欢,乌拉都不懂,你别乱说。”乌拉还真不明白这喜欢的定义,只知道从小鬼头嘴里说出来的话,恶意必大过善意,所以自己要坚决否认。
“好了,都别吵,我想留下来,自然是有我的打算。”如今君家乃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说有人喜欢君家,觉得古拉底家族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君上邪信。可这么光明正大地维护君家,君上邪很想知道,那个小男孩是真不怕死,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在其中。
“呵呵呵,恩人别生气,乌拉不说了。”不知是不是乌拉乃从天下落下来,与生俱来就有一股能随时感应到其他人心情的本领。在初见到小男孩时,乌拉就感觉到想打人的,心中的确存有恶意。可再接下来,与小男孩相处时,乌拉浑身别扭得厉害,现在乌拉明显感觉到,君上邪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乌乌用自己的大舌头梳理着身上的毛发,心里直哼哼:你们管那个坏女人心里想什么。反正都是一肚子祸水,她不去害人也就罢了,别人哪想能伤害到她啊!所以主人跟那个死小鬼,根本就是瞎操心。“大笨狗,你在心里腹诽我?”君上邪两眼一眯,冷嗖嗖地盯着乌乌看个不停。躺在地上的乌乌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过头看着君上邪,怀疑君上邪是怎么知道的。
可不管怎么说,君上邪那是绝对惹不起的,乌乌很是没有出息地向着君上邪扬起了一抹类似于讨好的微笑来,嘴角两边微微上翘。要是线条没那么僵硬的话,相信会更友好一些,也不容易让人一眼就看穿,那抹笑是假的。君上邪冷笑了一下,这只大笨狗,心里想什么,眼里就会表现出来,还真跟乌拉有点相似,一根肠子通到底。不过让这只大笨狗,从一开始的不开窍到现在也懂得了趋炎附势,何为忍辱负重,倒也算是很不错了。君上邪伸起自己的手,清理自己的手指,眼里微带轻蔑,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乌乌一眼。
乌乌掩耳盗铃,装聋作哑,头巴了下来,不断告诉自己,它什么也没有看到,坏女人什么也没做。实际上,乌乌心里还是泪流不止的,以前的它刚正不阿,是非分明,现在竟然被这个坏女人压迫地趋炎附势,不敢违抗坏女人,坏女人果真是坏到底了。想到这里,乌乌脸羞不止,用双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死都不肯去看君上邪此时眼里带着淡淡的讽意,全当自己没看到,没想到。
“乌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到乌乌爬在地上,还用双掌捂着自己的眼睛,乌拉以为乌乌不舒服呢。哪晓得,乌乌这完全是被君上邪给弄的。
“噗嗤,噗嗤。”小鬼头笑得一愣一愣,就跟猪叫一般。想当初,才遇到这只大笨狗的时候,这只大笨狗,要多猖狂就有多猖狂,还敢凶他呢。现在好了,还不是被懒女人治得服服贴贴,看到以前凶悍无比的乌乌如今在君上邪的脚下,成了一条乖乖狗,大气都不敢喘,小鬼头的心里真是无比的畅快啊,心里直呼,人生当是如此!
突然,君上邪眼睛一敛,小鬼头和乌拉马上收敛,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连上一秒还在心里悲呼不已的乌乌正经坐起了身子,面无表情,神郎非凡。
当一切都恢复到初时时,屋子的门被推开,原来是那去觅食的小男孩回来了。
“你们都还在啊?!”这句话意味儿倒是挺深的,好似只是一句极为平常的招呼,更似在叹,君上邪他们怎么没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也跟着走呢。
锋芒◆◆崛起与复仇◇197、小男孩也要跟着君上邪
“怎么,不是你让我们留下来的吗?”君上邪的一句话,就让小男孩乖乖地把后面所有的话都给收了回来,老老实实,心里不敢再有其他想法。小男孩把吃剩的东西都放在桌上,然后请君上邪先开动。
君上邪倒也是一个自来熟的家伙,明知小男孩指不定正在为一餐心都在滴血了。与乌拉上次不同,君上邪不但没有给小男孩半点补偿,还大大咧咧地剥削着小男孩,那吃相,看得小男孩又是一阵肉疼,
老色鬼在旁边笑得“吭哧、吭哧”的,小女娃儿最拿手的就是折腾人,虐身那是轻的,小女娃儿最会的就是虐心。专找人的软肋攻,没看到这个小男孩肉疼得脸色都发青了呢。老色鬼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小女娃儿已经会折腾人了,看来,就算完全没有走出君家的阴影之外,心情自是没有之前那般压抑了吧。
君上邪整人,小鬼头太了解了,自然是拿着吃的,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看不见啊看不见。乌拉虽然不是全然了解君上邪的性子,但是她也懂得恩人的脾气时好时坏,尤其在这个时候,最好别惹恩人。为此,乌拉傻兮兮地蹲到了乌乌的面前,跟乌乌玩。
乌乌更强大,对君上邪欺负小男孩一事儿压根儿就没看在眼里。乌乌晓得自己没种儿,跟自己以前的性子很是不符,可在这个世界里不是有一句话叫做:识时务为俊杰吗?那个坏女人,惹不得惹不得,眼睛看不得看不得。
“小子,再帮我准备些洗澡水,我想洗澡。”君上邪吃饱喝足之后,还很过分地向小男孩提了一个要求。在沙漠里,水是多么金贵的东西。能喝足就算是不错了,竟然想洗澡,这怕是只有沙漠里最有钱的人,才能享受一下的奢侈生活。
“喂,要知道在沙漠里水是多么宝贵的资源,你竟然想拿水来洗澡,会不会太过奢侈浪费啊!”小男孩气得直跳脚,因为在沙漠里生活,皮肤自然是不可能像在其他地方生活的人那般白皙。可与沙漠里其他人比起来,小男孩晒太阳的时间绝对算少。为此,被君上邪一气,小男孩有些透薄的皮肤马上发红了。
“小子,你很喜欢君家对吧,你奉君家的人为贵宾对不对?”君上邪坏坏一笑,闲闲地看着君上邪,眼里露出了闲气,似一个无悠,游走在田间的小放牛娃儿一般。这种感觉,就好似是君上邪回到君家还没有出事之前,君上邪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稻草芯,有一日睡一日时的感觉。
君上邪不是一个蠢蛋,君家被灭,她最在意的人屈指可数,除开这些人以外,其实对于其他人的死亡,君上邪根本就没有特别大的感触。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还在,指不定能救活,最重要的一点事,她的确是没有找到变态老子的尸体,她深信,变态老子不会丢下她的。
还有小混蛋,她同样没找到尸体,现在想想或许小混蛋同样是君家的生还者。如此一来,她最在意的君家人,都没有死,都还在世,她急什么,痛苦什么。她越痛苦,不久如了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意吗。她才没那么蠢呢,君上邪还是君上邪,永远都不会变。
至于那些人对君家所做的事情,哪怕她不把君家放在眼里,可怎么说,君家好歹是她的家族,她手中的东西。哪怕她不要,也不允许其他人毁掉!所以,碰了她底线的人,自然是无法获得解脱。她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跟那些牛鬼蛇神斗,总有一天,她会把赫斯里大陆上所有的“毒瘤”清理干净!
“小女娃儿,你心情很好?”老色鬼是最在意君上邪心情的人,君上邪脸部及心理的每一丝每一毫的变化,老色鬼都看在眼里。
“总不能让仇者快,亲者痛吧。”君上邪挑了挑眉,她现在心情很好,想得很通。只是一开始,看到君家的那片狼藉,让她的思想进入了死胡同,如今走出来也就好了。
“你说什么?”小男孩还在君上邪的面前呢,君上邪前一秒还问他对君家的人看法,后一秒就说了一句对他来言莫名其妙的话。为此,小男孩有些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儿,很是为难地看着君上邪,怀疑救了自己的这个人,是不是个疯子。
“没什么,你只要回答我的话就可以了。”君上邪软软地坐在一张椅子里,好似身上没有一根骨头一般,舒展开去的眉丝里都透着一股懒气,君上邪一边说,动作极为缓慢地看了小男孩一眼,甚至还伸出手,打了一个哈欠。
“你,你。”看到君上邪的气质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小男孩错愕不已。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铁定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妖怪,一眨眼的时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君家自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那就好了,我是君家人,既然我是你心目中的英雄,你该满足我的要求吧。”君上邪邪气地看着小男孩,很高兴小男孩掉进了她的圈套里,上了她的当。这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想收是收不回来了。
“你,你,你是君家的人?你别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君家的确在古拉底家族的摧毁之下,不复存在,你说你是君家的人,让我怎么相信!”小男孩看似年纪很小,但脑子倒是不小,马上反应过来。
“你不知道,君家掌门人的女儿,早在两年前就出门在外历练,君家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她并不在家吗?”她怎么说都是正版的君上邪,又不是山寨版的,怕什么。
“你是君上邪?”小男孩马上就想到了君上邪的真正身份,君家的确有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那个人就是君上邪。可是有人说,君家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君上邪只出现了一次,之后便发了狂,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君上邪了。“你真是君上邪?”小男孩就好似是一个追星族一般,突然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真想眼前的一切,只是一个虚幻的泡沫,轻轻一碰,就会碎一般。
“如假包换。”君上邪很是欣赏小男孩眼里那似梦幻一般的泡泡在自己的言语之下一个个都破碎了。果然还是太年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君上邪很是乐意当那残酷的现实。
“哎。”小男孩的确把君家那位君上邪想象成了天仙一般神圣的人物,看到现实中的君上邪,不可否认,对他来说真的有些打击了。“传说,你已经达到了法神,是真是假?”
“看不出,你真的很关心君家的事情,就连这件事情也听到风声了。”君上邪调笑地看着小男孩,她成为法神也不是久前的事情,小男孩还竟然知道,还真有些不容易。
“天呐天呐,那你岂不是超越了魔法天才蓝莫里,成为赫斯里大陆上最年轻的法神了。噢噢噢,你还是光魔法师,你果然是君家的骄傲!”小男孩好似把自己也当成了君家的一份子,看到君家有如此出色的人物,眼里满是自豪,与君上邪同享那份子的荣耀。
“废话少说,我要洗澡,既然如此,崇拜我君家,帮我弄点洗澡水来,也不过分吧。”君上邪眉毛舒展开来,很是轻闲,好似把小男孩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好好好,我这就去弄。”小男孩不知是粘上了乌拉的习惯,还是太过激动了,连说了三个“好”字。应下这件事情后,小男孩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考虑清楚,他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去满足君上邪的要求。
“小女娃儿,你就这么耍那个小男孩?”老色鬼飘到君上邪的正上空,双手环胸,眼睛都成了倒三角形,看着挺阴险的。
“滚。”君上邪伸出一弹,就把飘在自己头顶上的老色鬼给弹开了。看来,她真是太久没发飙了,老色鬼竟然也敢把屁股对准她的头,果然皮痒了。
“嗯嗯嗯,恩人啊,你在说什么呢?”乌拉不明就里,看到君上邪弹空气还说话,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君上邪的情况,乌拉已经有些了解了,想到要是自己一下子失去那么多的亲人,指不定她早就疯了。
“你跟你的大笨狗好好玩儿就成了,不用去理懒女人。”小鬼头连连叹气,说乌拉笨吧,乌拉还承认。早就告诉过她,懒女人有“自言自语”的这个毛病,而且他“也有”。当笨女人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就当自己不晓得呗,咋说不听呢。总不能告诉笨女人他跟懒女人都能看到一只鬼,还不得把笨女人给吓死了。
当小男孩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拿到君上邪想要的洗澡水后,君上邪很是不客气地用了那些水。全都洗漱完毕之后,鸠占鹊巢,安心自得地睡在了小男孩的床上。君上邪睡觉,谁敢争啊,其他人自然是各自找了块地方,直接趴着睡。在沙漠里行走,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喂,你们看清楚了没有,那个臭小鬼真的还敢回来?”夜深人静时,在小男孩的屋子外面,响起了不怀好意的声音,这声音显然是白天那些想打小男孩的人发出来的。
“哼,那小子得罪了我们和魔法会,还想在土城里混下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打听得清楚,这小子大大咧咧地去找了许多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要不是动作太大了,我也不知道这个死小子还敢回来!”另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着。
“少说废话,快点把那个臭小子做掉,这样我们才好向魔法会邀功!”这些个小子,是想投靠魔法会,正好用小男孩的事情当成借口。小男孩无疑成了这些人攀交魔法会的垫脚石了。
“不过他屋子里的那些人会不会有点麻烦?”另一人马上考虑到了小男孩的屋子里可不只有小男孩一个人,似乎还多了三个,年纪看上去都不大,但本事有多少,就不清楚了。此人明白地记着,今天白天就想收拾了小男孩,最后又是出于什么原因而仓惶逃离。
“不怕,我这里有魔法香,一吹,保证屋子里的人,通通都睡过去。”魔法香,专门用来对付魔法师的迷香,只要往里轻轻吹一口,魔法师闻到那么一点,马上就睡得跟死猪一般。魔法师都会中招的东西,普通的人自然是躲不过的。
“该死的,有这么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还不快点办事儿!”主要的头儿,很想打那个人一拳,有这么好的东西,他们用得着在屋子外面吹冷风,冻个半死吗!真是蠢材一个!
“知道了,老大。”那个被训了之后,连忙向屋子里吹了一口烟。烟似雾,似薄纱,在屋子里慢慢得渲染开去。就好似在洁净的水里,滴下了一滴古墨,倒是另有一番风味。可是这儿蕴含的寓意,就没法儿比的了了。
当屋子外面的人觉得自己把屋子里的人都搞定了之后,马上用刀子把门给敞开,然后悄悄地走了进去。一把将睡死过去的小男孩扛在了肩上,现在想找一个敢明着跟魔法会对着干的傻子,还真只有这么一个。所以错过了这个傻瓜的话,他们不晓得又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与魔法会搭关系的机会了。
这些人,进屋子没有什么声音,出屋子的时候,声儿同样很小。当这些人扛着小男孩离开之后,小鬼头呶了呶嘴儿,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神。他都赶了一天的路了,都大半夜了,还不让他好好睡一个觉,真烦人。
乌拉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头靠在乌乌的身上,继续睡得香甜。乌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