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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 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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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牵连了自己,我也就没有提起了。
不过安大人也很奇怪,他从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出现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就好象在外国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一个老朋友一样,但是他从不对这个老朋友提起以前的事,看的出来,他把心思都花在其他什么事上了,对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理。就因为这样,包括阿提纽斯将军在内的人都不知道我们以前认识。
将军阁下的情绪好象有点烦躁,他望了望那几个陌生的外国人,用无奈的语气和骑士们说着话。我看了一会,把眼睛重新放在街道上,今天很热闹呢,各式各样有趣的杂耍都汇聚到这个繁荣的城市。。。。。。。。。。。。。。。。。。。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忽然地就闯进了我的视线之中。
他走的很慢,也很寂寞,左手拿着一个酒瓶,正不住地往自己的嘴里倾倒,右手则牵了一匹马,明明是在喧嚣的市集走过,却好象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上,宽大的衣服浮在空中,头发也在飞,被风吹的不住地飘。他没有看任何人,但所有人都在看他。。。。。。。。。。
我忽然有了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这个男人,他是胡族首领的父亲,他是将军阿提纽斯的老师,是罗马皇帝信任的大臣,他曾经指挥过千军万马在战场上驰骋,也曾经在贵族云集的大厅中像教导学生一样地教导这些平时趾高气扬的人。可是,不管他做过什么,他现在都只是一个寂寞的男人。。。。。。
皇帝生日的那天他没有去,只是将礼物交给阿提纽斯将军,请他代自己问候,便一个人回到房间里了。
这天主人们没有在家,他特地允许下人出去参加街上的庆典。当这些人欢欢喜喜地穿好自己最漂亮的衣服从城堡里跑出去的时候。这个平时热闹的家一下子变的冷清起来,就连平时狭小的走廊上点着的红色的蜡烛也在诡异地摇摆着。
我从房间的窗口向外望去,阴暗的树木的遮盖下,在草丛中那个小小的土堆——猫的坟墓。
是跟我一起来到城堡里的那只猫的坟墓,它在三个月前死了,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死的,只是在第二天清早的时候被发现身体僵硬地躺在地板上。
那天,城堡里的女仆们都在哭,女孩子的心灵都是敏感而脆弱的,很容易为一点小事而伤心,尤其是这只可爱的小精灵同她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之后。有时候我很羡慕她们,能这样坦率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的,也就只有女人了,男人是不可以随便在外人面前流泪的。
这让我想起以前在胡人的部族中参加乌尔丁的葬礼时的情形,胡人不许在为亲人送葬的时候哭泣,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必须面无表情,如果有人实在很伤心,想要落泪的话,那就要有自己随身带的刀子,在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用鲜血来代替眼泪。
这是很残酷的风俗,我当时站在人群之中,看见他们面无表情地用刀在自己脸上刻下痕迹的时候 ,那种感觉是很震撼的,至今想起来也觉得毛骨悚然。
小猫死了以后,阿提纽斯将军让我去商人那里为他再找一只宠物,我去了,但商人说这些小东西已经百卖光了,要货的话还得多等几天。他从箱子里拿出一包绿色的粉末,告诉我这是从印度运来的熏香,是很贵重的东西,虽然要价很昂贵,但安大人似乎很喜欢这种味道,所以将军命令我将这些香料全都买下来。
我把粉末倒进金色的瓶子里,被做成蛇嘴的瓶口从里面往外喷出缭绕的香气,没有浓烈,只是淡淡的水一样的味道,这种气味不会受到贵族们的喜爱,但他喜欢。
从这里穿过幽深的走廊到达他的房间是一段很长的距离,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侍女们曾经绘身绘色地描述着阿提纽斯将军的祖父的幽灵曾经在这里出现过,那苍老的,灰色的眼睛,飘在半空中的透明的身体,还有低沉的幽怨的声音,常常把一些胆小的女孩子吓的晚上连门也不敢出。虽然不断内心告诉自己用不着害怕,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扑通地跳着,我小心翼翼地朝半开着的书房的门看进去,却惊讶地发现里面正点着昏暗的灯光。
醉醺醺的男人衣裳敞开地躺在椅子上,酒气冲天,一个骑士正呆呆在他身边不知所措地站着,看见我进来的时候,就好象见到上帝一样的惊喜:“谢天谢地,总算让我遇见一个人了。”他抓住我的胳膊往里拽:“你的主人喝醉了,所以陛下吩咐我先把他送回来,家里居然连一个仆人都没有,真是不象话。”
我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厨房里端出一盆清凉的水来,将柔软的毛巾小心地浸在里面,回到书房的时候,骑士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赶回去继续参加庆典了吧。
冰冷的毛巾敷在滚烫的额头上时,他呻吟了一下,好象觉得舒服了一点,两只眼睛也勉强睁开了一条缝。“阿拉里克?。。。。。。”他迟疑地问道:“你怎么没有待在老师的身边?”
“他在房间里休息。”我简单地回答,重新换上一条毛巾。
“呵呵。。。。。。是这样。”粗粗的眉毛拧了起来,双手在自己胸前胡乱的抓了一会:“你知道吗?阿拉里克。。。。。。。。。我今天,被那些人嘲笑了,那些混蛋,他们懂什么,连剑也没拿过的白痴,居然嘲笑我害怕那些残忍的胡人,说我不敢和他们打仗。。。。。。“他伸过手来,捉住我的衣服,脸孔贴了过来,把浑浊的酒气喷到我脸上:“他们真的以为我怕那些人?哈哈哈。。。。。。。。。。。。。我告诉你,老师说过,不能做鸟。。。。。。。。。。也不能做蚌。。。。。必须。。。。。。。。。。。要当一个渔夫。。。。。。。。。。。。。”他的胡言乱语还没有说完,就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吐在我的衣服上,整个房间顿时臭气冲天。 
我低叫一声,头痛地看着眼前呼呼大睡的男人,看来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好好休息了。
(呵呵,谢谢大家支持,其实这篇文章的历史背景上并不是那么严谨,汗!从司马达将匈奴人赶走,直到他们在欧洲称霸,中间应该有两百多年的时间,我起码给人家缩短了一百多年,本来是设定安严是安怀的祖先,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安怀的汉人风格太勉强了点,所以才给人家改了.)
19
巨大的重物的撞击声猛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时,映入眼睛里的是将军阁下疲惫的脸和露西亚惊恐的眼睛。
“怎么回事?露西亚?”他一边用手梳理着头发,一边把目光放在我身后的那个人身上:“你见鬼了吗?”
女孩子张大了惊惧的眼睛,结结巴巴地指着我们,脚下是一盆打翻了的水,把大理石的地板全都浸湿了。我吃了一惊,忙站起来,把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整理好,刚松了一口气,却被他们接下来的话吓住了。
“将军。。。。。。。。您。。。。。。您怎么会在这里?。。。。。。”露西亚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在这里难道会在上帝那里?”阿提纽斯将军不耐烦地打断她:“到底怎么了?”
‘但。。。。。。但是,今天早上,骑士大人说,您在树林里遇到偷袭,要安大人马上去救您啊。”她语无伦次地叫着,双手在衣服上不停地搓着。
他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慌乱地叫道:”你说什么?骑士大人?什么骑士大人?”
露西亚被他的动作吓住了,往后缩了缩,小声地回答到:“是,不认识的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和银色的盔甲。。。。。衣领有贵族的勋章。”
我也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头了,连忙问道:“是不是和将军大人一样高,棕色的头发;勋章上的花纹是奥古斯都家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将军的吼叫打断:“奥古斯都家族?该死的,是谁放他们进来的,阿拉里克,这个什么骑士怎么会在我的家里?”
“是,他说自己是奉皇帝陛下的命令,将您送回来,阁下,您当时已经喝醉了。”我迟疑地回答,看着他像只焦急的公鸡一样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转。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露西亚,他还说了什么,我遇到袭击,那安大人呢?他跟那个人走了吗?”
“是,是的,因为他拿着您的家徽,上面还沾着血,所以大人就跟他走了,可是阁下,我们真的不知道您在这里,我们以为。。。。。。。。”
“好了,好了。”他匆忙地把外套披在身上,顺手拿起剑来:“在哪个方向?他们走了多久了?”
“是,天还没有亮就走了,好象,应该是在距离城门不远的树林里吧。”
我跟着他跑了出去,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就连竞技场里的野兽 ,都被他那么轻易地杀死了。
“那个该死的东西。”一路上,他都在恨恨地骂着:“一定是他,和他的姐姐串谋,奥古斯都家族的败家子,挖了他那两只眼睛真是便宜他了。”
从阿提扭斯将军的城堡跑到城门并不是一段很长的距离,但是一路上都是闹哄哄的庆祝的人群,要避开这些人,骑着马在街上跑,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而且,由于一时找不到足够的士兵,我们只带了十几个人,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实在是很危险。我看了看那张年轻而焦急的面孔,对于他来说,安大人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啊。
到达野外的时候,人群开始稀少起来,由于山路比较陡峭,马根本爬不上去,我们只好从马上下来,徒步冲进树林,在这片寂静的林子里艰难地寻找安大人的足迹。
进入视线里的景象,实在很糟糕,地上躺在乱七八糟的士兵的尸体,有罗马的士兵,也有穿着黑色衣服的蒙着脸的人,大片大片的血迹搀杂在绿色的草丛里,瞩目心惊,我们认真地查看着那些尸体,发现有的死状和怪异,蒙面人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没有流太多的血,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那些细小地几乎看不见的伤口。
将军似乎理智点了,他搓着手,自言自语地笑了一会,喃喃地说道:“是啊,就算是那个败家子搞的鬼又怎么样?他们根本不是老师的对手。。。。。。。。。。”尽管如此,他的情绪还是有点紧张,右手一直放在剑柄上没有移开过,就听见飕飕几声,从旁边忽然射出几支箭来,准确地插在几个士兵的身上,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口哨,从林子里跑出来的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把我们团团包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年轻的将军愤怒地叫道“奥古斯都家族的人吗?看样子好象没这么简单吧。”他把剑抽了出来。
那些人没有说话,只是远远地把弓箭架好对准了我们,看着那些像幽灵一样的影子,我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阿拉里克。”他小声的对我说着,眼睛警惕地瞪着那些人:“你躲到树干后面去,看准机会马上逃走。”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稍微向我这里瞄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箭忽然从前面射了出来,直向他的脸上射过来,我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叫他避开,从旁边就出现一只苍白的手,稳稳地将箭抓住,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可以把将军的脸射出个洞来。
“阿提纽斯,”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还好吗?”
将军似乎被吓住了,呆呆地站了好一会才惊喜地叫道:“老师,你没事吧?”
“真是冲动的孩子。”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我们前面来:“怎么连人都不带齐就跑出来了。”我这才发现,他的声音似乎没有什么力气,步履也有点蹒跚,平时被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居然紊乱起来,出了什么事?
“阿拉里克,你也来了。正好,我想问你点事。”他忽然伸出左手,将我的手臂紧紧捉住,拉到他的身边来。
我有点紧张,看了看站在对面的蒙面人,发现他们并没有再往这里射箭的意思,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
他看了我一会,谨慎地,好象从来没见过我一样的眼神:“阿拉里克,告诉我,你到罗马,是来做什么的?”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温柔,也更加低沉,但却透着让我冷澈心扉的寒意。
“为了。。。。。。。。救我的兄弟。”我吞了吞口水,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奥克塔尔,知道吗?”
我点点头:“帮助我的商人,就是他介绍的。。。。。。。”
“是这样。”他的手松了一点,眼睛朝后面望了望,声音干涩地继续问道:“那熏香?就是那个商人给你的?”
“是的,大人。”
他忽然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把手松开了,捂着额头靠在身边的大树上:“快走吧,阿提纽斯,你们不要管我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好象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向黑衣人的身后看去,在树林的深处,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你早就知道了,我的兄弟并不在这里,在这里的,是你要找的人,每天晚上借着我的手把掺了药物的熏香点燃,利用奥古斯都家族的人和皇帝的婚礼把年轻的将军灌醉,然后偷取将军的家徽,把这个人引到这里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我狠狠地盯着哪个熟悉的身影,只觉得干涩的眼眶里好象要流出什么东西,心里就像被人撕扯一样的疼痛。。。。。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不清楚了,只是模糊地记得怒叫着的将军带着一身的血迹和这些人打斗着,兵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将我的鼓膜震得发疼。。。。。。。。。。。。。。,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地上又多了很多具尸体,不过没有阿提纽斯,他逃走了吗?我低下头,看着倒在大树下,已经失去意识的苍白的身体。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以后, 高大的,如神诋一样微笑着的男人,从后面走出来,顺手扔给身边的商人一口袋的钱:“滚吧。”那声音,熟悉地让我发抖。
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他走过来蹲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摩着沉睡着的苍白的脸孔,好半天才轻轻地说着:“终于得到了。”眼睛里包含的炙热,跟五年前在树下的帐篷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小心翼翼地把那人抱起来,这才回头看了看我:“回去吧,阿拉里克,我带你去见你的兄弟。”
20
刚一回到胡人的土地,惊喜地尖叫着我名字的男孩们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紧紧地拥抱着我,眼泪渗进衣服里面,冰凉冰凉的,可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身体已经麻木,就连心也是,想起一路上他将那个人抱在怀里,仔细呵护的温情,心脏就一阵绞痛。
回到城堡里的第一个晚上,他没有离开房间,那个人也是,我趁所有人都睡熟的时候,偷偷穿过长长的走廊,站在半掩着的房间的门外看着里面。
透明的白色布幕里,若隐若现的交缠在一起的躯体,男人的体温和麝香的味道,低低的喘息声,还有就是他不断叫着的人的名字,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名词我曾经听过,在西罗马的竞技场的监狱里,这个男人在睡梦中无数次地呼唤过的名字,用他们的语言,他的声音。
我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眼睛里留了出来,明明是这么热,落在手上却是冰凉的感觉,全身颤抖着,被恐惧的恶魔支配。
为什么明知道是被禁忌的爱恋,还是偏偏要去实现它,
得到那个人,你就会幸福了吗?
你在用自己的方式杀死他
一点点,一点点的
将他的骄傲和平静剥夺而去。。。。。。。。。。。。。。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只是在早上被人迷迷糊糊地叫了起来,看着镜子里红肿的眼睛,触摸着脸上冰凉的湿意。
“陛下叫你到他的房间里去。”侍女面无表情地对我这样说着,把拧干了的毛巾递过来:“把脸擦干净。”
我胡乱地抹去脸上的痕迹,将头发整理好,觉得自己已经培养出足够平静的情绪后,才跟着她走进那扇金色的大门。
房间里暖暖的,除了他们外,一个人也没有,奥克塔尔半坐在柔软的床上,头低着,将细碎的吻不断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的脸上,似乎没有发现我。
闭了闭眼睛,我僵硬地走过去,站在床头轻轻地叫了一声:“陛下。”然后就把视线盯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他的脸颊似乎没有往常那样地苍白,隐隐地带着一点酡红的颜色,嘴唇还是透明的白,只是若隐若现的有不少血丝,相信在蓝色的被褥下的身体上,这样的痕迹会更多吧。
“你先出去。”略显干涩的声音平静地在耳边响起:“我有话要单独对这个孩子说。”
奥克塔尔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耸了耸肩膀,在他嘴唇上印下深情的一吻后转身走了出去。
当大门沉重地响了一声之后,他从被子下伸出手来,指了指床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对不起,阿拉里克,我不该怀疑你。”我知道他是指在那个树林里发生的事,被他抓过的手腕上紫青的痕迹现在还没有消散,实在想不到这样瘦弱的躯体下居然蕴藏了这么大的力量。
我摇了摇头,放低的视线迅速地扑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疲惫:“你的兄弟没事了吗?听奥克塔尔说,你们已经团圆了?“
“是的,阁下。”我小声地回答,心里猜测着他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湿润的嘴唇张了张,从喉咙里轻轻发出一声叹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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