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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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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嫁人难,和离更难,除非是女方主动提和离,若是男方提,赫,几乎是要净身出乎的,等于不死也要掉层皮,只是不知道这忠勇侯是为什么要和离呢。

    坐着马车摇摇晃晃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忠勇侯府,安皖毅被迎着上了上座,林白白全程乖巧的半低着头跟在他后头,比淑女还淑女,只当自个是个摆饰。

    忠勇侯请的人不多,连上安皖毅,拢共才请了五个人,分别是浮城知府,两淮巡抚,一个骠骑将军,一个两淮盐监使,浮城这会能看得上脸的大人都来了,其他的小官小吏,忠勇侯请了岂非是掉自个的面子。

    浮城知府和两淮巡抚都带了侍童来赴宴,林白白用余光扫过,看见那两人头上于自个无二的白兰簪子,想来这应该是侍童易妆不被人误认为是女人的身份标记吧。

    这两人年纪都不算轻,与侍童也眉来眼去的,偶尔还隐晦火热的打量林白白。

    镖骑将军倒是只顾着喝酒,眼神也不乱瞄,想来是个直男,盐监使倒也会偶尔看她一两眼,不过眼神倒是清明,只有欣赏之意。

    忠勇侯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左右的样子,身边跪坐了一个容貌俊俏的侍童,不过他并未与那侍童有什么眼神交缠,瞧着似乎只当个倒酒小侍来使,林白白看着低首垂头的安心充当倒酒小侍,余光却四处乱飘,暗搓搓的打量别人,揣摩着一行人的喜好性情,偷偷的记下,以备后需。

    酒过三巡,几个忠勇侯府养的伶人前来献艺,这世界的男子普遍身量高大,只有从小阉割过后特殊培养的残童才会有娇小玲珑之体,女人是不可能从事伶人这种职业的,是以,一群大人看另外一群大男人吹拉弹唱,着实有些……提不起兴趣。

    等这些伶人们献完一曲,方才跪坐在忠勇侯后面倒酒的侍童换了一声长袖水衫飘然而出,身子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安皖毅握着酒杯的手略一顿,低声问她,“你说你也曾学过几年舞艺,比之他如何?”

    林白白给他续上酒,浅笑盈盈道:“不过是学着玩儿的,比不得这位哥哥。”老娘比他美,胸比他大,腰比他细,皮肤比他白,身子还比他软。

    也不是看不起古人,毕竟只是个水袖舞,下腰举手抬腿,舞袖子,就那么几个动作,也就那样了,她的基本功未必有这残童的扎实,可她身娇体软的,这就是先天的大优势了。

    “呵。”安皖毅笑了一声,没有再问她,转而专心欣赏舞蹈,这侍童跳完舞,又挨个献了酒,气氛便活跃了起来。

    “侯爷的小侍儿舞艺绝伦,真叫我等饱了眼福。”浮城知府拍手赞好后,开始推荐自个的小侍,“我这小侍儿也不会个别的,就是粗通些音律,便也厚着脸皮献个丑。”

    忠勇侯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直接上。

    浮城知府的小侍在三侍童里,容貌算是最清秀的,细眉杏眼樱桃唇,抱了个琵琶,婉婉柔柔的开口,声音也是清脆如泉。“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这会的歌词一般都不是专门为曲填的词,而是谱了曲儿,将各种诗歌词赋悠然婉转的唱出来,还蛮好听的,最重要的是,符合这时代的审美。

    一曲唱罢,众人都抬起手,赏脸的拍了掌,安皖毅也抬起手拍了几下,眼神若有似乎的带过她,似乎在说“好好学学,这才是上得了台面的词曲儿”。

    这小侍唱完,走过来盈盈一拜,“见过七皇子,今日能在七皇子跟前献丑,实乃奴三生有幸。”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行完礼,他将目光移向林白白,“这位哥哥能侍奉七皇子殿下,想来也是才艺极好的,奴这厢里抛砖引玉,能否斗胆请哥哥指教一二?”

    一群……不算男人的男人们的勾心斗角?

    他这话音一落,其他人自然也顺着看了过来,林白白忍住想挠耳朵的冲动,笑道,“奴不过是仗着一张脸入了公子的亲眼,能有什么才艺,比不得哥哥万一。”

    那小侍有些吃惊,没想到她竟这么厚颜无耻的承认了自己就是靠着一张脸爬床,干笑一声,“哥哥何必谦虚。”

    她刚想说自己不是谦虚的,手就被安皖毅捏了一把,改口道,“既然如此,那奴就献丑了,可是奴粗心大意的,今个没带趁手的乐器……”

    忠勇侯道:“你要什么,本侯叫人去取。”

    “倒是不必如此麻烦,若是这位哥哥愿意,将你的琵琶借我一用便可。”

    “是奴的荣幸。”小侍儿将琵琶递给她,自个小步退到了浮州知府身边。

    林白白抱着琵琶行了个礼,调了下音,原本娇娇柔柔的气势倏地一变,竟透露出几分凌厉来,十指往弦上一扣,铮铮曲调倾泻而出。

    忠勇侯乃是军旅出生,她投其所好,弹的是首名曲,《十面埋伏》,琵琶音本就锋锐,十面埋伏本身的曲调又是激烈昂扬,震撼人心。

    随着铮铮曲音,众人仿佛看了一场声势浩荡的大戏,两军对垒,列营、点将、排阵、走队,伏兵、激战、阵败、身亡。

    后世的十面埋伏到这儿就结束了,林白白自然还要再加一点,不然给个将军献曲,唱别人战死沙场,岂不是要被打断狗头?遂她又将原曲的串凯、争功,得胜回城续接上。

    曲调一停,她面上的肃杀之气也随即敛去,盈盈一拜,“奴献丑了。”将琵琶还与那小侍,又回到安皖毅身后伺候。

    众人皆被这首曲给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此中感触最深的,恐怕还要属忠勇侯与那位骠骑将军,两人都意外的赏了不少眼神给她,她垂直眼睑,一副荣宠不惊的模样。

    此后便是互相吹捧的时间,吃吃喝喝的,宴席便结束了,林白白跟在安皖毅身后准备回去洗洗睡了,忠勇侯府的一个下人抱着个木匣子追了出来,“小林公子,这是我们侯爷赠给小林公子的。”

    林白白打开一看,是一柄琵琶,微微屈了下腿,道,“谢过你们侯爷,奴很喜欢。”

    说起来也是憋屈,没了武力值以后,行的礼都多了,当年她笑傲江湖的时候,见谁需要行礼?好吧,人老了就总会想当年。

    车厢里,安皖毅盯了那柄琵琶许久,突然开口道,“喜欢吗?”

    林白白顿了一下,“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旁人赠的,总要表现的欢喜一些。”

    安皖毅将腿伸直,背靠在车厢壁上,神色复杂的转过头来看她,“你说,若是忠勇侯问本公子要你,本公子要不要将你赠给他?”

    看他那表情,若是林白白说愿意,估计他得扑上来掐死她。

    “公子说笑了,我又不是府上的卖身下人,哪来的赠之一说。”林白白拨了下弦,叮的一声脆响,“我以为攻人攻心,揣在兜里的,哪里有念念不忘来的好?”

    安皖毅从她的脸,看到她的手上,“奉化漕运使昨日举家回乡祭祖,岂料遭遇山贼暴民,漕运使当场身亡。”

    漕运使?似乎是当初陷害这身体的一家人的人。

    林白白眨了眨眼睛,扶着车壁改坐为跪,“公子与盛文有大恩,盛文愿为公子手中利刃,为公子披荆斩棘,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此生听凭差遣,绝无二心。”

    安皖毅轻笑了一声,“不要忘记你今日的话。”

    “请公子拭目以待。”

    “林盛文既已死,从今日起,你就叫侍琴吧。”

    “谢公子赐名。”

    第二日,林白白画了一幅将军图,画中四处破城废墟,残垣断壁,乌云涌动,悲荒苍凉。忠勇侯长枪闪寒芒,目光锐利如刃,一身银甲闪烁,战袍翩扬如血,譬如开天惊雷,点亮了这压抑的战场。

    林白白对自个的画技还是有信心的,她又用了些现代的技巧和小心计,让忠勇侯在画里英俊且霸气,偏生题字的时候,一手略显秀气的柳体略显突兀,本来她可以找安皖毅帮忙,当然她自己也能写得入木三分游龙走凤。

    她这是故意的,毕竟她是要撩忠勇侯,而不是和他做知己好友。

    经过她的观察,忠勇侯这人应该是个直男,可她如今就是要把他掰歪,其实也不算掰歪,只是要以残童的形象勾搭上他。

    一曲肃杀的十面埋伏想来有让他有犹如知音的感觉,她要慢慢的,让他对她的感觉从知音变成知己,再变成知心。

    不能操之过急,但也得加紧些,因为安皖毅没两个月便要回京城了,天高海远的,她还怎么勾搭。

    将画装好,她请侍剑帮她找人送过去,着重交代了务必要让忠勇侯打开看一看,像她这种无名小卒的人送的东西,一般都到不了主子手里,那岂非白费了功夫。

    侍剑捧着画转头就去了安皖毅的院子,安皖毅摊开画,看了许久才吩咐他收起来,心情复杂的嘱咐,“你跑一趟,亲自交给,就说你与侍琴私下关系亲密,你正好路过,便帮他捎带一下,若是忠勇侯问起侍琴的身份,便说他是自由之身,是本公子在外救下的,他感念本公子的救命之恩,留下来侍奉本公子几年。”

    侍剑在安皖毅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自然能将画亲自送到忠勇侯手里,忠勇侯摊开画时,也楞了好一阵,比起古代的抽象具意画,她这幅画是既真实又有意境,人被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震撼一下其实是很容易的,只是,忠勇侯的手略带过边上那一行秀气至极的题词,“这是小林公子所绘并题的词?”

    侍剑应是。

    忠勇侯想了下林白白的模样,心想,她的人和字倒是都娇娇软软的,可画意与琴音却铁骨铮铮,当真是个叫人捉摸不透的人。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总之虽然题词是败笔,可那副画却着实是合乎忠勇侯的心意,忠勇侯特地叫管家给封了一副谢礼。

    过了两日,林白白又托侍剑给他赠了回礼,是一枚暗红的剑穗,并不是多珍贵,只是上头的结络格外精细新奇,丝线与暗红的玛瑙珠纠成宝塔的模样。

    忠勇侯看到剑穗有些奇怪,照理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起码跟那副画比起来是这样,怎么还特特让侍剑跑一趟,他作为安皖毅的随身侍从,想来不会这么空闲。

    侍剑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小林与小人是私下的关系要好,他是小人结拜的兄弟,小人拗不过他的纠缠,便趁得空帮他跑了一趟。”

    与个残童结拜?忠勇侯面上略显吃惊。

    “小林他并不是府上养的残童,不过是公子与他有救命之恩,他便留下来想着做些什么报答公子,上回公子带他赴宴,也不过是因为现今府上没有残童,他才……”

    忠勇侯点点头,那样的才情气势,确实不是养在闺阁的残童能有的,心下倒是起了几分惜才结交之意,摸了摸手上精细秀美的剑穗,将其挂在自己的佩剑上,然后亲自选了一柄剑托侍剑转赠给她。

    林白白拿到剑的时候苦恼了一下,她本来打算下一次送个荷包给他的,可人家刚起结交之意,送了她剑,她转而朝者另外的方向奔去了,未免有些不妥,毕竟她要的不是要推倒他,而是要让他对她上心,以后因为她的关系,在安皖毅需要的时候,为他所用。

    她正苦恼呢,安皖毅突然交代管家,说要宴请客人,她凑过去看了一下名单,忠勇侯赫然在列,心中一亮,便有了计较。

    宴席开始,忠勇侯扫过几次,都没见着林白白的身影,不免有些失落,酒过三巡,伶人小侍们陆续献完艺,安皖毅熟稔的对着忠勇侯笑道,“侍琴说为了答谢侯爷的赠剑之情,特地准备了一段舞蹈,这不,要上来献丑了。”

    “噢,那倒是要好好欣赏了。”忠勇侯应道,既是有些期待她的表演,又对她刻意将自个做女子打扮的行为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总觉得她是有点自甘堕落的意思。

    安皖毅击了下掌,林白白走了进来,她今日着一声绣云纹的月白裳,头发半梳成髻,以一根白玉簪固定住,神色冷清,眉眼有锐色闪烁,身形挺拔如溪间清松,整个人如清风朗月,是一种与天水国其他男子全然不同的气质,但绝不女气,反而似一柄出鞘寒刃。

    她以下士礼抱拳微微弯了下腰,“献丑了。”

    话音落,铮铮琴音与笛声响起,曲调悠长宁静,她手持忠勇侯赠的那柄剑,随乐飘然起舞,身姿如鸾凤游云,翩然若仙,曲调一转,突然由缓骤,凌厉锋锐的曲调铮铮而出,她的身形也跟着曲调由鸾凤游云变为矫若惊龙,宁静淡然随风而去,锋锐肃杀之意随之而来。

    她本来剑法就高超,虽然现在是个弱鸡,可拿拿花架子还是能做到的,再说了,她本就是个手上人命无数的,放点煞气出来自然不难。

    一曲舞罢,掌声雷动。

    舞剑,但凡是习剑的人都会,可没法像她这样好看罢了,忠勇侯收了掌,林白白恰谢过礼,抬起头来看向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钟。

    林白白的眸子自然是灵动至极的,忠勇侯扛不住,败下阵来,干咳了一声转移视线,却无意间看清她手中长剑的剑穗,与他的一模一样,心中竟泛起一股奇异的窃喜来了。

    林白白看到他那微不可察的闪躲羞怯模样,便知自个成功了一大半。

    之后的日子,安皖毅忙着别的事情,她忙着攻略将军,以及翻看天水的律法典籍。

    那日宴席过后,忠勇侯私下邀她出去过几次次,林白白保持着不叫他被吓走的速度,跟他从星星月亮聊诗词歌赋,在聊到了人生哲理。

    有心想要讨好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是很容易的,林白白看着送来的花笺,琢磨着这次就把窗户纸捅破,毕竟安皖毅在浮城也待不了太长时间了,作为皇子,年总是要回去过的。

    “侯爷,林公子来了。”

    忠勇侯一扭头,就看到林白白踏着大抵是今年最后一茬落花翩然而至。

    湖旁水榭里燃了炉子,里头温了酒,林白白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忠勇侯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她伸手去接,刻意让自己冰凉凉的指尖不小心贴在他的手背上。

    忠勇侯的手是很热的,对比下来,更显得她的手指冰凉,他有些奇怪,放下杯子,握着她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莫不是病了?毕竟秋日气寒。”

    “也没有什么大碍。”林白白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下。

    忠勇侯拉着她的手,“过来炉子这里烤一烤,没见过人手凉成这样的。”他这会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一心想帮林白白捂捂手,可扛不住林白白要使坏。

    她的手纤细而绵软,被忠勇侯的大掌握在手心里,更显得纤小,忠勇侯捏着这只绵软的小手搓来搓去,就搓出几分心猿意马的意味来了,何况她那若有似乎勾过他掌心的手指,简直叫人忍不住打哆嗦。

    要知道他皮糙肉厚的,平日里空手握白刃也不是没做了,可因为他心中有意,那么轻飘飘似有似乎的勾划就特别的让人注意,因为太轻飘飘,还有几分痒痒,连带着心也开始痒痒。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想放下吧,又有些舍不得,他毕竟是开过荤,知晓**的,虽然他觉得林白白是个男子,可扛不住荷尔蒙对味,摸来摸去,就摸上火了。

    林白白多坏呀,看到人家上火了,非但不泼冷水,反而往上加油,她用力将手从忠勇侯手中抽出来,小指的指甲划过他的掌心,然后端起酒杯,扭头道,“侯爷这儿有好酒,我正好借机多喝几杯,非但手不会冷了,连身子都会暖起来。”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两人离得近,她一扭头,气息就喷在他的脖颈处,听她说身子,忠勇侯低下头,从她白细的脖子看下去,她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臀儿挺翘,后入会很(爽)。

    想到这个,他咽了下口水,将大岔的腿收回来,准备翘个二郎腿,挡住自己羞窘的位置,两人离得近,他手长腿长的,这么大的动作,自然要碰到林白白,正好遂了她的愿,将一杯酒泼在他的裆上。

    “呀!侯爷没事吧?”林白白手忙脚乱的去擦,招不嫌老,顶用就好,摸个两把,她就觉出不对劲来了,悻悻的想要收回手。

    看着她那害羞带怯的小模样,忠勇侯作为男人的劣根性就出来了,他双腿一用力,夹住了林白白的手。

    “侯爷!?”林白白羞怯的小声喊了一句,附带小动作的挣扎,眼神还不住往外头侍立在旁的仆人那看去,一副生怕旁人看到了难为情的表现,手没有拔出来,倒是把火撩得更盛了,忠勇侯忍不住用自个的手握着她的手,强迫她贴在小忠勇侯上。

    “侯爷!”林白白俏脸微红,一副气急败坏的小模样,“侯爷就不怕被人看到么!”

    瞧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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