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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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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十三语,“若我大权在握,身无掣肘,给我二十万精兵,我必让它成为北海郡,然后以此郡为据点,出兵倭国,让那一直觊觎我神洲的倭国成为我神洲一郡。只可惜……”
  考虑到十三目前只是个皇子,不能做得太过显眼,所以小顾他们二人打的算盘就是另立北海国君,扶植傀儡政权牢牢控制,让北海名为一国,实为一郡。
  而他们的选择就是燕兰舟。所以才有了北海王燕海英乘坐之船沉于马腾水,然后北海由年幼的王子继位,燕兰舟摄政掌实权的局面。
  4.之所以会让燕兰舟政权与天朝签订《通商章程》,是为打开一直闭关锁国的北海,让天朝的剩余产品得以销售。
  天朝历来是个农业大国,但在五王之乱后,在重统神洲的乾坤帝的引导下,历经大然、光华、荣华数代人的努力,终于变成商业极其发达的商业大国。
  北海四重城的开放,使北海门户洞开,便利了天朝经济势力的侵入。同时便利了天朝倾销商品和掠夺原料,使其海关失去了保护本国工农业生产的作用。而章程中的第六条,破坏了北海司法主权。第三条,则为他日天朝商队往西方贸易,及军队西进时作了准备。
  小顾十三他们分步而行,由经济而文化,最终逐步实现其北海郡的意图。
  5、本来想详细描写地理环境的,但转念一想,何必呢?写地理环境是为写行军打仗,连打仗都已经如此匆匆带过,再写地理,不过是让自己痛苦难受罢了= =
  所以,就这样吧= =
  至于平北海里的倭方面人名,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在说谁:)而北海地名,是把某国某些地方的古地名换近义字或同音字~
  6、飞楼:是用大木支起的木屋。

  《长生》——番外之三

  顾长生信步走入院中,院外,一切风景如昔。
  冷月清辉,虫声嘟囔,一切显得那么清幽。而他,却静不下来。
  他不明白,父亲到底在想什么。
  这次顾长生重返顾家,只为他欲借顾家之势。
  顾门,是天朝历史悠久的名门世家。顾门先祖顾星野在天朝第一任皇帝还是前朝一方大员时就从旁协助,为推翻前朝立下汗马功劳。天朝建立后他任户部尚书。而在丞相死后,他即刻被任命为丞相,为肃清屠杀前朝余孽做出极大贡献。在他之后那漫长的三百余年里,顾家有无数人在朝中身任显职,十一人迎娶公主,二十四人嫁入皇室,更出过五名皇后,是集名誉、权势、财富于一体的豪奢大族。
  此次柔然叛乱,顾长生欲随军出征,若想一展所长,就必须得重回顾家,重新成为顾家家主之子,顾门三公子。如此,荣华帝方能起用他。否则,单纯以皇九子夏侯日月的随身侍卫入军,必会处处掣肘。而若他身为顾门三公子,则皇帝起用只是寻常事,当官职在身时,自有相应权限以展所长。
  在如此考虑下,同时也是与夏侯日月的反复劝说下,他终于重返顾家。原以为必会遭到家主拒绝,但出乎意料,归宗过程异常顺利。身为家主的父亲直言不讳:因为他尚有利用价值,所以允他重返顾家。
  那一刻,他失望了:这就是他的父亲,母亲爱了一生的男人。永远如此冷酷,只从利益出发。
  认祖归宗后,没有和父亲交谈,顾长生按原计划回到了自己的不灭院。
  不灭院里一切如昔,一直侍奉他长大的老仆悄悄告诉他:自他离家起,十年来这里定时有人清理打扫。他的异母弟弟曾提出要入住,但遭家主悍然拒绝。
  顾长生明白,在顾家里要有自己独立居住的宅第不难,难的是可以将居处自行定名。在顾家,若要拥有自己命名的居室,必有相应功劳以换取。自己这不灭院,就是当年华山论剑大获全胜后得以的命名权。而一个被驱逐出家门的浪子,更是会被收回居室,父亲为什么会允许留下?
  父亲,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夜凉如水。
  一件长衫披在了他身上, 身边的人轻轻道,“天冷。小心着凉。”
  他转头一笑,“放心。我的伤早好了。这点凉风,不妨事。”
  夏侯日月默然。刚才之所以不提他的伤,就是怕他因伤势而想起给他伤的那个人。而这个人却自己提了……如此轻松的提起,是因为已经放下?还是因为已经密密收藏好,从此不让人知?
  不敢也不愿再深思下去,坐在他身旁,轻笑问他,“你为什么叫做长生?”
  仰望着星空,顾长生悠悠答道,“我的名字,是娘取的。娘说,‘下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所以,我叫做长生。”
  “下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夏侯日月了然,“所以你的院子叫做不灭院?”
  “是啊。”顾长生笑,“这句话,是我娘所喜欢的能剧《敦盛》中的一段词。”
  “能剧?那是什么?”
  顾长生又是一笑,“能剧是倭国的一种戏。《敦盛》是极有名的剧目。这个我听着挺好的,唱给你听听吧。”
  说着说着,顾长生便轻轻吟唱,“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
  止住吟唱,顾长生轻笑道,“幼时,我便深觉所言有理。我刚好名为长生,所以便把自己居住的院子叫做不灭院。”
  “是,”夏侯日月轻叹息,“一切法缘生而生,一切法缘灭而灭,一切法均非常住不灭。”痴痴凝望住顾长生,他长叹出声,“可是长生啊,我倒真盼着你能长生。”更盼着你能爱上我,你我之情能够不灭,长生不灭。
  他一边说,一边握住顾长生的手,“长生,长生,我的长生。”他喃喃念着,然后,在他的掌心印下轻轻一吻,温柔又深情,令人,无法抗拒。
  顾长生一怔,刹那间忘记收回自己的手。
  “爱你,长生,一直爱。”深深看着他,夏侯日月轻轻说道,双眼明亮动人,“胜过世间一切。”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在这个人的凝视下,一颗心不由微热起来,面上却是掩饰性的笑容,刻意笑道,“长生?若是长生却仍老了,老得牙全掉了,皮肤皱得像老核桃,那有什么好?”
  “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夏侯日月笑吟吟,“没了牙我就每天喂你吃粥,不会饿了你。”
  “吃粥?”顾长生鄙夷的撇撇嘴,“那么穷啊,居然只能让我吃粥?也不想想我老人家为你把屎把尿这么辛苦——居然拿粥来回报我,没孝心!”
  夏侯日月理直气壮的道,“有粥吃已经不错了,还挑?饿死你算了。”
  顾长生板起了脸,“我决定现在就灭了你个没良心的小混帐。”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手。
  夏侯日月见势不妙,忙先下手为强,伸出手袭向顾长生腋下,一边挠他的痒一边笑,“看谁先灭了谁?”
  顾长生一把捉住他的手,将他压住。而夏侯日月也不怕,只笑吟吟的看着他。
  气氛,就在那双含着幽焰的双眸中暧昧起来……
  一定是月色太过美好,看着笑得温柔、情意流泄的夏侯日月,他竟被迷住了。着了魔似的,将他拥住,俯下了身……
  唐明媚远远的、冷冷的看着他们。流动于他们周遭的那种和谐那种宁静,止住了她欲前进的步伐。 
  在看到顾长生轻吻上十三的时候,那一刻,她有种大势已去的笃定。
  长生,长生,莫非你对十三…… 
  长生,长生,难道注定我唐明媚此生得你不到……
  长生,长生,你为什么就不要我……
  翻涌如潮的思绪让她忍不住长啸以泄心中狂乱。 
  啸声,惊醒了相拥着的两个人,齐齐转头,看向发音处。
  在与顾长生四目交接那一瞬,唐明媚绝望的发现:他的眼中,有歉仄,有内疚……可是,就是没有她所期盼的,情意!
  电光火石之间,她蓦地明白:对他的情,他一直知道。因为无从回复,所以这些年里他总是拉远距离,淡漠以对。 
  不愿在顾长生眼中看到怜悯,她转身离开…… 
  顾长生静静看她远离,并没有上前……
  “为什么不追她?”身边的夏侯日月幽幽问他。
  收回视线,他怅怅回答,“只为她要的东西,我已经无法给了。”给她的时候,以为是一生一世,永远不变。没想到自己会狂热爱上另一个人。而在爱着上官的时候,以为这回真能不离不弃,相伴至死,没想到却是自己亲手绝他性命……
  突然间,顾长生悲声吟道,“人间五十年,世事恍如梦幻。下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深深凝视住顾长生,夏侯日月低低道,“我也知道,有生即有灭,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长生,我对你的情不灭,长生,不灭。”
  将头轻轻靠在顾长生肩上,然后闭上眼,夏侯日月缓缓的,一字一字说道,“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得到你的认可,让你接受我,让你清楚:我对你的情不灭,长生,不灭。”
  注:
  此番外的发生时间是在小顾出征柔然之前,回京以后。

  第七章

  
  脚软得仿佛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夏侯日月懒洋洋的将重量全交给顾长生,一边由得他扶持着自己,一边不是很真心的抱怨着,“真是糟糕啊。本来是想灌醉你的,没想到醉的那个人好象是我。”
  在北海官员们举行的庆功宴上,大家抛了顾忌,扔了尊卑,不停的交杯换盏。一场酒宴下来,所有的人走路都有些轻飘飘。
  顾长生一边架着醉得比较严重的夏侯日月往居室走去,一边随口道,“难怪你刚才劝酒劝得那么殷勤——说,为啥想要灌醉我?”
  夏侯日月吃吃的傻笑起来,“因为只有把你灌醉了,我才可以为所欲为啊。”
  “只有把你灌醉了,我才可以为所欲为啊”……
  那个时候,那个人也是笑嘻嘻的如此说着……
  顾长生猛的收住脚步,盯着身边的人,眸色逐渐变得幽深:男人的唇角在夜色中飞扬,多熟悉的弧度啊,多熟悉的的薄唇啊……
  他蓦然收臂用力,蛮横的将眼前人拉入怀中,狠狠吻上那模糊却又清晰、熟悉却又陌生的嘴唇,狠狠狠狠。
  片刻的吃惊后,夏侯日月随即热烈回应。
  酒不醉人人自醉。
  狂乱纷至沓来:天崩地裂那一刻,自己扑了上去,吻住了他,挡去了一切伤害;而他,在怀中微微颤抖。明月夜,意乱情迷。梨树下,深情相拥。故居中,恩爱缠绵……
  似曾相识的嘴唇,忽闪而过的无数片断……
  顾长生在现实与回忆中载浮载沉,他仿佛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又仿佛不知道。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脑海中却又一片空白,只知道狂乱追逐着那温热濡湿的舌。
  两个人狠狠的纠缠着,呼吸逐渐变粗,但谁也不肯先放开,只贪婪的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
  相拥着走入屋,将彼此的衣物层层剥落,翻滚在一起的身体紧紧熨贴。顾长生沉迷着,兴奋着,欢欣着。此时此刻,过去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他完全分不清自己拥抱着的,是谁?更分不清自己想拥抱的,又是谁?他只知道凭着本能获取愉悦。
  突然间颈间一痛,拉回了他些许神智。
  身下的男人冷冷盯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对他说,“看清楚,你现在抱着的,是谁?!”蓦地,又柔柔一笑,舔着他那已然见血的颈,温存耳语,“记住啊,你现在抱着的人,是十三。是你的十三。”
  血的味道,激发了兽性。
  顾长生纠住夏侯日月的发,将他拖离自己颈项。
  仰着头凝望着顾长生,夏侯日月痴痴笑个不停。染血的唇在昏暗的烛光下红得妖异,红得魅惑。
  顾长生的眼灼亮如星,里面燃着无边的火。
  此刻,他已无法思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得到他,不计一切得到他!先得到他再说其他!
  在这一刻里,他只要得到他!
  低喘一声,他吻了下去……
  “爱你。长生,一直爱……”
  他在他耳际细细倾诉着思念,声声爱语有如符咒般缠上他的心头。他不知道他是真的爱他还是只是一时迷惑,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要先享受了眼前的浓情蜜意再说其他。
  在爱中浮沉多年,他已然看开:从今往后,他再不奢求永恒。
  他说他一直爱他……
  相信他吧。至少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是真心真意的。谁知道他会迷恋自己多久呢,只要他是真心爱他,就算只有一天,也已足够……
  热切的吻,烙在他的颈际、胸前、腹上。
  急切的手,探索着他的身体。
  灼热的眼,燃烧着他的心……
  穿透、痛楚、焚烧、灭顶……
  他承受着他的索求,深深的感觉他的律动与激狂。只是,不够,不够,全不够!
  贪婪仿若无底洞,再多的拥抱与亲吻,依然无法填满。在疯狂的欲望中,夏侯日月只知道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放纵于情天欲海中……
  一切平静下来后,顾长生已经睡去,夏侯日月却没有丝毫睡意。即使顾长生的善后工作做得很好,但初历云雨的身体仍有不适,仍在兴奋与痛楚。
  无法入睡的夏侯日月索性侧身支颐,凝望着枕边的男人。
  月光透过窗户映在他的脸上,看着他宁静的睡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微笑,浮上了夏侯日月的脸:——终于得到他了。
  从十三岁那一年开始,顾长生就不只是一个认识的人的名字,而是缓缓生根,慢慢抽枝,渐渐开花,最终渗入到他骨血里的孽根。无从摆脱,也无法摆脱。
  堆叠多年的渴望,压抑多年的情感,熬过无数季节的更替,费尽心血,算尽机关后,在今夜,终于得到偿还。
  ——终于,得到他了。
  手,轻抚过顾长生颈上那血已凝结的伤痕,夏侯日月微微苦笑:如果可以,他多想就那么咬着他,吸尽他的血,噬尽他的肉,将他拆骨入腹,让他,与自己完全溶合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以后再无离分。如果可以!
  低头吻着顾长生的唇,眷恋的,温柔的,深刻的,缠绵的。
  轻轻的,他对沉睡中的男人许下自己最认真最虔诚的誓言:
  “长生,我既然已经得到了你,就绝不会再放手。生相伴,死相随,一生相依,不离不弃。”
  “——神阻弑神。魔挡屠魔。”
  当然,此时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今日的这番话语,将会成为他朝心中一直不愿记起的讽刺……

  第八章(小修)

  第八章
  荣华三十二年,五月,南方六郡蝗患,所过之外,寸草不留,颗粒无收。
  七月,天降大洪,淹没数州县。一时之间,哀鸿遍野。
  灾民纷涌于湘州以避难。帝悯众生苦,诏令湘州开仓,以解燃眉。然灾民聚众而起,哄抢官仓,屠杀官吏良民无数。
  帝勃然,遂令鄂州剌史卢义之率军镇乱之。义之血洗湘州,斩暴民无数,令一郡涂炭。故反抗益涨,暴乱益烈。 
  十月,义之平暴乱,兹杀暴民十二万。湘州太守陈立、涉案官员二百余及极端暴民三千余人,皆押赴至京。
  ――《天朝史。世宗本纪》
  冷月高悬,冬日的寒星在夜幕中显得格外明亮,而在瑟瑟冬风中,夏侯日月却仍守在庭院中。此时,他正躺在一张舒适的摇椅上,耐心等待夜归人。
  自平北海回朝后,顾长生因功而被荣华帝青眼有加,特以其表字为号,封为侍剑将军,官拜从二品,执掌兵权,并令其协同户部,共助西南战事。西南战事未平,所以顾长生变得忙碌异常,整天都是在协调各衙门的合作、整理统计各种数据、收集各方面的相关情报、整训调遣援军……等方方面面的事情中渡过。每日回到家中时,皆已是夜深。
  相较之下,执掌刑部的夏侯日月就显得太过清闲。回朝后,除了在获封的次日到刑部打了个照面外,就完全没有去刑部办过一件事。整天都无所事事的呆在顾长生的将军府中,看看书、发发呆,日子过得惬意之极。
  虽然世人对顾长生夏侯日月二人的关系皆是心知肚明,但对两人如此不掩不避的处理方式仍是目瞪口呆无法适应,于是在一片冷讽热嘲怒骂痛责声中,人们渐渐把这位新王入驻刑部的事完全遗忘了,就连当陈立等人被解押至京时,也没有人期待这位王爷能有什么作为。
  夏侯日月微眯着眼,百无聊赖的看着落叶在风中飞舞以打发时间。当他终于看到顾长生出现时,不由一跃而起,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一边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一边抱怨,“总是这么晚才回来,真是的!”
  顾长生无所谓的笑笑,“你知道军中事务繁多嘛。眼下战事未平,暴民又起,我当然忙得不可开交。”顿一顿,他斜眼睨着某人,笑得可恶,“所以当然不能像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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