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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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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也还是漆黑一片,胸口上被压了个什么东西,腰也被紧紧抱住,我都不用想,一定是棣。怪不得我动不了,原来他又把我当成抱枕。我恨恨地把他的手和头从我身上挪开,心想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和他再睡一张床。 

呜咽地哭声仍然在耳边响起。我还没完全清醒,明明已经知道刚才是在做梦,怎么我还在哭?摸摸脸,是干的,咦?不是我哭? 

再仔细听,哭声没了。过了一会又响起来。 

四周寂静无声,我有点害怕,轻轻推推棣,趴在他耳边小声地叫:“棣,棣,醒醒。” 

棣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我继续小声叫,他终于迷迷糊糊地有点清醒。 

“你想尿尿啊,我给你拿夜壶。” 

他迷迷糊糊地就要下床,我一把按住他,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想尿尿,我只是有点害怕。棣,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鬼哭啊。” 

棣立刻有了精神,小声说:“鬼?在哪,让我听听?” 

听了一会,棣也趴在我耳边悄悄说:“好象不是啊,我听得怎么像是有人在喘气?” 

很奇怪的声音继续响,让人听了有点脸上发烧。棣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气息吹得我脸上一阵阵的热,让我感到十分心里怪怪的。我轻轻往旁边挪了一下。 

棣又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槐,我觉得我好象生病了,心跳得好快,脸也好烫啊。” 

我把头贴在他心口上去听,果真一颗心跳得快极了,皮肤也烫得吓人。 

“你头昏不昏啊?是不是冻着了?” 

棣小声说:“好奇怪啊,刚刚还好好的,不知为什么?现在就成这样了。你身上凉凉的,让我抱一抱。”四肢缠了上来,把我缠得紧紧的。 

第二十六章 

他的身上滚烫,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我身上,很不舒服。而且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硌着我难受,轻轻地挣了一下。棣立刻呻吟一声:“槐,别动。” 

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怎么棣的呻吟声和那个鬼哭这么像? 

棣也吓了一跳,不过吓着的原因不和我一样,他被吓着的原因是另一个。 

“槐,槐,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我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引着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隔着衣服摸那个东西,居然是连在棣身上的,我拽了一下,棣又呻吟,“疼,别拽。” 

我小声问:“这是什么啊?” 

棣说:“是我的小鸡鸡啊,怎么回事啊,它怎么变大了还这么硬?你摸摸你的,是不是也这样啊?” 

我自己摸了摸,软软的,小小的,和以前一样,没有棣的症状。 

棣很害怕,问我:“槐,我会不会死啊?” 

我安慰他,说不会的,明天找大夫看一看就会好的。 

棣把头埋在我怀里好无助地哭,我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 

哭了一会,他忽然抬头说:“棣,你再摸摸,我觉得它好象没那么硬了?” 

我一摸,果真如此。我说:“看吧,你别乱想,你不会有事的,现在它好了吧。” 

我正这么说着,那个东西居然就在我的手里又变得硬邦邦的,我大吃一惊,手指捏着它动了动。 

棣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手指也深深陷入我胳膊的肉里,好疼,我立刻松手。 

棣喘了几口气,趴在我耳边低声求我,“槐,你再像刚才那样动动我,那样好舒服。” 

我才不肯,他刚才掐得我好疼,我才不上当呢。 

棣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腿不断地在我身上蹭。“求你了槐,你就像刚才那样再摸摸我吧,求你了。” 

我说:“你自己摸嘛。” 

棣央求道:“不嘛,槐,你来摸,求你了,好不好,就摸一下,槐,求你了。” 

他在撒娇。 

我被缠不过,只好又去摸他,一边摸一边警告他,不准再掐我,再敢掐我我就不摸了。棣连声答应着。 

我的手慢慢地摸,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渐渐地喘成了粗气,喘到最后,又变成了呻吟。 

我吓了一跳,悄声说:“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别人。” 

棣立刻抑制了自己的喘息,唇齿间逸出细细的呻吟。我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样真是像极了刚才的鬼哭。 

我一边毛骨悚然,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棣像是抑制不住了,身体绷得直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最后他猛地弹了一下,什么东西喷了我一手,他的小鸡鸡也软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想要躲开他,没想他死死地抱着我,仿佛要把两个人的身体按在一处,我被抱得喘不上气。他大口的喘息着,死死地抱着我,过了好一会,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我这才脱得自由身。 

“你刚才尿到我手里了。”我悲愤地控诉。 

“没有,我没有。”棣的声音很软弱。 

“没有?证据还保留在我手里呢。”我继续控诉。 

“槐,那好象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它出来的时候我好舒服。”棣的声音里有了一点气力。 

不是尿?我感觉了一下,好象真的是不耶。如果是尿的话,床和我身上早就该湿了,而且那东西还留在我的手上,黏乎乎的,我闻了闻,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不舒服,我赌气地把这东西往他身上抹,抹干净了转过身自己睡觉。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棣的身体贴了过来,耳听他在轻声叫我:“槐,槐。” 

我闷声不语,不知为什么,心里感到十分的委屈。 

棣轻轻地在咬我的耳朵,痒痒的,让我身上寒毛直竖又很舒服。 

我受不了的问:“你想干什么啊?” 

棣的声音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小声的说:“你再像刚才那样做一次吧,我还想要……” 

“要你的大头鬼!”我气呼呼地不理他。 

棣推推我,又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嘴也在我的脸上耳后颈上乱拱一气。 

我叹气,怕了他了,噘着嘴手向后伸,慢慢地摸索到他刚才的地方。咦?刚才不是已经软了吗?怎么现在又硬硬的了? 

我没好气地乱摸乱动,棣小声呻吟一声:“槐,你轻点。” 

我心里其实很想使劲地摸,最好摸得他疼疼的,以后再也不让我摸他那才好。可是一听到他疼得小声吸气的声音心又软了,手上动作也放轻了。 

上上下下地摸,棣还不满足,轻轻说:“你别老这个样子,换一下摸摸嘛。” 

我火大地坐起来,质问:“你还没完没完?” 

棣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我喘了几口粗气,复又躺下,又抓住他那个东西,可悲地发现自己果真不再简单地上下来回动了,而是回想小时候跑到厨房,负责面点的红嫂给我一块面让我揉着玩时的手法。真是的,这个东西还有那块面好玩。 

棣舒服的直喘气,从身后紧紧抱着我,我的胳膊别着劲,动起来不舒服,恼火地说:“别搂我这么紧,我喘不上气。” 

棣今天不知为什么听话,身子果真向后退了一点,不过紧接着又凑过来央求:“槐,你把身子转过来吧,好不好?求你了,把身子转过来。” 

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火气特别大,一点也不想听棣的话,可是这样别着胳膊真的很不舒服,只好闷闷地把身子转了过来,棣立刻又贴得近近的,鼻息都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身上所有的感观都能感受到棣的舒服,心里越发委屈和愤慨,为什么他这么舒服而我却要这么累啊,手这样动来动去很累啊,明明刚才都没这么长时间的说,明明刚才我摸了没一会他就软了啊,怎么这次时间这么长啊? 

“你怎么还不软啊?我好累了,想睡觉。”我噘嘴,气咻咻的问。 

棣也不说话,呼吸急促,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来回地摸,然后我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嘴巴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含住了。 

我一愣,还没回过神,棣的手盖在我的手上,圈住他那里很用力地动,我胡乱地想着:他不怕疼了吗?然后嘴唇一痛,被他咬了一口,同时手上又感觉到热乎乎的,那个东西又喷了我一手。 

我愤怒极了,怎么又这样?想说话,可嘴巴被他咬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我嗯嗯唔唔地叫着,他的舌头一不留神窜进我的嘴里,他也愣了一下,然后不顾一切地拼命在我嘴里乱舔乱吸。 

我气极了,手指劲力透出,不知道在他身上哪个地方一点,顿时让他动不了。 

七岁时点错棣的穴道他痛苦的样子立刻从脑中浮现,我急忙去听他的呼吸,还好,呼吸没有那次的急,我再摸摸刚才点中他的地方,是个无关紧要的穴道,最多让他动不了一两个时辰。 

我放心了,把手上怪恶心的东西再擦了他一身,把他放平躺好,自己也好好地躺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我在沈入梦乡前,仿佛听到几声刻意压抑的低笑声:“这兄弟俩,是挺有意思……”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颜大夫便和我们一起上路。 

上车时棣趴在我耳边悄悄说:“槐,李混蛋没有和江混蛋睡一个屋,他和那个大夫住在一起哦。” 

我打了个呵欠,说:“是吗?不会吧,今天早上从楼上下来时我还听见伙计议论,说他们昨天打碎好几张桌子赔了十两银子呢。” 

棣立刻说:“你瞎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没听见。” 

我被他的瞎字弄得很不爽,说:“等你也瞎了耳朵就好使了。”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摸索着爬上了车,坐到最里头。 

棣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悄没声地也上了车,坐在我身边。 

过了一小会,我听见又有人上来,从棣的反应知道,上车的是江德卿。又过了一会,车外传来说话声。 

“你别逞强了,还是上车吧。”嗯,是颜大夫的声音。 

“滚,老子不想见你,再不滚老子宰了你!”李千山恶狠狠地开骂。 

“为什么你对别人都好好的,对我就这样?”颜大夫的声音依然温和悦耳,一点也没因为被骂而动气。 

“那是你他娘的不是人,是他奶奶的变态!”李千山继续开骂,声音也越来越高。 

颜大夫在轻声的笑,好声好气地说:“好啦,我不是人,我是他奶奶的变态。现在请你这个不是变态的人上车好吗?你支持不住的。” 

李千山更是怒不可遏,一连串夹杂着你奶奶你祖宗的话从嘴中往外冒。 

我小声问江德卿:“喂!你表哥在说什么呢?” 

棣立刻发飙,“你为什么要和江混蛋说话?姓江的,不准你和我哥说话!” 

“死小子,你再对我表弟凶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子一把捏死你!”李千山明显地迁怒于人。 

棣也不甘示弱,“你捏死我试试。” 

“好了,这么大的一个人居然和一个孩子斗气,说出去还不笑死人,有气发我身上吧。”依然是和蔼的颜大夫解围。 

“啪”的一声。这个我听出来了,是巴掌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半晌没动静,然后是李千山的声音:“你为什么不躲,别告诉老子你躲不开。” 

颜大夫温温柔柔的说:“你要是打我,十个我也躲不开啊。再说我也没想到你会真打我。” 

李千山又没话了,过了一会才气恨恨地骂:“他娘的,早知道你不躲,还不如刚才一掌打死你个混蛋东西。” 

颜大夫和和气气地说:“好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还是进车里吧。” 

“妈的,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话!你他娘的算老几?!” 

我皱眉,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李千山吗?怎么毛毛躁躁的和棣一样? 

“……你要是再不进去,我就点你穴道了。” 

“他奶奶的,你敢……”后面的话嘎然而止。 

然后颜大夫说:“小卿,把你表哥接进去,再铺上一层软褥。” 

悉悉梭梭的一阵响,江德卿为难的说:“方棣,你帮我把软褥铺上吧。我两只手都占着了。” 

棣先是坐着不动,后来还是我摸索着想帮忙时才按住我,气呼呼地帮忙。 

等车子开动了,棣把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槐,可笑死了,李混蛋的头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也一块红一块紫的,和万花筒似的,哈哈,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偏偏一点也动不了,好好玩。槐,我好喜欢那个大夫,把李混蛋治得这么惨,我心里这个爽啊,爽极了,比昨天夜里还爽。” 

我小声说:“嘘──你别这么说,人家听到了多不好。” 

棣开开心心地说:“他已经听到了,正在瞪我呢,嘻嘻。现在他翻白眼呢,心里气得要死却偏偏动不了,我都怀疑那个大夫是老天派专门派下来帮咱们的。” 

车帘一响,颜大夫温和的声音响起:“方棣,你是真的这么想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颜叔叔,你都不知道,这个李混蛋一路上有多坏,我不让他跟他非要跟,昨天我们被小偷偷走了钱他不但不管还在一边看热闹,让别人看我们笑话。哼!多亏你来了,不然我得难受一路呢。”棣立刻叽叽呱呱,根本忘记了昨天住店的钱是谁付的。 

我说:“棣,你别说了,要不是李大哥,咱们昨天就没地方住了。” 

棣说:“要不是小偷偷咱们钱的时候他提醒一声,咱们会落到没钱住店的地步吗?” 

“还不是你一路上不让我们跟,老是骂我们,动不动地甩脸子给我们看,我表哥能不提醒你们吗?”江德卿为自己的表哥打抱不平。 

棣说:“要不是你们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们,我们会骂你们吗?” 

颜大夫轻轻的笑,说:“好了,别吵了,大清早的就吵架,累不累啊。方槐,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好好在车上补眠吧。” 

我应了一声,等他出去了,我才想,他怎么知道我昨晚没睡好啊? 

第二十八章 

棣生病了,白天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又吐又泄,难受得直哼哼。颜大夫帮他瞧了,说他水土不服,服点药就好了。开了付药方,给了店伙计给抓药,自己回屋去照顾不知道生了什么病动不了的李千山。 

连江德卿都被赶了出来。 

我喊住了伙计,要了药方让伙计念。伙计识字不多,我又看不见,棣躺在床上虚弱得像团泥,我想了好一会,才吩咐伙计把江德卿请来。 

江德卿正无聊地在走廊里转圈,听到我请,立刻进来,问:“方槐,你原谅我了?” 

我说:“这件事咱们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心里对他老是念念不忘把我当女子的事很气,可是现在又得求他,不得不按下心里的不快。 

我让他帮我念药方。他一边念,我一边为棣搭脉,听完了想着以前医书里的内容和爷爷给我讲的药理,沉思好久,让江德卿把增减了其中几味药的份量,然后请伙计按改过的药方去抓药。 

江德卿佩服地说:“方槐,原来你还会治病啊。” 

被人夸奖总是有点得意,我得意地说:“以前爷爷教过我几年,也看过几年医书。” 

然后又问:“颜大夫医术好吗?”心里对他开的这副药方有点置疑,药都对了,全是治腹泻的药,只是份量不对,如果按颜大夫的药方抓来药熬好让棣服下,棣的病虽不会加重却会拖延。 

我对我改过的药方有些十足的把握,因为以前在家中,经常有仆人吃坏了东西,爷爷专门对此种病症的脉相和诊治方法详细地给我讲解过,我开的药方连爷爷都点头表示赞同。 

会不会是颜大夫弄错了,或是他根本打着幌子在骗人呢? 

李千山对颜大夫凶神恶煞,江德卿却对颜大夫推崇备至,没口子地称赞他医术高明。以前表哥出去打仗,他曾任军医,无论是什么病什么伤他都药到伤愈,手到病除。后来他表哥有次被刺客毒箭所伤,昏迷了十天十夜,他闻迅赶来,愣是把只剩半口气的表哥治好。当今圣上在金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口卸封他为神医,要请他管领御医堂。他只微微一笑,逍遥而去,令当今圣上大失面子。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骗人呢?我为自己怀疑颜大夫感到羞愧。可能是颜大夫见李千山生了病,一着急给写错了。 

就像棣以前,脾气也没有现在这么大,在家除了调皮外见了大人们也是一副谦和有礼的模样。只除了一件,就是我别有事,什么事只要扯上我,他准得变成另一个人,这几年的棣我都快认不出了,变成了一只好斗的小公鸡,无论谁和我在一起,他都要啄谁几口,再啄我一口。 

我这里正为他开脱,突然想起这几年我的倒霉事大部分是他惹出来的,反过来还要啄我,立刻气得不行,摸索着在他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软成泥的棣有气无力地“哎哟”一声,可怜巴巴地说:“槐,你掐我干什么?” 

我自是不能将心里所想告诉他,支唔地说:“那个……我把你当成江德卿了……” 

没想到江德卿还没走,就在一边坐着,说:“方槐,你要是还在生气,就狠狠地掐我吧,我……我不怕疼……” 

说的倒挺好听,不怕疼,不怕疼为什么不把爪子伸过来让我掐啊。 

棣虚弱地说:“槐,江混蛋就坐在你左边,你一伸手就掐到了,快掐,狠狠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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