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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8 情色男子 by 爱斯寂寞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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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天将暖言丢给手下,脸上的狠色叫人不寒而栗;“带着他,找不到星情,我就让他知道说谎者该有什么下场。”  
(7)
    萧拓然第二十七次翻身,总找不到合适的姿势入睡,不由自主又去看墙上的钟,两点四十七分,秒针冷淡的移动着。 
    门锁开启声很轻微,却像针一样猛刺萧拓然的神经,随即是地板一声闷响。 
    不关你事,睡觉,睡觉!萧拓然窝在床上,又翻了几次身,被子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起来喝水!萧拓然跳下床,走出自己的房间。 
    外面广告招牌的灯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印在方昊身上,他像穿越沙漠的疲惫旅人,倚墙喘息着。 
    “你——怎么了?”萧拓然向前走了两步,浓烈的酒气让他停下步伐,自然的关切被刻意的冷淡取代,“纵欲后的丑态,别被人看见比较好。” 
    方昊一言不发,慢慢扶墙站起来,走进浴室,看也没看萧拓然一眼。 
    好象狠狠一拳打在棉花上,萧拓然心中的憋闷气压不断上升,握紧拳头让自己回到床上。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想着随水流下的,肯定不止是酒气,还有那些欢爱过后的体液,萧拓然决定明天用消毒液清洗浴室。 
    水声不断,快四点了,萧拓然还没能入睡,头痛欲裂,终于忍不住闯进浴室。 
    “你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 
    方昊双手撑着墙壁,背微躬,头低垂着,黑发贴附。莲蓬撒下的水冲刷他赤裸的身体。 
    萧拓然脸一别,目光回避这副诱惑画面,“你在浪费水是不是?你——”细微的水滴溅上脸颊,冰冷刺骨的感觉,萧拓然脸色胚变,一把拉过方昊: 
    “你发什么神经?都秋天了你用冷水?还是喝酒以后——冻死了!你想发烧烧坏你本来就没用的脑子?”冷水仍不断淋在两个人身上。 
    方昊突然一把抱住萧拓然,脸埋进他肩里哑声道,“拓然……我不想……不想走,离开你。” 
    “说什么醉话?你先放手,勒死我了!”萧拓然只松垮穿着睡衣,肌肤肆无忌惮与方昊接触。 
    “拓然,你口口声声说讨厌同性恋,你却对我有感觉。”方昊一脸邪气的坏笑。 
    “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把你揉成一团丢进抽水马桶。”萧拓然不甘示弱的对答,没觉察的被抵在墙上,方昊的身体欺上来,两人间的空隙一点点消失。 
    萧拓然突然感到,冲在身上的水,不是那么冷了,有束火焰竟是水浇不灭的。 
    方昊将头发抄到后面,嘴角勾出危险的气息,手指绕挠着萧拓然的耳垂,“还是不放心,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恩?什么?”萧拓然不解的神情就僵在脸上,方昊吻住他,挑逗的咬舔他的下唇,软化了防备,灵活的舌头侵犯进来,喧宾夺主的控制了一切,尽情玩味品尝掠夺。 
    “你的初吻,我接收了。”方昊不舍的放开因缺氧眼前发黑的萧拓然。 
    “你……你……”萧拓然大口喘着气,体内火势再无法控制,烧得脸色赤红。 
    “别有这样的神情,否则今连你的初夜一并接收。”方昊调笑着,眸中却是化不开的浓重悲伤。 
    萧拓然沉默半晌,冷冷笑了,“很有趣吗?方昊,看别人臣服在你高超的Xing爱技巧下,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吗?比如说,一点能让人相信的真心。” 
    眼中支离破碎的痕迹一闪而过,放开萧拓然后退两步,方昊抱臂慵懒笑道,“你的理智犹如铜墙铁壁,天衣无缝,我认输,游戏——结束。” 
    “终于肯停止无聊的把戏了?”萧拓然冷哼一声,“浪费我的睡眠时间。” 
    “侦探社到此为止,明天我会搬走。”方昊闲话家常般的口气,说出的话却让刚跨出浴室的萧拓然一滞,转过身。 
    “你去哪?” 
    “暖暖喜欢四处流浪,他去哪,我只管跟着。”方昊淡淡笑着。 
    “你——爱他?” 
    “你不是说我没一点真心?” 
    “那跟我没什么关系”,萧拓然感到嘴唇止不住的颤抖,“我的失业遣散费呢?” 
    “在我抽屉的第二层”,方昊对答如流,“我早准备好了。” 
    “早准备好了?”萧拓然终于暴跳起来,“很好!很好!”一拳将方昊打倒在地,“这是祝你们幸福。” 
    关紧自己的房门,眼泪也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萧拓然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你在干什么?萧拓然?只是失业,失业而已,为钱担心吗?那个变态同性恋,走了最好!”可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又被抛弃了。续父亲随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又一次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 
(8)
  “没想到你会自己回来。”钟离天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感情的平稳。 
  方昊几分惬意的笑,“能出乎你的意料,我该倍感自豪。” 
  “你不相信暖言?”钟离天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似乎在剥去他的衣服,穿透他的肉体直到灵魂。 
  “我是不相信——你会没有掌控暖言的所有行踪。”方昊的舌尖,轻掠过上唇。 
  钟离天笑了,只怕没有人愿意看见如此冷酷的笑容,“星情,如果你不是聪明过头,就堪称完美。” 
  “完美的玩物。”方昊一脸无所谓的淡漠,动手将衣裤一件件脱掉,“我既然回来,就不会再逃,你现在可以验货,随时安排客人。” 
  钟离天坐着没有动,审视方昊的身体,真如在检验一件物品:“姓萧的小子,让你如此迷恋?” 
    “我一丝不挂站在你面前,你还提别的男人?钟离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解风情了?”方昊挂着淡讽的微笑,下一秒,被推在墙上,钟离天扼住他的喉咙。 
    方昊没有挣扎,甚至脸上的淡笑都没有改变。目光相触片刻,钟离天不容抗拒的强势欺压上他的嘴唇,粗暴的嘶磨纠缠透出销魂噬骨的热烈。 
    “星情,你可以让男人疯狂。”说这话的钟离天,却很冷静,与激烈欢爱毫不冲突的冷静。 
    方昊玩世不恭的笑道,“准确说是我的身体吧。”他的手,拉开钟离天的裤子,上下套弄起昂首的棒棒。左腿被架离地面,久未碰触的秘||||穴猛然被两根手指插入。 
    钟离天转动着手腕,开疆劈土迅速将第三根手指强插进去,用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 
    方昊轻喘一声,主动勾住钟离天的脖颈,半挂在这个强悍的男人身上,“需要前戏吗?你对我一向不会疼惜。” 
    话音未落,炽热刚硬的棒棒己侵入狭窄的甬道,钟离天抱起方昊双腿,盘出自己的腰,毫不留情的用力挺入,全然贯穿了脆弱的拒绝。 
    “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身下挣扎的样子吗?”猛烈的抽插下,钟离天在方昊耳边轻轻说,“你跟那时一样,紧滞得只想让人把你撕碎。” 
    方昊紧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淋漓汗水流进眼里,刺痛感却没让他闭眼,失了焦距的眸中,已没有痛苦,只是茫然,空洞的茫然。 
    他被卖了,被父母卖给了帝空。 
    那天他小学毕业,满怀希望,全优的成绩单能让总愁云惨淡的父母轻轻一笑。 
    他一直是好孩子,他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这么对他?! 
    一个人,不言不语,高墙圈出一片天空,同样晴朗的天空下,却是一群如同待宰羔羊的孩子。 
    他暴躁,反抗,总被管教人打得遍体鳞伤,一双小手抚摩上他疼痛的地方,一对猫眼湛蓝眸子的男孩。 
    “我叫暖言。”他的话,的确很温暖。 
    两个孩子总躲在角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自欺欺人的安全感,在钟离天的目光投来时终于支离破碎。 
    手被铁镣锁在床头,挣扎的结果只是手腕皮开肉绽,钟离天第一个占据他的身体,反复肆虐玩弄。 
    他说,“你早晚要习惯这些。”自己的感官,把玩在他的手中。 
    有第一个,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逃,逃离这一切。 
    钟离天放下方昊,把他转过去面对着墙,躬腰俯下身,被肆虐无助的菊||||穴轻微收缩,根本来不及休息再次被充斥。 
    抓着方昊的腰,钟离天在他身后不断调整姿势攻击他体内的每一点,手绕到前面,抓住方昊的揉搓起来。 
    “上过你的男人,没有一个忘得了你,有一个甚至为你自杀。”钟离天狠狠将整根插到尽头研磨,“你那时不惜自毁相貌,让人以为你发疯住进医院,寻机逃跑,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 
    钟离天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你还不知道,暖言就是在你逃跑的那天被我占有的,因为他撒谎庇护你。你该想得到,可你选择了牺牲他。” 
    方昊的眼中闪过古怪的神色,似笑非笑。 
    暖言——纤瘦的身体,清澈的眼神,还有温暖的嗓音。 
    那天他脱下衣服,对他说,“要我吧,星情。” 
    他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然后很温柔的进入,让自己被温暖包裹起来。 
    外面的雷雨轰鸣,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逸……却那么短暂。 
    “现在,你却肯为那个姓萧的小子做到这样?”钟离天终于在方昊深处发泄出他的欲望,也许,还有其他。 
    方昊的脑中一片花海,全是白色,纯白色像天堂的入口。他想走去,却有人叫了他。 
    “方昊!”方昊——不是星情。 
    拓然,拓然…… 
    支着桌子的手一松,萧拓然失去重心差点跌下去,他没有关了无不能侦探社。 
    他还在等,不是等顾客,而是等这里的主人回来。 
    虽然骂过自己无数遍,有种感觉就如同生了根挥之不去,总觉得那个懒散不正经的男人,会晃悠着出现,嘴里说着让他火大的Se情话语。 
    刚才——就好象听到他的声音。 
    萧拓然捶打着自己的脑门,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想起,已经两天了,他还没去看方昊早为他准备好的失业遣散费,一想起来就火气上涌。 
    钱!那是钱,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萧拓然推开方昊房间的门,阳光落寞的洒在那张床上,被子摊开着,好象睡在上面的人只是离开片刻。 
    萧拓然知道方昊是从来不叠被的。嫌麻烦到极点的男人,恨不得连饭都是有人送到他嘴边的。 
    第二个抽屉,一张存折,上面的数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整整一千万! 
    每个零似乎都在嘲笑他,萧拓然真的愤怒了。 
    他要去找方昊!他只问问这个男人,自己一声不响的走掉,凭什么留这么多钱给他! 
(9)
    想知道人与人之间的连结有多脆弱,不妨试试漫无目的的寻找那个杳无音信的人,纵横交错的十字路口远比想象中多,每个可能性充斥也难以抉择的悲哀。也许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人,可走着走着也就淡忘了最初的目的。 
    我会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你——是荒野的童话,与快捷的现代都市格格不入。 
    早习惯周遭排斥的萧拓然,他的样子,活像从荒野中走出来的。两个多月了,他没有洗澡,没有换衣服,甚至没有梳过头发,所到之处人们退避三舍,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咬牙切齿的神情没变过,只是从愤恨,渐渐变为酸楚。 
    饭馆将萧拓然拒之门外,大概没人想得到他口袋里装着一千万的现兑支票,虽然已被揉搓的皱皱巴巴。 
    方昊你这个混蛋!我要问明白这钱的来路,谁知道会不会一用就被请进局子里喝咖啡?我是为了钱,你搞清楚! 
    萧拓然一抬脸,却蓦然看见方昊口中的暖暖就在马路对面。虽然他的银发换成黑色,那种旭然温和的水样神情,像白雪中的一簇嫩绿吸人目光,他亲昵的挎着一个男人,在暗处中看不清面孔身型。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萧拓然涩然一笑,突然犹豫着还是否上前。 
    走出阴影处,却出乎萧拓然的意料,那是个四十岁上下的陌生男人,肚子已隆起如同怀胎四月,他轻薄的捏着暖暖的脸,两人一路走向一家宾馆。 
    怒火汹汹燃烧,萧拓然横冲过马路,纵身跃过栏杆,抓住暖暖的胳膊。 
    “你在干什么?!” 
    暖暖的蓝眸看着他微然闪动,淡笑道,“你要干什么?” 
    “有问题吗?”开始秃顶的男人搓手焦急看着暖暖,显然是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暖暖诡异轻笑,低声道,“不知道李总裁有没有兴趣——试试三人行?当然我跟他,都会很听话的。” 
    “好,好啊。”中年男人盯着萧拓然,就像苍蝇粘在蜜上。 
    萧拓然浑身寒毛一竖,正要教训这个意淫的无耻之徒,暖暖就插身进来,对那男人说,“那您先进去订房间,我们,还需要小小的沟通一下。”暖暖勾了勾食指,挑逗意味十足。 
    “方昊在哪儿?”萧拓然单刀直入问道。 
    “想知道,就跟进来。”暖暖悠然转身,“友情提示,机会转瞬即失。” 
    萧拓然一咬牙跟了上去。 
    暖暖回眸几分妩媚,“不过你要答应——再刺激也不能尖叫。” 
    拜方昊平日言语熏陶,萧拓然对这种Se情味道的话已有免疫。 
    三个人乘上电梯,那男人压不住淫欲动手动脚,暖暖也不在意,任随上下其手。 
    打开房间,男人箭步冲到床边,从柜子里拿出避孕套和各种SM工具,口水垂涎着兴奋:“果然是高级宾馆,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吗?”暖暖懒散得伸了伸腰,手摸进衣服里,“再见。” 
    加了消音器的枪响,像某人不礼貌的放个屁,肮脏的人倒在他充满桃色幻想的大床上。 
    枪口转向萧拓然,“你很冷静嘛。” 
    “我不喜欢尖叫。”萧拓然冷冷道,不愿意承认,方才他心底竟掠过失望,因为暖暖并非背叛方昊跟别的男人鬼混——这种龌龊的念头让他唾弃自己。 
    暖暖笑了,暖如春日,“我不杀你,二十二岁的处男属于稀有动物了。” 
    脸上一片乌黑,萧拓然极力克制怒气,“现在可以告诉我方昊在哪儿了吗?” 
    “我几时答应过一定会告诉你?”暖暖悠然道。 
    萧拓然气结,转身就走。 
    “关于他,我可以全告诉你”,暖暖的话却成功让他回头,“——不过要等我洗完澡。” 
    就当着面部扭曲的萧拓然,暖暖开始惬意的宽衣解带。 
    “你们都没有廉耻心的吗?”萧拓然正要避开目光,却愣住了。 
    暖暖纤细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新旧交加长短相错的伤痕,触目惊心。 
    “可以了——”热气蒸腾的暖暖穿着浴衣走出来。 
    萧拓然却蓦然打断他的话,“我也洗!” 
    “什么?”暖暖一时错愕。 
    萧拓然大步走进浴室,一脸报复神色,“凭什么你能洗我就不能洗?我又不很想知道方昊的事。” 
    碰的关上门,暖暖失声笑出来,这个人,真不是普通的倔强性子别扭肠子。 
    “你放心洗,我不会走,多花点时间做心理准备也无妨。” 
    “罗嗦!”萧拓然猛转成冷水冲着头和脸。                  
(10)
  萧拓然洗澡出来,仍觉得浑身不舒服,说不出的粘腻。 
  暖暖果然盘腿坐在沙发上梳着除去伪装的银色头发,像只慵懒的小猫。 
  萧拓然刚要开口,敲门声响起来。 
  “谁?” 
  “我要了红酒。”暖暖应答着就走去开门。 
  尸体还堂而皇之的陈列的床上,从门口怎么也能一目了然那眉心中央的血洞。 
  “喂!喂——”眼见暖暖根本不理会他,萧拓然眼疾手快抓住床单用力一掀,尸体滚落床里面的地上。 
  门也就在那刻打开,暖暖接过红酒,关门回身说道,“别喂喂喂的,我叫暖言。” 
  “暖言?”萧拓然一愣。 
  “暖暖只给他一个人叫。”暖言看了看后面床上,“你反应倒挺快——可惜多此一举,那人是我的内应。” 
  “我只想找个坐的地方!”萧拓然重重坐在床上,“你也戏耍够了吧?可以告诉我方昊的下落了吗?” 
  暖言神色充满讽刺意味,轻轻荡着杯中的红酒,“怎么?他给你的钱不够多?” 
  “你什么意思?”似乎在黑暗中被什么揪住。 
  暖言冷笑,“高中学历,却能每月收入过万,现在的社会有这么好赚的除了杀人,就是卖身。你不是一直在利用他以身体为手段套取情报?” 
  “我没叫他那么做……”萧拓然声音提不起来。 
  “是,你甚至对此鄙弃轻贱,你全然认为他是喜欢做那样的事情,并不是为了你,为了你自私的需要。” 
  “不是!”萧拓然想喊,偏嗓子被哽住。 
  “现在他走了,你当然不甘心,这么好的一个依靠,这么好的一棵摇钱树……” 
  “够了!”——叫什么暖言,冷语冷句如利剑伤人。 
  沉寂维持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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