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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岔了气的腹部直喘:“夕颜姐姐,我,我们休息会吧?”
“休息?想学好怎么可以如此放松?给我动起来!”夕颜摆正衣衣的姿势,一脸的鼓舞。
居然,又是一个热血教师……
跟着夕颜的学习持续了两个月,暑假到来的时候,疾风在衣衣期盼的目光中出院了。虽然脸上对夕颜的离去表示不舍,衣衣还是更希望疾风教自己,毕竟,刀法还是冷酷来的拉风,至于武大郎风格的,咱宁可不要。
经过一个暑假疾风和止水两人的综合特训,衣衣的体格和查克拉量都上了个档次,从和邻居家一群小孩掐架的结果来看,可见一斑。
开学的第一天,虽然已预知到学校的无趣,衣衣还是着装整齐,准备一个好的开始。三年级的衣衣在课间拿着一瓶牛奶路过一年级的教室,心血来潮的伸进脑袋往里张望。
“你在这里做什么?”冷冷的声音从后传来。
翻了翻眼皮,不用想,来人一定是宁次。衣衣本着把好心情进行到底的原则,递过手中的新鲜牛奶,露出清新的笑容:“呐,全脂牛奶,加钙的,长身体的最好选择,我最近一直喝这个。给你,算作和解的礼物,怎么样?”
宁次脸上的冰块稍有融解,鼻子里却哼了声,迈进教室的时候顺手牵走衣衣手中的牛奶,毫无变色,看得衣衣直咋舌:果然,冰山脸就是好,连做这事都脸不红心不跳……
损失一瓶牛奶来减少冰块男孩的一点敌意,衣衣觉得这笔交易不大划算,也只能自认晦气。宁次这家伙上课绝不迟到,听讲绝不瞌睡,作业绝不拖沓,练习绝不推托,成绩好的一塌糊涂。衣衣汗颜的站在学生成绩总表前看着他后面一排的满分,满分,满分,感叹着天才的来之不易:这家伙生活一定单调的可以……
其实,现在衣衣最担心的就是:鼬给自己定的一年一度的成绩考核,随着他任务完成的回村,即将到来……
好容易逮到公休假期的玄间睡的正迷糊,就听到隔壁的妹妹闹腾着不小的动静,开始起床。揉着深重的两个眼袋,玄间打着哈欠迈出房门,坐在客厅的垫子上,瞄了眼外面朦胧的天空,喃喃道:“天还没亮……衣衣啊,起那么早做什么?平时你很喜欢睡懒觉的……”
“例外,今天例外……”衣衣一手扣着钮扣,一手穿着鞋子,乱成一团,“哥哥,我要做测试去,午饭不回来吃了。”没等玄间回答,衣衣抱着忍具包跳出门去。
拉开步子以飞一般的速度赶到练习场,跑到中央就是一个急刹车,扬起一片灰尘,衣衣喘着粗气,对场中的人道:“早上好,鼬!”
第十五章
似乎被多年残酷的任务所浸染,鼬近些日子越发冷漠,此时转过身来,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声音平淡的没有起伏:“时间刚刚好。”
几个月未见,怎么说都会有些期盼,可没想到看到的还是那张如印模般的面瘫脸,衣衣有些失望,道:“我一向很准时的。”
“开始了。”
躲过鼬随手丢来的几个手里剑,衣衣抽出背后的长刀,相比较而言,她更倾向于一寸长一寸强的刀具,而不是短而小的苦无。不做停顿,身体流畅的做着各种闪避动作,衣衣游走在鼬的周围,伺机而动。没有攻击的意思,鼬只是在她进入以自己为圆心,半径为2米的圆内才抛出手里剑进行阻挡。好容易等到鼬丢完袋中的手里剑,衣衣插空而入,挥刀劈去,奈何只砍到空气,后腰一痛,横着飞出,连打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呸……咳……”吐掉嘴里苦涩夹杂怪味的泥土,衣衣的脸拧成一团。
“那么轻易的就冲进来,今天又忘带脑子出门了?”
倒在地上,衣衣慢慢找回腰间的感觉,暗中测量二人间距,跃起跳往远处:“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之术!”未等火球熄灭,瞅准灰烟后模糊的黑影继续结印:“风遁,风之刃!”风刃穿过火球,带着身上尚未熄灭的火星冲向目标,宛如风火轮,眩目至极。
拍拍手,满以为做的干净利落的衣衣还未来得及沾沾自喜,就被脚下土地裂开的声音惊到。“土遁,心中斩首之术!”
接连两个土遁术把衣衣困在地里动弹不得,只能用愤怒的双眼盯着眼前的面瘫男,动了动下巴,没有出声,突然吐出口中暗藏的千本,迫使鼬跃起,伸手挡开。趁此机会,衣衣万分狼狈的从土里钻出,仿若刚晒干的泥人,每抖一下,撒落土块无数,身上的那股难受劲更不用提。
未毕业的新手学生和上忍级别的天才忍者对练,结局往往一边倒。衣衣连番用出各种忍术,疯狂的丢着千本都没碰到过鼬的一片衣角,更别说妄图给于伤害,自己倒是经常冷不防的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家伙踹上一脚,身上摸哪儿,哪儿疼。这次的高消耗战持续了半个小时,随着时间的慢慢加长,鼬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当衣衣又感到如枯竭训练时的那种疲软无力时,索性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一旁的鼬攒着眉头,走到衣衣的身边蹲下,手扶上她的额头,脸上的阴霾更重:“用枯竭法训练有多久了?”
“咦?……我以为你不知道。。。额,大概两年吧?……”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止水吗?”
“嗯……”被鼬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冻到,衣衣小心的缩了缩脖子。
鼬的面瘫脸上如凝了层冰霜,抱起衣衣后放稳步幅将她送回家。“答应我,以后别再用这个方法,对你身体不好。”鼬临走时如是叮嘱道,顺便和站在门口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脸色不善的玄间打了声招呼。
并没有回家,鼬径直来到止水的小屋,语气有些急躁:“为什么要让衣衣用枯竭法训练?你明知道那种方法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而不知火一族的体质向来羸弱,不以查克拉见强……”
止水丢下手头的活计站了起来,视线与他平齐:“你想让她一直如此弱下去么?至少要拥有自保的能力,这是我的底限。”
“最近你是怎么了?我实在想不出为何从来都很沉稳的你居然会纵容衣衣做这种危险的事……还有,衣衣的副反应已经相当明显,现在还在低烧,看她一脸倦意的样子,睡眠一定不好,你忍心么?……”
“沉稳有何用?真等到她三年后毕业去执行任务,遇到强敌,那时候说什么都迟了。”
“止水,现在不是战争年代,有足够的守卫,刚毕业的下忍根本不会向当初我们那样……”
“你该不会指族里那群只知道安于现状,贪图享乐,争权夺利的小人们会花心思保护村子里的人?我从来不认为他们会把他人的安全真正的放在心上,出事的时候永远只知道拿别人做挡箭牌,冤死的人何以百计。”
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鼬想了好久还是道:“要让一个人强大起来,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枯竭法起不了根本的作用,反而会抑制她的后天发展。”
“后天?你认为,作为忍者,会有多少个后天让你数?”
“……总之,枯竭修行必须停止。”
止水没有开口接话,只是拿起鱼竿默然坐下,丢出没有挂饵的鱼钩,独自垂钓。只停留了一会,鼬也转身离去,四周回复平静。
回家睡完回笼觉,正午爬起来的衣衣往嘴里扒拉几口饭后便拍拍屁股出了门。喜欢午后少人的街道,衣衣走在熟悉的路上,顶着笑的有些发酸的面颊和两旁热情的叔叔婶婶们打着招呼,闪过拐角。眼前金色影子一闪,0。01秒后,衣衣仰面倒在地上,侧腰着地,正好是鼬上午刚踹过的地方,刺痛的抽搐带着青筋的暴突装饰着的似铁娘子的包公脸,此时看起来确实很是恐怖:“哪个小鬼?!”
“啊哈哈哈哈!大丑八怪!”嚣张的笑声加上手掐腰的夸张姿势,绝对不会给人带来好印象。
“我最讨厌你这种身高的小鬼了……”手撑地爬起,衣衣垂着脑袋,长长的头发遮住半边脸,眼睛在阴影的衬托下更加幽深,“木叶大旋风!”
“哎啊~……啊~……”
看完金色流星带着颤音划过天空的全过程,衣衣才消了火气,回头看到一群毛头用惊惧的眼神盯着自己,眉毛一挑,咬着牙齿,一字一顿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得意的等一群家伙如火烧屁股般争先恐后跑开,刚想迈步离开的衣衣就听到墙头上有另一声音传来:“有个性,我喜欢。”
抬头一看,脑后垂下一无形的汗滴,衣衣被那耀眼的笑容照的几乎胃痉挛:“日向英树,大白天的不要学秀俊吓人好不……”
以帅气的完美姿势从上翻身而下,英树立在衣衣面前伸出左手,笑容稍带傲气:“和我交往吧!”
彻底了解什么叫站如针扎,衣衣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赶走那群小鬼,要是他们还在有多好……
英树仍自顾自的说着:“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你的与众不同,你的卓尔不群,你的异乎寻常,你的独出心裁,你的独具匠心,你的……”
“停……”被一连串的形容词震到的衣衣抓不到重点,毫不客气打断道,“那个,我是右撇子……”
英树低头看了下伸出的左手,好半天才转过弯,换成右手后再抬头,眼前的人儿已无踪影,原地空余空气稍许……
跑过数条街,衣衣躲在树旁,松开勒紧的衣领直喘气。这边还未好,又听到另外一个让人窒息的声音在旁响起:“我看到了。”
怔怔的看着正太佐助,衣衣很有自信这家伙跟不上自己的速度,开口问道:“你。。。跟着我跑到。。。这里。。。的?”
“不是。”佐助瞄了眼相反的方向后才道,“我和你走的是相反的方向,所以,我想,你应该是绕了木叶一圈后,又回到这里了……那家伙就在那儿不远处……”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气势不错~~
第十六章
“不是。”佐助瞄了眼相反的方向后才道,“我和你走的是相反的方向,所以,我想,你应该是绕了木叶一圈后,又回到这里了……那家伙就在那儿不远处……”
宇智波家小鬼的诚实性毋庸置疑,耸耸肩表达自己的无所谓后,衣衣侧着脑袋露出半颗虎牙:“小佐助,平日里都闷不吭声的一个人练习,今天怎么那么闲?”
指着对面挂着团扇标志的房子,佐助道:“在等哥哥,你该不会要和我一起吧?”
抚平隐隐抽动的面部肌肉,对于这种□裸的不欢迎态度,衣衣只能无语问苍天:这家伙小时候明明很可爱的……转身离去,挥手跟身后人告别,衣衣有意拉长声调:“我还有事,回见……”
琢磨着英树还不至于冲动到开白眼找自己的地步,衣衣大着胆子的继续晃悠,只是取道方向有所改变。随着身边树木的逐渐增多,衣衣逛到村外,寻着一木桩的敲打声,绕过缠绕的荆棘,在稀疏的树叶后终于找到声源。
牢牢记得哥哥关于《不得打扰他人修行的律法之一十六条》,衣衣掉头就走,哪知后面飘来一句:“又是你?”
硬着头皮扒开树叶钻了出来,衣衣暗地里叫了声麻烦,嘴上却道:“真巧啊,宁次。”
“是英树那家伙让你来的?”
“哎?!……额,我来这里和他没关系……”对于宁次单刀直入的问话,衣衣一时语塞,随即想到什么,“不过,到是头一次听到你提起日向家的人的时候不喊全名的……”
抿住嘴唇不再答话,宁次发狠的挥手劈向早已残破的木桩,仿若泄愤。逮着其中的腻味,衣衣怎肯轻易放过,闪亮着眼睛伸长脖子凑近道:“嘛,我今天的时间多的是……同时,我也很喜欢在闲时听故事……”
发泄中的宁次话也变得有些多:“我只是偶尔和他对练而已。”
“哦?~~”把五官的灵敏度调节到最高,衣衣抽丝剥茧,“他厉害吗?”
“……”宁次加大手中力度,“他现在比我厉害,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
“啊~哦~”衣衣连连表示点头赞同,“所以说,你把他当作自己暂时的目标,嗯,嗯,也就等于暂时的大哥……”
啪得一下拍断木桩,宁次杀气上涌:“我要杀了你!!”
见好就收的衣衣已闪的没了影,穿梭在繁密的树林中隐蔽身形,回头没看到宁次追来,做了个鬼脸:“小子,别想和我比速度!”得意劲还未过,迎头撞上未知事物,一屁股摔在地上,衣衣捂着发酸的鼻子囔着声音,语气不善:“又是谁啊?!……”
黑影盖下,一个满脸疤痕带着黑头巾的人出现在衣衣视野上方,嘶哑低沉的音调只是加剧了他本身的危险性:“小鬼,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虽然看到他护额上的木叶标志,衣衣仍旧被杀气浸蚀的牙根打颤,可是放不下面子上的功夫,硬挺着腰道:“你……是谁?”
似乎是觉得没有逗留的必要,大块头“嘭”地一声消失在白烟中。调整好四肢的节奏,衣衣扶着树站起,好一会儿才从树林中挪出,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木叶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一号人物……”
强压住好奇和恐惧的衣衣回到家中,刚好赶上晚饭。看着妹妹食不知味的样子,玄间不禁有些担心:“怎么,是不是还很累?鼬那小子下手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轻重,赶明儿我……”
“咔嘣。”卡卡西利索的咬开被晒的干瘪硬的蚕豆,吃的是津津有味,顺带着打断玄间越烧越旺的思路。
瞟了眼卡卡西不雅的吃相,衣衣拿筷子敲着碗边:“不是啦……感觉一天无事可做有些无聊而已,再说了,这一堆的豆子,我哪个都咬不开……”
有些为难的看着满桌的各式干豆,玄间也有些无奈:“邻居的盛情总是要接受的,要不,你去街上逛逛,看有没什么想吃的?”
等的就是这句话,上前给玄间一个热情四溢的拥抱之后,衣衣蹦蹦跳跳的出了门。拐到街上没走多远就感到有人坠在不远处跟踪,衣衣拧着眉毛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空气道:“出来吧。”
树后闪出一道白色身影,英树露出一贯的招牌笑容:“衣衣,我们好有缘哦,在这里都碰的到~”
“你要是再敢乱说话,小心……”掏出袖子里的银针在空气中一闪,衣衣尝试着亮出下午撞见的危险人物的气息,“你和那群女生纠缠不清的事别扯在我身上。”
“不是,绝对不是……”带衣衣收起针后,英树才带着有些赔笑的脸跑上前来,和她并排走在一起,“你知道,我是从来不说谎的……”
“只是喜欢夸大其辞。”衣衣接上后半句,随转的目光落在一旁,讶然道,“秀俊,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只顾说话的英树也在此语的吸引下注意到街边的一个小摊子,摆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秀俊则捧着本书坐在小方凳上看在面前。好奇的伸手摸起一个黄色纸包,英树一字一句的念叨:“平安符,可保……”
秀俊难得的动了下,出手拍下英树手中的符纸,一本正经的道:“奶奶说,不虔诚的人不许碰。”
“为什么?”
耷拉下眼镜,秀俊透过上方的缝隙盯着英树四周的空气,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你灵压不正,奶奶说,这一定是因为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会污染圣物。”
一直在打量物品的衣衣终于开口打散二人之间的黑色烟雾:“以前从没见你卖过东西,一时的心血来潮?”
“不是,奶奶说,今天由我摆摊,观察世俗中芸芸众生被内心黑暗所侵蚀的丑态。”说罢,秀俊重又把头埋进书本。
“这样……”衣衣和消停下来的英树对望一眼,道,“话说回来,我们都还不知道你住哪里……正好今晚有空,不如?”
“不如?”秀俊把书收进背包,随后对一脸期望的衣衣和英树道,“不如你们把这些都买了,我带你们回家,奶奶一定会很高兴。”
走在通往后山的小道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衣衣还是两袖清风,只是英树的背上多了个包,兜里少了点银子。
“你一直住山上?”衣衣望向秀俊所指的远处的一个小小的黑点问道。
“奶奶说,只有与大自然保持近距离的接触才能更顺利的和神明进行精神上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