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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罪(父子恋)附番外 aiminly-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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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



“老大,护士说,刚才给你打针的护士下班了,不知道换什麽药,你把药单放那儿了?!”



“瑞泽!!!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睡觉的时候我偷拍的半裸照拿到学校去卖!”



“草儿,你没这麽做过吧。”电话那边不相信。



“早就照了,你睡的死不知道!说不说,我数123……”



“第一医院,你别过来!你……”



话没说完,我挂了电话,发现冰箱里居然还躺著几只可怜的小苹果,随手拿个塑料带一装就往外跑。



除了值班医生,这个时候都下班了,只有晚上急诊房还亮著灯。我猜他要逼人耳目一定会找间病房躲著输液,一个一个的找,耳朵贴在门上听……宾果!被我找到了!



一踹门,一病房的人都傻眼了,几乎整个乐团的人都绕在他身边,拼命赔笑,我就说,生活这麽多年还是有地方相象的。



“草儿……”他看见我,这才笑。



“你们都出去一会儿行不行。”我一进来就忙著支人,他不相信似地望著我,旁边识眼色的都互相推著对方出去,他们全部出去之後,我把门反锁上。



苹果放在病床上,然後走近他。



“你病了,只许今天这麽一次!”



我凑近他,慢慢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他真的呆住了,像是不知道怎麽好才是的迟迟没有反映。



我离开他的唇对他笑笑:



“本来我还以为施舍了你不少呢,看来某人没往心里去。”
他扯掉输液的管子,一把把我抱进怀里,一遍遍吻著我的唇,之後翘开双唇,寻找著我的舌头。



我笨拙地回应他,也许最初自己的本意确实是同情他,但是没有办法抹去昨天那麽温柔的记忆,我不讨厌他的吻,我们从前就互相亲吻,一切都是熟悉的。



触碰著彼此的舌头,像无止境的孩童游戏一样,我本能地紧紧抓住他的身体,被拔掉针管的手流著血,暗红的静脉血顺著他捧著我的脸的手流到了我的颈里。



“草儿,我爱你。”他这麽说:“谢谢你的施舍,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能爱上我,至少,在你结婚之前,留在我身边。”



我又被他抱在怀里喘不过气来,他总是这样,如果换成别人,我一定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打的他连他祖宗都认不出来。



我是改不了这样的脾气的。



“以前不是说,不结婚,两个人永远都在一起?”我笑道:“我也许没办法爱上你,这点还是做的到的。”



我知道自己在装成熟,笑的跟真的似的,换了以前的我,一定躲进他怀里哭,现在不会了,就算是有热热的液体,我都能把头仰地高高
的,让它流回肚子里去。



“我可以再吻你吗?”



“可以,”我顿了一下:“只限於今天。”



我不知道接吻是不是甜蜜的事情,我能听见自己急速的呼吸,他的长发擦在我脸上,又是痒的厉害,他实在过於英俊。
晚上我掺著他回家,他的车等修好还有段时间。



 



之後又是相安无事的日子,他出了专集,我没敢听。



陈籽激动的要死要活,逢人就说她跟RAY的关系如何如何,又说能听出RAY这次的灵感始於哪里,说的人一愣一愣,不知道我把他说的,



“歌只为我写”告诉她,她的脸会绿成什麽样子。



我从小到大最恨他出新唱片,出了就说明要没命的宣传,没命的上节目,周而复始的LIVE。大部分的夜晚,如果想看见他,打开电视就可以;想见到他的人,请等下个月排队预约。这段时间,我也会开始乱吃饭,一天一顿也有,一天五顿也有,凭自己高兴。他从来不放心的就是我的吃饭问题,几次三番想要找人看住我,我就装的眼泪婆娑骗取同情。



“瑞草!外找!”



张楚一声吼,把我整个人吼地跳起来,先给他来上一拳:



“混小子!想吓死我啊!”



他自然是一个劲儿的求饶,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跑出去。



老师凝著脸道:



“跟我去教务处吧。”



“老师!我没犯事儿啊!我瑞草最近乖的都要长虫了,没闲心犯事儿!”



“谁说你犯事儿了!”老师瞪了我一眼:“有人找你,说是你妈,我们挺怀疑,就把她带教务处去了。”



“我妈?”一阵愕然,我妈是谁?



 



坐在教务处大沙发上的是个约莫五十岁的女人,她看见我进来,就用种莫名的悲伤眼神盯著我。



“小钦……”



小钦?!小钦是谁?!



老师比我更上前一步道:



“这位家长看清楚啦,他不叫小钦,他叫瑞草。”



“不!”她甩开老师的手,一把抓住我:“他是!他是小钦!他是我儿子!”



我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莫非她是……



“老师能不能都出去一下,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老师听了我的话,没有别的办法,全部散去,好心的又帮著带上了门。



我先发制人:



“你是不是离家出走的那个我妈?”



她捂著脸,我知道她在哭泣,八九不离十了。



“小钦,妈对不起你,妈现在想要补过,你给妈个机会。”



“是不是所有打算抛弃自己孩子的母亲,都会在儿子长大的哪一天跑过来认错?太假了吧你!”



“妈过的也不如意,虽然不用为了钱愁,你知道,我哪天没有念著你,你离开的时候连路的不会走,只会哭,只会闹……”



“你这麽就打算接我回去了?”我冷笑,她也太不把我瑞草当回事儿了吧。



“草儿,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妈妈长什麽样?你难道就不想回家看看,你有家啊,你有外婆外公,你也有舅舅,舅妈,还有个可爱的小堂弟,你难道就不想有个完整的家吗?”



说的我略微有些心动,那确实是我从小藏在心里面不感说的愿望。



“那又怎麽样?你打算勉强让我去接受一个新的家庭?”



“总好过你跟著那个流氓过日子吧,”她抬起脸,一脸期盼地望著
我:“我看报纸了,我一看报纸上你认他做爸,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小钦,我找了你好多年,你回来吧……”



“谁让你叫他流氓的!!”我提高了声音,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就是眼前自称是我亲妈的人也不允许。



“我刚才见了他,他那流里流气的样子,怎麽教好你,你看你瘦的……”



其余都不在意,我只在意她见了他。



“你见他的时候……他怎麽说。”



“他说,如果你愿意,就让你跟了我。”



心碎了,原来心碎是这样的感觉,说是宝贝,原来可以这麽轻易地拱手让人,瑞泽,你真的这麽轻松地就说了?



“他真的这麽说的?”我的声音在颤抖。



“本来以为是个不好说话的人,没想到答应的挺爽快,也是,他一个大小夥子,留你在身边也怪不方便的。”



“你先回去,等我问问他,我问问他……”
我的眼睛已经失了神,我只需要一个确认的答案,我是不是还重要?



十六



那天晚上他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看见我就罗嗦。



“你装也给我装像一点!”我今天绝对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气。



“草儿,怎麽了?”



“今天是不是有个自称我妈的女人找过你?”



“哦,你说她啊。”口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你怎麽说的?”我挑著重点问。



“你要是没意见,我就让她领走你,她经济条件也挺好,养你你不受委屈。”



“你说的?”



“怎麽了?”他听出我口气里的异样。



我把桌子上的整叠书往他脸上砸,一转身跑回房间。



哭,今天不哭我太亏了!



外面他敲著门:



“草儿,你开门!开开门!”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以为我说一辈子不结婚是骗你吗?!”我对著门,用劲全力地吼。



“草你开门,开门了我们好好谈谈!”



“跟你这种人没什麽好说的,你滚!滚远点!我看了你TMD就心情不好!滚开!!”



我不想分析这种暴怒来自於什麽样的感情,我只是觉得,终於像一只
被丢弃的猫,前一个主人丢,这个捡,这个捡完了,那个又丢,而照顾了我最久的那个,连声想要留恋的话都没有,就这麽轻轻松松,干干净净地一甩手。



“草,我就在你的门口,想见我了,就开门。”



他的声音亦是低的。



 



我的别扭闹了一个晚上,哭著睡著,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我的
门口,聪明的人都知道,要是晚了起码回房间睡觉的道理。
早晨开门,他横在我房间门口。



我跨过去,脚踝被抓住。



“放开!”



“草儿,我不是……你听我说……”



“放开!!”我瞪著他,他的眼睛没有精神,他还是RAY吗?好好照照镜子吧,看你现在什麽样子。



手松开了,就像是再也不打算抓住我似的。我奔出房子,没有吃早饭。



那个女人又来看我了,她说不认她,她就这麽风雨无阻地每天来看我,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能博得那麽点点感动。



我对她的态度没有当初那麽强硬了。



之後,她每天拿了我刚出生的照片出来,她告诉了我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



她还问我手腕上的胎记大了没有,我撩起袖子让她看了,她边看边笑,说是没想到当初抱在手臂里热水瓶一样大的孩子,现在都长这麽大了,胎记也是。



有的东西吧,你想否认却没办法否认的了,那种东西就叫做血缘。



 



我那位从前的父亲大人,忙著通告,很晚才回来,我与他又打不上照面。我想也好,忘一点是一点,忘一点了,下次被他伤著就不那麽疼了。




女人天天问我是否愿意跟她,我不置可否。我心里想给瑞泽一个机会,让他起码抱住我,跟那女人说:



“不要抢了我的宝贝。”



日子过去,证明我这是妄想。



陈籽桌子上的CD无意中被我看见了,SIN乐团,待望新专集──妄想。



我有冲动拿起歌词看,但是我没那个胆儿。




日子翻去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就用这麽淡的一笔颜色带过了。



我该有点决定,我这麽想。



女人天花乱坠地说著关於我根本没打照面的亲戚的事儿,有喜有悲,喜事就笑一笑,悲事就皱皱眉头。



“你让我认你做妈是不是?想让我回那个家是不是?我答应你就是。”



那个下午,这些话确实是我说出来的。



她哭了,哭了又笑,笑了有哭,仿佛不知道怎麽好似的。



我说,我得告诉他我的决定,不然对人家不礼貌,让她给我时间,我自然会回去。



木叶落在我身上,我在做一个史上悲壮的决定,和一个史上最凄凉的告别。



 



“你听见我说话?”我坐桌子这头,他坐那头。



“我听著,你说。”



“耽误你工作,真的不好意思,我本来也不想 。”我曾几何时跟他说话这麽客气了?回头看了眼阳台,我曾经和那个男人在那里打架,世事不过如此。



他似乎也在意著我客气的口气,我想要改回来,却再也不懂得怎麽使用原来的语言了。



“我过两天就搬她那儿去。”



他眼睛里的火熄了,我看的很清楚,他慢慢低下头,自嘲地笑道:



“是麽,已经决定了?”



“决定了。”



我恨他怎麽不说话,这个时候,平时叫嚣著爱我的男人不是应该表现的激烈一点吗?我这才发现讨厌他有时的沈默,沈默只会让我难堪!



“你爱我吗?”天知道我自己怎麽会问出这样的话,他再次抬头,没有说话。



“你的意思是以前爱过,现在不爱?”我想笑,但是知道,现在的笑容只会比哭难看。我想,或许,我有那麽一点喜欢他的,在潜移默化之中。



他依旧不说话,长发遮去了半张脸。



“好!”我站起身:“别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一辈子见不著,你这张脸我就算不想见,换台的时候也还是得看,行了,我去睡了,别跟著来。”



“草,我爱你。”



太小声了,我没听见。



脚步没有迟疑,走进自己的房间。



一个小时以後,他敲了门,递了一张票在我手上。



“下个星期六,我开LIVE,你没来看过吧,来看吧,最後一次也是,我为你唱最後一次。”



“好,”我说:“我来看。”票放在我手心里,我猜他是早有准备。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巧合,女人让我搬去她那里的日子也是下个星期六。所有的一切像一出戏似的,我苦於无法翻到结局,演著未知的戏码,对我很不公平。



十七



这次的LIVE没有找任何人一起去,只身一个人,看他的演出。我也曾想象过,他会不会在表演中途杀出一个爱的告白,我心里有些期待著,却同样不安。



站在我旁边的,居然还是上次那个嘲笑我把歌名抱成“杀鱼”的女孩,我朝她笑笑,她也没忘记我,拍了我的肩膀说:



“哥们儿,真巧啊。”



我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儿也有男孩儿的气魄,有点震撼。



“这次不会再说错了吧。”女孩笑著对我说:“看你这次把演出表拿的挺好的。”



我说她就别臭我了。心里暗想,现在的气势等开场了就灰飞湮灭了。



开场,欢呼,振臂。



我听著他的歌词,他说过了,每首都是写给我的,每一首。



他确实很卖力,今夜的吉他声让人疯狂,就如他一样。



我失算了,整场都是正常的表演,没有什麽爱的告白,他连看都没往我这里看一下。太狡猾了,他知道我在看他,他明明知道!



随著场内的气氛到达高潮,他撕开了上衣,用力地撕,上衣成了碎片,他就抛向观众席,旁边的女孩叫的声音都嘶哑了,她说今晚RAY是最棒的,最情欲的,



可是我还是讨厌,讨厌这种出卖色相的动作,如果不是在LIVE场,我会随便找个麻袋让他裹起来。



女孩们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终场了,我始终没有办法理解他们的狂热,或许脱衣能赢得再一个安可?



那一瞬间,他砸吉他了,狠狠地砸。



我想,他真的不知道那吉他上的痕迹是我弄上去的吗?他又跟我装傻了,我瑞草傻是傻,他瑞泽不该这麽傻。



旁边的女孩惊地脚软,我扶住了她,问她道:



“不是摇滚乐手都砸吉他的麽,有这麽吃惊麽?”



她摇了摇头,抱住我就猛哭,她问我RAY是不是过了今天晚上就不想活了?RAY向来砸的都是备用吉他,那把有损痕的吉他向来是他最宝贝的,他今天带著一脸绝望的表情砸吉他,是不是再也不弹吉他,是不是想要轻生?



我哄著女孩,生平第一次这麽自然的对女孩子温柔:



“不就砸个吉他麽,不用大惊小怪,明天再买一个就是。”



女孩哭著摇头说,我不会懂的,我根本什麽都不懂。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抱在一团哭,哭什麽!



抬起头,他还在砸,严重残缺的吉他,我不知道为什麽,已经残缺到著这样的程度还要再砸下去,莫不是他想把它捏成粉末吗?你太不自量力了。



终於,他扔掉了手上的碎片,仰起头,一直保持著这样的动作。
他们说,好象看见RAY哭了,另一些说,不要乱说,RAY这样的硬汉怎麽会在大庭广众下哭?



我问自己扶住的女孩:



“我们打个赌吧,赌今天晚上RAY到底哭了没有。”



她赌了哭,我则反之。她问我,要是她赌赢了怎麽办,我说那好说,等下次见面再算这笔帐。



 



我一个人离开会场,走路回家。



拖著步子,我不想回家,能拖一会该多好。



会场离家并不远,不像是华园,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他背我回家的样子,他唱的那些歌我都还记得。



现在想想,那晚上,下著雨,一定是累坏他了。



 




女人笑著迎接我,她说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在屋子里,箱子放在我的房间,让我跟她进去拿,然後最後跟他告个别。



进屋,他没扎头发,我这才发现他的手破了,也许是今天那麽卖力地砸吉他弄的。



我努力笑著靠近他道:



“你让我叫你什麽好,以前叫‘爸’叫的那麽习惯,现在该叫你什麽好?以後称呼你的名字好不好?”



他没抬头,只是站了起来:



“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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