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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朝穿越已婚妇女 作者:可望云耶(晋江vip2012-08-13完结,宅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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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络眉头一皱:“怎么说话?”看着自家额娘生气的摸样,弘暖立马软下脸来笑嘻嘻道:“我错了,嘻嘻。”但身体微微向多隆倾斜站着,左脚在前,是防御的姿势。
    母子两人都盯着多隆瞧,两人眉眼是一模一样,多隆一笑,低下头,月光只照出他半张俊脸,他淡淡道:“若是无事,那微臣就先行一步。”宝络应道:“还谢贝勒的救命之恩,四爷不胜感谢。”
    多隆无话,走到一旁提起自己的刀,他刚才冲过来时摔在一边的,只怕这刀柄坚硬碰到宝络。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宝络这才看到他后背似被猫挠破了。
    “额娘,您看什么呢。”弘暖扬起头轻快道。
    宝络低头,棕褐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的面孔,她笑道:“没什么,就是肚子有些饿了,咱们回去吧。”
    “嗯,阿玛该等急了,额娘您下次要出来一定得叫个人陪着您。”弘暖突然变得有些啰嗦,他微微侧身走在宝络右道上,似要隐蔽什么。
    宝络只得应好,两人步行渐远,月亮也慢慢爬上中天,漆黑的花园中渐渐撒上洁白的月光,最后银辉落在假山上,刚袭击宝络的猫悄无声息的溜了出来,它喵的一声双眼闪光,一跃就扑在刚才被宝络踩着的猫食上,那猫停在那里立了一会儿,突转过头去闻地上的血腥,那是多隆刚才护着宝络被猫爪下的。
    “喵——”黑猫低吼一声,正要碰触,但更快的是黑夜中闪过的银白刀光,那猫瞬间被断成两半。
    胤禛从假山后走出,刀上还留着触目的血,看不出他的喜怒,弘晖的身影也慢慢随之出现。
    “阿玛,额娘没有其他的心思。”弘晖轻声道,远处的欢庆声此起彼伏。
    “我知道,所以这猫才该死。”
    “那多隆?”弘晖继续问。
    这些年他已经隐隐约约知道阿玛对额娘的感情,对于自己的女人爱新觉罗家一向是不允许旁人窥探的,更何况是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胤禛回过头看他,突然道:“我知道他救了你额娘一面。”黑幕中看不清他此刻到底是什么神情,但那眼神已有些复杂。
    父子两人同样负手而立,这是宁寿新宫的天空乍然绽放出一朵大紫色的烟花,紧接着一簇连着一簇跃然而上,整个夜幕似被点缀如白昼,弘晖握了握自己的手心,那里已全是汗水。

  ☆、52

  康熙是个孝子;老太后的寿诞整整闹了三天;宝络也在宫里整整住了三天。作为胤禛的福晋,地方自然是住在永和宫;弘暖也暂时搬过来和宝络住在一起,只是偶尔要遇见一下德妃;宝络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她这个婆婆不是很看得上她;对待十四媳妇和她的态度是完全两码事,偶尔她和弘暖在一起吃饭时,德妃那柳叶眉微微一皱,带着些许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道:“看你这一胎八成是个丫头。”

  语气冷淡;态度冰冷,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不喜欢女娃;她虽然也生养了几个公主,但公主和阿哥的待遇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内的。

  宝络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婆婆不但偏心还重男轻女,但转念一想,反正不住一起,也碍不着她什么事。

  十月份的皇宫依旧辉煌灿烂,金黄色的瓦片闪动着耀眼的光泽,银杏树枯黄了落叶,将一整块地都铺的异常炫丽。秋天没有蝴蝶,连鸟叫声也少了,虽然因为太后寿诞的事儿宫里比往常更热闹,但宝络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王府去。

  满里正指挥宫女替她收拾衣物零碎,屋中桌子上还热着一碗杏仁露,弘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看谁都不顺眼:“你们收拾东西做什么!”

  因只住几天,屋里的东西本就不多,一下子就收拾利索,众人也老早就见他瞪眼竖眉的样子,知晓他要发脾气,哪个还会傻傻往前撞去,只默默看了一眼榻上悠闲闭目的主子,十分默契的继续收拾东西。

  宝络坐在榻上,腹部拢着一块棉毯,手边是弘晖送的玉滚轮,她招手唤弘暖过来,柔声道:“额娘要回去了,你自己在宫里可要安生些,别老让你阿玛听到别人告你的状。”

  因着康熙的缘故,弘暖在宫里也算小红人一个,宫里其他住的小阿哥都以他马首是瞻,这些人做坏事旁的人又管不住,几次下来胤禛只要有进宫就能听到宫中管事的告状,所以每次胤禛每次从宫里回来都是气的吹鼻子瞪眼睛的,好几次都要叫嚣要好好整治整治弘暖这脾气。

  弘暖两颊鼓囊着,和宝络极为相似的眼睛耷拉着:“儿子本来就不想待在宫里,额娘您就陪着儿子多住一晚嘛!而且今晚不是还有宴席?”

  那语气甭提有多哀怨,他一个人住在宫里,总是觉得寂寞无趣,哪里有王府那般好玩,想闹什么闹什么,做错了事儿总是有额娘兜着,阿玛虽然厉害了一些,但总归也要看额娘的面子,弘暖现下恨不得一身都赖在宝络身上,随着他一起出宫。

  可他一看宝络的肚子,那手只敢搂着宝络的手臂,丝毫不敢惊动她的肚子。闹归闹,他也听说了阿玛最近对额娘肚里这个可金贵的紧,弘暖微微有些吃味。

  苏培盛立在一边瞧着,这个三阿哥就会撒娇,也觉得好玩,可他一看福晋眉眼间有些松动的意思,心想要坏了,苏培盛连忙笑道:“福晋,三阿哥,爷说让您及早动身,甭到了傍晚天黑了再走,仔细路上暗得很。而且,府里已经备下吃食,福晋只要一回府就有吃的了。”

  意思很明白,抬出了胤禛。弘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搭在宝络身上:“既然是阿玛的意思,那儿子也不敢多留,但是额娘您可要经常进宫来看看儿子!”这小脸甭提有多委屈,多可怜了,宝络好笑的看着他,又摸了摸小肚子,她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知道了,额娘过些日子再进宫,你有时候想吃的想玩的就告诉你大哥,回头额娘给你准备着。”宝络嘱咐着,满里上来扶起她有些笨重的身体,淡黄色的毯子随着她的起身滑落,弘暖低着头,眼眶开始有些红,他知道额娘是要回家了,要留他一个人在宫里受罪。

  弘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觉得自己要被阿玛额娘抛弃了,而且额娘肚里又有了一个小的,自己老幺的身份再也不在了,弘暖那小眼睛小鼻子越来越红,不一会儿就储满了水儿。

  “哇——额娘,不要走!”

  宝络吓了一跳,她正被人拥簇在中间穿衣服,乍然听弘暖哭的这么凄惨,还以为发生多大的事儿了,那弘暖一边哭一边扑着要往宝络怀中撞,那冲进跟头小牛一样。

  苏培盛可不敢让他乱撞,忙的护在宝络跟前,止住他:“三阿哥可不敢呐,福晋怀着小主子可经不起您这蛮劲。”弘暖一时近不了宝络的身,气的直等苏培盛,那气势俨然是缩小版的胤禛。

  这正闹着,所有人的眼光都在宝络和弘暖身上,浑然不觉胤禛穿着蟒袍已踱步站定在门口,他手里拿着马鞭,目光直盯着弘暖,脸色微微铁青,身后跟着两名王府的小厮。

  他冷眼瞧着弘暖撒泼,嘴角绽出一丝冷笑,眼瞧着弘暖下一步要滚地了,他才厉声喝道:“弘暖!”这一声顿时把众人和震慑住,弘暖踩在苏培盛的大腿上龇牙咧嘴的。

  胤禛极少发怒,在众人面前多是冷着一张脸,连说话都是冰冰的,这一声呵斥瞬间让众人明白他的怒火,连宝络也惊了一下,她同情的看了自己小儿子一眼,心想这顿打是免不了的,但下一刻她又开始同情起弘暖,到底是从她肚里出来的,儿子要被打了怎么不心疼?

  宝络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对胤禛咧开一个酸涩的笑容,全耐对方的怒火全在弘暖身上,根本没分一点点的余光在自己身上。

  宝络笑了笑问:“爷,您怎么来这儿了。”这一声呼唤好歹让胤禛的视线拉了一些在宝络身上。

  “阿玛。”弘暖也跟着喊,他的手心出了一些汗,缩着脑袋低眉不敢再看胤禛脸上的怒气。幼年的经历还在跟前,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晚阿玛命人将一个细作活活埋在雪地里。

  胤禛冰着一张脸,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让人不敢轻易去触放他的权威:“弘暖,老子再不管你,你得上房揭瓦了!”胤禛气急,手上的马鞭嘎吱嘎吱捏的出声,那冰冷的声音听的人心里放寒。

  “儿子不敢。”弘暖叩的一声跪地,紫青色马褂因为刚才的推挤有些皱,脸上还泪一道鼻涕一道的。胤禛冷笑:“你不敢?单宫里你就干了多少坏事?你皇玛法的胡须前个月你给拔的,太太宫里的鹦鹉昨儿个让你给纵猫儿吃了,你小子上书房的时候还把墨打翻了滚了师傅一声的黑!你别以为你皇玛法紧着你,老子我今天就不敢揍你!”胤禛一件件数来。

  弘暖听着他这席话,脸早就吓得蜡白蜡白的,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两旁太监就上来一左一右驾着他往外走,那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备好了长板凳和板子,弘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行刑的太监早就侯在那里,一共三人,一个按着弘暖,两人各立在两旁拿着油漆的红板子。胤禛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面色冷清,宝络随后出来,求道:“王爷,您就看在妾身的面上饶了弘暖这一回吧。”以往即便是胤禛再生气,也没动过板子,这事儿给弘暖惹的,宝络是又气又急。

  气的是弘暖太不像样,自己这些年竟没管教好;急得是这一板子下去,弘暖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但此刻胤禛哪里还听得进宝络的求情,他眼里弘暖就是个不忠不孝的孽子,今日若不管教以后就迟了。胤禛推了宝络一手,喝令行刑太监:“快打,快打!”宝络还想求情,弘暖头上青筋顿出,咬牙高声喊:“额娘,不要求他!”

  “呵,好,堵起嘴来,着实打死!”胤禛不怒反笑,父子两是彻底对上了,他话音刚落板子打肉的声音也下来了,噼啪噼啪十分清脆。

  宝络被这一声唬的顿时骨软筋酥,旁的一直照顾弘暖的老嬷嬷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看连四福晋都劝不住了,连忙打发人去找德妃娘娘,这几板子打下来是招招要人命啊。

  德妃正和十四福晋在园子里说话,就听到那边有响动,正要打发人去问话,却听宫女急慌慌跑来送信说三阿哥要被打死了。

  德妃立马慌了,忙命人扶着过来,来到宝络院中果真见着弘暖被夹在红油漆的长板凳上,靠近屁股的大腿上被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而她那个大儿子却站在台阶上满脸的怒气。德妃也气急了,让人搀着一边走一边呵道:“谁敢打本宫的孙子!”

  胤禛见到额娘来,就知道有人报信,那气更如火上浇油一般,怎么会让人喊停?只自己下了阶梯上前迎德妃道:“儿子给您请安。”宝络见着德妃进来,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

  “你还不给我喊停吗?”德妃又气又急凤眼里满是怒火,那珍珠串的流苏连跟着在两旁晃动,十四福晋扶着她,连忙要给她顺气。那行刑的太监看是这样却不敢停手。

  胤禛躬身陪笑道:“额娘,为儿的教训儿子,怎劳额娘亲自来?”

  德妃气的脸都红了,呵道:“少给我打迷糊,难道还要请你皇阿玛来吗?”

  胤禛没了声音,只得让行刑的太监退下。而这时弘暖早就被打的哭不出声,裤子上竟浸出了斑斑血迹,两腿处更是一道红一道紫儿的,肿胀的老大。

  宝络只觉得心都碎了,让人搀扶着走到弘暖身边,还没开口那泪珠就滚滚下来滴在弘暖□的大腿上,弘暖叫疼,嘶了一声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人,他咧嘴一笑,缓缓的抬起手困难的拭去宝络眼眶中的泪,嘶哑道:“额娘莫哭……是,是儿子不争气。”

  这一句话更是把宝络惹得哭的更泪人一般。

  旁人看她大着肚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十四福晋连忙叫人把弘暖抬进去,自个儿上前扶起宝络安慰道:“四嫂,您怀着孩子,可别哭坏了身子,现下找御医要紧。”

  经她这句话,胤禛才回过神,他看宝络挺着个身子,眼睛哭的红红的跟兔子眼一般,心下倒有些后悔在她面前打了弘暖。

  他顿了顿,上前走到宝络跟前,刚叫了她一声,宝络就红着眼眶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眼里是满满的埋怨和伤心。

  只那一眼,胤禛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旁的人哪里顾得着小夫妻两的眼神交流,搬凳子的搬凳子,喊御医的喊御医,那边开水也早就烧好已经放凉,德妃去屋里看弘暖没什么事儿便回到自己寝殿中。

  现下宝络怀着身孕,德妃又回去了,也就剩下十四福晋帮衬着,她在慌乱之中看见胤禛看宝络的眼神,心中觉得酸酸的,那种羡慕的感情膨胀在她心间。

  她心想,刚被额娘训斥时四哥也不见得这般,但面对四嫂,四哥那种紧张的神态还是容易让人看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一母所生,也不知道自己那位爷什么时候能对自己这般,别把眼光轻易的挪给旁边的女人。

  后来这事儿不知怎的传到康熙耳中,胤禛被叫到乾清宫狠狠训斥了一顿,太后也心疼着,亲自到永和宫来看弘暖。宝络寻思着这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得好的,而自己这身子也不适宜长久留在宫中,便向太后请旨要带弘暖回府。太后不敢擅自做主,命人去问皇帝的意思。

  宝络在紧张中等待康熙的口谕,只见老爷子身边的李德全走来,笑道:“四福晋安好,奴才是来传口谕的。”

  宝络待要跪下,李德全连忙扶起道:“皇上说四福晋身子重无需跪听。”紧接着大声诵到:“传皇上口谕,由三阿哥回府养伤,并着两个嬷嬷四命太监一同陪同回去,等伤养好了再进宫。”

  宝络不知道康熙对自己的小儿子为什么这么的执着,但好歹是肯放人了,她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因为刚才的高度紧张,肚子也有些涨涨的。

  肚里的孩子似乎不满意母亲的操劳,重重的踢了几脚,宝络哎哟一声扶着腰,李德全忙搀着她坐下陪笑道:“皇上嘱咐了,四福晋可不敢这么劳累,到底肚里还有一个小的。”说着又端茶递水,侍候的宝络足足的:“就刚儿奴才出来时,还听见皇上在骂四王爷,福晋可别多心,也是王爷这事儿做的太莽撞,但到底还是三阿哥不对,您看是不?”

  李德全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的让人舒服,宝络刚还生胤禛的气儿,也被这句话挑的郁结散开了。

  但怎么说儿子到底是自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呢?评论呢?撒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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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到胤禛回来时天已全黑;圆明园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唯有门口的两盏灯笼与月色相映成辉,他显得有些疲惫;粗短的胡须渣子沿着下颚如雨后竹笋般冒出,因紧抿着嘴儿消瘦的脸庞显得有些刚毅。

  跟在门口接应的是王府的张管家;他穿着一声藏青色的马褂;秋风从他衣间刮过将大马褂吹得膨胀开了,他哈着腰利索的侍候着胤禛翻身下马,旁的小厮接过他递来的马鞭低头退下,张管家见胤禛敛看那人笑道:“爷;那厮是奴才的外甥子,靠的过。”

  因那年府里发生过细作的事儿;胤禛对府里下人管教越发严苛。张管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侍候胤禛和宝络的奴才小厮都是配了极为信得过的。

  “靠的过就好,你也知道,若再发生那样的事儿,自个儿就提头来见!”胤禛厉声道,脸色在月光下铁青的骇人。

  今年江南科考本来是由他的人下去主持,却不曾想太子和老八都给他使了绊子,白白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非常不甘心,若再照这样下去两江怕尽数要沦为老八的库银了。

  为着这事儿他已经竭尽心力许久,还是没争到这份差事,他今天打弘暖也有一部分的因果在这儿。

  想着宝络红着眼眶看他那一眼,胤禛的心猛然又抽了一下,他闭上眼,按住呱呱的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哑声道:“三阿哥睡下了没?”到底是宝络给他生的儿子,他还是有些心疼。

  “回爷的话,三阿哥回来的路上发了烧,闹了一宿现在已经睡下了,福晋也被三阿哥折腾乏了。”张管家低声道,引着胤禛往书房里走。

  四周极其的安静,各房各屋的灯早就熄灭,人走在路上只感觉像被浸在水池子里一般冷飕飕的很。胤禛顿了一下,黑靴白底的皂子鞋一顿转了个方向。

  月地云居里还亮着灯,院子里满是十月桂花的清香味儿,一旁缸里荷花已经开败留着残叶,但水底里的鲤鱼还游得十分快活,看门的婆娘打着哈欠正想着落匙,却见一排的太监提着灯笼鱼贯而入,她连忙跪下请安,只见一双鞋悄无声息的踏过最后消失在里门的帘子下。

  胤禛旁若无人的走进宝络的寝室,夜已经深了,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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