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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同人)墨玉梅花 作者:英飞(晋江vip12.16完结,西门吹雪x邀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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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道:“本宫正在为她医治,她身上被下了八道毒针,游走在体内,昏迷不醒。你虽然是他父亲,但也是一个男人,进去多有不便。”
  慕容正德听到此,也大致知晓了缘故,想了想道:“宫主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慕容正德感激不尽。我待会儿会派人前来照应。”
  邀月淡淡地点了点头。
  慕容正德再次拜谢,就这样转身离去。
  一场你死我活的对峙,就这样轻轻地化解了。栈里静悄悄的,忽然从角落里钻出掌柜的脑袋。果然栈是他家的,这么大的阵势也没让这位掌柜丢下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产业。
  西门吹雪望着邀月,虽然想不通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也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
  邀月冷冷地斜了西门吹雪,转身进屋,然后“砰”地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你……”西门吹雪看着紧闭的房门,终于还是敲了敲门,问道:“她怎么样了?”
  良久,屋内才传来邀月的声音:“看来你真的很关心她。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离这里远远的。”
  “为何?”西门吹雪又问道。
  门突然开了一道小小飞门缝,邀月脸色阴沉,道:“看来你真的很想做慕容家的女婿,难怪不愿归顺我移花宫。但是我说过,男人进去多有不便。你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识相地离远点!”
  然后又是“砰”地一声,将西门吹雪冷冷据于门外。
  西门吹雪独自站在门外。过了良久,他忽然身子一跃,轻轻地落在了掌柜的前面,吓得掌柜的瑟瑟发抖。
  “你看明白了吗?”西门吹雪冷冷问道。
  掌柜哆嗦道:“看,看明白了什么?”
  西门吹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掌柜的想了很久,然后以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你多哄哄她就好了,女人嘛就是这样……”
  他的话没说完,咽喉已经被那柄银色的剑死死抵住。西门吹雪的眼睛冷漠而无情,缓缓说道:“你的心又是什么,谁派你来的?”




☆、老鼠的爱

  西门吹雪那一剑的挥出,已经超出了人类能想象的极限。那么迅疾的剑势,停顿得却是那么自然,于咽喉前一寸顿住,没有半分的颤动。
  掌柜脸色苍白,眼珠爆凸,已经骇得没了人色,身体不敢有一丝动弹。
  西门吹雪的人就如手中那把杀人的剑,他的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低沉而冷酷,有一种直刺人心的迫力,道:“谁派你来的?”
  掌柜的喉结被森寒的剑气刺激得止不住颤动,道:“没,没人……”
  西门吹雪缓缓道:“我从来不向没有武功的人出剑。”说着,他将手中的剑向前推进了半寸,剑尖纹丝不动。
  掌柜已经面容扭曲,满脸豆大的汗珠,终于失声道:“饶,饶命!”他一边讨饶着,一边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
  如果之前那张脸是又老又丑,现在这张脸简直,简直是……倒悬葫芦似的一张老脸,再加上一嘴山羊胡子,两条细眉小眼,就算将他放到山羊窝里去,也不会有人瞧出他是人来。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一眼,收起手中的剑,道:“说!”
  那人已经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道:“小,小人白羊,请西门大侠饶命!”他此时看起来真像是一只可怜的垂死挣扎的老羊。
  西门吹雪道:“又是十二星相……”他说着转头看了一样楼上那紧闭着的房门,慕容真真就昏迷着躺在那里。
  她白日里还在湖边和他说话,她说她想认识他,她的笑容单纯无邪。
  西门吹雪回过头,眼睛寒冷如冰,缓缓道:“是谁向慕容真真下的毒手?”
  白羊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整具身体冰冷刺骨,哆嗦着道:“不……绝不是小人下的手,小人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得罪慕容家的大小姐!”
  白羊挣扎着抬头看了一眼西门吹雪,心渐渐沉了下去,低声道:“是白夫人,她,她不想活了,看到慕容大小姐单独在外,竟然妄想挑拨慕容家对付阁下……我,我之前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西门吹雪道:“白夫人就是那个掌柜妻子,她在哪里?”
  白羊失声道:“这个……我也在找她。她不愧是马,逃命时比谁都快。”
  西门吹雪沉默不语,目光冷冷地直视着白羊。
  白羊惨然道:“我没有说一句假话,只要阁下饶了我,我可以帮你去找她……”
  那个“她”字还没有说完,白羊突然瞳孔骤缩,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竟然是死了,鲜血从他背后的脊骨第七节处流了出来。
  西门吹雪目光冷峻,他一动也没有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杀人的人。
  这个人缓缓地从容地从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高大魁伟,满脸横肉,像牛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另一个又瘦又长,穿着条碧绿色的紧身衣,活脱脱像一条毒蛇。
  这两人虽然长得禽兽不如,但任是谁看了都知道,他们纵横江湖,杀人无数,绝不是软弱之辈。现在他们却像最卑微的下人,小心谨慎地跟在那个人身后。
  他们跟着的,不过是一个侏儒,一个又矮又小又丑的侏儒。没有人会想象到世界上会存在这样一个侏儒。
  他的眼睛如豆,带着山雨欲来时那种绝望的死灰色,但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天真顽皮的光芒,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他的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像是一只等着择人而噬的饿狼,但嘴角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现在,他正嘴角噙着这样的微笑,高高地抬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也低头望着这个人。世上最丑陋最阴暗的,岂非也是最狡猾最恶毒的?那一招出手,已经完全没有留下余地。
  白羊可能从来没有想过,杀死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同伙,连那两个丑得像牛像蛇的人,也是脸色都铁青,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那个人阴森森一笑,道:“是我杀了他。”
  西门吹雪淡淡道:“我没必要救他。”
  那人点头道:“不错,像他那样丢人现眼的东西,活着有什么用!”
  西门吹雪已不再去看他。他实在不想再看这张只有丑陋和狰狞的脸,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会吐。
  那人突然严肃道:“本座乃是十二星相之首魏无牙。西门吹雪,本座想见你很久了。”
  魏无牙的眼睛像饿狼一样盯着西门吹雪,缓缓道:“本座时时刻刻都在想,西门吹雪到底是谁,长了一副什么模样。每当想到你,我就睡也睡不着,肉也吃不下……”
  西门吹雪冷笑。他忽然想到,所有想着他的人,同时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从前是,现在也不会改变。
  魏无牙果不出其然,咬着牙接着道:“尤其是想到你每天跟在邀月身边,我就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西门吹雪忽然道:“这和邀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魏无牙突然像孩子一样蹦了起来,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幽恨之意,瞪着西门吹雪道:“你知不知道邀月是我什么人?”
  西门吹雪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魏无牙道:“她是我未来的妻子……”
  可惜他那声“妻子”才刚刚出口,突然一道乌光如闪电般袭来。魏无牙人小,跃身而起才堪堪躲过了这一道致命的袭击。
  西门吹雪侧过头,看到那扇门又紧紧关上,微微皱了皱眉。
  魏无牙眼睛盯着生生钉入地上的细长小针,黯然伤心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西门吹雪不语。
  魏无牙慢慢抬起头,正色道:“世上最聪明最有智慧的男人,爱上世上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这正是智慧与美丽的结合,是世上最严肃最相配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缓缓说来,像是说给邀月听的,又像是说给西门吹雪听的,又或者是说给自己听。
  西门吹雪无语。这真是世上最严肃认真,又最可笑可怜的一番话。
  魏无牙终于咬了咬牙,含恨离去,末了还留下了一句话:“不日本座会亲自去移花宫求亲。”
  西门吹雪沉默着望着魏无牙离去,然后他一回首便看到邀月一脸冰霜地站在身后。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邀月冷冷地说道。
  西门吹雪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我杀的人虽多,却不是一个滥杀之人。”
  邀月咬牙道:“他对我不敬就该死!我想不到他竟然是个侏儒,才让他躲过了那道针。”一击不中,她不会出手第二次。
  西门吹雪道:“你将慕容真真体内的毒针取出来了?”
  邀月冷冷地瞪了一眼西门吹雪,没有说话。
  西门吹雪见她不说,便转身上楼,想亲自去看看慕容真真。
  “西门吹雪!”邀月忽然开口叫道。
  西门吹雪顿住身形,回头望着邀月。
  邀月缓缓道:“去烧些热水来。”
  西门吹雪不解,却又听邀月悠悠道:“慕容真真还没有醒,她……”
  “好。”西门吹雪点了点头,遂往厨房走去,只远远听到身后突然一声响,好像是桌子被拍碎的声音。
  天还未明。厨房本来就又阴又小,混杂着各种蔬菜、酒肉和泔水的味道。西门吹雪忍受着这股难闻的气味,终于找到了一盏油灯,慢慢地将它点燃。
  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地上里赫然躺着两具的尸体。从衣服来看,正是这家栈原本的掌柜夫妇。他们紧紧相拥着,已经死去多时。
  连西门吹雪见了都不禁动容。爱,是不是冥冥中最神奇最神秘的力量?它使人生死不渝,无怨无悔,给人以前所未有的坚强和勇气。
  无尽的冰冷的风,从屋外远远地吹来。秋风萧瑟,长夜漫漫。即使他们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们的一生是不是也没有错过?
  西门吹雪终于烧好了热水。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白衣沾上了土灰,终于将满满一壶热水烧开了。
  当他提着铜壶走进那间房时,邀月正一个人坐在桌边。桌上本来放着满满一囊水晶菊/花,现在美丽的花瓣已经被蹂/躏得粉碎。
  西门吹雪慢慢地走过去,将铜壶放在桌上,道:“烧好了。”
  邀月抬起头,冷冷地看了西门吹雪一眼,哼道:“连烧个水都这么慢。”
  西门吹雪没有理她。邀月的心情,显然非常不好。他没必要和一个心情不好的女人计较。于是西门吹雪转过头,向那张床看了一眼。
  帘幕深深,却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西门吹雪道:“她没事了吧?”
  邀月正提起铜壶往杯里倒水,听到西门吹雪的话,手不禁一顿,低声道:“死不了。”
  西门吹雪侧过头,望着邀月悠然地坐着喝水,眉头微皱,道:“水烧好了,然后做什么?”
  邀月手里捧着水杯,慢慢道:“然后等天亮,等她醒来了。”
  “就这样?”西门吹雪问道。
  邀月轻轻点了点头。
  西门吹雪走到邀月面前,直直地看着邀月,冷冷道:“那你让我烧水做什么?”
  邀月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烧水当然是用来喝的,你还想怎么样?”
  “你……”西门吹雪被气得说不出话。他第一次下厨房,竟然是为她烧水喝。这个人不但霸道、无理、难缠,简直就是可恶。
  “果然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西门吹雪冷冷地甩了一句话,径直往门外走去,却不想门外突然箭似地窜出一个红色的身影,眼看就要撞上了。




☆、一波平定

  那粉色的身影如箭般窜了进来,眼看就要撞上。西门吹雪的身体微微一动,就像风一样轻轻地飘开了。
  待到粉衣女孩进门顿住身形,她先是觉得古怪地怔了怔,等她看到门边长身直立的西门吹雪,立刻反应过来,跺着脚大声道:“西门吹雪!你把我姐姐带到哪里去了?”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一眼这个脾气发作的女孩子。
  女孩见他不说话,杏眼微瞪,怒道:“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人!”她说着,手中突然现出一把短如匕首的剑,人和剑像脱弦的利箭般向西门吹雪扑去。
  女孩虽然不过豆蔻之年,剑法却又辛辣又迅急。可这辛辣险急、勇往直前的剑遇上了西门吹雪,却突然乖乖地转了方向,只听“叮”地一声,短剑竟然已经全部没入了墙内。
  女孩整个人怔住了,她从来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西门吹雪冷冷道:“女孩子就不应该学剑,剑不是用来玩的。”
  粉衣女孩听了,气得脸色发红,跺着脚冷哼道:“要你管!”她又狠狠地给了西门吹雪一个大白眼,然后跑过去拔墙上的剑。
  但她身量未足,够不着墙上的剑,蹦了几次后气馁道:“喂,过来帮帮忙啊!”
  没人理她。屋内的两个人显然都不是乐于助人的人。
  粉衣女孩转过身看着他俩,气得嘟了嘟嘴,冷冷道:“果然是天生一对坏人!”
  “谁和他天生一对!”一直坐着冷眼旁观的邀月突然开口,冷笑道:“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别怪本宫不给慕容山庄面子。”
  粉衣女孩果然不说话了。她虽然脾气火爆,性格冲动,仗着慕容家的威风行事无忌,但威震江湖的女魔头一开口,她就彻底变乖了。
  她只眨着明亮的杏眼,目光在邀月和西门吹雪之间流连,然后终于在邀月淡淡地警示一眼后,像小猫一样轻轻地溜走了。
  屋内沉静无言。东方渐白,天很快就要亮了。
  邀月忽然悠悠地开口道:“剑不是用来玩的,西门吹雪这么做,岂不就是在和慕容家的小丫头玩?”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西门吹雪,眼里说不出的讥讽和嘲笑,“还是这么快就想讨好慕容家的人了?”
  西门吹雪冷冷地回了一眼,缓缓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邀月冷笑,站起身直视西门吹雪,道:“那你为什么对慕容真真这么特别?”
  邀月虽然很少去了解别人,但只是凭着直觉就已经知道,西门吹雪对慕容真真很好。那种好,很特别,好像从来不需要理由。
  邀月的目光寒冷如高山上的冰雪,坚定如积雪的高山。就这样她直视着西门吹雪,心里很想知道答案。虽然讥笑西门吹雪想成为慕容家的女婿,但她的心里却从来不是这么想的。
  因为她知道,西门吹雪是一个真正冷漠高傲的人。他如果想得到什么,整个天下似乎都可以尽在手中。
  她第一次想知道一个人心里的想法,西门吹雪却沉默了。他沉默了很久,才轻声叹道:“我有一个朋友说过,年轻美丽的女孩总是更让人怜惜。”
  “尤其是男人?男人都喜欢娇弱柔美的女人?”邀月冷笑着移开目光,缓缓问道,声音里却蕴含中一种说不出的幽恨之情。
  西门吹雪又是一番沉默。他不知道自己该是赞同,还是反对。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没有爱过,即使曾经也出现过为他至死无悔的女人,但他始终没有爱上。
  那个女人虽然娇美如花,但不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她坚强勇敢,无所畏惧,甚至为了心中的爱放弃了自己的一切,直至自己的生命。
  邀月忽然冷冷道:“男人是世上最下贱的生物。你对他好,对他百依百顺,他却完全不放在眼里,甚至认为理所当然。他们只喜欢那种将他们视为天地,视为英雄的女人。他们冷酷无情,忘恩负义,偏偏自认为风流多情。但是,但是世界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傻女人看不清……”
  她的话里满是悲愤、苍凉、幽怨,最后全部的感情化作了世上最可怕的怨毒与狠戾,轻声又缓慢道:“这样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剐,永不超生……”
  邀月已经离去,只留下满地的碎花,淡淡的幽香。东方已明,天明带来的不但有阳光,还有希望。西门吹雪伫立在窗前,静静地遥望着东方的旭日,看着太阳的热力,慢慢地散去大地上漂浮的一切迷蒙。
  邀月是不是就像这秋晨大地上的白雾,朦胧、缥缈、梦迷,即使就在身边,也无法真正了解?越是高贵在上的人,越是复杂深沉的人。邀月比他相信中要复杂得多,也深情得多。
  他终于明白,堂堂移花宫宫主,为何不肯放过一对平凡的夫妇。当他明白的时候邀月已经远去。
  西门吹雪知道,邀月这是又去找江枫夫妇。他想,邀月可能再也不会来寻他,甚至会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爱情是世上最可怕的感情,多少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能让他人为之遗恨,为之叹息。
  如果邀月能了断孽情,练成神功,以她惊天逆地的天赋和资质,成为他西门吹雪的对手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他可以等,而且不需要几年。
  西门吹雪想到这里,眼里不禁流露出无尽的萧索寂寞之意。
  突然,床上传来一声清悦的呢喃,缓缓地说道:“我这是在哪里?”
  西门吹雪转过身,忽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走到床前,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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