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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同人)墨玉梅花 作者:英飞(晋江vip12.16完结,西门吹雪x邀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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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道:“如此,多谢宫主这些日子来的款待。”
  邀月微微颔首,然后沉默地背过了身。她不再去看西门吹雪,也不想再被西门吹雪看见。
  她只知道,西门吹雪始终是要走的,而她也没有理由让他留下。
  这个傲然如雪的男子,终究有他的世界。那在远山之上,天涯尽头,独独不会是移花宫。
  邀月默默地走进了练功的密室。她又回到了这里,空荡无物,冰冷阴暗。这里是阳光照不进的地方,只有墙角的烛火,静默无声地燃烧着。
  烛光明亮,照着她雪白莹玉的肌肤,照亮她盈如秋水的眼眸,却照不进她的心里。
  她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将心封闭起来。如果将心封闭,她就不会悲伤了,不是吗?邀月的手缓缓地抚摸着墙上的画像。
  西门吹雪的画像还挂在墙头,甚至连那一枚银针还刺在画上人喉间。
  邀月伸出手,将钉入墙内的银针缓缓地拔了出来。针尖泛着幽森的寒光。邀月望着手中的银针,慢慢陷入沉思。
  就在这里,在无数个黑暗的夜晚,她一针一针地拼命折磨着自己,只有的痛楚,才能填补心中的寂寞和荒凉,才能压制那颗嫉恨癫狂的心。
  邀月轻轻地笑了笑,忽然间指尖一痛,莹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鲜血。
  像春天里最娇艳的红花,像黄昏里最如火的夕阳,她将手指放嘴边一吮,血的味道慢慢地弥散在舌尖。
  但又有什么用,她的心里还是那么悲伤。离别,离别,聚散皆是缘,离别总关情。
  邀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墙上挂着的画像取下,小心翼翼地将画像铺在案上。
  那样的眉眼,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孤高绝世。那夜里的话犹在耳边:“宫主既然请我喝酒,我也可以将你当做朋友。”
  为了这个珍贵的朋友,她日以继夜地练功。她希望能在西门吹雪走之前,堂堂正正地和西门吹雪战一场。哪怕,哪怕是死,她也毫不畏惧。
  “你为什么不肯多留一下?”邀月的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幽幽地说道。
  这里当然没有人回答。这里只有一副画,纵是栩栩如生,也只是一幅画,没有感情,不会动情,让看画的人怎生奈何?
  邀月沉默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醇厚芳香的女儿红,缠绵不去的幽幽酒香。
  酒香醉人,邀月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在梦的清波里,飘着漫天的白雪,墨玉梅花傲雪盛放。暗暗的梅香,清澈的琴音,让她不自觉一点点地走进。雪海深处,傲然独坐,拨弦弄音,绝然于世。雪,轻轻地落在白色的衣衫上,但他没有去拂,当然也没有去吹。他的眼睛,却比白雪还要纯澈,比墨梅还要魅惑。渐行,渐进,然后她看到了那双深沉的眼睛充满了柔情,向他轻轻缓缓地唤道:“邀月。”
  邀月!然后她猛地从梦中惊醒。蜡炬成灰,天色已名,邀月的心突然一紧,然后风一样地出了密室。
  一个清晨,新一天的开始。勤劳恭谨的婢女们正在静静地打扫亭台楼院。
  墨玉梅花落了一地。梅花落尽,徒留空枝,俱静无声。
  邀月的突然出现,惊扰了无声的一切,婢女们纷纷跪下,唤道:“参见宫主。”
  邀月要见的当然不是这些永远卑微地低着头的婢女,她一把抓起脚边的一个婢女,冷冷道:“西门吹雪呢?”
  婢女哆嗦了一下,颤声道:“西门公子,西门公子拂晓时分便走了。
  拂晓时分,如今已经日上三竿。邀月的手突然一送,婢女便像一片落花般倒在了地上。
  沉默无言。邀月沉默地望着天上的高阳。阳光明媚,秋色迷人,为什么那个人不愿意等等她?哪怕只是冷漠敷衍地道一声珍重。
  寂寥荒凉的高野,川流不息的河流,离开绣玉谷越远,风光也是这般凄凉静寂。
  没有人烟,没有屋舍,甚至连一朵鲜花都不能看见。若说仙境,不知该如移花宫般美不胜收,还是如这旷野般高远荒漠。
  循着河流,地势越来越高,离天空也越来越近。烟霏云敛,天高日晶,山川寂寥。
  站在高山之巅,才能真正感受那种高处不胜寒之感。
  西门吹雪静默地对着河水。夕阳在水面上散下了金色的波光,奔腾的流水上氤氲着淡淡的雾气。举头仰望,高山之上,白雪皑皑。
  望不到来路,望不尽归途,他只是凭着心底的一种感觉,就像是冥冥中的一种指引,指引着他往前方走去。一往无前。
  走了一日,方才停留下来。川之尽头,比他想象中更加幽深、神秘。
  西门吹雪捡了一些枯枝生了堆火。熊熊的火焰,像天上的红日般耀眼,像水中的飞鱼般跳跃着。西门吹雪坐在火堆边,闭目休息。
  高山的风,凛冽地吹着,砭人肌骨。他坐了一会儿,又起了身,默然地望着奔流的河水。
  这处冰寒的水流,会奔腾到遥远的地方,穿过温润的山谷,那里鲜花盛放,美丽如幻。那是一个叫移花宫的地方,那里简直是人间的梦境。
  而他,竟是刚刚从那个美丽的仙境中走出来,走向遥远未知的远山,为了他更加神秘悠远的归处。这段经历,简直就是一个梦。
  谁能相信会有这么一段曲折的经历,谁能想象这个美丽迷离的梦?西门吹雪相信。不管最后是怎样的结局,人生有这样一段经历,足以让人回味无穷。豪气万丈的大侠,伉俪情深的夫妇,爱憎分明的魔女,爱恨痴怨,交织缠绵,最后只化作遥远的记忆,如远上之上淡淡的云烟。
  西门吹雪想,他终究不会忘了他们,就算时间带去他们的容颜,他还是会记住他们。
  炙热的火焰,渐渐将兔肉烤的金黄焦脆,香味四溢。高山严寒,到底需要吃些热的食物补充身体。西门吹雪娴熟地在火焰上烤着兔肉。
  寂静的高野,只有风的声音,秋风飒飒,冰冷刺骨,火焰在风中乱舞。除了火焰照耀的淡黄色的光芒,四周漆黑一片。这荒凉的高川,本就应该只有西门吹雪一个人。
  西门吹雪却忽然间听到了人声,从黑暗的深处传来,一声一声,没有间断,渺远得如烟如梦,不似真实。那一声声叫唤着的,竟然是他的名字。
  西门吹雪不由得怔了怔。他沉吟了半晌,终于还是放下手中的烤肉,走了出去。
  夜是那么黑,那么寒冷;路是那么陡,那么崎岖。本该在宫殿软榻上休憩的移花宫主,竟然出现在这凄凉严寒的高川之上。
  两人默然相对,谁也没有开口。他们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问你为什么来,还是你为什么走?
  邀月还是着那件白袍,在夜风里看起来单薄如纸。她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寒如玄冰。但她的眼睛望着西门吹雪的时候,却是那么生动流盼。
  “西门吹雪。”邀月的嗓音虽然沙哑,但没有失去语中的那份威严和锐利。她淡淡地笑着,连笑容仿佛都已经被风冰住,却优美而镇定,如远山冰雪里的莲花。
  “我是来送你的。”




☆、老鼠求亲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但她还是固执地前来相送。就算人已走了又如何?邀月微微地笑着,世上还有她追不到的人吗?
  西门吹雪眼中的光芒动了动,却又沉声道:“你不该来找我。”
  “为什么?”邀月目光灼灼,轻笑道:“这不是待的礼数吗,难道我做错了?”
  西门吹雪微微侧首,避开邀月直视的目光,淡淡地回道:“没有。”
  然后又是两个人的沉默。
  邀月慢慢地低下了头。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该来找西门吹雪,但她竟然就这么来了。义无反顾,没有迟疑。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让她的心中如此不舍?
  邀月的心里笑了笑。会是爱吗?但与江枫是完全不同的,江枫让她倾慕,让她想象,让她沉迷。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又有什么好的?他永远是那么冰冷、遥远、孤傲,他说一句话都像是恩赐,他还有人的感情吗?
  邀月不由地双臂环抱,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和身体一样寒冷。
  “西门吹雪。”邀月笑了一笑,打破两人间的沉默,道:“你请我去烤烤火吧。”
  那堆火焰正渐渐暗了下来,西门吹雪添了些柴火,才让火苗又重新燃起,熊熊地燃烧,照红了两人如雪的白衣。
  他们坐在一起,虽然没有说话,但火焰的热力,渐渐给了邀月温暖的感觉。
  她低头看了看,道:“你在烤肉吗?”
  西门吹雪点头,拿起放在石上的兔肉,略一皱眉道:“只是弄脏了。”
  邀月轻声道:“我饿了。”整整一天,她滴水未进,如今正感到饥肠辘辘。
  西门吹雪道:“我再去抓一只。”说着坐起了身。
  “不用了。”邀月忽然间一伸手,便牵住了西门吹雪的袖子。
  西门吹雪回过头望向邀月。她的目光澄如秋水,也静静地凝视着他,道:“切一些干净的吃吃便罢了。”
  西门吹雪回到邀月身边,从行李中拿出一把小刀,利索地将兔肉上弄脏的部分切去。
  他做起来和杀人一样完美,然后将整块雪白的兔肉递给邀月。
  邀月摇了摇头,道:“给我切一小块吧,我吃不了这么多。”
  邀月拿到了一大块兔肉,然后抬眼看了西门吹雪一眼,西门吹雪正慢慢地低头吃着余下的兔肉。他吃得津津有味。
  邀月抿嘴一笑,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肉质鲜嫩,却也谈不上什么味道,只是那淡淡的烤肉的香味,让她回味和留恋。
  西门吹雪,我们一起喝过酒,吃过肉,是朋友,切莫相忘。
  邀月心里轻轻地叹道,然后又抬头静静地凝望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突然间也抬起眼,对上邀月的视线。两人皆一怔,然后匆忙地撇开目光。
  “肉很好吃。”邀月低头添着柴火,一边缓缓地说道。
  西门吹雪应道:“那很好。”
  然后场面又冷了下来。邀月默默地仰首望天,这漫长的寂寥的黑夜,实在太让人难熬。
  二十四年的生命里虽然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黑夜,但是今晚,她忽然想说说话了。邀月悠悠地开口道:“西门吹雪,万梅山庄是不是也种满了梅花?”
  西门吹雪拨弄着火堆,淡淡地回道:“是。”
  “那花开的时候一定很美,那里下雪吗?”
  “下。”
  ……
  邀月问了很多很多问题,然后西门吹雪都只是那么简单地应对着。饶是这样,邀月也觉得,和朋友聊天,真是件快乐的事情。
  他们都是不轻易让别人了解的人。他们的出生,他们的感情,他们的思想……他们都是神秘的、高高在上的人。但是若在永不再见的分别时刻,便是陌生人又何妨说一说,更何况他们是朋友了。
  邀月最后闭上了眼睛,打坐休憩。其实她的脑子还清醒亢奋着,只是她觉得西门吹雪该休息了。
  黑夜再漫长,也只是一闭眼,一睁眼,转瞬即过。
  邀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清明的,渐渐开亮的一天。她沉默地叹息着,楞楞地望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还在闭目休息。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绝对没有醒来时那么冰寒冷漠。但每个人都会从梦中醒来的。
  邀月正待唤醒西门吹雪,天空中突然想起一个尖锐的声响,然后红色的烟火在空中绽放。
  这里本离绣玉谷不远,移花宫的宫人这么快就找来了,却不知何事能用上这样紧急的联络手段。邀月的心里也不禁一紧。
  西门吹雪已经醒来,他沉默地抬头看了一眼远方,又向着邀月道:“移花宫?”
  邀月点头,沉吟道:“不知道移花宫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从来不敢用这样的方式来找我。”
  西门吹雪道:“你该回去了。”
  邀月沉默地低下了头,然后缓缓地站起了身。西门吹雪也站了起来面对着她。
  这才是真正分别的时刻。山之上,山之下,不同人,不同路。
  “那我不送了。”邀月垂着眼眸,轻缓低沉地说道。
  西门吹雪道:“保重。”
  邀月的睫毛颤了颤,手突然紧了紧,轻声道:“保重。”
  西门吹雪颔首,然后从对面擦肩而过。遥远的高山之巅,才是他的去处。
  “西门吹雪!”邀月回首,突然大声唤道。
  西门吹雪只顿住脚步,淡淡地回道:“还有何事?”
  邀月沉默一笑,缓缓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胡话。如果你发现真的回不去了,移花宫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我,我也是你的朋友。这是你亲口说的,不是吗?”
  西门吹雪默然,过了良久才说道:“好。”
  这是朋友间的约定,却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他是希望实现,还是不希望?
  邀月走得很急很快。移花宫的哨声,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敢动用。而现在移花宫两位宫主皆不在宫内,可能真的出事了。
  烟哨之处果然有移花宫的婢女们守候,见到邀月纷纷下跪道:“回禀宫主,移花宫有歹人来袭。”
  邀月冷笑道:“是哪个活腻了的人,敢来袭击移花宫?”
  一个婢女回道:“宫主,那人自称魏无牙,是十二星相中的鼠君,前来移花宫是为了,为了求亲!”
  邀月的笑意更冷了,听那婢女接着道:“婢子们气愤不过,便和无牙门下的人打了起来。不想那人太卑鄙,竟然,竟然放出了老鼠。”
  邀月冷哼道:“区区几只老鼠,竟然让移花宫束手无策,真是一群废物!”
  众人伏地不敢说话。邀月远远地望了高山一眼,叹道:“走,回去!”
  移花宫的场景竟然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堪。到处都是老鼠,到处都是老鼠啃噬的痕迹,花海狼藉不堪,宫殿残缺败坏。
  “这……”走在邀月身后的几个婢女吓得心里发憷。宫道上横陈着几具女尸,尸体上密布的老鼠。灰色硕大的老鼠,像猫那般大,正在一点点啃食着死去的婢女们,如铁锯锯木,蚕食桑叶,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邀月停步脚步,眉头深皱,心里疑虑不解。堂堂移花宫,怎么会这么快就让一群鼠辈攻陷?
  邀月她们才一停顿,突然间四处流窜的老鼠向她们扑来,成千上万,甚是骇人。邀月冷冷一笑,只见她云袖一挥,真气震荡,攻过来的老鼠刹那间血肉横飞。
  鼠群一下子惊得四散。从鼠群里忽然走出一个身穿青衣、面貌丑陋的男人,向邀月躬身行礼道:“移花宫主,家师有请。”
  邀月冷哼道:“小小的十二星相,竟然在本宫面前放肆!”只见她又一挥袖,那男人如老鼠般被震到远地,口吐鲜血。
  邀月缓缓地踱步过去,冷冷道:“前面带路。”
  魏无牙正在正殿中等待。移花宫最巍峨壮丽、最辉煌贵重的宫殿。他静静地坐在高台的宝座上,闭目沉思。
  他又小又矮,就像一个乖巧的孩子般端坐着,仿佛宫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面色那么平静、安详,甚至是纯洁,他穿着一件最纯白素洁的华袍,头戴白玉冠。
  他打扮一新,为了一生中最郑重最严肃的事情,他是来像移花宫的两位宫主求亲的。想到这,魏无牙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突然间,一种迫人的杀气呼啸而来。转眼之间,邀月已经缓缓地落到了殿门前。
  魏无牙睁开了眼睛,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邀月从门外一步步走来,莲步无尘,风华绝代,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噬人的光芒。
  他已经从宝座上站了起来,缓缓地向邀月走去。他每一步都很镇定,他的心却如擂鼓般震动着、跳跃着。
  “在下魏无牙,见过邀月宫主!”魏无牙躬身行礼,变现得温文尔雅。
  邀月却突然退后了一步,非但不愿意他再接近半步,更像见了毒蛇死鼠般厌恶,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宫主!”魏无牙轻笑着,却也没有再敢动半分,只柔声道:“在下不远万里而来,是特意来向宫主求亲的!”
  “求亲?”邀月冷笑,咬着牙道:“上次被你侥幸逃过,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宫主。”魏无牙微微垂下了眼眸,缓缓道:“在下自认为武功、智谋、财富,与宫主都足以相配。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如此相配的婚姻!”
  “你,你!”邀月听了气得发抖,怒道:“你敢再说一个字!”她生来高贵,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也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魏无牙望着邀月,眼里却已经有了势在必得的满足与得意,他的目光贪恋地在邀月身上流连。
  邀月突然一掌向魏无牙击出。魏无牙身形已动,好不容易才逃过了那一掌。但邀月的掌法越来越快,下手越来越狠,不过几十来招魏无牙被重重地打到在地。
  魏无牙捂着胸口,喘气道:“宫主难道不管你的妹妹了吗?”
  语声才落,掌风堪堪停在他面门半寸之前。邀月厉声道:“你说什么?”怜星,怜星出门已有一段时间,魏无牙为何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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