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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同人)墨玉梅花 作者:英飞(晋江vip12.16完结,西门吹雪x邀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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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沉思间,花无错突然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地拉了拉。花无错默默地转过头,却见司徒莺轻笑着打量他,道:“你怎么不说话呢,难道鞋子上也长出了花?”
  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笑起来,惹得花无错又闹了大红脸,心里嘀咕着道:“难怪陆叔叔说峨眉派的女子都不好惹,他果然没说错。”
  “你得罪了谁呀,怎么就被点了穴呢?”司徒莺又笑着道。
  花无错默默地低着头,没说话。
  司徒莺道:“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没关系,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教训教训那个人。”
  “没有……”花无错轻轻地叹道:“其实都是我的错,今天多谢各位女侠出手相助。”
  花无错没有再说话,司徒姐妹们也心照不宣地不再去揭他的伤疤。马车一路缓缓而行,驶进了长安城边的一家栈。
  司徒凤对着花无错道:“公子,你住的栈到了。”
  花无错点了点头,又谢了一番。司徒凤看了看坐他身边的司徒莺,笑道:“花公子,后会有期,江南再见。”
  花无错下了马车,抱拳拜别道:“后会有期!”
  马车已经驶远,但有些东西好像不经意间已经遗落在原处。
  司徒凤抿嘴打趣道:“好啦,人已经走远了,又不是不再见了。你呀很快就能进江南花家的门了!”
  司徒凤是对着自己的三妹司徒莺说的。司徒莺淡淡地撇过头,道:“我都不知道大姐在说什么。”
  众人皆笑。司徒凤又笑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盯着别人看,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地只能看地上了!”
  司徒莺撇了撇嘴,道:“哪里是我看多了,明明是个呆子,还是个喜欢看自己鞋子的呆子。”
  司徒凤道:“人人都说花满楼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花无错与他虽然是叔侄,也有其风范,怎么就成了三姑娘口中的呆子了呢!”
  司徒莺恼道:“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姐可别光顾着看我笑话,误了师傅交代的正事。”
  司徒姐妹都正了正神色。司徒凤忽然间从衣袖中抽出一副画卷,然后慢慢打开,沉思道:“这次绕道长安,乃是为了寻找师叔。据探查消息的同门所报,师叔前段时间正是和她在一起。”
  一直安静不说话的司徒凰叹道:“师叔一别三年,每年也只是寄回几封平安信。师门上下都甚是想念师叔。”
  司徒凤点了点头。最小的司徒燕打量着画中的女子,道:“有没有查出来,这个女人是谁?”
  司徒凤目光一冷,缓缓道:“不知道,刚刚得到的消息,她曾经和西门吹雪在一起。什么身份来历委实不知。”
  “西门吹雪?若这个女子和西门吹雪有干系,师叔带着她,难道是,难道是……”司徒莺沉吟着,面色一白。
  车内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她们虽然年纪还小,但当年西门吹雪杀师祖独孤一鹤之时,她们已经入门,当然知晓峨眉派与西门吹雪的恩怨。
  司徒凤收起了手中的画像,轻叹道:“师傅也正是担心师叔的安危,才突然决定北上寻找师叔。不想到了长安,派出那么多人手,还是没有音讯。”
  司徒凰道:“师叔,可能不想被我们发现……”
  司徒凤看了司徒凤一眼,缓缓叹道:“不管走多远,师叔都会回来的。因为她,是我们前任的峨眉掌门……”
  作者有话要说:司徒姐妹的名字确实在中出现过呀,借用一下,为邀月去花家做铺垫




☆、江南江北

  春城何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这是个落花的时节;也是个离别的时节。
  邀月走在出城的路上。杨柳夹道,落英纷飞;陪伴她的唯有一马。
  一人一马,也不知道要往何处而去;只知道她们走了很久;突然停了下来。
  邀月冷冷地抬起眼眸,望着前方相阻的车马。
  一辆黑色的马车,垂着厚厚的车帘,连风都吹不起一角。车内平静无声;不知坐着何人,唯有四个身形窈窕的少女站在车前;手握双剑,冷眼相对。
  气势骤冷,是温润的春风都化不开的寒意。
  为首的少女先开口道:“我们是峨眉派。”
  峨眉派?邀月心里冷笑,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峨眉派,能受到这样隆重的对待,遂冷冷道:“何事?”
  为首的少女道:“姑娘可是邀月?”
  邀月冷笑,她一路行事低调,不想峨眉派竟然连她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她心里倒真的产生了几分好奇呢。
  “我就是邀月,贵派找我何事?”邀月睥睨冷笑,缓缓问道。
  对话的少女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缓缓念道:“本年正月初七,昆仑大光明顶,有女名邀月,执罗刹玉牌,杀罗刹教枯竹孤松二长老,后与陆小凤、西门吹雪同行入关。”
  邀月一愣,想不到峨眉派打探消息的本事还真有点,连她这个无名之辈都差得一清二楚。
  “……至玉门关黄石镇,遇中原镖局黄金被窃一案,消失无踪。”少女念完最后几句,慢慢地合上册子,冷冷地望着邀月。
  邀月缓缓地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重了,道:“峨眉派兴师动众,不知所为何来?”
  对话的少女刚要开口,忽然听到车内有男子的声音,缓缓道:“姑娘莫要担心,我们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邀月凝视着厚重的车帘,心里寻思着这车内乃是何人?听他说话的气度,应该是峨眉派中颇具地位之人。
  男子沉声道:“之前和你一起走的那个女子,去了哪里?”
  那个女子?邀月整个人怔了怔,峨眉派竟是为她而来,那个武功高强、身份神秘、与西门吹雪有仇的女人?
  “她和你们峨眉派,是何关系?”邀月问道。
  车内的男子还没有说话,却听旁边一直沉默着的一个少女冷哼道:“这就不关你什么事情了!还敢拿这样的语气跟我们师傅说话!”
  邀月冷冷地扫了少女一眼,道:“那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嗯?”
  少女突然剑指邀月,气冲冲道:“快从实说来,否则别怪我不气!”
  “你敢拿我怎么?”邀月轻描淡写地回道,看着少女气急败坏的样子,倒觉得更加有趣了。
  少女气得跺了跺脚,道:“你,你!”眼见着她手中的剑就要一剑飞出。
  车内的男子冷冷地喝道:“莺儿,住口!”
  唤作莺儿的少女立刻顿住了剑,听话地低下了头。
  邀月冷笑,忽然间一抬眼,便看到马车厚厚的车帘被轻轻揭起,男子从车上缓缓走下。
  是一个气宇轩昂、丰神俊朗的男子,手里稳稳地握着一柄剑,比平常的剑要粗大些,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剑鞘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
  邀月道:“想不到是峨眉派的掌门人。”峨眉派掌门人的用剑上,都会镶嵌一个八卦的标布。她心中的疑虑更重了,那个女子的身份果真不简单。
  男子作揖道:“在下峨眉派张英风。”
  邀月向那个剑指她的少女斜睨了一眼,缓缓道:“果然是一派掌门,礼数上要比某些人好多了。”
  张英风道:“在下管教不严,还请姑娘见谅”
  那低着头的少女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邀月冷笑,对着张英风又重复了一遍:“她和你们峨眉派,是何关系?”
  张英风沉默了半晌,慢慢地开口道:“姑娘不知道她的身份?”
  邀月道:“她说她叫慕容真真。”慕容真真,到底谁是慕容真真?
  张英风沉吟着,忽然笑道:“真真?真真……我与她乃是同门,已多年未见,还望姑娘告知她的去向。”
  邀月目光冰冷地对着张英风,道:“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张英风抬起眼凝视着邀月,道:“你不知?”
  邀月道:“我确实不知,她说她要去很多地方走走。”
  “是嘛。”张英风的话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忽然叹道:“如果姑娘再遇见她,请帮我带句话。”
  “什么话?”邀月道。
  张英风轻轻地抬起头,望着碧蓝的天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峨眉派永远是她的家。”
  家,为什么有家的人还要孤旅天涯,漂泊异乡?邀月心中带着疑问,骑着马在驿道上缓缓而行。
  张英风说那句话的时候,竟意外地触动了邀月冰封的心。邀月第一次如此地渴望,渴望有一个家。这个家不是华丽的宫殿,而是一个温馨的家庭,会有她的妹妹,有她的丈夫,甚至还会有她自己的孩子,妹妹的孩子,有很多很多的人。
  一个让她相依相守,共度一生的家,而不是如浮萍般漂泊天涯。邀月望了望远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儿进了驿道边的一家酒铺。
  酒香醉人,每个孤独的旅途中都能遇到这样的酒铺。,人是寂寞的人;酒,便是寂寞的酒。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邀月的心里,也泛起了相思。她想起了很多,移花宫、母亲、妹妹、西门吹雪、陆小凤……甚至还有江枫、月奴、花沁玉……
  酒,一杯杯地喝下;心,却还是那么清楚。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思想。
  她忽然悲哀地发现,自己只能看到过去,却看不到未来。
  邀月轻轻地趴在桌面上,静静地一动也不动,竟像是喝醉了。
  黑色的马车还静静地停在远处。司徒姐妹候在车外,等着师傅张英风的吩咐。
  车内沉寂了很久,才听到张英风淡淡地说道:“走吧。”
  司徒凤向着车内低声道:“师傅,要不要派人盯着那个邀月,她和西门吹雪好像认识?”
  张英风揭开窗帘望了一眼,道:“不用。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花家大老爷的寿宴快到了,我们已经耽搁了很多时辰,既然你们师叔没事,那就走吧。”
  “是,弟子明白。”司徒凤俯首因道,忽然又想了想,道:“花家的小公子花无错也在长安,我们要不要和他同往?”
  “花家,花满楼……”张英风忽然放下了窗帘,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缓缓地沉吟道:“若非是花老爷子六十大寿,江湖各派都会前去道贺,我还真不想去……”
  “师傅……”司徒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她们师傅为何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们的小师叔石秀雪,出嫁已经快三年了。”张英风忽然出声道。
  司徒姐妹们一愣,司徒凤笑着开口道:“我们姐妹也甚是想念师叔呢,南宫世家正好也在江南,师傅可是要顺道去拜访南宫家?”
  “……也好,走吧。”
  江南,花家。花满楼独自坐在窗前,小楼平和又宁静。
  江南江北同一色,江南春色正浓,鲜花开满楼。
  对于鲜花,花满楼总有种强烈的热爱,就像他热爱的全部的生命。他虽然七岁的时候就瞎了,但他却比任何人都充满了爱与光明。
  “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
  花满楼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种幸福而满足的光辉。这个男人伟大的看法与胸襟,就已值得任何人的尊敬。
  现在,花满楼正静静地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一抹朝阳,花香浮动,梁间燕子呢喃私语,更衬得小楼分外宁静美好。花满楼的嘴角不由得带上平静而愉悦的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忽然走上来一个人。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仿佛是这春风吹落了枝头的杏花,花瓣轻轻地坠入百花楼。
  一个美丽的女人,长裙及地,缓缓走来。她长发披肩,娇靥甜美,更胜春花,似乎连满楼的鲜花都黯然失色。
  花满楼转过身,面对着她。他听到女子的声音娇美动人,却带着淡淡的哀愁与叹息,道:“一番过雨,落花无数,已非昨日之颜色。”
  花满楼淡淡地笑了笑,道:“怜星,过来坐。”
  怜星坐在花满楼的身旁。他们静静地凝望着窗外,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春天的气息在每一个角落里悄悄融化,融化在和煦的春风里,融化在明媚的阳光里,融化在万紫千红的鲜花上。
  “花满楼。”怜星垂着眼眸,忽然低声地问道:“你有没有我姐姐的消息?”
  花满楼默默地摇了摇头。
  怜星沉默着,只轻轻地咬着樱唇。在这个陌生的异世里,她形单影只,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我相信姐姐就在这里,她一定会来找我的。”怜星忽然悠悠地说道,“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花满楼转过头对着怜星,道:“你和你姐姐的感情肯定很好。”
  怜星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暖而幸福的笑容,柔声道:“她是我的姐姐……”
  不管邀月做过什么,怜星始终相信,姐姐是爱她的。
  花满楼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父亲六十大寿快到了,到时候江湖各派都会前来道贺,我的朋友陆小凤也回来,或许他能帮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害怕写花满楼,就怕一不小心就写歪了




☆、月满江南

  邀月静静地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事实上;她也希望自己是睡着了。让这一切都不过是黄粱一梦,醒来;她还是移花宫里那个高高在上的邀月宫主。
  但她还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暖风拂过红花绿柳,燕子在梁间呢喃;酒桌上觥筹交错;或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见如故,或是劝君更尽一杯酒,依依惜别。
  驿道;舍,每天都在演绎着一个个不同的故事。故事中是昨天的你;也可以变成明天的我。
  现在,他们在说另外一个故事:江南……花家……满楼……连满城的姹紫嫣红似乎都不及江南花家的声名鼎盛。
  “江南花家的家主六十大寿,听说武林四大世家七大剑派都已经派人前往道贺,那场景想想都气派得不得了,热闹得了不得!”
  “江南花家富可敌国,听说你就算骑着骏马跑上整整一天,还在他们家的产业内。”
  众人啧啧称羡。有人问道:“花家七童是陆小凤的好朋友,陆小凤一定会去吧?”
  “武林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再说陆小凤,那是哪里酒多人多便往哪里钻。你说,陆小凤会不会去花家?”
  “花家的人个个都了不得,尤其是花满楼,谦谦君子,名动天下,我真想见识见识。”
  众人称赞间,忽然有人压着声音道:“我听说,西门吹雪最近和陆小凤在一起,西门吹雪会不会去花家?”
  “西门吹雪!”大家突然间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
  那人缓缓道:“我刚遇到了中原镖局的一位熟人,他们在押镖途中遇见西门吹雪和陆小凤从关外回来……”
  “西门吹雪很少出门,每次出门必定会杀人。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又是杀了谁?”
  “连这个都不知道!”有人回道,“罗刹教的教主及三位护教长老,都是西门吹雪杀死的。听说他们的剑还没有出手,西门吹雪就……”然后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番描述,简直就跟现场亲眼所见似的。
  但是众人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质疑和反驳,因为他说的是西门吹雪。
  武林中的神话,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剑。
  你可以不相信西门吹雪,但一定要相信西门吹雪的剑。
  他们沉浸在对剑神的向往与崇敬中,忽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冷冷地哂笑,悠悠道:“那不是西门吹雪杀的……”
  众人循声望过去,却见角落里的桌子边,一个白衣如雪的女人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笑容冷漠高傲,她的美丽惊心动魄,她睥睨而笑,令人不可仰视。
  谁也没有想到酒铺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他们忽然间都沉静了下来。连其中手握长剑的江湖剑,也都没有说话。
  江湖中越是美丽的女人,往往也越是强大。因为只有足够强大,这些美丽的女人才能在江湖中生存。她们或是有强大的家族,强大的男人,或是强大的自己。
  这个美丽又骄傲的女人,又属于那种?酒铺里的人都在心里暗自思量。
  邀月已经酒醒,或许她从来没有醉过。她微微仰着头,冷笑着望着众人,缓缓道:“罗刹教的长老根本不是西门吹雪杀的。”
  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人抱拳问道,“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江湖传言,罗刹教三大长老都死在西门吹雪剑下……”
  邀月冷冷一笑,道:“这并不重要……是谁说,西门吹雪会去江南花家?”
  众人皆愣,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又突然问话题一转,问到了这个。
  江南花家,西门吹雪,怎么想都不可能平静无事。“不过是我们自己猜的,姑娘不必当回事。”有人小心翼翼地回道。
  邀月似乎浑然不觉,只低着头喃喃道:“江南,花家……”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江南,正是春天将尽未尽之时。花家,却是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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