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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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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兄见笑了。” 

      展昭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心道还不是你这只小白鼠给害的。 





















      难得看到这敏锐沉稳的人迷糊模样,这下一闹,白玉堂的好心情可又回来了。 

      眉宇间笑意盎然,瞬让秦淮两岸更添春色。 

      岸上来往行人,无不悄目注之,这一蓝一白、一儒一俊的风雅景致。 



















      二人继续前行。 

      展昭出声问曰:“白兄,你身上毒伤可已痊愈?” 

      “嗯,全好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展昭却知不然。公孙先生亦曾与他说过,那火蛇烈毒厉害非常,饮入腹中,如火焚五脏,经久不散。以毒攻毒虽能消得冰凝魄,但解毒之时体内寒烈两毒交噬,其苦足教人手扒脚踢,满地翻滚,根本无舒缓之道。意志不坚者,必会以死求脱。个中痛苦,绝非常人能知。 


      凝观那片侧面,俊逸五官乃人之所慕,所藏的却是无比犟性,纵挨了千刀万剐的痛,怕亦只会咧嘴一笑作罢。 

      展昭知道,这三个月,是苦了他了。 

      只是他既不愿细说,展昭亦无逼问之意,只是淡然移开目光。 

      时常在想,若白玉堂不认识他,一身白衣仗剑江湖,何其潇洒,怎亦不须受这种种毒伤牢狱折磨…… 





















      敏锐地觉察到空气中的凝滞,白玉堂转头一看,便见展昭神色有颓,心知这只猫儿爱将责任往自个身上揽的坏毛病又发作了。 

      “猫儿,你到江宁来干什么?该不会是特意来探望白某吧?” 

      “展某——” 

      未待展昭回答,白玉堂抬手止住他话:“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想我白玉堂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边说着边从腰间摸出一把逍遥折扇,“啪”的打开摇了起来,“你便是思慕予我也是理所当然!” 


      “唉,只怪我白玉堂太过潇洒不羁,留情不自知啊!这当然不是你的错……嗯?猫儿?”他摇了折扇走了几步,却忽然发觉旁边不见了人影。 

      转头一看,展昭不知何时停了步,垂首站立未能清楚他面上表情,但见握着巨阙鞘身的手微微颤抖,手背兀现条条青筋。 

      和祥蓝衣此刻散出骇人的森息,瞬令附近阳春暖意骤降如冬,来往行人纷纷绕道回避,便连白玉堂亦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一只温顺的猫儿,任你平日如何糊弄它,它亦不会跟你计较。 

      但若一不小心,踩了猫儿尾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利爪尖牙,可是六亲不认的狠啊! 



















      白玉堂现下觉得,他好像真的踩到一只猫儿的尾巴了。 

      可是,适才匆匆从酒坊出来。 

      …… 

      画影忘拿了!! 



















      3 



















      秦淮河岸,见两名俊雅不凡的男子对峙而立。 

      风起,扬袖。 

      明明是荡漾水边,竟有大漠潇潇,鹰唳斗前之象。 



















      白玉堂五指稍稍抓握,缺剑在手确是不便,但亦不见得必败无疑。眼神一凝,手中扇子慢慢折叠,扇柄击拍掌心:“上次酒坊后院一斗,尚未分出胜负。今日正好,咱们就再来上一场见个高下!” 


      “奉陪。” 

      展昭剑交左手,侧身而屹缓抬臂,翻掌劲力起风声。 



















      龙争虎斗,一瞬即动。 





















      “玉堂!!”忽闻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展昭如梦乍醒,方才察觉自己身在大街之上,一时意气,险些就跟白玉堂当街斗殴,二人功力相当,若有不慎即会伤及无辜途人,此举实在有欠考虑。 

      有人相唤,想必是故友,白玉堂亦即敛去斗意,若是让干娘知道他跟展昭打架,只怕这江宁酒坊大门也就不用再出了。 



















      二人各有所想,紧绷之气早已弥消无踪。 

      侧头看去,只见唤者乃一名妙龄女子,其貌端庄秀丽,乌发挽云髻,身着黄罗银泥长裙,甚有富家少奶奶的派头。 

      白玉堂心中一兀,一时倒想不起她是何许人也。 

      那女子神情激动,眼中泪光闪闪,若非碍于人前,早已是泪湿桃腮。注意到白玉堂面上恍惚神情,她连忙问道:“玉堂,你……你不记得我了?” 

      “这……” 

      纵是刨空记忆,他还是想不起来,不禁转头看了看展昭。 



















      平日花丛风流也就罢了,这会竟然连妇道人家亦不放过?!展昭本就有气,现下可更是心恼,瞥他一眼,视线带话:自己的风流帐,自己处理。 

      白玉堂翻翻白眼,他是无辜的啊! 





















      这时,一名富家公子带着几名随从匆匆赶了过来。 

      “秋娘,你怎么忽然跑开了?” 

      女子连忙敛去失态,回头向那公子微微一笑,道:“相公莫怪,适才秋娘忽然见到一位故交,一时心急过来相见,因而未及唤上相公。” 

      “故交?”他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是他们吗?” 



















      “秋娘?……”白玉堂脑中闪过一丝光亮,不禁失声道,“莫非你是婉秋?!” 

      女子闻言,连忙转过头来,脸上难掩激动:“你还记得我?” 

      白玉堂认出故人,亦是满心欢喜,呵呵一笑:“怎不记得?当真是许久不见了。” 

      富家公子奇问道:“秋娘,他是谁啊?” 

      女子为他引见:“这位就是白玉堂。” 

      “锦毛鼠白玉堂?!”闻得此名,那公子连忙躬身行礼,“久仰闲空岛五义大名!今日得见,实是荣幸之至!在下是秋娘的相公蔡恒钧。之前亦曾听秋娘提过白五侠是她童年故交,还以为是句戏言,不想真有其事!” 


      白玉堂眉头轻皱,虽不喜听这近似阿谀的说话,但碍于秋娘颜面,亦只好稍一拱手:“不敢当,蔡公子见笑了。” 

      “既是故友相逢,何不到舍下一坐,喝杯水酒叙叙旧。不知白五侠意下如何?” 

      秋娘闻得更是喜上眉梢,期盼地看向二人。 

      “白某尚有要事在身,蔡公子好意,白某心领了。”白玉堂谢绝其邀,随即看向秋娘,笑道,“他日有闲,再到贵府拜候。” 

      蔡恒钧亦是识相之人,连忙道:“既然白五侠有要事,在下也不好相扰!” 

      “告辞了。” 

      白玉堂迈步掠过展昭身侧,轻带一句:“走吧。” 

      展昭向众人稍一拱手,便亦随他离去。 

      徒剩蔡恒钧与那秋娘立在河边,凝看那翩翩而去的白色背影。 





















      “白兄。” 

      “嗯?”白玉堂有些心不在焉,随便应了一声。 

      “既是遇了故人,何不应其邀请过府一叙?”展昭轻轻说道,“白兄不必顾忌,展某可自行前往府衙。” 

      白玉堂回过神来,哼道:“谁为了你啊?” 

      “你——”展昭气结,但见他神色不对,却又忍不住担心问曰:“那是为何?” 

      “猫儿,你难道看不出来?” 

      展昭双目何等锐利,又怎会看不出婉秋对白玉堂余情未了。 

      “那位蔡夫人看白兄的眼神……”声音有顿,稍一抿唇,压了心中微郁,淡然说道,“尤带依恋之情。” 

      白玉堂眼神有些飘渺:“少时曾与她戏言婚配。只是白某一介草莽,飘泊江湖,又怎有资格允她安稳。今日看她这身打扮,想必是嫁得一户好人家,白某又岂能插身其中,扰那静潭生波。” 


      “白兄……” 

      看着那张怅然若失的侧脸,展昭伸手按在他肩膀之上,稍稍施力以表慰意。白玉堂纵是对世俗礼教不屑一顾,但亦懂得替他人设想。这桀骜性子,仍是知道该放就放,不作含糊牵扯。 


      “行了行了,罗嗦什么哪!快走吧!”白玉堂不惯将内心之想裸现人前,粗鲁地拍开他的手,快走几步带了头。 

      展昭虽觉手背生疼,脸上却不禁露出一抹春风笑意。 

      爱便爱,爱过不拖沓。 

      恨便恨,谅了不纠缠。 

      如此干脆爽性,总是教他亦欣赏,亦羡慕。 





















      伙计小五本道那位好闹的白五爷终于是出去了,这会儿酒坊可终于能稍微安静,正打算偷偷打个盹,不料刚一抬头,就见成天叫闹着要出去的白玉堂可又回来了。 

      连忙迎了上去:“五爷,您回来得还真快啊!” 

      白玉堂衣摆一扬,坐到椅上,曲指敲了敲桌面:“小五,拿酒来。” 

      小五瞬是苦了脸:“五爷,您也知道,老板娘吩咐了……” 

      “知道,不让喝是不是?”白玉堂心有不快,但亦不至拿伙计出气,抬目见铺面冷清,问道:“我娘呢?” 

      “东城黄家有喜,老板娘亲自送喜酒去了。” 

      “哦……” 

      白玉堂忽然问道:“小五,你可知道城南江家?” 

      “知道啊!” 

      见他点头,白玉堂又问:“那你可知江家小姐是何时出嫁的?” 

      “不就是去年的事儿嘛!” 

      “去年?!”闻言一愕,随即轻声喃喃自曰,“我居然不知……” 

      小五呵呵一笑:“五爷您这几年都不曾回过江宁,自然是不知道了。江小姐嫁给了蔡家的少爷,当日可是用八人大轿抬入蔡府,真够风光啊!” 

      “哦……”白玉堂若有所思,又是轻问,“那……不知蔡家人待她如何……”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啊,听人说蔡少爷对江小姐是一见钟情,待她应是如珠如宝的吧?”小五说完,满是奇怪地看着他,“五爷,您怎么对她如此关心?莫非那江小姐与您……”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连声叱道:“去去去!少胡乱猜测!叫你去拿酒还愣着干什么?!” 

      “五爷,您就别为难小的啦!” 

      “快去取来,娘若问起,就说是我迫你的不就得了?” 

      “可——” 

      “快去。” 

      “是……”可惹不起这狠主,小五只好委屈地打酒去了。 



















      一声难叫人察觉的轻叹自唇溢出。 

      酒杯,在手中转动。 

      等待,解怅的醇酒。 





















      彩霞铺天,时已黄昏。自展昭到来有三日之隔。 

      白玉堂倒是难得安静,躺在后院房顶纳凉。晚风习习,吹散昼时热气,倒是舒服得紧。 

      “五爷!五爷您在哪儿?” 

      院内传来伙计唤叫,白玉堂却未去搭理,眯了眼,翘起二郎腿,继续他的悠哉游哉。 

      “五爷!我的好五爷!您到底在哪里啊?别跟小的玩捉迷藏了!五爷!” 

      叫声吵耳得很,实教人无法清静。 

      白玉堂眉头轻皱,坐起身来,抬声朝下喝道:“吵什么吵,没看见白五爷在睡觉嘛?!” 



















      小五心里直喊冤,他能瞧见嘛?又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一身绝顶轻功,没事跑屋顶上去纳凉…… 

      见白玉堂脸色不悦,他连忙举出手中一张拜帖,解释道:“五爷莫怪,适才春意楼派人送来拜帖,说楼内花魁玉牡丹想请五爷喝酒。” 

      “春意楼?” 

      几年不曾回来,这一回来却又被禁足三月有余,江宁近年变迁他又哪里知晓。 

      那小五倒是一脸兴奋:“春意楼可是江宁最大的花楼啊!听说那花魁玉牡丹是个绝世大美人哪!只有应邀者方能入她内帐,今番送帖来请,五爷真是艳福不浅啊!” 

      “嗤!”白玉堂兴致全无,倒头躺回瓦上,哼道,“帖子给我退回去。” 

      “五爷?” 

      “告诉那个玉牡丹,白爷不爱喝别人请的酒。” 

      “五爷您听我说……” 

      听他还是纠缠不休,白玉堂顿是恼了。 

      身形一起从瓦上翻落,一把将小五揪起,炸怒喝道:“我管她是牡丹还是芍药!都说不去了!你还要如何?!” 

      小五无辜地又拿出另一张拜帖,道:“蔡府拜帖,蔡公子请五爷过府饮宴……” 

      白玉堂先是一愣,随即劈手夺过拜帖,松手放开了他。 



















      小五抚了抚胸口,顺下气来,偷眼瞄了瞄白玉堂。心中自有埋怨,道是伴君如伴虎,现下看来,伴鼠也好辛苦…… 

      也不知道那些小姐夫人们看上这位脾气暴躁的主子哪里好了,八成是被那俊俏外表给迷了,若真要近了身,只怕挨不过他一句吼骂就要吓昏了。 





















      白玉堂看过蔡府拜帖,便交回他手里。 

      小五以为他又要拒绝,收下两帖便道:“小的这就将两封帖子送回去。” 

      正要转身离去,白玉堂突然将他拉住。 

      “慢着。” 

      “五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回话,白某应邀。” 

      小五奇了,适才还说不爱喝别人请的酒,怎这会又变挂了? 

      “那五爷是打算应谁的邀?” 

      “……” 

      白玉堂凝视着那烫金拜帖,定言说道:“蔡府。” 

      红颜祸 









      4 









      这江宁蔡府,并非寻常富户。 

      早年仙逝的蔡老爷子,曾任光禄寺正卿之位,专掌酒礼膳馐。颇得先帝喜欢,赐禄丰厚,年迈退职之后带了一众家眷移居江宁。 

      仁宗帝恤之,故又授与宫中酒品进贡之利,令其成为江宁一带司酒龙头。 

      蔡老爷子仅有一嫡子,五代单传,因而对之宠溺非常,自小未经挫折性子稍嫌懦弱。 

      自蔡老爷子过世之后,表面上是嫡子继位,但实际上掌控蔡家上下的,却是恒钧之母蔡刘氏。 











      蔡府豪院座落在城东,气势非凡,当不愧是一方豪富。 

      方口大门前,有两名门侍把守。 

      黄昏日落,忽见一名白衣公子翩然而来,在府前一站,抬头看了看那蔡府匾额,便立而不动了。 

      门侍见其衣着光鲜,仪表出众,连忙上前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白衣公子并无应话,只从怀中取出一纸拜帖递过。 

      一见是家中大少爷交代过的贵客,门侍连忙行礼鞠躬,引他入府。 











      绕过门廊,就见前有一石桥腾过湾清池水,水流自西向东。又见土石相间成山,石生朴花苍草,摇影翠竹,又有一番野趣。 

      景园与长廊相接,成蜿蜒折道,人若步走其中,但觉曲折迂回,乃有步移景换之巧。 

      临池而有亭榭,与园中山水相映成趣,自然融为一体。巧夺天工,堪比苏州苏舜钦之胜景私园——沧浪亭。 









      有如此景致,偏那白衣公子无心欣赏。 

      园景入目,只映其形,未见其意。 









      又过复廊,便见一小榭映影湖边,门侍带路到此,便告辞离去。 

      白衣公子抬头看那竹榭,乃见有匾题书,曰:“细雨阁”,眉心一皱。 











      便在此时,竹门打开,一剪粉红丽影翩然如蝶。 

      “玉堂!你果然来了……” 

      得见他应邀前来,不禁是杏眸浮泪,丹唇微抿,难抑内心激动。 

      女子娇柔,似海棠经雨,足醉人魂。 

      白玉堂心中一动,足下踏出一步欲上前,但拳却猛是紧了紧,硬是滞住身形。而后,拱手施礼,曰:“蔡夫人有礼。” 

      “……” 

      一语问候,如惊雷炸顶,教秋娘浑身一震。 

      “蔡公子盛情相邀,白某若是不来,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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