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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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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展大人快些让开!!咱兄弟要擒下恶徒替捕头报仇!!” 





















      “哈哈哈哈哈……” 

      白玉堂突然仰天狂笑,一捕快听得刺耳,喝道:“你笑什么?!” 

      笑声骤止,锐眸射出寒芒,扫过众人脸上,森冷视线,一时间竟无人再敢喧嚣。 

      院内瞬是鸦雀无声,只剩火把在风中猎猎作响。 

      刀锋眸光停留在展昭坚立不退的身躯。 

      “人家不屑领情嘞!猫儿——”话未尽,只见他挑起脚边钢刀,随手握来,尚背在身后的左手骤伸,曲指成弓,劲弹刀身,就听“铿!!”一声脆响,那把钢刀竟拦腰截断,刀头带着劲风射出,飙掠众人头顶,整身打入廊柱。 


      “——你又何必枉作小人?” 

      冷冷笑意,教众捕快脖子发凉。 

      见他露了这么一手,头脑发热的人方觉察自己适才所为,与撩虎无异,若非展昭制止,他们少不了与捕头同样下场。 



















      白玉堂迈前一步,眉不轻皱,瞥了地上辗转哀嚎的人一眼,冷哼道:“今日断你一臂,教你知道——若没真本事,莫在人前逞嚣。” 

      “够了。” 

      展昭将捕头扶起,唤人来将其抬去送医诊治。 

      “哼。”臭猫儿,见不得别人可怜模样,想必那无聊悯情又自发作了。 

      白玉堂却亦未再作留难,哼了一声便背身不看。 





















      此时那“面团儿”知府才回过神来,见捕头重伤被抬了去,连忙问道:“展大人,张捕头这伤……” 

      展昭道:“伤及筋骨,半月难复。” 

      圆圆的脸蛋顿时哭丧如缟:“啊?!这、这……可怎么办啊?……案子、案子还没破……捕头不在,那、那……” 

      朋友有难,白玉堂岂会袖手一旁? 

      掌拍其背,豪言顿出:“放心,有我白玉堂在,便是天塌下来,我也替你扛了!” 

      “真的?” 

      眯着可爱的两眼闪出光彩。 

      展昭却不苟同:“慢着,知府大人,办案乃是公务,岂可假以人手?” 

      “不行啊?” 

      “自然不行。” 

      他态度坚决,“面团儿”顿似霜打嫩叶般——瘪了,可怜兮兮如遭遗弃的神色还真不像个掌管一方的知府大人。 

      “臭猫儿!你这顽石脑袋怎不肯变通啊!” 

      展昭越是阻止,白玉堂兴致越大。 

      与猫儿唱反调,那可是他的常活儿了。 

      “反正我闲来无事,闷得慌哩!”搭上“面团儿”的肩膀,“就卖个面子给你,暂且屈尊当你的捕头。怎么样?” 

      “求之不得!” 

      “白玉堂你——” 

      “猫儿,”得了知府首肯,白玉堂朝展昭眨眨眼,邈嘴一笑,“我现在可是江宁府的捕头了。是什么棘手案子?且说来白爷听听!” 

      6 









      展昭毕竟是外来官差,衙内任命官差之事他亦无权过问。 

      瞧着那知府像捡了宝贝般,笑嘻嘻地供着白玉堂这尊佛爷往内堂走去。这对颠倒关系的知府老爷和新任捕头,展昭只得苦笑,却也是奈何不得。 









      三人在偏厅落座,知府将案情一一细说。 

      白玉堂听得不禁是皱了眉头。 

      料不到他窝在江宁酒坊的这三月内,城里竟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的凶杀惨案。 











      时是雨季,上月数日连场暴雨,江宁城南十里牛首山遭山洪冲刷,西麓崩滑大片土坡。 

      牛首山附近一弘觉寺,常有寺僧上山采摘蘑菇、野菜,一日雨停,两寺僧路过土坡竟发现一只人臂破土而出,朝天探抓,连忙赶到县衙报官。 

      县官率领衙役急至现场挖掘,竟在砂泥之下,刨出一十二具尸体。十二具尸体杂乱堆埋,身上衣物遍布发黑血渍。此地既非家坟亦非乱葬,极有可能是凶杀弃尸之所。县官不敢怠慢,立派人急报府衙。 


      江宁新任知府韩拓接报,瞬即调派人手赶赴现场。 

      牛首山附近人烟稀疏,常日除信众到宏觉寺礼佛,鲜有人至。 

      凶徒将尸体深埋山中,若非天降豪雨至使山体泻坡,露出一方人臂,只怕这一十二具尸体便要冤沉山底。 

      忤作查验所得,一十二人皆为男子,尸身早已腐烂,面容难辨。身上并无致命钝器伤痕,但可怖之处,每人身上男器皆被齐根割去。 

      此十二名男子岁数不等,上至四十尸强仕,下至二十余亦有。身上虽是衣着齐全,但并无具体身份线索可寻。再查人口失踪备策,亦无登录。 

      府衙发出榜文告示,家有失踪人口前来认领者,辨非其亲。 

      告半月余,竟未能查得任一人身份,案件全无进展。 











      “……” 

      杀人已是穷凶,凶徒竟残人肢体,埋尸荒野,实骇人听闻。 

      纵然长年江湖打滚,穿梭腥风血雨,但听了此案白玉堂亦不禁心感悚然。 

      展昭侧目注意他脸上神色,了然其感。当日他在开封府听公孙先生说读江宁府求助案函,便是他看惯铡断人首,公堂魂断之事,亦难免心寒。 









      冠玉面上青气一现,眉峰若剑煞意无掩:“滥杀无辜,罪不容恕。白某定要将凶徒大卸八块,以祭一十二条怨死亡魂!” 

      “白兄,莫要冲动。”展昭连忙伸手轻按其腕,心知白玉堂快意恩仇,那贼徒当真落在他的手上,只怕是绝对到不了公堂,立下温言劝道,“既然白兄暂摄捕头一职,凡事更应秉公而为,不可滥用私刑。” 


      白玉堂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猫儿做事恁是婆妈。恶人当屠,若待秋后,那一十二人已是白骨化灰,魂散冤沉。” 

      “凶徒所为纵是国法难容,但亦须以律惩之。” 

      焦灼的视线又自迸出火花。 

      二人总是如此,纵然目标一致,但方式方法不同,总难免吵上几句。 









      偏那知府韩拓饶不识趣,胖胖圆圆的脑袋摇摇晃晃,慢吞吞地说道:“那也该劈成十二块,匀与各家坟前奠祭啊!玉堂,你算错了……” 

      “废话什么?!”白玉堂转头给他一记狠瞪。 

      “大人,莫说戏言。”展昭苦笑。 

      “我说的是实话嘛……”委屈地瞄了瞄二人,他这个大老爷当的可真冤诶……说实话还遭人骂。 











      白玉堂肘撑桌上,回到正题:“目下可有什么线索?” 

      韩拓摇头:“由于现场并无留下证物,令此案完全无迹可寻,一直耽搁,只好去函求助开封府。幸得包大人相助,委派展大人到此协案。” 

      “话择点处。”白玉堂不耐烦地扬扬手。 

      他言辞无礼,这位官老爷竟也无计较,连连点头:“喔!这几日展大人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 

      “猫鼻子可还真灵啊!” 

      明褒暗损,展昭也是听习惯了,瞥了他一眼,续道:“凶手连环杀人,定有其特殊目的。寻一十二人彼此关联或是相同之处,必为破案关键。” 

      “查不到身份又如何能寻其中关联?” 

      “不错,查不到。然,这十二人皆查不出身份,便是一个最大的关联。” 

      白玉堂眉头轻皱,未能尽悉其意,顿是不耐:“臭猫,少故弄玄虚!” 

      却见展昭微微一笑,不答。 

      正待发作,旁边韩拓连忙接道:“原来这些人根本不是江宁人氏,都是过往商贾或是旅者,故而失踪之后无人报案。据捕快所查,江宁城内各大客栈在三月内不知所踪者共计一十一人,皆为独身投宿者。后又有几名店小二认出死者其中五人,都是某夜留下行藏货物,离去不归。” 










      展昭心细如发,自蛛丝马迹间发觉旁人难察之妙,白玉堂赏叹之余,心中却又有些不甘,冷啐道:“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如何能查其根究?” 

      韩拓被问得结舌,只得扭头看向展昭。 









      但见墨瞳一亮,唇起微弧:“白兄莫非忘了此为何地?” 

      白玉堂始有一愕,瞬已诧悟。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两人互视一笑,了然心中。 

      可怜旁边那位知府大人如堕五里云雾:“这里是江宁府,有商贾过往亦属平常啊!” 

      白玉堂曲了指节轻敲桌面:“到这江宁秦淮之地,难有不上妓院的男人!” 











      韩拓恍然大悟,连忙道:“本官马上派人到各大青楼妓院查问!” 

      “且慢!”展昭叫止,“大人请听展某一言。此案已轰动一时,凶徒想必已所有防备,衙差盘查难有收获。” 

      “那展大人的意思是……?” 

      白玉堂两颗眼珠子咕噜一转,上下打量面前这名腰杆竖得笔挺的男子,突然露出一脸贼笑:“猫儿,你该不是耐不住寂寞,假公济私上青楼找乐子吧?” 

      “……” 

      言及公事,展昭完全不受其激,面容平静,古井不波。 

      淡淡续言道:“白兄多虑了。” 

      “嘿嘿,瞒得过别人,却难瞒得过我!”白玉堂满是大度地摆摆手,“也罢也罢,猫儿脸皮子薄得很。不过这事嘛,断少不了白五爷一份!” 









      “白兄,暗访之事还是展某只身前去比较恰当。” 

      “嗯?!” 

      白玉堂闻言不忿,瞪了他一眼。 

      展昭不以为意,耐心解释道:“白兄请细想一下,展某初到江宁,乃是面生之人,不易引人注意,独身访查才更得其效。” 

      “才怪。” 

      瞟了瞟那张斯文俊逸的面孔,白玉堂心道就你这副模样进去青楼,不招来大群胭脂蝴蝶更加引人注目才怪! 

      腰间折扇顺手牵来,“啪”的一声潇洒打开,浪荡公子本色顿显无遗,“猫儿,这你就不懂规矩了。就你这行头,若是去了,一看便知是来踩盘子的,又如何能从那玲珑八面的欢场女子口中套出虚实?” 


      展昭亦非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纵不好此道,行江湖、办公案亦少不免耳濡目染,硕黑眸子轻眯:“白兄可有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白玉堂得意洋洋,“只是白某若去,自比一只傻愣愣的猫儿去了好得多。” 

      展昭眼带打量,扫视半刻,方才吐出话来:“确实,你这行头,若是去了,一看便知是寻欢作乐的纨绔子弟。” 

      “喂!你——” 









      “玉、玉堂,有事好商量……” 

      总是被搁在一旁无人理会的江宁知府,吱了半句,颤颤微微地企图引起二人注意,怎料那白玉堂猛一侧首,丢去一大白眼:“少说废话!!” 

      “是、是……” 

      惧服在捕头淫威之下的无辜知府大人,缩了缩脖子。然后,回头看向稍微比较好说话的展昭,赔笑道:“那、那个展大人,您看这……” 

      “大人不必多言。若大人信得过展某,就请让展某一人前往。” 

      “这、这……” 









      “臭猫儿,你当真是冥顽不化!!” 

      “白玉堂,请你不要故意为难展某。” 

      “哪里为难你了?!哼,我看你是想撇下我,自个儿去找乐子!” 

      “胡闹!展某是去办公务,岂会有寻欢作乐的心情?!” 

      “那你让我同去!” 

      “不行。” 

      …… 









      明明论的是公务,听着听着却变了味儿。韩拓在一旁待着,自知无力阻止,只好眨巴了两只可怜的小眼睛,等待这两位皆不好惹的主子吵累了骂无聊了…… 

      唉,他招谁惹谁了啊…… 











      他或是不知,自己招来的是一只御猫,惹来的是一只锦毛鼠。 

      猫鼠同处一屋,焉有不斗之理? 









      江宁府衙,宁日远已。 

      红颜祸 









      7 夜探妓院 









      “岂有此理!” 

      白瓷酒杯重重砸在桌上,残酒飞溅,但见那白衣公子满面怒容,发狠地瞅着那壶清露酒酿,如仇人一般。 









      “可恶、该死、呈官威的臭猫!!” 

      朗目全无醉意,仿佛那熏人酒气早被胸中急焚烧火蒸焚散尽。 

      再倾壶已空,便听他提声喝唤:“小二,再上一壶!” 









      绯红脸颊,一反常日皙白,熏粉颜色,想那倾国美人亦不外如是。 

      若静观其貌,或难与娇女相辨。 

      但见他斟饮之姿,却是豪比大漠虬髯。 

      提壶,斟倒,仰首,灌喉。 

      干脆利落,不消半柱香,便又空去一壶烧香春。 









      旁边坐着的胖圆男子,小眼眯眯溜了溜桌上地上成堆的空酒壶,额头是直冒汗,嘴皮子蠕动了几下,似乎有言欲劝。 

      只可惜积威难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面团儿,你倒说说,他那御前护卫才多大的官儿?!竟在白爷面前摆谱?!哼!!放屁!!”小二送上酒来,白玉堂连斟亦免去,提壶就饮。 

      “那是四品的官……大着哪……”韩拓嘟嘟囔囔,不敢放大声息。 

      “什么?!” 

      偏那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人耳朵尖得厉害,横眼一扫,若非韩拓脑袋缩得恁快,那粉圆团上便要被刺出两窟窿。 

      “没、没什么……” 

      “哼。你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你小子把我拦住,臭猫儿能占这便宜?!” 

      “不拦你,我那府衙还能立着嘛……” 

      “说什么哪?!哼哼唧唧的?!” 

      “没、没什么,我是说都是我的错!”韩拓哈着脸,陪笑道,“玉堂啊,这事我看就由着展大人去吧!你也落个清闲……” 

      “啐,没那么便宜!!” 

      韩拓一个哆嗦。 

      “留守府衙,听候差遣?……哼哼,猫儿记性恁差……”俊容怒色忽而敛去,嘴角半藐弧度,笑姿带诡,教旁侧之人看了不禁往外挪了挪浑圆的屁股。 

      那玉白瓷盏受劲指脆弹,自空落入桌上那堆酒坛中央。杯身本是脆弱,受巧力所控,似陀螺激旋,绕撞四方,竟将坛壶撞出桌去。 

      先有坛碎壶裂之声,又闻白玉堂放声大笑。 

      桌心之上,仅剩那杯盏稳立,屹旋不休。 









      玉瓷,如人。 

      傲心,傲性。 









      笑声兀止,忽见他捻回杯盏,玩于指间。 

      眉宇带蔑,瞟过地上散碎破片。 









      “白五爷何曾听人差遣?” 











      韩拓擦了擦脸上的汗,所幸掌柜还认得他这位知府大人,否则定将他俩当成是砸场子的给丢出去。 

      展大人啊,本官已然尽力,之后若有什么,可就与本官无关了…… 











      这日入夜时分,凉风习习吹散朝时暑气。 

      秦淮两岸早早挂上彩灯飘帜,画楼之上,莺莺燕燕,骚乱人心。途过者无不脚步有豫,目光留连难舍。 

      青楼妓女对此种眼神熟悉非常,早猜透男人心思。立如遇蜜蚂蚁一般,将那些心痒难耐的男子拥进楼内。入得楼去,自然少不免又是一番靡靡云雨,乱散金钱。 









      河上缓缓滑来一尾小舟,渐靠岸而泊。 

      自舟上下来一人,众女连忙看去,却见此人不过是一身素蓝长衫,无半点贵重饰物,在这片炫耀华夸的地方反有格格不入之感。风花雪月之地,谁人衣饰荣华谁人兜里富贵。望得来人衣着实在简朴,众女便无心搭理。 


      那人步上堤岸,稍一抬头,容貌露于灯笼光下。 

      刹时教岸上女子同吸一口凉气。 









      非因其俊。 

      见一双朗目沉墨,眉若剑锋,面容只属端正,未曾问鼎俊俏。但一身侠气,纵他手中此刻无剑,亦难盖其涵。 

      英气逼人不霸道,儒雅斯文非温吞。 

      青素蓝衣,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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