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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的金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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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朴义贞深呼吸调整下情绪,没用钥匙开门而是直接按门铃。丈夫白翰相给她开的门。
“这么晚了,对不起!”
关上门正要进去的朴义贞看到双手卡腰站在她面前的丈夫,感到有些不对劲。白老师的脸上流露出狰狞的笑。
“怎……怎么了?”
瞬间,白老师闪电般飞起一脚踹在义贞的胸口,朴义贞往后摔倒在门前。他抓住捂着胸口摔倒在地的朴义贞的头发把她拖到客厅。
“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为什么,还来问我?朴义贞小姐!”
“亲,亲爱的……”
“这段日子,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义贞抓住白老师的腿挣扎着,白老师无情地踢踹打着。
35白老师把血肉模糊的朴义贞的手和脚扭到身后用鞋带儿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俯视了一会儿摔倒在客厅里呻吟的朴义贞,他卷起她的裙子,拽出短裤,一下子撕开。
为了不让自己的衣服沾上血,白老师小心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抓起朴义贞的身子让她冲着地板躺下来。朴义贞虽然蜷缩着膝盖却也奋力反抗,但因为手和脚被一起捆到身后,实在无法抵抗。
“怎么样,够爽吧?”
白老师一边用手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说。
“变态狂!”
“人生真是虚无缥缈啊,为了杀掉我而策划了六个月,结果就这么结束……”
“畜牲!”
朴义贞破口大骂,白老师狠狠地踢了下朴义贞的肚子。朴义贞脸发紫,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如果我是畜牲,那你被畜牲算计,岂不是连畜牲都不如了?不是吗?”
哼着小曲走进厨房,白老师揭开了煤气炉上的锅盖,是香喷喷的豆瓣酱汤。重新盖上锅盖,白老师点上煤气炉热起豆瓣酱汤。
白老师在朴义贞躺着呻吟的客厅里打开饭桌,从冰箱里拿出菜肴放在饭桌上。然后从饭锅里端过饭,又从煤气炉上把豆瓣酱汤锅端过来,放在饭桌正中央。
“你们打算怎么杀死我呢?从你们几个臭婆娘共谋的情况来看,好像不是静静地杀死我吧?”
白老师口一口地往嘴里塞饭。
“知道了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朴义贞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噗哧笑出声来。
“游戏已经结束了,你还想隐瞒什么呀?还在期待什么奇迹出现吗?还以为金子像贞德一样来救朴义贞吗?她的脑袋正因为像石头一样硬,所以才会被送进监狱的。”

她开始挖陷阱(5)
白老师把在成濑蛋糕店偷拍的金子和珍妮的照片扔到朴义贞面前。
“她们这些家伙也已经结束了,朴义贞小姐!所以,现在,朴义贞小姐若不把这次事件的前前后后讲给我听,我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白老师贪婪地喝着豆瓣汤,嘲讽着朴义贞。
36出租车一停下来,金子就把失去知觉的珍妮交给出租车司机后,急忙走下来。凭直觉判断,朴义贞正处于危险中。一定是白老师派来怪汉盯上的自己,那么朴义贞的身份也一定暴露了。
一开始,金子打算把珍妮送回家之后再出来,但遇到怪汉们之后她第一个想的是赶紧去把朴义贞救出来,同时想到自己的家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谁也不敢保证白翰相或怪汉们再次扑向自己的家。虽然麻烦了点,但是和拿着枪的自己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金子藏起手中的枪,耳朵贴在大门上,屋内什么动静也没有。从大门口底下漏出来的灯光来看,屋内一定有人。金子拿出朴义贞给她的钥匙插进钥匙孔,为了不弄出声响而小心翼翼地转动着钥匙。
门锁一开金子就踹开大门端着手枪急忙跑进客厅。
和金子预料不同,白老师摔倒在饭桌旁正在呼呼大睡。血肉模糊的朴义贞被捆绑着躺倒在旁边地上。看到金子的义贞露出无力的微笑。
金子没有脱鞋,径直走进客厅,拿起饭桌上汤锅里的勺子推了推白老师的头,脑袋无力地晃动着。
金子把珍妮抱到屋里躺下,走出来蹲在白老师的旁边俯视着他的脸。好像是还没嚼完饭就睡着了似的嘴角边还粘有饭粒。金子拿下白老师嘴角上粘着的饭粒,用手把弄乱的头发向上理了理,然后到厨房拿过做菜用的剪子,咔嚓咔嚓地剪起他的头发。就像美容学校的实习生,金子从各个角度剪着白老师的头发,不一会儿,白老师的头发就变成处处被老鼠咬掉的模样。
金子和朴义贞用白老师捆绑朴义贞的绳子牢牢地捆绑了他的手脚。
金子又重新蹲坐在白老师的身边看着他的脸,虽然是策划和准备了十三年的计划,但是她想进展迅速的有点超乎想象。会不会在决定性的瞬间出现一些意外的情况,这种不安感困扰着金子。
‘马上杀死他?’但是,不能那么做。不能杀死失去意识的白老师。
金子走进里屋察看珍妮的情况,从衣兜里发现了红色的信封,简单看了一眼,金子把它递给朴义贞。这封信是上次去森林里的废旧学校时,珍妮背着金子写下的。
“你,说过小时候在菲律宾长大的吧?这个,可以看得懂吗?”
朴义贞看了看。
“那当然了,字体虽然写得有点草……我曾经装过留学归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呢,你以为光靠脸蛋和身材就可以吗?”
“那么,能给我翻译一下吗?”
“嗯……不要以为我会原谅你。我认为遗弃孩子的妈妈们都应该进监狱,我小时候经常想象找你复仇。但是,我无法想象杀死您的场面,那是因为我记不住您的脸。既然都这样了,虽然不知道复仇会怎么样,但至少应该给我解释,直到我可以接受。只说一次对不起是不够的,至少也得说三次以上。不原谅您的女儿,珍妮……”
念完信的朴义贞不知所措地望着金子。
“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吧。你再帮我点忙,你会开车吧?”
“开车?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可是汽车商啊……虽然只卖过一台车。”
金子和朴义贞把珍妮和白老师抱到一年前由朴义贞卖给白老师的轿车后排座上,然后开着车奔向了几天前金子和根植还有珍妮领着一条狗去郊游过的深山小学校。
37汽车一进入土路就颠得非常厉害,珍妮渐渐醒转过来,刚刚从麻醉状态中醒过来的滋味一定不好受的。珍妮睁开眼睛,看上去非常痛苦。
恢复意识的珍妮看到金子手中的大型手枪和失去意识躺在一边的陌生男人,露出惊讶的神色。发现珍妮清醒的金子急忙收起手枪。
“冒牌的名牌大学毕业生,你能不能帮我翻译一下?”
“没问题。”
“珍妮,我想起了肚子里怀你时的情形……”

她开始挖陷阱(6)
金子一说完朴义贞就马上帮她翻译给珍妮听。
“妈妈肚子变大的时候就像兜子里的钱包鼓起来一样兴奋。但是,你还没满一周岁妈妈就进监狱了,不得不抛弃你。但是,那些和妈妈的意愿无关,在某种程度上是被逼迫的。当时,妈妈在想你是那么可爱的孩子,不管到谁家,大家都会疼爱你的……”
金子为了让朴义贞翻译起来容易一些,停顿了一会儿。
朴义贞在金子说话的内容上添油加醋,努力正确转达金子的意思,但是珍妮还是显得无动于衷。
“现在,等我处理和这个人之间的恩怨之后,就把你送回澳洲。妈妈所犯下的罪恶太大太深,没有资格拥有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儿。你什么罪都没有,而让你在没有妈妈的环境下长大……”
似乎是嗓子被噎住了,金子没能继续说下去而低下头。过了一会儿,金子重新抬起头转身看着珍妮。
“其实,那些罪也都应该由我来承受才对。珍妮,你给我好好听着,人谁都有可能犯罪,犯了罪就应该会赎罪,‘赎罪’,明白吗?”
金子等朴义贞翻译完又开了口。
“ATONEMENT,对。是要ATONEMENT的。如果是犯了大罪就应该赎大的,如果是犯下了小罪就应该赎小的,明白了吗?等妈妈学好英语会给你写信的,听听录音带也去学校……经常还会去看你……”
金子没有说完话又低下头。这时,车内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儿,珍妮担心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老师问。
“Whatareyougonnadoabouthim?(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位大叔?)”
金子没有马上回答。
“Killhim?(想杀死他吗?)Why?(为什么?)”
“因为他让我变成了犯人……”
义贞马上翻译给珍妮听。
“Whatkindofbadthingsdidyoudo?(妈妈究竟犯了什么罪?)”
“这个人杀了一个孩子……是妈妈帮的忙。”
珍妮好像是在说‘天啊!’,担心望着金子。
“Doyouwantmegosaytohismother?(我去向那个孩子的妈妈说声对不起?)”
还没等朴义贞翻译就已经听明白了的金子哈哈大笑,眼中流下了眼泪。
珍妮从后排站起来走到前面,金子挎着椅子抱住了她。
“Doyoulikeme?DoyouwishI‘manothergirl?(妈妈不喜欢我吧?我要是别的孩子好吗?)”
“不是那样的……但是有几点需要改一下。你有点不太尊重大人的倾向……还有,以后写字要漂亮一点。”
“Weren‘tyouhappywithme?(但是,和我在一起并没有感到幸福吧?)”
“幸福,对有罪的人来说,不应该这么幸福的……”
金子点着头重新抱起珍妮。

“珍妮,I'msorry,I'msorry,I'msorry,真的I'msorry……”
抱着妈妈的珍妮在妈妈的背后弯着手指头数着妈妈究竟说了多少次‘对不起’。
一到小学的操场,金子和朴义贞就抓住像酩酊大醉的醉汉似的呻吟的白老师的肩膀和脚,把他拖进教室。然后扶他坐到小木头椅子上,又把在途中怕被人发现而松开的手和脚重新牢牢地捆绑,和椅子一起再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她们也没有忘记用马嚼子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喊出声。
“我处理完就回去,请你领着珍妮先回去吧!”
“你打算怎么做?一个人没问题吗?”
“不用担心。”
朴义贞坐上车带着珍妮离开了学校。
金子坐桌子上,像佛爷似的打坐,挺直后背闭着眼睛、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仿佛进入状态的修行者。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可能是刺骨的寒冷使他恢复了意识,白老师的身子动弹了一下。金子慢慢睁开眼,双手交叉在一起举到头上伸了伸懒腰,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枪从桌子上跳下来。
金子煽了他几巴掌,白老师睁开眼,傻愣愣地看着站立在面前的金子,晃了晃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还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金子向他再走近一步,用枪对准他的右眼。右侧的眼睛被枪口挡住,白老师就睁大左眼仰视着金子,金子咬着嘴唇用右手大拇指慢慢地往后上了膛。

她开始挖陷阱(7)
咔嚓!
现在,只要扣动扳机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久违了!”
金子向白老师吐出了每天晚上都想说的话,好像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似的,白老师慢慢闭上了眼睛。
但是,金子并没有马上扣动扳机,而是久久地怒视着他,然后无力地拿下枪转过头。
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白老师睁开眼睛望着金子,松了一口气。这时,金子重新咬紧牙关迅速用手枪对准他的头,白老师大幅度地晃动了下。但是,这次,金子仍旧没有扣动扳机。怒视了一会儿白老师后又放下了枪,再深吸一口气重新对准他的头,连续做着深呼吸。只要金子连续深呼吸五次,白老师的脑袋就该搬家了,这个事实白老师比谁都清楚。这次,他再也没有闭上眼,而是哀求地看着金子。
正在深呼吸的金子停下要做的第五次深呼吸,避开白老师的视线,把枪塞进大衣兜里,转过身低下头。她在想究竟应该怎么做。就算再仇恨的敌人,在不是非常危急的情况下杀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一想到白老师的所作所为,怒火一下子冲上头顶。白老师抓住小孩以后就像杀死苍蝇一样杀死,还把罪名扣在自己身上。而且,金子在监狱受尽折磨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对不起金子或受到良心的谴责。
金子一边想着处理白老师的对策一边叼着烟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孩子的声音,是电话铃声。
老师,接电话吧。老师,接电话吧……
模仿孩子声音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金子神经质地翻开白老师的裤兜拿出手机。瞬间,金子的表情变得更加冰凉。电话铃声继续响着,金子停下一切动作呆呆地望着手机链。手机链上系有纽扣、头绳、塑料小精灵、戒指、橙色珠子等等。
注视着大大的橙色珠子和那旁边一个接一个的其他孩子的物品,金子用仇恨的眼光怒视着白老师。突然,金子的双眼浸满了泪水,眼神和白老师相遇,白老师避了开。金子拿出手枪扑向白老师,用手枪托狠狠地打着白老师的脸,白老师低下头,金子毫不留情地狠狠扎向他的头部。白老师跟着椅子一起咣的一声倒下去。金子狠狠脚踹着没有防备的白老师,然后举起手枪对准他。深深地做了五次深呼吸,这次不是为了开枪,是为了忍耐。金子必须得抑制自己的愤怒。
金子走到窗前拽下旧窗帘,盖在摔倒的白老师上面,失去力气地一屁股坐下来。看到他的脸就抑制不住要杀死他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坐在那里的金子重新做了五次深呼吸,然后勉强稳定下来站起来。重新拿开窗帘,她吃力地扶起绑着白老师的椅子。金子在哭泣,忍着眼泪解开白老师的马嚼子。把系满孩子们物品的手机链拿到白老师的眼前,等待他的回答。
白老师‘呸’地一口吐出嘴里的血,平心静气地说。
“金子啊,你这个眼睛化的什么妆啊?”
是老师规劝学生的口气。
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他不可能讲出真相,金子重新塞进马嚼子。白老师好像有话要和金子说,把头转向一边。
“金子啊!你这么对我可是不行的。那个时候,因你错误地领着元茂去澡堂,警察以目击证人的陈述为根据跟踪到我们鼻子底下的时候,为躲避警察的跟踪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你和你的孩子并伪装成是自杀。就像绑架犯走投无路而自杀的一样。那么做比拿孩子威胁你自首更好而且更安全,这一点你也承认吧。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那是为什么呢?你也许不知道,其实你和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且我也不想杀死像你这样的弟子。老师怎么可能杀死学生呢?就和这道理一样,学生杀死老师是不行的……”
金子重新用枪托狠狠地击打白老师的脑袋。然后,用枪口对准他的脑袋掐住他的鼻子。白老师憋了半天,忍不住张开嘴。一张嘴金子就迅速把马嚼子塞进他的嘴里并系在脑袋后面。
金子憎恶的看了他半天,然后弯起膝盖坐在他前面。用手库哧库哧地按着皮鞋尖确认了大母趾的位置,小心地把枪口挪到皮鞋尖扣动扳机。
嘡!
皮鞋尖上出现了硬币一样大的窟窿。白老师疯狂地摇晃着头尖叫。金子看了一眼白老师,然后在左脚也开了一枪。

她开始挖陷阱(8)
嘡!
白老师痛苦地扭动,金子走近门口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朴义贞马上接了电话。
“把车调过来!”
38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朴义贞驾驶的汽车重新出现在小学操场。金子急忙上了车。珍妮正躺在后排座上睡觉呢。
“杀死了吗?”
“没有,怪不得……我觉得有点太顺了……”
驾车的义贞也没有多问什么,看了看金子。
“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金子和义贞坐的车重新驶向白老师家。
“就算翻开整个屋,也不一定能搜出来那种东西。被警察发现的话,那些东西会成为很有力的证据的……白老师不是那么愚蠢的家伙。”
听完金子介绍的朴义贞摇头说。
“不是,那家伙是变态狂。那些东西是那家伙的纪念品。从手机链上挂着的那么多东西来看,他一定会还有其他纪念品。”
到了白老师家,金子和朴义贞开始仔细地翻看他的东西。但是,翻了几个小时也没有出现看似与犯罪有关的可疑物品。不是,是没找到。
好像筋疲力尽了,金子展开四肢躺在地板上。突然,她又重新坐起来,爬到书桌的抽屉底下开始四处翻找“这是什么?”
金子发现了贴在白老师书桌抽屉底下的一个存折。
“咦,这是多少啊?”
站在金子身后看着金子翻开的存折,朴义贞惊呆了,她开始数着存折里的圈圈。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亿!”
存折里有九亿,数千万的钱。朴义贞的脸上露出撞大运的喜色。
“也许这不是白老师的钱,你不是说好只拿白老师的钱的嘛。”
“如果不能确认这些钱不是白老师的,那都归我了。”
两个人重新开始翻找屋里的东西。
“啊,电脑!”
朴义贞站在书桌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的面前,像是发现了很重要的东西似的喊起来。
现在剩下的只有电脑了。但是,金子对电脑一窍不通。朴义贞打开电脑察看着里面的所有文件。
“他拥有近十个亿的现金,怎么这家计帐连五十元都记下来了。”
朴义贞一边看着白老师的家庭账本一边嘟囔着。
“色情内容这么多?变态狂!”
色情电影占了电脑硬盘一半多,足有几十个GB吧。
“这是什么呀?压缩文件中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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