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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锁!这表示他相信她会来了?
被这么笃定的认定,严湖心中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觉得欣喜。
他懂她的心。她想。他既然懂得,应该就不会辜负她的真心诚意。
虽然卫家与父亲的恩怨偶尔仍会攀上心头带给她忧虑,但被爱情蒙了眼的她不愿想太多……他爱她、对她好就够了,其他等事到临头再说吧!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在不被任何人阻挠、反对的情况下,勇敢的爱恋一场……
后院的屋子没有任何灯光透出,她猜测他应该还在看诊。
不知道大门有没有落锁呢?
她尝试性的压下门把,结果令她喜出望外。
推门入内,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寻找着电灯的开关。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逼近,趁她不备,猛然将她抱个满怀。
严湖心中骇了一大跳,但有了今天中午的经验,再加上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水味,她立刻知道恶作剧的是谁。
「柏方?」
身后的男人没有应声,一只手直接深入制服衣领,握住她圆挺的胸乳,另一只手撩起连身护士服的裙摆,探往腿心。
「好湿。」卫柏方的手指在她的幽户游走。「你今天真的没穿内裤上班。」他使用的是肯定句。
她比他想像中还要大胆。相信只要再经过几次调教,她将会成为冶艳的性感女神。
他猜现在她的小脸一定又红得跟熟透的番茄没两样。
但就算难为情,她还是乖乖的照他的话做了。
这样外貌清新身材魔鬼,又乖又胆大,又清纯又放浪的她,叫他怎么不心动?
他不由得期盼着与她见面时,她屡屡带给他的不同惊喜……
严湖难为情的抿抿唇,「你怎么知道的?」
「我才刚摸到你,不可能腿间就这么多水。」
沾满动情春水的手指抹上她脸颊,她吓得轻喊一声。
「不穿内裤的感觉如何?」他语调暧昧的问。
「很……很难为情……」
「你是不是无时无刻都会想到裙内光溜溜的屁股?」
他的吐息在她耳廓盘旋,麻麻痒痒的,使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
她轻轻点头。
「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到你没穿内裤?」
她再点头。
「因为你的意识一直放在那里,所以才会那么湿。」他舔她娟巧的耳垂,「如果你有穿内裤,是骗不了我的。」
他知道的真多,难怪他都不怕她会欺骗他。
「说不定我是骗你的。」
「不可能。」他笃定。
「你怎么能确定我不可能骗你?」讨厌,好像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因为你是最清纯的天使。」只有在他手上才会绽放妖艳的花朵。
「你觉得我是天使?」她惊喜。
从没有人这么说过她。天使是最完美无瑕的,能得到他这样的赞美,比收到任何实质礼物还要令她开心。
「但你的身体,却是最魔鬼的魔鬼!」男性大手游移于包裹在白色制服底下的丰满雪乳,纤细的腰际以及又高又挺的圆臀。
这样完美的身材,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又有多少女人因此而上门求诊,藉由他的手,完成男人的希冀。
可是他拥有的,却是一个真实的、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矫饰的完美女神。
「这是称赞吗?」她凝视着即使在黑暗中仍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眸。
「是。」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最极致的称赞。」
她心情愉快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解开制服的扣子,腰带还有内衣,再稍稍一使劲,滑落到脚踝处。
她微张着双眸,可以看到屋子对面的美容诊所仍灯火明亮,围墙外,家家户户的灯也亮着,只有这里幽暗一片。
黑暗是最完美的掩蔽,所以她没有任何害怕,尽情在他的爱抚中袒露自己。
「下次要叫你连内衣也不穿。」他低头啃咬她纤薄雪肩。
「那一定会被发现的。」
他捏住她胸前毋需抚触即自动挺立的花蕾。「你怕激突?」
「嗯……」
花蕾被灵巧的手指搓揉得紧绷起来,她软软瘫靠着他,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你来我的院所上班就不用担心这事了。」他往下探索她腿心间的柔润,寻找易感的蕊瓣。「你只要站在我旁边,帮我整理病历。」
「唔……可是……」
「我不会让你穿内衣内裤,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坐到我的大腿上,与我共赴云雨。」想到随时都可以碰触她娇美的躯体,他裤裆中的昂扬立刻一阵兴奋。
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让他舍不得有放开的时候。
他的提议听起来好诱人。
她如果来他的院所上班,就可以一直看着他,与他朝夕相处,他的行踪她能随时掌握,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无计可施。
可是,她知道这提议目前只是个梦。
她是不可能背叛父亲到他的院所上班的。
「可是……我父亲……」
「你只要想着我跟你就好。」
她抿着唇犹豫。
「难道你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过来让我疼你,不只是身体上。」他一边说着,长指插入水沛丰盈的花径,惹得严湖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呻吟。
他感觉得出来她在家里并不是很有尊严,否则她不会一天到晚将「对不起」挂在嘴上,不会他稍稍称赞她一下,就开心得像要飞上了天。
他当初只是因为好玩,才刻意接近她,对她频频放电,现在他却只想看到她开心的笑颜。
她很容易满足的。
这样的女孩,更让他感到疼惜。
至于长辈们的战争,他本来就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何时抽腿都无所谓。
就让无聊的长辈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日子要过。
「啊……」她侧过身来,藕臂抱着他的颈。「我不知道……」
她想跟他长相厮守,但也不想背叛父亲……
她现在的行为就等于背叛了吧……明知两家有嫌隙,她却次次主动往他这边跑,奉上她的爱情,奉上她的身体……
「没关系,你再考虑几天。」
「好……」
「来,告诉我。」他抬起她秀气的下巴,「你爱不爱我?」
她娇羞启口,「爱。」
「爱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卫柏方的嘴角暗暗勾起了笑。
他一定会赢得她的所有!
「很好,很乖,现在就让乖女孩舒服吧。」
那他爱不爱她呢?如果爱,会爱到什么样的程度?
她也好想问他,可是她因为不安而有些犹豫,而这么一点时间的踌躇,就让她丧失了询问的好时机与勇气。
卫柏方将她抱到柔软的沙发上放下,跪在她跟前,并点亮了灯。
突然的光明让她不能适应,抬手遮掩。
卫柏方迅速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她裸裎相对。
他怱地拉起她的长腿,分置他两边膀上,重心不稳的她倾倒,斜躺在沙发上。
他执起自己沉重的粗硕,顶在她的柔润前。
「喜欢它吗?」
她不知所措的低头,慌乱的眼触及他暗色的昂扬,心口不由自主的一跳,连忙别开眼去。
「看着它。」他大掌抚着她的脸,逼她正视。「看着它怎么让你快乐。」
在她忐忑的目光下,他一点一点的慢慢推入,让她清楚瞧见她的柔嫩正吞噬他的粗硕,全身的细胞也因他这样的侵犯而欢愉的跳着舞。
他不断的往前进,直至没根,两具躯体紧贴。
「知道这样的意义吗?」
她茫茫不解的摇头。
「每个人都在寻找另一半,当我占领了你的小穴时,就代表你是我的了。」
她害羞的微笑。
她喜欢听到他充满男人味、占有性十足的话语,就跟听到「我爱你」三个字一样的让她喜出望外。
火烫的巨根缓缓退出,猛然一个强力顶击,令她失控尖叫。
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严湖慌乱的捂住嘴。
他拉开她的纤手,「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声,它会让我更兴奋。」
有了他的承诺,严湖不再克制喉口的压力,尽情的随着他的驰骋忘我的放声呐喊。
这里没有其他人,不怕会有谁经过,也不怕有人听到她失控的叫声,她可以自在的表达,更完全的朝他敞露她最娇美的女性,毋需任何遮掩。
与她在一起后,他变得难以餍足。
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让他沉醉;她拥抱着他的温度,让他向往;她紧致的花径,让他痴迷……
她粉嫩的蜜穴几乎被硬杵捣坏,娇小的身躯也被不断袭击而来的高潮弄晕过去,但他还是不肯罢休。
他想要更多!
他扣住她的娇臀,更强悍的挺进,指腹疾速捻揉她脆弱、敏感的花蕊,迫出她更放荡的春吟。
她摆着头,弓起了纤腰,迎合他的挺进,纤细的嗓子已略哑,呼呼的喘着气。
「柏方……拜托……」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他们从沙发一直到床上,不知已经大战几回合,好几次她都已经晕厥过去,但又在他强力的冲刺中醒来。
「不行了?」他狠吻她红肿的唇。
「不行了……」她随时有可能两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他有些惋惜的轻叹口气,「下次要补偿我。」
「好……下次……」
啊……她的男人实在太强壮、太勇猛了……如果不是因为上了一整天的班,她应该还可以撑下去。
卫柏方终是放过了她。
意犹未尽的狠狠抽插了数下,滚烫的烈焰激射而出,洒落在丰饶花床之上……
当他的分身离开她,强烈的高潮震荡退去,她闭上眼睛原只想休息一下,不料竟沉沉睡去……
第七章严湖是被透入薄纱窗帘的阳光惊醒的。
她眯着眼翻过身来,赫然发现在她旁边躺着一名俊美男子。
她在瞧见他的刹那呆了一会,心口不由自主的怦然悸动。
她凝神打量着心爱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卫柏方醒了过来。
顶上纷乱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带有一点稚气,弯弯的笑痕则加深了这份清新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起来。
「早。」他凑过唇吻吻她的粉颊。
「早安。」严湖伸手揽住他的颈,回吻了他一下。
她裸露的娇躯直接熨贴在他健壮精实的身体上,柔嫩的乳蕾摩擦过同样敏感的突起,一股热潮漫流而上,他回拥住她,大手在她细致的背脊爱抚着。
高亢的昂扬顶着她平坦的小腹,有意无意的搓弄,严湖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又因为害羞而红了起来。
她主动弯起右腿,让他的亢奋能挤入她的腿心间,磨蹭丰软花唇。
「握着它。」晨起的嗓音略哑,听起来更是性感迷人。
纤手听话的下移握住他的灼热,怯怯的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想把它放到哪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呢喃。
她轻轻摇摇头,羞怯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精巧的耳垂,那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了肩。「不必用说的,直接将它放进你希望的地方。」
她轻咬着下唇思索,模样娇俏迷人。
她想放进的地方只有一个……
小手缓缓移动,将炽热的顶端碰触娇柔花穴口。
「是那里吗?」他问。
她小手握住他的力道刚好,舒服得让他微微喘息,嗓音更哑了一些。
她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就顺应你的欲望,把它放进去。」他抓过她一边大腿,挂在他的腰际。
幽柔的女性禁地在他的亢奋前大敞,她随时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的男性放入她的花穴中。
「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分身挤入柔润中。
紧致的花肉被撑开的刹那,挤压着他的敏感前端,两人不约而同呼喘了口气。
这感觉真好……
严湖挪动了下翘臀,方便她更容易推入他的分身。
乔好角度,她抬起头来,热切的目光不经意瞧见床头柜上的透明方形冰块钟,全身立刻僵直。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分,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起床了,而她竟然还在卫柏方的床上与他温存?!
她大惊失色,慌慌松开了手。
「我爸要起床了,我得回家了!」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四处寻找衣物。
「内裤呢?」她手上握着白色制服与胸罩,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
「你昨天没穿内裤来。」卫柏方好心提醒。
对喔!严湖恍然大悟。
她匆匆忙忙套上衣物,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梳,快步朝大门走去。
她不能被父亲发现她竟然整夜未归,父亲会杀了她的!
「小湖!」卫柏方唤住她。
明知时间已快来不及,但一听到他的叫唤,严湖仍是停下开门的手势,转过身望着他。
卫柏方定到她身后,大手抚上她的嫩颊,微笑道:「晚上再过来找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在清晨中醒来。」
严湖不假思索,用力点了头。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一句话,变成了幸福的美丽笑容。
「我等你。」
任他蜻蜓点水般啄吻她的唇后,严湖感觉到胸口多了一点冰凉的触感。
她诧异的抚上颈子,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致的铂金项链。
「这是给乖女孩的奖品。」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谢谢!」她惊喜的含泪道谢。
她不曾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大方让她好感动……
「快回去吧!」他不想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她父亲责骂。
他瞟了眼她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少会留下一点疤痕。
这样的疤痕对他而言是小case,等结痂脱落后,他会还她无瑕的肌肤。
「嗯!」幸福的严湖如小蝴蝶般翩翩飞离他的房子。
卫柏方回到床边,仰身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得到了她,确确实实的得到了。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愁容转化,可以因他为一个动作而欣喜愉悦……
而他好像也无法自拔了。
想到她凝视着他的笑颜,又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地顺应着欲望满足彼此,他也忍不住微笑,胸怀同样漾着恋爱中的甜蜜。
是他太小觑遗传的魅力了。她的母亲让两个男人魂牵梦萦,女儿自然也不简单——至少他是被她俘虏了。
罗密欧与茱丽叶是个悲剧,但他并不是对父亲毫无反抗之力的罗密欧,相反地,父亲还得听他的意见。
但茱丽叶呢?
他有信心她会跟着他,但茱丽叶的父亲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那卑鄙奸诈,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凯庭……
恐怕他女儿还不晓得当年故事的原貌吧……
星期六的下午,诊所休诊,严湖煮好午餐后,即战战兢兢的站在举筷准备进食的严凯庭旁,轻声说出她的要求。
「爸,我要跟朋友去垦丁玩,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星期一是国定假日,连着三天的假期,卫柏方安排了旅行,执意要她参与。
她当然很开心要跟他出去玩,只是对父亲就免不得又要说谎了。
「后天晚上?」严凯庭抬头,眼神严肃的瞪着她,「你最近常跑出去玩,每次都说是跟朋友……到底是哪些朋友?」
就算对女儿再漠不关心,严凯庭也可以感觉出她最近奇异的变化。
她的外务变多了,朋友的邀约也多了,常常下班后就不见人影。最令人起疑的是她似乎变美了,在她身上越来越可以看到她母亲昔日的顾盼生姿,从头到脚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和她一块出游的,真的只是「朋友」吗?严凯庭不信。
「就……我念书时的同学啊。」
「你和那些同学不是很久没联络了?」她的同学毕业后不是在学校附设的医院服务,就是回乡当诊所的护士,之前也很少听她提起要跟同学出游,怎么最近突然频繁起来了?
「有个读书时跟我很好的同学最近上台北来工作,她一个人在台北很孤单,所以常找我出去玩。」严湖努力的背诵她练习了很久的谎言。
「不是交了男朋友?」严凯庭冷声问道。
严湖暗暗惊喘口气。「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诊所里,哪有机会交男朋友?」
严凯庭突然定定地审视她,吓得严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严凯庭低喃。
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湖心里暗叹口气。
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她……
「诊所最近生意很不好。」严凯庭放下手中的饭碗,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找个皮肤科医生嫁,让他继承我的诊所,也是个好方法。」
卫玺安的美容诊所要不是有他那个俊俏的帅儿子撑着,他才不信他有本事能赢过他!
如果他的女儿能找个帅哥医生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夫婿来跟卫柏方一较高下——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