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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民天下+ 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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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开始不是说要赖上我吗?你他妈的不是连床都跟我上过 了?你还装什麽?最多以前的那些东西我跟你既往不咎……” 

何小书狠狠踹了李宇森一脚。 

“王八蛋!” 

伸手胡乱去开门,却不得法,这车门向来是李宇森给他开的,他却不 知道李宇森已经锁上了。 

李宇森放下了座椅的靠背,猛地把何小书压在身下。 【红尘】 

十一 



李宇森放下後坐的靠垫,一把把何小书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试试,你再敢跑。” 

何小书用胳膊抵住了李宇森的胸口,倒也不怕他: 

“你压著俺,你让俺咋跑,你要是从俺身上下来,俺不跑,俺不跑不姓何!!” 

“想跑?”李宇森又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何小书发现,最近李宇森脸上这样儿的笑容越发明显起来:“跑是不可能的,你要还我钱也是得在我家白干活儿还来!” 

何小书脑子里的地主形象全跑出来了,一个个的嘴脸都越来越像李宇森。 

李宇森当然不知道何小书脑子里想什麽,一见他不动了,便自认为是他就范了。按下他的头,照例咬上他的颈…… 

但是…… 

“这是什麽味道?!” 



何小书几乎是被李智森强行压回公寓,又强行拖出车,扯进门的。 

李宇森把浴室门一开: 

“进去,洗澡。” 

“砰”的一声,门儿在何小书後面关上,没过两分锺又开了,李宇森没进来,倒是见他的手了,把换洗衣服随便往地上一扔,完了还是“砰”的关门儿。 

李宇森这样儿几乎带著洁癖的人很少接触劳动人民,让他啃上满是泥的脖子,又闻了一鼻子的汗臭味儿,想不恶心都难的很。 

何小书坐在浴缸旁边儿,把那些个衣服扔到了一边儿。 

拧开水龙头,温度适中的水倾泻到了|乳白色的浴缸里,何小书用手胡乱拨弄著水,就是没有洗的意思,这麽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 

忽然站了起来,何小书俯下身子拣起一地的衣服,开了门儿出去。李宇森照例坐在客厅里,手里端了一杯咖啡。 

李宇森发现自己给的衣服何小书还拿在手里,而他身上的衣服与刚才进门时无异。 

“你没洗?” 

何小书没说话,走到李宇森面前,把手里的衣服砸在了他身上。 

“俺走了。” 

才转身,胳膊就被抓住。 

“你想去哪儿?!” 

“俺不干了,你找别人,信不过俺就拉倒!” 

李宇森冷笑: 

“走的掉吗?走的掉你倒是可以大方走出这个门,你不怕我告你?当然,告你事小,但是你不是要给那麽多人争取工作麽?你走了工资马上就能撤。” 

“你!!!”何小书转脸盯著李宇森,李宇森就好比是戏里的反派人物,你恨的他牙痒痒,却拿他没什麽办法。 

李宇森放开他的胳膊,又端起咖啡。 

“我的话说完了,你自便。” 

屋子一刹那变的空旷,衣服杂乱地散在地上,沙发上,以及李宇森的脚边。还是那麽干净,干净到了一丝不苟的白色袜子。 

李宇森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人类屈服於欲望与金钱是纯属本能的,那是他一直相信的信条,人性,不过如此。 

何小书如他所愿的留了下来,李宇森得寸进尺地签定了不平等条约,不支付一分钱的工钱。 



但是,从那之後,何小书就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何小书,不再是何小书。 

沈默有时也能变成反抗。 



李宇森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把原先的单人床撤了,买了一张新的双人床。 

李宇森拿出了那张单子。 

“你一个人把它扛回来。”商店离李宇森的公寓约莫一个小时的路程,试想,一张双人床,回程根本不可能选择公共汽车。 

何小书一句话没说,拿了单子就在玄关穿起鞋准备出去。 

李宇森以为,经他这麽一激,何小书起码会跟以前一样挥拳头反抗,但是他的希望落空了,何小书学走了他脸上的淡漠。 



街上的人斜著眼睛看何小书,一个人对著一张大床,又拖又拽的,说是滑稽,却透著可悲。 

商店的人跑了出来,拍了拍何小书的背: 

“我们替你送过去,用卡车拉过去,免费的。” 

“谢谢你们呵!”何小书笑了笑,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忽然想起了,那天他替李宇森掀了他们家的饭桌,之後趴在李宇森怀里的夜晚,或许是自己记错了,或许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 

记得自己小时候,都说,穷人便是穷人的命,富贵人家那也是人家修来的福气,别羡慕人家。 

但志气是自己的。 

“小哥,是这儿吧。”司机拍了拍何小书的背。 

何小书猛地回过神: 

“是,麻烦师傅了。” 

一个司机客气,司机立刻说是帮他一起往上搬。何小书忙不迭的道谢,到底还是淳朴些的人好处些。 



李宇森开门儿见另一个男人帮何小书搬了床上来,自然不高兴的很,两个人把床抬进了屋子,何小书能感到背後那道目光,让自己透不过气来。 

司机一抹满头的汗,笑说: 

“那我先走了。” 

李宇森站在司机跟何小书之间,何小书没有上前,李宇森只是看著何小书不说话,那司机也就不自讨没趣,关上了门,径自离去。 



何小书站著等李宇森的吩咐,李宇森笑著点点头,好,何小书,有你的,你不说话,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话。 

隔五分锺,李宇森问: 

“要不要学认字?” 

何小书摇头。 

再过五分锺,李宇森问: 

“要不要吃水果?” 

何小书摇头。 

这次过了半个来小时,李宇森问: 

“饿不饿?” 

何小书还是摇头。 



李宇森猛地一拍桌子,何小书随之身体一颤,嘴依然闭的紧。 

李宇森知道,刚才多少有点儿吓著他,伸出手,想触摸何小书的脸,何小书把头扭开,看著地板。 

李宇森扳住何小书的脸: 

“地板好看吗?” 

何小书不说话。 

李宇森一笑: 

“反正日子无聊的很,这麽下去也挺有意思。” 

温柔地吻了何小书的鼻尖。 

这个动作,让何小书得出这样儿一个结论──李宇森在精神上或许有些疾病,正常人是不会这麽反复无常的。 

当然,当然,何小书没有注意到另一类人──那就是,陷入爱情的人。 



那个下午,李智森没有来李宇森的公寓。常客某天若是忽然不来了,会变的像当初天天光顾时一样的诡异。 

李智森跪在了那个门前,手上是断了线的木偶。 

“求求你……求求你……” 

纵然做了再多的错事,李智森现在的样子著实让人动容。 

“陆诩……” 



门开了,一个眼神庸懒的女人──当然,仔细看能看的出他的喉结,该说是一个穿著女装的漂亮男人开了门。 

“李智森,你的声音也真够凄惨的。”他扬起了恶意的笑容。 

十二 

“李智森,你的声音也真够凄惨的。”陆诩靠著门恶意地笑著:“背的还挺熟的,给我进来吧。” 

李智森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他这辈子错就错在喜欢上了陆诩。 

陆诩,男,32岁,高中音乐教师,偶尔也有写写话剧剧本的兴趣,要问刚才李智森拿著木偶唱的是哪出,那正是陆诩刚写完的爱情话剧剧本《爱情无关橘子》。 

李智森只要问及陆诩都写了什麽,陆诩就会甩甩他那头长发: 

“你这是不懂艺术。” 

於是几乎见面後分开,陆诩都会塞一本剧本给李智森,让他不背熟了 就别来见他。 

李智森用手环上了陆诩的腰: 

“诩……我们……” 

陆诩“啪”一声拍掉了李智森的手: 

“你他妈的滚开!” 

李智森吓的赶紧松手,看著陆诩悠然自得地坐到镜子前面抹口红。这才想起来,想要接吻的时候应该说…… 

走到陆诩旁边,双手扶住他的肩: 

“戴安娜,我的爱与你同在,请让我亲吻你那脆弱的脸。” 

陆诩这才笑咪咪地抬起头,凑上自己的脸。 

“吻我吧,我那与仇恨同在的爱人。” 

此时的李智森依然是一张苦瓜脸了,再这样儿下去,恐怕在自己掌握了宏口之前就已经进了精神治疗机构。无奈,眼前的人就算是微笑也那麽单纯,不只几次的反复想著,为什麽爱的是眼前的人。 

“告诉我,最近写了什麽?”李智森知道,陆诩最希望自己关心他的写作。 

陆诩拿出了一叠的稿纸: 

“呐,下次敲门儿前把这个给我背熟了,妈的,背不熟就给我滚!” 

李智森一看,差点儿没吓死──《左转,看狗的爱情》。 

李智森知道,三天之内,自己不瘦个三四斤的,眼前这个家夥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现在来看看李宇森。 

何小书俯在桌子上奋笔疾书,没过多久把手上的纸举了起来。 

“我悦不吃反。”(我说不吃饭) 

李宇森首先要研究一番,之後再分析这些字跟什麽字比较相近,而且还得前後连成一句话。 

隔了三分锺,终於明白了。 

李宇森道: 

“那你要吃什麽?” 

“察也。” 

察也?李宇森愣了愣,看著何小书径自站了起来,到厨房拿了块儿抹布,一个人在地板上吭哧吭哧地蹲著开始擦。 

李宇森知道了,那俩字儿事实上是“擦地”。 

原先还想著,自己怎麽都能占了上风,现在李宇森却发现,不知道哪位才真是“爷”了。 

前一天,何小书什麽都没说,拿回了自己丢的那一只镀金表。没有解释一句,或者说,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李宇森用话激他,激他解释,何小书却只是笑笑,再也不偷懒,来了他们家就拿抹布擦地。也再不只擦那一小平方米,而是认真地擦整个儿屋子,不只擦一遍,从一早上一直擦到下午离开。 

整整把公寓给擦了十几遍。 

看著蹲地上擦地的何小书,李宇森心头略过一阵心烦,他宁可何小书缠著他耍无赖,宁可看何小书拍自己胸脯让自己靠上去那时候的傻笑。 

李宇森皱著眉头也去厨房拿了块儿抹布,在何小书旁边儿跟他一起擦了起来。何小书停了一下儿,看了李宇森两眼,之後什麽都没说。 於是,这两个人,一前一後,一句话也不说的擦著地板。 

整整又擦了两遍。 

“何小书!!”李宇森实在受不了了:“你他妈的到底想怎麽样儿?!” 

何小书不理他,一个人吭哧吭哧继续擦。 

“好,你不说话是不是?” 

何小书还是不理他。 

“我这两天对你还不够好麽?!” 

何小书心想,你对我好做什麽?在你眼睛里面儿没钱就是没志气?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李宇森知道,当何小书真正进入自己视线和内心之後,是很难驱赶的,他知道,就是这麽短的时间,能造成这麽大的变化。 

始终不明白,何小书究竟在反抗什麽?自己已然答应不再追究那些东西的事儿,事实上,何小书只要讨巧一点儿,多少东西自己不能买给他? 

电话响了,李宇森扔下何小书,几乎没有人打李宇森公寓的电话,多业务少朋友,关於业务的电话一般直接就打去李宇森手机了。 

放下电话,李宇森二话没说,拉著何小书的手就往外走。 

何小书努力甩开李宇森的手,却没有能成功,李宇森握的很紧,甚至让人怀疑,是否一松手就是五个淤青的手指印子。 

车开到医院。何小书依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儿。 

手术室门口儿何小书的母亲陈秀云不知道怎麽好似的坐在那长长的木头椅子上。直到李宇森拉著何小书走到她身边儿。 

陈秀云一把抱住何小书就哭开了。 

“咋了?”何小书抱住自己的母亲。 

那也是,几天以来,李宇森第一次听见何小书的声音。 

“你爸他肚子疼,俺说开点儿药就行,医生说,一定得开刀,你爸是不是要死啦?不管俺们娘俩啦?!” 

护士皱著眉头,从病房出来。 

“你们谁是何士良的亲属?” 

何小书和陈秀云都站起来: 

“俺们是。” 

护士似乎听见那带著方言的话,皱了皱眉头: 

“去办手术手续,马上开刀。” 

陈秀云拽住了护士的白色袖子: 

“哎呀!俺那口子是不是要死啦?是不是得啥治不好得病啦?!” 

护士不耐烦地甩开了袖子: 

“你们快点儿办手续,要是真死人了别找我们。” 

何小书火了,把母亲护在身後: 

“你说啥呢?你跟俺妈说啥呢?!” 

李宇森挡住了何小书,拦住护士,冷冷道: 

“你先告诉我,病人的病情。” 

护士很巧妙的看了一眼李宇森衣服的牌子,一看是名牌儿立刻态度就 不一样儿了,笑道: 

“是急性阑尾炎,开刀就行了,没什麽大事儿。” 

李宇森不带任何表情地点了点头: 

“好,之後再追究你对病人家属的态度,你等著一个月以後回家待业。” 

李宇森走向了陈秀云道: 

“没有什麽,只是阑尾炎,小手术。” 

陈秀云看见李宇森宛若就像见著菩萨似的。 

“大少爷,俺给你磕头了……俺……” 

说完就要跪下,李宇森只是转头去看何小书的表情,何小书的脸上似乎没有带著任何的感恩。 

“你跟我去办手术手续。”李宇森对何小书道。 

李宇森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手术很成功,连住院费也是李宇森拿的。 

而最讽刺的是,那病房和那次的老大爷住的病房是同一个,连床位也是相同。 

病床边上放著苹果,李宇森记得,那一天,何小书因为怕旁边儿的太平间而整个儿趴在自己的身上。 

陈秀云和何士良自然千恩万谢的,而李宇森要的不过是何小书的一句话而已。 

何士良似乎是睡了,陈秀云也早早的回去给自己丈夫熬鸡汤。 

何小书出了病房的门,却没发现李宇森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手腕冷不防被抓住,何小书吓了一大跳,这才发现了李宇森。想甩,还是没甩掉。 

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又想起自己原先就用的沈默战术跟李宇森对抗著。 

“你听我说。”李宇森道。 

何小书眼睛盯著太平间的那块儿牌子,他心下最先想的是离开李宇森。 

“我认为,以你的出身来说,本来不该遇到那麽多的好事,我不但宽延了你们的工作时间,而且给了你很多照顾,首先,我没有因为你的出身而蔑视你,反而──可以这麽说,我喜欢你,那麽你知道该怎麽样麽?” 

何小书瞪大了眼睛,那家夥刚才说什麽?而那家夥的口气依然让人十分不快。 

李宇森这才觉得,自己似乎说的太复杂了,对眼前这个大字不识的人应该尽量简洁地说明自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那麽你呢?” 

何小书急了,眼下不能再跟李宇森辩下去了,喜欢不喜欢的回头再讨论,眼前最重要的是…… 

“俺,俺想上厕所……” 

几天以来,这是何小书对李宇森说的第一句话,而且是在李宇森表白後的第一句话。 

李宇森当下愣在了那儿。 【tetsuko】 

十三李宇森向来是行动主义者,他不愿意在一个问题上,反复地毫无进展的讨论下去。 

何小书此时在厕所,而李宇森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基本部署下面的行动。 

李宇森想,先带著何小书去吃个饭,之後回家好好洗个澡,最好今天晚上就能变成他的人,之後用三天时间说服他跟他去东京,他也好快点儿逃离这个地方,抛去宏口的烂摊子。 

带李宇森个人风格的速战速决。 

如果一个目的是正当而必须做的,则达到这个目的的必要手段也是正当而必须采取的。 

                                                    ──林肯 

李宇森现在就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恋爱的法则自然能用经济学上的各种定论来套用,且,百试不爽。 

何小书一回来,陈秀云也端著鸡汤回来了。李宇森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却见陈秀云拉著自己儿子的手,亲昵道: 

“晚上就住大少爷那儿吧,这里你放心。” 

何小书张大了嘴,看了看自己母亲,又看了看李宇森,李宇森的脸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又开始泛著冰渣。 

李宇森拿出了车钥匙,径自走去门外,陈秀云见了一把把自己儿子推出了门。 

雷锋同志有话,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似乎是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没有关严实,一阵风扫过,飘来了窗户外面的梧桐树叶。 



何小书虽然跟著自己回去了,但沈默运动似乎还是没有要完结的迹象。 

俩人回到公寓里,隔了一张桌子,宛若谈判。 

何小书在上,李宇森在下。 

何小书奋笔疾书,然後纸顺著光滑的红木桌子,滑去了李宇森那边儿。 

“你根我妈悦了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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