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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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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清边喝茶边听她说,垂下眼脸,灿金瞳映出一池清澈茶水,无波无绪,完全事不关己。 
“诶,你倒是说什么呀。怎么还是一副闷嘴葫芦的样子?”风风火火的女子突然停了口,一双金红色的艳正不满地看着他。 
“哦。”篱清应了一声,偏头沉思了一会儿,问,“说什么?” 
“唉,算了,算了。”红霓挥挥手,受不了他的淡漠,“难怪都说你这个人没意思,以前还好些,继了位以后都比我爹还古板了。” 
篱清也不恼,由得她来抱怨。红霓是少有的几个能跟他亲近的人,日增月长,亲眼见她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火爆的脾气却也跟着见长。常心急火燎地闯进来拉着篱清噼里啪啦地说上一通,无非是哪两族又打起来了,狼烟四起,尘土飞扬,好壮观,或是谁又与谁在哪处比剑,你来我往,剑光闪耀,好精彩。有时候闯进来时,篱清正和长老们议事,她也不管,天大的事也没她大小姐要说的来得大,故此没少挨她爹的骂。她面上低头认错,无人注意时对篱清一吐舌,压根没放在心上。 
“你是不知道,那个二太子对他是好到了骨子里,整天处在一起也不嫌黏糊,带着他天上地下逛了个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红霓缓了口气,忽又问道:“你前阵子是去哪儿了?怎么找不着你?” 
“去人间走了一遭。”篱清放下茶碗,口气平淡。 
“去人间?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的兴致?我还当你永远都要关在这屋子里看书呢。” 
“突然来了兴致就去了。下次一起去,如何?” 
“难得狐王邀约,小女子焉有不从之理?” 
元宝进来说长老们有事要报,红霓便要离开:“被老爷子看到了又要骂我耽误你干正事,倒不如趁现在我先走一步。” 
篱清看她嘟嘴瞪眼的娇俏模样,不由莞尔:“你是怕你爹唠叨你不嫁人吧?” 
“我嫁人干他什么事?要他成天挂在嘴皮子上招我讨厌!”红霓懊恼地说,忽然转过头来仔细看着篱清,“与其嫁给那些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我情愿嫁给你。” 
“好。我明日就册封你为狐后,如何?”篱清神色不动。 
门外却传来一声爆喝:“死丫头,休得对王胡言乱语!” 
话音未落,火狐长老飞身掠了进来,红霓低喊一声“糟糕”,一跺脚,人就抢先一步跃了出去。临末了还不忘戏弄她爹:“你不就是要办喜事么?我帮你找个年华正好的续弦吧,来年还能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弟,岂不是好事成双?呵呵呵呵……” 
声似银铃,仿佛天边一朵红云。 

夜半时分,正在灯下看书,有人推门进来。蓝衣金扇,一双似墨非墨似蓝非蓝的眸:“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等我吗?” 
放下书,篱清靠着椅背仰视他的眼:“不是。” 
“真叫我伤心。”澜渊佯装痛心,捂着心口走过来,低下头,墨蓝眸中显出一点金色,是他的眼,水波不兴,波澜不惊。 
闭上眼,人就被他抱住,唇舌相交。 
“想我不想?” 
“……”篱清不答,澜渊也不再追问,只是吻得更深…… 
窗外乌云漫天,遮住一弯孤月。 

澜渊有时连着几个月天天来,有时又接连几个月不见踪影。亲密、冷落、复又亲密、复又冷落……百年于他们而言不过弹指一挥。 
二太子的风流放荡一如从前,听说雪族的少年被送了回去,新收了个大太子送去的女子,后来又有了许多貌美的少年或是少女。宠爱时是恨不得蜜里调油,便是要摘下月亮,二太子也不皱一下眉头,一旦腻了,就只闻新人笑,旧人连哭诉也无去处。 
墨啸说:“他是惯了,性子就是如此。” 
红霓说:“什么二太子,放到人间不过是个醉死在妓院里的纨绔子弟。那些个谁谁谁也不过是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还真当他能掏出真心来。也不擦亮了眼睛仔细看看,他澜渊要能有真心,这头顶上的天就要塌了。” 
篱清静静地听,嘴角边隐隐带一点笑意。澜渊来时也不多话,拥抱、接吻、亲热,皆是若无其事的表情。澜渊从不解释,篱清也从来不问。 
动情处,澜渊说:“篱清,我想你。” 
金眸一闪,他淡淡地答:“哦。” 

澜渊常会去看文舒,文舒的精神越来越差,说着说着神思就不知云游到了哪里,眼中空空的,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澜渊问文舒:“文舒,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文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整个人仿佛快要融入空气里,“二太子还同狐王在一起么?” 
“嗯。”澜渊点头。 
“既是如此,就收收心吧。再冷淡的人也终是会有介意的。”文舒的视线越过澜渊定在他身后的墙上,从前,这墙上爬满藤蔓,风过处掀起绿浪层层。现在藤蔓都枯了,露出墙灰色的原色。 
“呵呵……”澜渊不置可否,展了扇子轻笑。扇子是玉骨描金的,扇面上高山巍峨,长河飞瀑。 

许久没去墨啸那边,不知为何狼王开始对他疏远,便半路折去了后山。 
一进狼王府就见屋子里放了一扇屏风,檀木的架子,面上是斑斓的花鸟,翠羽繁花都是用各色宝石嵌成,闪闪地摆在厅堂内,更显狼王的霸气。 
“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好东西?”澜渊问。 
“这又是从哪儿得来的好东西?”墨啸斜眼睨着澜渊身后的少年,“前两天不还是猫族的那个么?” 
澜渊把少年拉进怀里,捏着下巴把他涨红的脸对着墨啸:“前几天在擎威那儿看见的,你看如何?” 
墨啸拧起眉,目光嫌恶:“你要玩,谁也管不着。” 
“那你告诉我,小的是何处得罪狼王陛下了?最近怎么都不搭理我?”澜渊推开少年,一本正经地看向墨啸。 
“不敢。”墨啸收起表情,墨黑的眸直直地看着澜渊的眼,“都已经一百年了,你也该放过篱清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澜渊直起腰,眼睛同样直直地看着墨啸。 
“你原先不过是一时兴起,现下既然腻了就放手吧。”墨啸道。 
“你怎知我腻了?”澜渊靠回椅背,掀开茶盅轻吹水面上浮起的茶叶,“怎么连我都不知道我腻了?” 
墨啸无言,良久放道:“那就实话说一句,你对他可有半点真心?” 
“呵呵……”澜渊放下茶盅,笑弯了一双墨蓝的眼,“连你也知我是一时兴起。” 
狼王的脸上却浮起怜悯的神色:“玩火必自焚,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说一句,他可是狐王。” 
澜渊摇着扇子独自往外走去:“好,我记下了。这孩子你可喜欢?喜欢就留着,若不喜欢,悉听尊便,我不再过问。” 
身后是黑衣黑发的狼王,狼王的背后是一面五光十色的屏风,翠鸟繁花,富丽堂皇。

第十一章 


元宝说:“王正和长老们议事,不得空。” 
澜渊站在朱红的门前从门缝里往里看,刻着百狐图的照壁挡住了里头的情形:“怎么?是哪家和狐族过不去了?从前不过半个月来一回,最近怎么天天来议事?什么事议了快十多天了还没议完?” 
元宝干笑道:“王要办的事儿怎么能让小的们知道?要不,小的跟您进去通报一声?” 
澜渊说:“不必了,先去花园逛逛也是一样。” 
抬手作势要元宝让开好让他进门,可元宝硬是拦在了门口: 
“二太子,您就当可怜可怜小的吧。王绝不是王不想见您,可实在是抽不开身。那几个长老都在这儿住了十多天了,从早议到晚,除了篱落少主和小的们几个,府里再不许有外人。要是让长老们知道是小的放您进去的,非宰了小的不可。前些天小的还是趁进去送水的时候才得了个空给您通报的,这不,王就让小的在这门口等着您。叫您先回去吧,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议完。” 
“哦?这是出了什么事了?”澜渊好奇。 
“王和长老都关在书房里,议事时,小的们只许在庭院外侯着,说什么还真不知道。”元宝压低了声音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就把长老们全召来了。小的们进去时,长老一个个把脸板得……忒吓人了。那几个老人说,当年老狐王带着狐后走时也没见过这阵势。” 
“这样……”澜渊掂着扇子沉思,“长老们就没个休息的时候?这么大把年纪了,身子骨还这么经得起折腾?” 
“哪能啊?到了三更长老们必得回房。不过书房里的灯是一夜点到天亮的,王一个人在里头接着忙……” 
“三更?”墨蓝的眼亮了起来,澜渊展了扇子放到胸前徐徐地摇,“还够忙的。” 
意识到自己多了嘴,元宝赶紧补充道,“太子爷,您可别为难小的。不是小的不放,是小的不能啊。您开开恩吧……再说,王他是真的忙……” 
“我知道。”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送到元宝面前,澜渊笑得和蔼,“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了?” 
话是这么说,仰头看一眼狐王府高耸的墙头,扇子在手里摇得越发的悠闲。 

到了三更,灯罩里的烛火都快燃尽,长老们都疲惫地起身离开了,篱清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还维持着方才议事时的姿态。 
“主子,厨房刚做的宵夜小的给您端来了。”元宝站在门外问。 
“不必了。” 
门外就响起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听在耳里,远得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长老们临走前说:“王放心,一切老臣们都会安排妥当。您好好休息,莫太过思虑。” 
可还是放不下来,非要亲历亲为一一亲眼过目,亲口过问过才罢休。 
烛火将灭将熄地挣扎了一会儿,终还是油尽灯枯了,室内就归于一片黑暗。思绪也跟着陷入黑暗里,连着十多天不停歇地忙碌,充斥了太多要想要做的事情,都快塞满堆出来。在灯灭的一刻,终于停止了各种情绪,所有事务都彻底乱哄哄地搅成了一团再快速消失让心里和脑海里都只剩下茫然。 
桌上还摆着成山的文书,胡乱地摆了满满一桌子,有些还掉在了地上,也懒得去捡。被篱落看到了,那小孩一定会撇着嘴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上回还说我不会收拾呢,先看看你自个儿吧。” 
重重地叹了口气,狐族高傲威严的王坐在黑暗的书房里艰难地执起笔打算继续批阅文书。 
想叫元宝过来再续一盏灯,书房的门却悄无声息地开了,一点晕黄飘进来,整个书房便都染上了一点暖意。 
“不是说一刻不停地忙着么?黑灯瞎火的你能忙什么?”烛光照出一双墨蓝的眸,流光闪耀,里头是一片柔情。 
“……”篱清不答,看着他手执一盏琉璃灯缓缓走来,紫金冠、织锦袍、翡翠玉带、描金扇,可惜冠戴斜了,袍子破了,玉带上一道道刺目的划痕,扇子倒是好的,只是拿扇的手被擦破了皮,“你是二太子么?” 
“你说呢?”澜渊把灯放下,站到篱清面前倾身拥住他,“这样该确定了吧?” 
“嗯。”篱清抵住他的胸膛后退,扫视他一身的狼狈,“你抢了犬族的王后?” 
“我抢了狐族的王。”澜渊捉起篱清的手拉到嘴边亲吻,舌尖一指一指细细舔过,最后把食指含在口中吮吸,话语低哑而模糊,“可惜狐王府的墙头高了些。” 
“你爬墙?”金眸一闪,篱清从未想过这个二太子会荒唐到这个地步。 
“不然如何?狐王不是专程派了人在门前拦我么?”放开食指,又去啄手背,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不厌其烦地轻吻。 
“用术法跃过就是了。” 
手背被吻得发痒,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一个使劲,人就被他拉了过去。澜渊再一个转身,手臂一环,人往椅上一坐,篱清就被他锁牢牢进了怀里。边说话边往他耳后吹气,怀里的身体开始敏感地轻颤起来:“用术法就不叫爬墙了,也没了那份意思在里头。” 
“晚上还有事要忙。”肘部往后一击,乘势拉开些距离能不受他影响,篱清冷声道。 
澜渊箍紧了手臂贴上他的背,把头搁在他肩上闭起眼:“你忙你的,我不烦你。” 
琉璃灯里的烛火幽幽地燃着,照了一室昏黄的光。 
从文书里转回头,一双墨蓝的眼正一瞬不瞬地对着他,见他回头就眨一眨,满满的笑快要漫出来:“口渴了?还是饿了?” 
“天亮了。” 
“是要赶我走了?”澜渊转过篱清的身子,让他正面贴着自己,眼对着眼,鼻尖顶着鼻尖。 
“长老们要来议事。”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篱清后退,却被背后的桌沿抵住了。 
“是么?”澜渊笑着凑过去,依旧眼对眼,鼻尖顶着鼻尖,伸出舌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篱清的唇,“好。不过……” 
墨蓝的眼一眨,唇就立刻贴了过去,勾了篱清的舌过来戏弄完了才笑着退开:“今晚我再来,等我。” 
扇子一开一合,人就凭空没了踪影。 
元宝在门外道:“王,长老们来了。” 
“好。”狐王端坐在椅上,银发金眼白衣,冰封万年的无悲无喜。 

以后澜渊又来过几次,隔个五六天来一回。时刻倒是拿捏得很准,三更一过,长老们刚走开,小厮们也散了,他就执了一盏琉璃灯推门进来,不早也不晚。 
“晚来一刻,你不就少见了我一刻?”他歪着头说得理所当然。 
来时会带些酒菜糕点,篱清忙着看文书,他就亲手喂到嘴边,有时舌尖会触到他的指,他就笑着把指收回,舌尖一卷,眼睛闪闪地看着篱清。 
“在忙什么?怎么忙到这个地步?”他有时看得不耐,硬是转过篱清的脸来问。 
“没什么。最近事多。”篱清道。 
“是么?”他狐疑。 
篱清低下头继续看,再不肯搭理他。 
澜渊无奈,抿了一口酒在口中,勾过他的下巴用嘴渡过他,趁机纠缠,直到他灿金的瞳中升起怒火:“好喝么?喝一口解解乏。” 
篱清转过身不答,他贴过去挨着他的耳根说:“这叫‘春风笑’,酒仙刚送来的。我料你该喜欢,怎么样?若喜欢,我下次多带些过来。” 
篱清依旧无言,澜渊就伸手夺了他手里的文书,一手在他的腰际摸索:“如何?嗯?不说可不放过你。” 
篱清扭身要挣脱,奈何被他困着,不由皱起眉:“放手。” 
“不放。”澜渊往前压住他,死死不肯退让,“只说一句,好还是不好?” 
灿金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篱清偏过头就是不开口。 
两人僵持良久,澜渊只得把文书放回桌上,脸蹭进篱清的颈窝,口气也放软了下来:“特地带来给你的,就要你一句喜欢还是不喜欢。嗯?也好叫我放心不是?” 
篱清见他如此,便松了口:“好。” 
“呵呵……喜欢就好。”澜渊抬起头,墨蓝的眼亮过屋中的灯火,“好,我下回多带些来。知道么?这里边放了合欢草,喝多了催|情的,这次饶了你,下回可要好好地……嗯……” 
篱清不出声,原本靠着澜渊的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往前移了一些。 
“呵呵……”澜渊笑着往前跟进几分,始终贴着他。 
手在篱清的身上摸索,在胸口处忽然碰到什么东西,就伸进他的领口中拿出来看,却是一小块玉佩。碧绿的颜色,纹路里夹杂着些褐黄,对着烛火一照,就显出淡金的颜色来。这才想起来,欢爱时总见篱清戴着它,当时疑惑,只是后来就忘了,现在看见了就不由疑惑它的来历:“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从前去人间时买的。”篱清看着文书,心不在焉地答道。 
“给了我吧。”玉他是看不上,不过一想到是篱清贴身戴着的心里就起了别的心思,直觉地想要过来。 
“……”篱清却是一怔,转过身来仔细地看着他墨蓝的眼,“你要?” 
“嗯。狐王不肯割爱么?”澜渊也看着篱清,灿金的一双眸快炫花了旁人的眼。 
“不肯。”篱清不假思索地拒绝。 
“绝情。”靠过去抱住他,墙上的两个影子就融在了一起,“那就算了。本太子也不希罕。” 

“以后就别来了。”临走时篱清忽然道。 
“嗯?”澜渊倏地旋过身,扇子“啪——”地一下跌在地上。 
“我要闭关,一年。”篱清解释。 
“好,那我一年后来。”弯腰拾起扇子“唰——”地展开,澜渊又是那个斯文从容的二太子,方才一刹那的失神仿佛不曾出现过。 

 

忽然发现最苦手的就是写这两只的对手戏,都不知道该怎么写出来……一写就忍不住罗嗦……汗…… 
文章进程过半,感谢各位大人们的支持~鞠躬拜谢~ 
于是太子是一定会欺负的,结局一定是HE的,这点请大人们放心。


第十二章 


一年,于仙家而言,不过是在棋盘上摆下一颗棋子的刹那光阴。于澜渊而言,一夜纵欢再揉开眼,春夏秋冬已然一个轮回。 
一年后,狐王府的大门朱红依旧,画着百狐图的照壁仍牢牢地遮挡住府中的一切情形。只是堂上凭空多了许多人,闹闹哄哄地,狐王若听到了,脸上的冰雪怕要再积起十分。澜渊留神听了一听,各族的都有,全是来找篱清的,偏偏狐王避而不见,只把狐王府的小厮们忙得脚不沾地,暗地里叫苦不迭。 
跟着元宝往里走,路过书房时往格窗里望了一眼。他带来的琉璃灯还放在案头,满桌满地的文书全都整整齐齐地码在书架上,沉沉地占了整个架子,感觉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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