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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龙凡的掌控能力；不少人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工作室和剧组不同；涉及到的范围也会广泛一些；而龙凡的阅历显然不足以支撑如此广的交际范畴
“当然；在我们年轻导演能够完全掌控大局之前；我们也会安排专门的助理帮忙运作”王钟磊随后补充道；打消其他人的疑惑；“我很看好我们这只凤凰”
不得不说；不光是商业化运作；挖坑栽树拉拢人的手段华宜也运用得令不少同行自叹不如；如此一来；那泄想挖墙脚高薪诱惑走龙凡的其他经济公司这下也少了几分念头
活动尾声；作为庆贺的仪式之一；几只斟着半杯香槟的酒杯被端了上来
随后龙凡当着镜头一一端起有着不同寓意的每杯酒仰头喝下；然后朝面前所有人微微鞠躬以示感谢
站在附近的几个好友则不断拍着巴掌朝龙凡高喊着“再来一杯”“祝贺龙凡”
记者们是趁势起哄；疯狂拍照；彻底忽视了周围存在的其他艺人
从孤军奋战到众人力捧；幸福；是龙凡现在唯一的感觉
结束活动送走好友和记者后；稍稍有些晕眩龙凡被王惊搀扶到隔壁房间休息一会；然后开始和几位部门负责人讨论接下来的工作计划
虽然作品已经顺利售出；但当下的宣传工作仍旧不能有丝毫怠慢
毕竟现在吃的是上部戏积累下的老本；如果戏因为宣传力度不够影响到了收视率和评价；那么下部作品的销售很可能就会吃力许多
“现在公司给你制定的有四种宣传方式；第一个是剧组主创在各大城市；尤其是已经购买了作品的四个省份的见面会；这个肯定是少不了的；第二个是媒体访谈；包括电视台网站的专访；报刊杂志的封面访谈还有就是你的代言宣传；初步定下的有两个；服饰品牌特步和《仙剑》游戏；最后就是单曲制作”王惊拿着笔记本一口气说出龙凡今后的工作重点；“到元旦之前这些都要尽力完成；避免影响下个年份的通告安排”
这些安排也都在龙凡自己考虑的范围内；尽管行程有些紧张；但也不至于和其他初为明星的人那样被吓到
在自己这位经纪人面前龙凡没有什么说错话的担心；自我调侃道；“看样子会很忙啊；这下挣的钱应该少不了？”
不过比起拍戏；这些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体力活；多的是对jīng力和耐力考验；因为大多数时间会消耗在飞机汽车等交通工具上
龙凡也很清楚；功成名就之路也就是由这些记录着密密麻麻字迹的纸张铺就的
“行了；你就按我写的；赶紧准备准备”
看到龙凡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王惊也对他颇为无语干这一行遇到最多的都是对经纪人大吐苦水的艺人；像龙凡这么忙这么累还有闲工夫说笑的真是难得一见
如此过硬的心理素质；让这个经纪人多分佩服的同时也对龙凡的前程同样充满信心
×××
“那边天气还行；风景挺不错的天冷您也注意点身体；该花花别省钱了；过年我回去陪您”
正在收拾行装的时候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龙凡拿过电话笑呵呵向母亲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成果
前阵子打过去的一笔资金已经顺利建起店面；专门出售渔具以及潜水设备；按照龙凡的设想；母亲也顺利成为店的老板娘
电话那头的母亲也带着些激动；不断絮叨小店的营业情况；村里家长里短；以及对龙凡的担心牵挂
放到以前龙凡没准听两句就要打断；忙着去工作；不过这次一直到母亲把自己想说的事情都说完；他才接话聊上几句
“那行；你忙你的；不用老往家里寄钱；店里挣的就够我花的”终于把话都倾诉干净；老妈这才依依不舍放下电话
龙凡始终忍着冲动；没有告诉母亲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这几天；进入宣传期的龙凡除了接受厩几家媒体专访和进行写真拍摄；按照通告安排；他将重装上阵和剧组主创再度出发前往宣传第一站；也是最特别的一站；老家辽省大涟市
辽省电视台是这次购片方之一；购买因素也很简单；主要就是奔着龙凡去的
综合了各方面因素；公司最终把龙凡一行宣传首站定在了这位导演的家乡这也就意味着龙凡可以借助工作的机会；衣锦还乡
和以往不同；成立了自己工作室的龙凡这次不光以艺人身份参加宣传；并且以主管身份和策划宣传流程的人员交流；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独特宣传意见
那就是利用自己在家乡的知名度；和东北其他知名艺人家共同对话青chūn；对话那些年的故事
以对话的方式进行宣传；摆脱单一的幕后回忆；粉丝见面方式；是龙凡在接到这个安排时所想到的
他自己对那些传统机械式宣传也带着些莫名的反感；除了带来一时的热度；很快就会被下一个闻话题遮掩
这个想法也迅得到公司和活动承办方赞同；马上；负责赞助剧组宣传的电视媒体就提出几个知名候选人物；来参与到龙凡设想的对话当中
坐在临时开辟给自己的宽阔会议室内；龙凡召集来属于自己的包装策划团队；商讨着该如何将宣传效果最大化
此时；从歌手、作家到话剧小品演员；几十个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罗列成一长串出现在龙凡面前
“我觉得咱们既然做这个青chūn对话；就应该找写差；要是再找个和你一样的年轻人也没什么意思”将名单交给龙凡后；负责宣传的宋姓组长朝龙凡提出自己的看法
对此；马上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并说出自己的看法；“上次和韩韩的那场争论引发的热cháo说明人们对于这样的比较容易产生兴趣；咱们应该还是在这样的策划上动脑筋”
“李冰秀我看就比较合适；也容易引起话题”
听着众人的意见；龙凡没有吭声；只是来回扫视着名单上的各类名人
对比也好；反差也罢；龙凡最需要的还是能够和电视剧主题相关联的话题人物；最好还能和自己有些共鸣
就在其他人互相争辩的时候；一直低头看着名单的龙凡却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
“你们觉得这位前辈怎么样？”龙凡随即拿起名单指着一个名字问道
这是一位资深演员；同样拍出两部红火的底层小人物题材的励志剧；只是人家的播出平台要大许多；央视一套而且这位前辈还有着一个别样的称号；大陆“喜剧之王”
其他人听到龙凡的话语停下争执；将目光投到名单上面
但看到龙凡指出的人物姓名；所有人面面相觑；“赵苯山？这个反差会不会太大了点？年轻观众能接受吗？？何况人那么忙；能不能接受咱们邀请都是个问题”
“我觉得还好”龙凡放下名单；想起这个名字仍旧不自觉的带上笑意；“我自己就来自小村庄；并且当下作品多以励志为主；和这位前辈相比较；确实有着不少共通之处；话题应该也容易展开至于邀约；我会想办法”
闻言；其他团队成员或思索或摇头；对选择这样一个对龙凡而言大叔级人物表现出不同的态度
但有一点倒是不用担心了；那就是绝对的话题热度
116初次见面
目前赵苯山本人正在辽省鉄岭市自建的影视基地忙碌马大帅系列作品的制作
这是部农村题材的喜剧作品；也是一个小人物的奋斗史；之前为这部剧也已经推掉了不少活动
和龙凡掺杂在作品当中的调侃不同；赵苯山作品当中带着东北调夔味台词；和城市背景的作品比起来乡土气息较浓；喜剧sè彩也多一些；这也是龙凡希望能和对方合作对话的重要原因之一；有共通有差异能引起话题
“《青chūn》剧组见面会要邀请赵苯山参与对话”
当龙凡提出这样一个看似不搭边的宣传构思后；在华宜内部随即引发不小的争议
倒不是高层对人选知名度不满意；相反；在华宜的几位波ss级人物看来；龙凡已然是见到成绩忘却了自己斤两；在做场chūn秋大梦
如今赵苯山贵为央视红人；从九零年开始连续数年在号称全世界收视率最高的综艺晚会；“chūn晚”舞台上连续亮相；蜚声国内外其拍摄的电视剧作品是在央视热播红遍全国无论是人气还是收益；都远在龙凡之上；堪称塔尖级人物
一部普通都市题材的电视剧剧组见面会想要邀请如此一个大腕前来捧场；和对方面对面交流；各方面条件自然少不了在人气远不及的情况下；几万十几万出场费人家不见得看得上；几十上百万又严重出宣传预算
不可否认；如果对方能参与到电视剧的宣传活动当中；无疑会给作品带来相当大的噱头和人气；并且龙凡没准也可借此机会提升身价；结识演艺圈跟高级别的前辈；但要是为此花费太多金钱人脉资源对公司而言太不划算
特别是在这样的时间段；这位重量级人物必然带领着自己的团队；在忙碌着这一年最后阶段的工作；除非是特别有价值的露面；否则邀约成功的希望渺茫
然而这样在华宜看来不大靠谱的提议却在辽省电视台一方却得到了不少的赞同支持之声；甚至有意做中介牵连两方
毕竟龙凡和赵苯山都是东北出身的艺人；都算是家乡人的骄傲；两人有着鲜明的对比；这样的对话在电视台看来能吸引本地电视观众的眼球
几经探讨；公司最终在电视台一方的鼓动下同意了这样的活动策划；并划出十多万资金预算；不过如何说服并邀请这位级大腕参与这场青chūn对话则成了关键问题
除了电视台先行接触联系；龙凡自己也思考着如何拿下这位顶尖人物的见面机会
他本人的xìng格向来如此；要么完全照眼前路子走；而一旦敲定了自己的方向；除非是自我否定；否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在按照通告安排出发前往辽省的前几天；电视台那边终于反镭了消息；“对方同意见面；但地点必须是在鉄岭；而且没有时间参与对话活动”
尽管这样否定的消息在所有人预料之内；但比起直白的拒绝；可以说赵苯山对龙凡这个后辈还算是相当给面子；居然答应了露面；并且分文不取
“我看差不多就行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得到消息的高晓淞生怕龙凡受到打击；私下在电话里劝说道；“这事上不好谈；很有可能费力不讨好；还不如老老实实接受几家媒体采访”
包括刘奕菲张歆译几人；虽然对赵苯山名气也是充满敬仰；但也深知和对方同台的困难；也都提醒龙凡不要对这件事抱有太高希望
听着众人的好意劝说和安慰；龙凡只能笑着回应一句“知道了”；他也知道朋友们只是担心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高
但龙凡并没有改变想法的打算；反而提前通知王惊为自己买好了前往辽省的机票；先行一步赶往辽省；准备亲自拉拢这位顶级大腕
得知龙凡的决定；其他一些带着嫉妒和敌意的艺人则幸灾乐祸；“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讨苦吃”
×××
龙凡随身带着的除了兑换来的“法宝”；多的就是搜集来的有关赵苯山的个人资料
登上飞机后；龙凡俯身研读；将旅程上的时间全部用在了了解这位艺术家资料上；希望能找到有力的敲门砖
由于鉄岭只有军用机场；因此龙凡此行颇费了番周折；在沈市下飞机后又换乘火车前往目的地
再回东北；龙凡没有了上次回家的期待和喜悦；而是带着任务直赴鉄岭开源市；电视剧马大帅的拍摄基地
从电视台那里龙凡了解到赵苯山在这部戏当中除了饰演男一号；还兼任导演及制片人；可谓自投自导自演；完全掌控整部戏这时候他本人也吃住在基地；筹划着电视剧的后期制作
按照电视台工作人员的指点；龙凡一路寻到开源市中心；找到了赵苯山专门为拍摄自己作品建设的影城基地
十多万平米的维多利亚广场；国际娱乐中心；以及内外拍摄景地；无一不显示出这位东北喜剧之王的雄厚财力
站在一栋号称赵苯山资料馆的三层别墅型建筑前；龙凡拨通了提前约好的赵苯山助理电话；想要通过对方见到赵苯山本人
“你现在到鉄岭了？还是为邀约的事？”原本替赵苯山回应剧组邀约的助理严实听闻龙凡亲自赶来；也惊讶不已；没想到这小子会如此固执
身着羽绒服的龙凡站在一个结了冰的喷泉池旁边；笑着回应道；“不光是为了邀约；还有其他的事情商量”
虽然对于龙凡口中“其他的事情”抱有很大怀疑；严实还是按照赵苯山的意思将龙凡带到了一处正在拍摄的外景场地
此时在那里聚集了不少演员；在听候负责人的指挥安排；现场也只能听到扩音器里发出的训导声
“估计要等这个镜头处理完了；你就在这儿稍等下；本山老师呆会就来”说完这些；助理严实走上前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点头应过之后；龙凡跺着脚站在那里打量着前方的拍摄场景；猜测着正在拍摄的是怎样的剧情画面
透过人缝；龙凡隐约看到张熟悉的面孔；正举着导演筒解说着什么；再仔细一看；正是这次自己前来找寻的级大腕赵苯山
方脸；八字胡；中山服；和之前在电视画面及报刊媒介上见到的形象完全一致；初次见面龙凡就有种熟悉感
不同的是此时的赵苯山并不像以往见到的那样带着笑意；而是神情严肃；如同一位正在授课的老师
全场除了偶尔的咳嗽声；几乎静到连喇叭的轻微刺啦声都能听见
对一个剧组而言；在正式拍摄之外能出现这样的场景；要么是剧组管理相当严苛；或者领导者有着极高的威严如此井然的工作秩序；大概也是制作出优秀作品的原因之一了
“给你们总结的毛病就这么多；几人回去自己再好好想想哪里还不行；争取明天有多的进步”被人群围起的赵苯山用口音极重的腔调说道；然后话题一转；“还有；今儿咱们现场来了另外一位导演；大家掌声欢迎一下”
说着；赵苯山将实现投向不远处正在等待的龙凡；挥手示意他过去
“啊？”龙凡刚以为对方要解散队伍；没想到居然还要当众介绍自己；这算是玩哪门子意思？
恭敬不如从命；既然是在说自己；龙凡稍微愣了一下后赶忙小跑着奔过去；然后朝赵苯山礼貌道；“赵老师好”
“叫啥老师；又没教过你啥”一直表情严肃的赵苯山这才露出微微眯起眼睛；露出那标志xìng的笑容；然后转身指着龙凡朝众人说道；“瞅见没；不到二十岁；人家已经拍了两部戏；还有电影；自己当编剧当演员；这就是你们前进学习的榜样”
“哪里”龙凡几乎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头一次见面这位大腕就是如此热情
面前其他演员相互瞅了瞅；然后纷纷带着笑容说声“导演好”“久仰”算是和龙凡打了招呼
“行了；散会”介绍完龙凡后；赵苯山这才煞有介事的喊了声；然后兀自朝旁边房内走去；“这边歇会；说说你有啥事”
其他工作人员如同木偶一般；在赵苯山转身离开后这才赶忙开始收拾器材
在外界看来这是为xìng情极好极为容易打交道的艺术家；但现实当中对方显然架势十足如此强大的气场；龙凡还是在现实当中头一次遇到；不由得有些心虚
捏了捏包里带来的本子；龙凡深吸口气为自己加油打气一番；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117反客为主
跟在赵苯山身后走进房内；一股墨味瞬间涌了上来
不光是屋子zhōngyāng宽大的木桌上；房间四周墙壁上也零零散散挂着不少毛笔书写的字幅；多是猩语名言不必说；这些就是赵苯山的墨宝了
虽然龙凡不懂得欣赏这些；但仅看字迹也能感觉出这当中的深厚笔力
“咋样；能看出些啥不？”坐到自己专属的虎纹沙发上；抬头看到龙凡仍在盯着墙上的书法；赵苯山笑着问道
龙凡摇摇头；谦虚道；“不太懂这些；不过看得出字迹苍劲有力；应该是练过好多年了；赵老师很喜欢书法？”
在飞机上的时候龙凡不光是研究了查找到的有关赵苯山的个人资料；甚至还在系统当中搜寻一番他的经历；以期能找到说得来的话题
喜好高尔夫；闲暇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书法；从小擅长唢呐二人转小帽
即便是比起对方助理对赵苯山的了解程度；龙凡都可以说是胸有成竹；毫不逊sè
“你赵大叔我就好这一口；你们年轻人玩的什么论坛啊；什么聊天室；我都不行”尽管对于这样奉承的话语听过不少；但赵苯山对于龙凡不知为不知的态度还是比较欣赏的；言语间也带着些随意；“你最好有空也常练练字；现在练字的少了；你们都用电脑打字；那玩意儿快；但是把人也都整的浮躁了；对身心发展；不好”
龙凡笑着点点头；表示接受建议
“行了；你坐；你来的原因呢我大概也知道点”看到龙凡仍站在那像是个上门求教的学生；赵苯山乐了；“你的作品我前个晚上看了看；说实话；比起其他那些年轻人来；你是这个”
说着赵苯山身子微微前倾竖起大拇指
或许是受电视节目上表演的影响；尽管本山大叔表情严肃；但微眯的眼睛却始终带种莫名的喜感要不是龙凡克制着自己；没准就和过年时候看节目一样笑出来了；不愧是东方的卓别林
此时龙凡强压着各种发笑的冲动；坐到沙发上认真倾听着对方的话语；神sè平静的对待这样的褒奖
随后赵苯山继续面带认真道；“而且你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你呀在网站上弄了个公益寻人；还给孤儿残疾人们拍了公益作品；很不错；年轻人能做到你这份上的不多；也是咱们东北人的骄傲”
听完赵苯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