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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抬爱 作者:皇濯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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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话。”他亲我的脸。

    “不想睡,和我说说话。”他坐在床边,我脑袋枕在他腿上。

    “你想说什么?”他用手摩挲我的额头,捋我的头发。

    “我会死么?”

    “为什么这么问?”他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动作着。

    “因为感觉起来很严重。是什么病,不能告诉我么?”千里迢迢出门寻医,鬼也不相信只是查体这么简单。

    “你问过我的,我真不知道。”

    “那我能问我们是去找谁么?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我的好朋友,勉强算个神医。”他是不是吃过那人的什么亏?后半句说的好牵强……

    不是神医的话,他也不必大费周折带我去寻那人吧。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

    “……当我没问。”我都能感到屋内空气中的黑线了。

    那个什么神医,你是不是得罪过莫老爹啊。

    “楼下多了很多人。”我闭着眼,半眯着。

    “嗯。”

    “都是江湖人么?”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典型的不好惹。

    “和咱们没关系。”他笑。

    我抬眼看他,他低着头眼里盈满温柔。

    “他们都看你。”

    “是么?”

    “看你长得漂亮。”

    “我以为他们都在看你呢。”

    “才不是……”我往他怀里蹭了蹭。

    “睡吧。”

    ……

    我再醒来时,眼前的光景好比彗星撞地球——那叫一个难以形容啊!

    好好的桌子凳子横“木”遍野,茶壶茶碗都粉着碎着散在地上。阿琴站在门边上脚踩着一个绿衣男子,阿画脚下横着俩下人装扮的小厮。几个被采级的男人哭爹喊娘的呜呜着叫疼。

    我回过神儿来,才发现我还枕在莫靖离腿上呢。我抬头看看他,他正盯着那几个人一脸不悦中。

    “把他们丢出去。”莫靖离俊美小蹙,满脸不高兴,“从二楼丢。”

    “是。”阿琴阿画答腔。

    “哎?等……等等!”开……开玩笑,从二楼丢?就阿琴阿画那力道?还不如直接打残废了,“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们把你吵醒了。”莫靖离面无表情,话里带着冷冰冰的怒气恨不得把那几个人掐死。

    “哈?”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就河山尽改,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他们劫才。”阿画似笑非笑。

    “……”啥?劫才劫到我们莫大老爷身上?他还真会找人下菜碟,一劫一个准儿啊。不过莫靖离这么有钱,不会因为被劫个钱就那么生气吧,何况又没劫成?

    “爷饶命啊……小爷饶命啊……”都伤成那模样儿了,还叫唤。

    “还劫色……”阿琴又往下揣了一脚,“就是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莫靖离给瞪了回去。没了声音,只在一边偷笑。

    “……”这样啊,就是没劫成呗!看来红颜注定是祸水啊!沉鱼落雁地把人都迷到要上门一睹风采,难怪他气得脸都绿了。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双肩因为忍着笑意而不住的颤抖。

    “非儿。”他双手环住我,声音里的怒气更加沉重,“丢出去!”

    他一定是误会,以为我被吓坏了。我被他抱在怀里,觉得有些对不住那几个被踩级的变态大叔们。

    阿琴阿画这次也不行呼,三下把他们全数抛了出去,只听“啊——啊——啊”的两长一短的声音,几个人是贴大饼的亲吻大地了。让我想起郭德刚那个跳2楼和20楼的区别的那个相声了。

    果然,创作来自生活。

    “非儿,没事了。”他轻抚我的背。

    我抬眼看,才注意,我们房间门口围着不少人啊,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却也来来去去往屋里偷瞄。

    “小二!”阿琴叫道。

    “是是!”小二胆战心惊的从人堆儿里挤进来,“几位爷,您门可闯了祸呦!那可是……”

    没等小二说完,阿琴就丢了块碎银子给小二,要他闭嘴。

    小二愣了愣,随即一脸讨好的谄媚,生怕得罪屋里的主儿,“爷,您有何吩咐?”

    “把这里收拾干净,准备热茶候着。”阿画掸掸身上的灰尘。

    “是是!”拿了银子换张脸,比看什么变戏法儿的都有趣。

    这时,楼下传来几声哀号和没有什么气焰的叫嚣。

    “我们爷是镇州太守大人的兄弟!你们……你们敢这样放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等着!”

    楼下也聚了很多人往上看热闹,吵吵嚷嚷。

    阿琴脚一勾,木头凳子腿儿飞出窗外,底下“啊”了一声,便没了叫嚣。估计是抱头鼠窜跑了。

    客站里面看热闹的也都渐渐散场,人多眼也多,被什么人盯着看也察觉不了,也注意不到。

    小二叫人来收拾了破桌子烂椅子,送了壶上好的龙井摆在新换的桌子上,随阿琴阿画出了房间。

    “非儿,没事了。”他抱着我。

    “嗯。”我本来也没事。

    说劫色也是劫你的色,我还没脸大到在你这个天仙面前担心自身安危。

    我脸贴在他怀里,懒也懒得动。反正他身上又软又香,被他抱着也舒服。

    “爹。”

    “嗯?”

    “刚才那人是什么什么太守的兄弟哦。”

    “那又怎样?”

    “……”我是相信你有能力摆平啦,不过那个太守听起来很厉害嘛,是个麻烦哦。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低头亲我的额头。

    呜呜……爹,咱俩担心的不是一回事啦。他觊觎您老人家的美色,万一官欺民把您逮回去做妾,您难不成要只身对抗朝廷?!人心叵测人心叵测啊!

    “饿了吧,走,下楼吃饭。”他又亲了一下。

    “唔嗯。”是我想多了么?最近亲的好频繁啊,亲完脑袋亲脸,亲完左边亲右边。我倒是不讨厌啦……

    “下楼吃饭?今天不把菜叫上来吃么?”

    “也别老在屋里闷着,出去过过风。”

    我“哦”了一声,下地去洗了把脸,莫靖离给我梳了梳头。换了件衣裳,我们才下楼。

    在众人波光淋漓、五颜六色、斑斓各异的眼神中,我和莫靖离大手牵小手的款款走下楼,活像毅然步入礼堂的新郎新娘,就差来几个小孩在旁边撒花儿了。

    当然,我是新郎他是新娘。

    新娘闪金光嘛!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小二见了我们立刻上来招呼,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比看见亲爹还亲呢。

    “大爷,小爷,吃点儿什么?”

    “非儿,有没有想吃的?”莫靖离没抬眼看他,只盯着我问。

    “没,什么都好。”我不怎么饿,吃不了什么。

    他随便叫了几样菜,遣走了小二。

    “嗯。”他对我伸手。

    知道了知道了,我递过一只手去,他给我把脉。

    “阿琴阿画呢?”

    “你老这么病怏怏的,我要他们去买些药才回来。”他眼睫下垂,专心察看我得脉象。完全不在意周围透过来的异样目光。

    “药?”我满脑袋的黑线,“能不能不吃?”

    “不能。”

    “补药?”

    “你气血虚,脾胃差。”

    “可上次把我补得都昏过去了!”

    “那是你身体太差,给你喝的都是安神的汤,怎么会晕?”

    “……”我低头,我怎么晓得为什么会晕,自打碰上你就没轻省过。三天两头病,我命也贱,还魂还不还个健康的!

    “所谓冬天进补,春天打虎。你给我好好养着,别成天像个人干儿似的……”

    “……我!”谁是人干儿啊!?

    “爹看了心疼。”

    “……”一下子脸跟烧红了似的发烫,我赶快把头又低了低,怕他看见。

    嘿嘿,其实还魂还到这儿也没什么不好,我不禁想。

    “爷,这是您点的菜。”小二端了三个碟子上桌,还上了一壶酒。

    “我没点酒。”莫靖离还握着我的手没放。

    “嘿嘿,这是那边那桌的爷请的。”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靠门边角上的一桌人。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桌上的几个“爷”都是带刀的,满脸横肉不像是善类啊。可别是什么江洋大盗就好了。

    莫靖离好像皱了皱眉,只是一瞬间我没太看清。

    “没你事了,下去吧。”他打发了小二,无视那壶酒开始加菜给我吃。

    没一会儿,送酒那桌的几个人就都站起来,向我们这走来。

    “怎么,这位公子不赏脸,不喝在下的酒?”说话的人真的长得很抱歉,还不如桌上的烤乳猪了,“这是镇州过来的上好果酒,最适合你这样白嫩细粉的玉面公子哥儿了,哈哈哈……”

    “把西红柿吃了,怎么又挑?”见我把西红柿拨了出去,他又从碟子里夹了块大的给我。

    “唔。”爹你是故意气他们么?人家是江湖中人,万一把咱俩垛了怎么办?您老人家只是遵纪守法恰巧很有钱的商人吧。

    人家明摆着是看准了你身边那俩保镖不在,来调戏你的。

    小二爷凑热闹似的又接二连三的端上来好几道菜。

    “那么多,怎么吃得了?”有钱也不能这么遭啊!我想要不要开口让那几位坐下吃点儿消消火气。

    “你吃得少,那就要吃得精。每样都给我吃几口,听话。”说罢又往我碗里夹了块儿鱼。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外人眼里是否看似是两个男人状甚亲昵啊!

    那汉子仿佛自尊心严重受创,他用力拍桌子,震掉了我筷子上的排骨,“你敢不赏老子脸?!”

    “啊,我的排骨!”看见那人凶神恶煞的表情,我拽拽莫靖离的衣袖,咋办啊?阿琴阿画不在,老爸你会不会打啊?

    他伸腿踢桌子,踮着掀桌;莫靖离一脚轻点着桌下的横梁,桌子便稳得一动不动。

    两人僵持着,周遭也开始传来窸窸窣窣议论声。

    “看那公子一脸正派,却也喜好断袖,真看不出来。”

    “那小个儿算不上漂亮,倒是眉清眼秀小家碧玉呢。”

    “爷要是给钱,是不是也让爷来一次啊?”

    “成天躲在房里,是不是只忙着干那当子事儿啊……”

    听着满空气里下流的污言秽语,我无语到极点,只想做个呕吐状发泄一下我的纯不满。我就一点点都不像他儿子,倒像是被他包养的小白脸?

    和他一起的那几个只是横在一边看戏,大概没注意到他额鬓流下的汗。

    莫靖离一手牵着我的手,似乎是想要我安心。

    “不过是个小白脸带着个娈童,竟然跟我‘银冠琴圣’作对?!”他扯着嘴角。

    “衣冠禽兽?”我脸一变,“靠!你说谁是娈童?!”

    “你说谁是衣冠禽兽?!”他恼羞成怒,伸手过来要抓我,“不过是个让别人骑的假娘儿们,敢骂我?!”

    “你!”我还没骂出口,就见一白影儿飞快闪过,那男人还没纳过闷儿来就飞出好远,撞上了3张桌子,弄得满身油腻。

    满座的人都呆了,应该没几个看清刚才是谁出了招,人是怎么就飞出去了的。

    莫靖离甩甩衣摆,领着我就要走。

    那一踢够狠!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动手,原来是深藏不露啊!

    和那人一伙的几个全都呆呆傻傻站在原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温文儒静的玉面公子哥儿出腿如此快、狠、准吧。

    我们路过柜台,后面那几个好像又要蠢蠢欲动似的,莫靖离随手甩出一定银子,仿佛疾风驰过却稳稳砸在柜台上。

    掌柜看看莫靖离,又盯着银子看,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骚动的气氛也顿时烟消云散。

    “打赏。”他头也不回,俊脸阴阴的满是不悦。

    有钱就遭!那银子除了付饭钱,够那掌柜换十张桌子椅子了。

    看他那样儿,我又不敢说什么,乖小孩儿地和他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不是也得锁阿……

    亲们,你们先看吧,没准也得封……最后也还是又叫了点菜送到房里吃。

    小二看是怕了我们,比什么时候都恭敬。还多送了几样小菜,送了壶青果酒。

    说好听是送,不还是莫老爸花钱买的?扔钱就跟扔烟头儿似的,都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小二出去带上了门,临走还不忘赔笑“小爷,慢用。”

    奶奶的,真把我当成莫靖离的娈童了是咋的?那是什么眼神儿啊?

    别人胡说他也不解释,虽然我也知道解释就是掩饰。

    可这倒好,都知道我俩什么“关系”了。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咱什么时候启程啊!

    我拿过酒壶闻了闻,还蛮香的。不会下毒了吧……我掏出袖子里的小银链子,链子头上是个纯银的小珠子。是当初出门时小棋给我试毒用的。

    在酒杯里晃了晃,嗯嗯,还是纯洁无瑕的,看来无毒。

    我就想嘛,虽说江湖人心险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遇坏人被陷害的。成天怕这怕那的,再得了被害妄想症?

    决定等他回来再吃,我先倒了点青果酒独酌。

    有点苦,有点涩,又酸酸的。过口毫不辛辣,清香回味喉间。

    不错不错。正想着要不要留半壶给他,他就进了门。

    “……菜都凉了。”我看他。

    “你先吃就好了,怎么还等我?”他坐到我身边,摸我头。

    “我不饿,等你来一起吃也没差。”看来心情好很多了啊,脸上也不阴沉了。

    “多少吃点……这是什么?”他目光转移到酒壶上。

    “青果酒,白送的。”其实就是你花钱买的。

    “你喝了?”他脸黑下来。

    “……一点。”干、干吗?

    “……”他拿过酒壶闻了闻。

    “爹?”怎么了啊?别不说话啊!

    “过来。”他伸手过来。

    “……”

    我才伸过手,就被他拉到腿上。

    “啊呀!”这这这,这是什么姿势啊?他右手揽着我,我整个儿身子趴在他身上,腰贴在他腿上屁股架得老高。这是要打我啊?!

    “爹!爹!”不过是偷喝了点酒,不至于打我吧,我心里年龄都成年了,才不会酒后闹事啊!

    (……好像闹过……)

    “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不听话?”莫靖离抬手就打,毫不犹豫啊!后爸!后爸!

    “呜……别打别打……”这一下疼死我了,这身体柔弱纤纤,皮儿又薄,屁股都木了。

    “我说没说过,酒这东西不许你碰?”他语气很平和,声音又好听,怎么也不像是正在打人的家伙说出来的话。

    “别打别打,说过说过……”第二下又下来,但力道比第一下……比不了,就是轻轻一拍似的。我心想肯定是第一下打木了,没知觉了。

    “那为什么还偷喝?”他又拍了一下。

    “……”这有什么为什么啊?我小孩子,“我嘴馋……”偷喝啊?

    “以后是不是要听话?”还拍,很轻很轻。

    “嗯嗯。”

    他这才把我翻过身,搂起来。

    “非儿,你身体弱得很,喝酒对你没好处。你还是小孩子,更不能沾,知道么?”他亲我脸,亲下去我死了白咧才挤出来的两滴骗取同情心的眼泪。

    “嗯嗯。”行,我以后躲着你喝还不行么?刚才那一下疼死了。

    “还疼不疼?”他用手给我揉屁股。

    “……不疼了。”我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心疼就不要打嘛,打完又心疼。

    “有没有不舒服?”他顺我的背,动作很轻。

    “没有。”

    算算,他和我在一起说得最多的就是“有没有不舒服?”,老是担心着。算了,以后不喝酒就是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别不说,知道么?”

    “头晕脑胀算不算?”

    “算!你头晕?”

    “没,不是。爹,你其实是学医的吧?”在收集病例么?

    “……我没那个天赋。”贴过来又亲,亲,亲,“洗个澡,早睡吧。咱们明天就走了。”

    “嗯。”

    ……

    我这是不是做梦,热得我难受。

    全身的血液都倒着流过来似的,都觉得血管儿胀着疼。

    我抬手抓抓被子,一脚踹开。才觉得凉快点了,那死被子又掀回来把我盖住。

    再蹬,又回来。还蹬,还是回来。

    我皱着眉,这被子脾气也太好了吧,都没有不耐烦么?

    气得我干脆把它踢到地上去,果然,它没再盖回来。

    凉气儿拂在我身上,我才觉得心里的火消退了些。

    这被子是不是诚心和我做对啊,才踹下去一个,又盖过来另一个?

    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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