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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by: jumpvoic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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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大师兄,我知道。”自己不是最清楚了吗,他的绝情冷酷?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的。” 

“我不知道,我本想救出大师兄你,然后回碧源山向师傅交代的,可是,现在,看来大师兄你是……” 

“这个……我前些天已经传了一封书信回碧源山了,你就不必担心了,天下虽大,可尽由崔殷泽所管,你要逃出他的魔掌,谈何容易?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跟着风忘尘回魔教去,只有那个地方,是皇帝的手触不到的。” 

“风忘尘?魔教?大师兄,江湖上的室我不太清楚,魔教到底是什么?” 

“魔教可以说是统治天下的另一个王朝,此教建立于200多年前,建教初并无名,后因行事诡异而被人称为魔教,魔教内高手如云,要顷刻间颠覆天下也并非难事,武林表面上由武林盟主所统胁,实则盟主的人选都是由魔教扶植的,他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与朝廷历来是过不去的,不过这两股势力到是形成了一股微妙的平衡,所以天下不乱,一但这两者失去了平衡,那么……熵阂的建立便是趁着60年前前朝与魔教的不合,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念砚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料想风忘尘必是厉害之人,却不想到他的地位尊贵如此,竟是另一个“皇帝”?难怪他要搅乱“盘龙大会”了。 

“那么,大师兄,你怎会跟这样的人扯……恩……扯上关系?”鼓起勇气,念砚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尴尬的问题。 

“恩……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开始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我是在为了探究魔教内部机关暗道的时候被他抓到的,后来……后来,我也说不清楚了,念砚,你折腾了一天,肯定很累了,你先睡吧,我把这事跟他说说吧。”一说到自己跟风忘尘的事,朴风便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念砚,含糊搪塞过去就去找风忘尘了。 

念砚见大师兄不愿再提风忘尘,也就不再强求,大师兄这样一个看似冷若冰霜不爱与人交往的人,自然有他高出常人的自尊,何况是两男相恋,谁又能像那个男人一样如儿戏对待?还有他对自己意外的执着,让念砚很不解,那是与三师兄和小师妹的你争我夺截然不同的感觉,充满了不可抗拒的霸气,好象一靠近他,就会被他的占有欲钳制得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即让念砚觉得害怕,却也衍生出了另一种连他自己都摸不清楚的情愫…… 

风忘尘自然是不愿意有这么一跟大“蜡烛”(比拟灯泡)跟在自己和朴风旁边,自己的侍卫当然不一样,无论自己和朴风做什么,他们都会自动变成瞎子,可这个朴风的小师弟……只要自己一接近朴风,就会像一只刺猬一样警戒起来,这倒还好,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象自己是一个变态色情狂一样,想他堂堂魔教教主,哪里受过这种气。

于是当朴风跟自己说要带着他一起走时,真是把他气了半死,凭什么这小子这么容易就可以得到朴风的重视,想当年,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勉强把他留在自己身边,虽然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直到现在朴风还时不时跟他提起“放我自由”什么的,虽然每次都让自己用某种手段给压下去了,可是总有一种他随时都要离开自己的不安全感,如今这个小子还来插一脚,难保以后他的师傅师兄师妹不找上门来,到时可就麻烦了‘~~~~~~

总之,怎么也不能让那小子留下来,而且,他也不愿为了这样的事情和崔殷泽结梁子(老兄,你们的梁子还不够大啊?) 

其实念砚也不愿意留下来,可是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去实现自己的愿望呢?不仅如此,连自己的心都开始动摇,这样懦弱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见那些关心自己的人呢?可是朴风也是相当执着给人感觉十分冷淡的朴风,对自己重视的人,是充满了爱和关怀的,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弟给那样的男人去糟蹋,于是,一边说服念砚,一边威胁风忘尘,两人都拗不过他,念砚就这么半推半拉和他们一起上了路。 

不过一个偶然的契机改变了三人之间的关系。 

念砚对崔殷泽的超乎寻常的关注,让朴风误以为他对崔殷泽产生了情愫,于是时不时劝戒念砚,不要走上这条路,崔殷泽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带给他幸福的,念砚这才发现,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大师兄原来是这么聒噪。这日,朴风又对念砚提起这见事,念砚忍无可忍,说了一句: 

“我之所以对他这么敏感,是因为他是我的仇人,他害死了我母亲,我要他血债血偿!” 

这句话在朴风耳里,也不过一个“哦,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可让风忘尘听见了,却让他有了另一种打算: 

“你的目的就是要报仇?”语气里有超乎寻常的认真。 

“是,我一定要为母亲报仇!”念砚的眼神无比坚定,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美丽执着的眼神打动了风忘尘,让他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决定。 

“那好吧,我来教你武功。” 

“什么?”他的一句话让两人大牙掉满地。 

“我不要做你的弟子,我的师父只有一个!”念砚最先反应过来。 

“我也不要你这个弟子,我只教你武功,你学好武艺就去报你的仇,而我自然也有我的打算,你应该清楚吧,以你现在的修为,练个100年也不可能赶上他,而我,是天下唯一有可能帮你实现愿望的人,你明白了吗?” 

“啊……”虽然这样很对不起师傅,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考虑的余地了,在充分见识了那个男人的强悍后,越发看到了自己的脆弱,再这样下去,跟他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好,我跟你学艺,你既然也有你的目的,那么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恩?” 

“就是不要插手管我和崔殷泽之间的事!” 

“可以,你们的事我本来就没有资格插手,可是你也要做好准备,我不会像你的师父一样慈善,要跟我学武就要做好准备……随时送命!”风忘尘并不是吓唬他,魔教的武功,岂是轻易可学的? 

“我这辈子从来就没打算过要享福!” 

“好,小家伙还挺有骨气,不过能不能报仇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我知道,那是我的事。” 

“你……你们,太乱来了,念砚,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答应他,你知道他怀了什么鬼胎?你这样会让师父伤心的。”刚刚反应过来的朴风怕风忘尘利用念砚。 

“大师兄,就算他要利用我也无所谓,我的仇非报不可,所以,我要变强,请你不要阻止我,这件事我自会向师父禀明。” 

…………第一部完《 
 
熵阂双龙(无花果第二部) 

洋溢着檀木香的雅间,总有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房间不是很华丽,只是简洁大方,整整齐齐的摆设和一尘不染的地面,处处体现了主人严谨的个性。 

屋内只有一个青年,随意地坐在那陈年的檀香椅上,手中拨弄着一串珠链,那原本是与青年身上所散发出的冷静稳重之气毫不搭配的东西,可青年的嘴角却泛起了甜意。 

六年的岁月可以把一个人改变到什么地步,可以从念砚身上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少年的青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的沉稳,不再是表面的沉着,内心的轻浮,六年的历练使他从外表到内心都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说到这里,念砚心里涌起了对风忘尘的感激之情。

初到魔教之时,风忘尘对自己严厉至极,为了让自己学会墨教百年不传之绝世神功,风忘尘几乎不把念砚当人看待,一天12个时辰中起码有8个时辰在无人至的悬崖上孤独地任风吹任雨淋,就算练到晕过去,风忘尘也不许朴风去看他,更有甚者,为了练功,独自入蛇穴,接连三天不吃不喝不动……

念砚几乎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熬过那非人的折磨的——但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念砚用三年的努力获得了风忘尘的认可,终于在三年前正式拜风忘尘为师,开始学习魔教决不外传的掌门才能学的神功——也是在这时候,念砚才知道了师傅原来也是魔教的人,常年不在教中是因为他作为教中的情报机构——染尘阁的副阁主,不得不在江湖上四处漂泊,为魔教搜集情报,自己的徒弟能拜教主为师,当然是很高兴——倒是大徒弟朴风为此跟风忘尘闹了好久的脾气,风忘尘为了自己的“欺君之罪”可是费了好大劲。

如今风忘尘和朴风已经双双浪迹天涯去了,念砚成了魔教的第12任教主,当时的他年仅20,虽不是魔教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却是入教时间最短的,所以刚上任的时候很多人不服气。但是四年的时间,念砚温和宽容的个性,精明却从不防人的品格已经使他在教中有了很好的人缘,支持他的大有人在,也是基于这个原因,风忘尘才大胆地让念砚继任了教主之位。 

成为教主之后,念砚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从教中的四大长老,八大首座,五大阁主,到基层的小兵小将无一不服。论武功,论机智,论才学,论品性,论成就,论豪气,念砚在历届的教主中都不是最出色的,但他却是最完美的。温柔的性格中那无坚不摧的坚定意志,和从不服输的韧性,往往让他能化险为夷,稳重求胜,善良的个性和一视同仁的态度也让他的口碑甚佳。现在魔教十分稳定,历经风忘尘的改革和念砚的稳固,正迎来了自己的全盛期,魔教对江湖来说虽神秘依然,却已经与“魔”字脱离了关系。 

可是这样的情况依然存在着许多隐患,尤其是这两年来朝廷与魔教的冲突更甚,崔殷泽统一天下势力的野心昭然若揭,已有许多有庞大势力的武林门派归依了朝廷,剩下的都以魔教为首,逝要维护江湖与朝廷的分界。魔教本来不想趟这浑水,可“盘龙大会”后,朝廷视魔教为心腹大患,非铲除不可。尤其是当崔殷泽灭了北方和南方的阻力以后,西方的魔教在朝廷眼里就变的更为碍眼。这两年,明里暗里的冲突数都数不清楚,开始自己没有经验,连吃了好几次败仗,渐渐成熟后,对朝廷的一贯套路有了一定了解,才挽回了败局,但念砚知道,朝廷病未动用真正的势力,那个人——崔殷泽还没有被逼出来。 

想到这里,念砚开始觉得头疼,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熵阂的皇帝,就会没来由地胸闷外加心情不好,这种时候,他就会想想小榴。小榴是四大长老之一——伍仁的孙女伍芙榴,四年前,小榴偷偷上山探望练功昏迷过去的自己,两人才认识的。小榴说她注意念砚好久,看他被教主折磨地死去活来?!非常心疼,所以一直想帮住他。

女孩的天真让念砚在这满是阳刚的魔教找到了一丝别人无法给予他的温暖。自那以后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小榴不是一般的少女,作为自小在魔教张大的女孩,小榴有胆识有主见,在念砚对事情悬疑不定的时候常常会提出很多有帮助的见解,久而久之,就开始有人叫小榴为“教主夫人”。

念砚喜欢小榴,但他知道,那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那种喜欢就像他喜欢自己的小师妹一样,是一种爱护关心和相互之间的了解,虽然没有问过小榴的想法,但看起来小榴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哥哥,可是小榴确实是教主夫人的最佳人选,各方面也很优秀,而且对当他的妻子并不排斥,而且教中对她的呼声很高,那么—就这样吧,自己确实也该成家了,小榴又是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不爱她,但念砚知道,自己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不会让她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教主,你又在想什么呢,我让你给我修的株连修好了没啊?”清脆的嗓音,开门见山的性格——正是穿着一身淡绿素裙的小榴。 

“早就好了,就等着你来呢。这一天又跑到哪里疯去了,快要当我家的娘子了,好这么不安分?”虽是责骂,语气中却充满了宠溺。 

“没有啊,我今天乖乖的去试新娘裙子去了,念砚哥你眼光真不错,可惜性格呆了点,不够浪漫。”直来直去一直都是这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偶而斗斗嘴,损损对方也是很有情趣的。 

“好啊,居然感这么说你的未来相公,看来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了,过来!” 

“哎呀,我才没那么笨,爷爷让你去主厅议事,你去忙你的吧,婚礼的事情就让我来吧。” 

“好吧,小榴,我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老天居然让我娶到这样一个好妻子……” 

“你知道就好,快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我爷爷脾气可不好。”说着就已经拿起了株连走出门去。 

念砚跟着往议事厅走去,婚期将近,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近来朝廷那边动作很多……^^ 

2 
婚礼正在紧锣密布地筹备当中当然,从婚礼的宾客到菜肴的选定皆是小榴一人操办,念砚要做的是保证婚礼进行时不受人干扰。婚礼在魔教的总部举行,这个地方应该是安全的,因为至尽为止不论是朝廷还是其他门派都还没有人知道这里的确切地址。

但就怕万一啊,教主的婚礼,所有总部的兄弟都要参加,届时,防卫的松懈极有可能使整个魔教毁于一旦!所以,与长老们商量后,念砚决定婚礼分两部分举行,教中兄弟分班参加,而且一律以茶代酒,并且在总部周围设置了层层关卡,一旦有人来犯,悬于大堂顶上的铃铛会立刻响起,这样的措施应当是万无一失了吧? 

明天就是婚期了,念砚跪在母亲的牌位前,向她禀告自己将要为人夫,为人父的消息。 

“母亲,孩儿终于要真正长大成人了,您在泉下有知一定会为孩儿高兴吧?母亲请放心,孩儿一定会好好做一个教主,好好做一个丈夫和父亲,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是啊,这就是自己的一辈子吧,成为教主,娶一个贤惠的妻子,生一些可爱的儿女,然后尽好自己作为一个教主,丈夫,父亲的责任,然后……去见自己的母亲。

看起来应该是很平凡的一生,那么母亲的仇呢?这个时候念砚又想起了这个困绕了自己十多年的问题,自己对于他的仇恨,在这六年岁月的洗礼中似乎变淡了,对母亲当年的行为也多了一分理解,想想当年的自己,与其说是对他的恨,更多的是对于母亲的恨,恨她为什么丢下自己的孩子不顾一切的地甘于为他死?

这对于当时一切都以母亲为中心的他来说,等于是自己存在的价值的否定,所以才下定决心要杀崔殷泽。轻狂不再后,以念砚现在的状况,抵抗朝廷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念砚决定把那些先放一边,反正……自己不会那么快就见到他的。 

世事难料,究竟是命运的必然还是缘分不可错过的偶然…… 

婚礼很热闹,虽然谁都不感放松警戒,但还是真诚祝福自己的教主能够与新娘白头到老,子孙满堂,远在江南游玩的风忘尘和朴风也赶回来凑热闹,风忘尘差点就拉着朴风一起举行婚礼,在朴风毫不留情的打骂下才没有弄出魔教史上最大的闹剧。

吴长老和异人一同居于上席,喝着念砚和小榴的敬酒;一向严肃的老脸上也泛起了笑容;这是墨教难得一遇的盛典;所有人都在祝福教主的同时给自己一分放松的心情。念砚望着自己戴着大红头巾的娇妻;不禁感叹人生无常自己少年在碧源习武时;可曾能想自己居然也能有今天;事业有成;又抱得美人;这是多少男人一生的梦想!一想到这;心境突然开阔了起来;一生的恩怨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只剩下这满堂的笑颜。 

就在这上下欢庆的时刻;突然冒起一股烟雾;熏得所有人睁不开眼;片刻后;一些功力弱的已经相继倒下;几大长老和两位教主也渐渐感觉浑身乏力。不好!必是有人趁此机会要对我教不利;可是为了这次婚典;上上下下的布置十分严密;不可能给敌人机会来偷袭,除非是教中人。。。。。。感觉快要支撑不住;连忙运用轻功冲出烟雾之中,随同出来的还有风忘尘以及被他抱在怀中的已经昏迷过去的朴风;还有四大长老。 

〃新娘被人掳了。〃风忘尘这一句惊住了所有还清醒着的人。 

〃师父;你是说。。。?怎么可能,有什么人可以当着魔教众多高手的面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小榴;并当着大家的面逃出大堂?〃 

〃逃出大堂?未必,我并未看清他的面目;只一刹见;那人便协小榴消失地无影无踪;此人要么就武功奇高;要么,此人还藏匿与教中;如此的话,此人必是教中人。〃 

〃不错;我只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劫走了小榴却并为感觉他有其他动作;那么,此人目的何在?” 
念砚在脑中思索着问题的可能性;可想来想去,第一种可能的人选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魔教的死对头…崔殷泽;可他又怎回屈尊降贵自己来劫新娘;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将魔教消灭?他只劫走新娘目的何在?他又是怎么知道魔教的总堂?这么一来,这个可能性又是微乎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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