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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心by 凌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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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的,两个男人在他下体的冲搞让他一阵剧痛,同时也把他从认亲的惊喜中拉回到残酷的现实。同时也使他意识到了他是以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与他的父亲重逢。卑怯和羞耻顿时侵蚀了他的自尊,他垂下来不敢再看他的父亲,心被生生的撕扯着疼。 



“雅季你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佐藤慢慢走近,伸手擒住雅季精致的下巴,凝视着那张被折磨的苍白的脸,另一只手则伸向他的脸庞,滑过他纤细的脖子,来到他的胸前,反复抚摸着享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最后拈着他胸前的两朵培蕾轻轻把玩。 



“爸爸……”雅季被沉溺其中的父亲震惊了。 



在英平的示意下,他的手下们不顾还没有来得及发泄的木下和山田的反抗,强硬的把他们从雅季的身上拖开,压下去,那两只离开了雅季的身体,沾染着血丝的阳具仍然高耸着,看起来很可笑。 



雅季体内的东西被猛然拖出,硬生生的拉扯着他已经模糊的皮肉,也带出大片的血沫。失去支撑的他,惨叫着摔倒在床上,那声音不亚于被插入时的凄厉。 



“佐藤,你不是早就像尝尝他的味道了吗?还等什么?”英平残酷的声音传来,雅季像寻求答案一样望向他。 



“想知道啊?告诉你也无妨。”英平俯视着雅季哼哼冷笑着。“他为了逃避我们的追捕,找了个替身搭上你母亲,醚晕了他们让车摔下悬崖,好让我们以为他死了。可是偏偏不巧的是我还是找到了他,于是他又把你们当抵押品抵押给了我,让我饶他一命。七千万用两个孩子抵押,我当然要知道值不值得了,所以他就告诉了我你的这个大用处。顺便我也知道了其实得到你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不可能,你胡说……”雅季摇着头,拼命的不愿相信。 



“人就在这儿,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问问就知道了。” 



“爸爸,你告诉我不是那样的,他说的都不是真的,爸爸,你说话啊……”雅季不顾身体的疼痛,猛地扑向佐藤,摇晃着他的胳膊求证,祈求着否定的答案。 



“是!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又怎样?!我白白养了别人的儿子17年,我的心胸已经够宽大的了!我没要你们回报,我只想保命!不赚点儿回来怎么也得派上点儿用场!”佐藤的情绪很激动,一把把雅季推开,让他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爸爸……”雅季被他说听到的话惊呆了。 



“我不是你爸爸!你别叫我!”佐藤粗暴的把雅季从地上提起来,抛在床上。那力量大的不仅摔伤了他,而且震的股间伤口一阵剧痛。在雅季蜷缩着单薄的身体痛苦呻吟的时候,愤怒的佐藤欺上来,骑在他身上。 



“你不会明白被深爱的男人嘲笑变态的痛苦,也体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结婚的悲哀。”被愤怒烧红了眼的佐藤猛地分开雅季的双腿,泄恨的冲进了他的体内。 



“不!啊……”虽然被前面两个男人撑开了些,在加上血的润滑,插入顺利了些,但是佐藤粗暴的动作仍然使雅季疼的头皮发麻,咬着牙没有让自己昏过去。 



“你不会明白我是用怎样的心情接受他被仇人杀死的事实……” 



“啊……” 



“用怎样的心情接受了你母亲和遗腹子的们……” 



“啊……” 



“又是用怎样的心情看着张得酷似他的他的儿子一天天的长大!” 



“啊……啊……”佐藤每说一句话就用力挺进雅季身体一回,一次不一次粗暴,一次比一次猛烈,最后的一串猛烈抽插更是往死里使劲。雅季连连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紧咬牙关,含泪的眼睛不断因为加剧的疼痛眯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 



英平冷眼看着他一手导演的父子相奸的戏码,胸口被莫名的情绪鼓噪着,说不出什么感受。 



佐藤长叹一声,抽出在雅季体力发泄过的分身转身下床。蓦的,手臂被一股力量抓住,他回头,看见虚弱的雅季用尽力气抓着自己,口中断断续续。 



“……爸爸……请、请允许我……还这样叫您……” 



佐藤的心猛然间一颤,起初想挣脱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止了。 



“对不起……我代替我的生父……为他对您的伤害道歉。您一定是……还爱着他吧,所以才会那么恨他……但是毕竟他已经去世了,就请您原谅他好吗……” 



佐藤先是一愣,而后不愿再提此事似的别过头去,没有做声。雅季抓住他手腕的手,渐渐移到他的手掌上,与他轻轻交握着。 



“也许,您在心里早就原谅他了吧……。在您身边十七年的我……最了解您的体贴温柔……” 



“我不是!”佐藤激动的吼道。 



“您是!”雅季坚定的说。“您能收留我们母子……并且抚养我们这么多年……不正说明了这一点吗……爸爸,您还记得吗?”雅季憔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宁静的笑容。 



“小时候您常常把我们抗在肩膀上,带我们到出去玩;常常因为我们一句想要,千辛万苦的找来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这道伤疤,是为了救从树上摔下来的真纪划伤的……” 



“我不记得了!”佐藤急忙打断雅季的话,甩开伸手抚摸他胳膊上伤疤的雅季的手,外表还在伪装,心中已经千万的后悔,可是他在强暴了雅季之后又怎么能开得了口认亲。 



“可是我还记得,而且永远都不会忘记!爸爸,您养育了我们十七年,用您的双手和心给了我们十七年的幸福生活,即使您不是我们的生父,却已经是我们心中唯一的不可替代的父亲了啊!”雅季紧紧的握住佐藤的手,身体因为激动剧烈的颤抖着。 



佐藤慢慢的转回头来,凝视着雅季,嘴唇蠕动着,始终没有说出什么。 



“我们已经失去了母亲,不能再失去您了,我们需要您啊!” 



“雅季……”佐藤终于反握住雅季的手,哽咽着,惭愧着。他痛恨自己竟然为了恨而迷失了自我,筑成了大错。“我,我竟然……你不恨我吗?” 



“我是您的儿子,做儿子的哪有记恨父亲的。当知道您没死的时候,您知道我又多么高兴吗?”雅季温柔的笑着,任父亲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脸。 



七 



“好了!认亲的戏码就到此结束!”温馨的场面立刻因为英平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冷酷的声音冻结,他冲着雅季哼哼冷笑,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带下去。” 



“雅季!雅季!”被人强行拖离的佐藤叫着雅季的名字,他当然知道雅季呆在这儿会有多危险。 



“爸爸,您别担心……”还不等说完,门碰得被英平甩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他跟英平两人。雅季静静的看着渐渐向他逼近的英平,从他愤怒的眼睛和咬牙切齿的模样,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被父亲强暴,乱伦的滋味怎样?”英平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原本就表情骇人的脸因为冷笑显得更加阴森。雅季垂下眼,不看他,也不出声。 



“难道你真的无所谓吗?!”英平咆哮着,雅季身体猛然一颤,但仍然没有做声。 



英平一把卡住他的脖子,雅季也不反抗,更是激怒了他。他手中的力道加重,恶狠狠的威胁。 



“现在我手里可是有两个人质了,你想让他们不的好死吗?” 



这句话果然有用,雅季蓦的抬起头来,目光中充满了不安。他的反应更是激怒了英平,他手上不断加重力道,直到雅季因为呼吸困难憋红的脸渐渐的转白,最后缺氧昏迷过去。 



英平看着雅季的脸,在没有又看得见的时候,终于露出了冰冷面具下带些人性的痛苦表情。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事情,他渐渐了解了雅季那颗坚强却又脆弱的心。他每次都为了别人付出所有,倾尽全部,从来没有顾及到自己。在别人面前让人安心的温柔的微笑着,却让心中满满的伤痛在看不见的地方一再残蚀着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而他的意志竟也跟着雅季改变,从开始单纯的想折磨一个“装模作样”的哥哥;到后来强烈的想让雅季开窍,承认感情在自我利益面前的卑微;然而现在,他却只想让他开口求饶,不是为别人,而是为他自己。 



英平再此来回抚摸着雅季的脸,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 
                  ☆ ☆ ☆ 
                  ☆ 



刚刚从黑暗中醒来的雅季被阳光刺的挣不开眼,用手臂遮挡了一会儿,才渐渐适应了房间里光线。阳光暖暖的,真舒服,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蓦的,股间一阵刺痛唤醒了雅季,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腿被分开,高高的架在一个特殊的铁架子上,一个脑袋正伸在其中。原来美梦醒了之后还会有另一个梦,不过是噩梦。 



“呜……”他微微叹气,结果引来下身一阵刺痛,忍不住发出一声哀鸣。 



“哎呀,你醒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从他腿间伸出头来,一脸懊恼。“早知道你怎么早就能醒过来我就动作快点儿了。” 



雅季苦笑,心想醒不醒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男人好像看出了雅季的心思似的,继续说。“如果是睡着的话,至少你不会很疼,我也能轻松一点。你的情况太差了,我都忙了好一会了,还没弄完。” 



雅季迷惑的看着男人,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忽然看见男人直起身来,长出口气摘掉手上的消毒一次性手套,还有那显眼的白大褂,蓦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张大了嘴。 



“你是……” 



“我是英平的朋友,菅野水树。”和阴沉的英平不同,这个男人有着非常爽朗的笑容,也十分英俊。 



“你是医生?” 



“对啊。好累……”水树伸了个懒腰,不停的锤着酸疼的腰,又拿了一副新的消毒手套带上。“你觉得怎么样?疼痛有没有减轻一些?” 



“我已经不觉的疼了,谢谢你。”雅季脸上漾出让人安心的温暖笑容。 



水树先是一愣,而后浮现出了然于心的笑容。他坐到雅季身边,望着他伸手抚摸着雅季的脸庞,缓缓开口。 



“那种伤口怎么可能不疼,是为了让我休息才这么说得对吧。” 



雅季一愣,随即像说谎被识破的小孩子一样,红了脸。 



“如此善良体贴,即使是被人那么残酷的侮辱欺凌,依然拥有这么温柔的笑容……我现在终于能理解英平他为什么害怕了。”他静静的凝视着雅季若有所思。 



“害怕?”他的话让雅季有些迷惑。 



“啊呀!看我这张嘴,这可是天大秘密呢!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刚刚深沉的水树一下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活泼。“我们继续治疗。” 



为了给雅季治疗身体内的肠壁,水树用镊子夹着消过毒的棉花小心翼翼的为他清理外面的伤口,然后插入一个嘴状的仪器,让治疗工具能够顺利的伸到他的身体里面。在治疗过程中身体的碰触是难免的,而且都是让雅季羞耻的地方。 



雅季忍受着治疗中的疼痛,手指用力抓住身下的床单。因为治疗途中他不时会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此时又羞耻又尴尬,只能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不敢往别处看。 



“啊……”由于水树的动作雅季又忍不住呻吟出声,在意识到之后,雅季赶紧捂住嘴。 



“弄疼你了?”水树从他腿间伸出头来,关心的询问。 



“没、没有”雅季窘的脸不由得浮上一片红云,说话也结巴起来。“医、医生,那个……能不能把我的腿放下来……” 



“那个不行哦,仪器和工具都要伸入你体内,如果你乱动会受伤的。” 



“我、我……”水树说的一本正经,雅季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在口中喃喃。 



“不用害羞嘛,医生和病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水树俏皮的冲他眨眼睛,雅季原本就沾染红晕的脸腾的一下子烧得通红。 



“只是做个治疗你就害羞成这样,真是太可爱了。”水树一边戏弄着雅季,一边开着玩笑,把持不住的扑上来抱住他磨蹭。 



“医、医生……”知道水树是在开自己玩笑,雅季还是忍不住连耳朵都红了,脸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惹的水树一阵嘻笑。蓦的传来一道冷哼,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真是浪荡,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英平站在门口,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瞪着两人不屑的冷哼,眼中满是怒火。 



雅季心里不由得一颤,水树却正好相反,不顾英平的怒火,扑哧笑出声来。 



“你这个大醋桶,知道人家的心只在你身上,还故意那么说。”水树故意扭捏着撒娇似的埋怨。雅季看着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意外的有些吃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是水树故意制造的。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看病,少说废话。还有你,也给我本分点,别忘了你弟弟和爸爸还在我手上!”英平怒气冲冲的瞪了雅季一眼,心有不甘的摔门而出。让水树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那个家伙啊,就是这么别扭的性格。” 



“你们是恋人啊。”雅季看着水树对英平了如指掌的样子,在想想刚才情形,做出了这个结论。 



“恋人?你的小脑袋瓜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看你好像很聪明的样子,为什么总在关键的时候不开窍呢。”水树看着雅季一连不解的可爱模样,意味深长的说。 



“那个家伙除了性格别扭了点,想法极端了点,其实也是个很可爱的人。也许有很多人不这么想,特别是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不过……对方如果是你,也许可以有所期待。” 



☆ 
                  ☆ ☆ ☆ 
                  ☆ 



森山组的议会大厅里,森山英贤坐在组长席左手边的位子上主持着会议。 



自从他身为组长的父亲被暗杀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时间了,发生的袭击以及泄密事件接连不断,组中事务混乱,人心松散。特别是上一次佐藤队长向别的帮派泄密的事情更是引起一场不小的骚动,底下议论纷纷。但也正是英贤处理这件事情十分的强势果断,起到了杀鸡吓猴的作用,其他的分部再也不敢因为他年轻而小看他,都对他有所顾及,不敢轻举妄动。表面上很和睦,可暗地里却各自暗暗较劲,仍然虎视眈眈的伺机行动。这也正是英贤做了三个月的代理组长却迟迟不正式上任的原因。 



可是最近,他拼命压制下来的浮动情绪却因为几起事件渐渐复苏,各分部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情形让森山英贤十分担心。偏偏在这时候,组中长老级的人物三川又被人暗杀了,事态严重,作为代理组长的英贤不得不出面,召开了这次紧急的会议。而此时会议将近尾声,问到敏感问题,会场上气氛凝重。 



“大家都有什么看法?”英贤正襟危坐,环顾四周再次发问。 



“我看是出了内奸了吧。”这个所有人最忌讳的词从最大的反动派大冢嘴里说出,所有人都知道别有意味,猜测着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您说说看。”英贤只看向他,心想真是贼喊捉贼。 



“哼,这么明显的事难道咱们代理组长会看不出来吗?不得不让人怀疑代组长的能力。又或者是……”大冢哼哼冷笑,毫不避讳的直接对上英贤越发犀利的目光。“代组长你明知故问?” 



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在英贤身上,明白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大冢的敌意,摆明了认为英贤是谋杀三川的幕后黑手。 



“哈哈……”英贤大笑,眼睛却紧逼大冢“那么您认为我是没能力呢?还是明知故问?” 



大众心里冷哼,不愧是森山的儿子,果然有些头脑。如果他支支吾吾的勉强回答,就算不让人怀疑他做贼心虚,那群中立的老家伙也会觉得他软弱无能。可是现在他避而不答,又把难题抛回来,现在为难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这个吗,当然贤侄你自己最清楚,在座的各位想必也心里有数。不过令弟前一阵子好像和大冢的手下走得很近,你做哥哥的也该好好教教他,毕竟要是让别人怀疑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哈哈……看来您也在三川前辈的事上下了不少功夫啊!不管怎样还是多谢您提醒。好了,各位也累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散会吧。”英贤又倒将他一军,不给他任何扳回的机会。 



大冢虽然心有不服,但他毕竟混了这么多年,不是毛躁的小子,多少有些分寸。通过这件事他对英贤得智勇双全又有了更深的了解,更不敢小窥后辈,在心里给他记上了一笔。 

等着会议室的人全部散去,英贤才敢卸下若无其事的面具,坐在皮椅上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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