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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算!那第三个是不是我的雨凤姐姐呀?”
她笑了:“你少扯上我,这两次在东北一直和你双宿双飞的小姑娘算不算……我不管你成没成事实,你搂着人家睡了,你还能撒手不管她吗?我不希望看见一个始乱终弃的小天!快打,还有第三条呐!”她催促著我,我只好打了起来。
“第三条:小天结婚必须取得凌雨凤的同意,一切要听从凌雨凤的安排。”
我又停了下来:“你不是想让我一辈子不结婚吧?”
她笑道:“要是不想让你结婚,也不用来这几个条款了!快打,爷爷马上就回来了,我还得给你去说情呐!”
我嘟哝道:“不讲理!”
她把眼睛一瞪说:“那你就别找我了,我没那个能耐!”
我只好又继续打了起来。
她的爷爷还是不肯接见我,但那一亿美金却意外地批准了,不过必须拿我的天雨担保。担保就担保,反正那钱也不是真花,不就是在账上走一下子吗?
既然雨凤知道了我和欣雨的事儿,我也就不瞒她了,当天我就把欣雨带到了凌氏大厦,住进了大厦的客房里。
两个女人一见面就搂在了一起,大概是猩猩惜猩猩吧,两个人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扯着手抱着腰地说着悄悄话,一起在借款协议上签了字。
欣雨回到南方就和戴莉莎集团、华南建筑工程大学草签了合作协议,戴莉莎持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华南建筑工程大学持百分之十的股,我们持百分之五十五的股,天雨建筑集团正式在南方市注册,并申请参与国贸大厦工程的竟标。
经过春雨督促和学校的严格培训,我在十八中开始崭露头角了,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高居榜首。六月中旬我参加了高考,那几天南方市突然闷热得出奇,我仗着有轩辕神功支着,心境平和,没有受到影响。七月十五日,我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居然是全国理科的状元。我填了志愿: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的建筑工程系。
爷爷知道了我的高考成绩,立刻给我来了电话,让我马上赶到上海,让我替他看房,他要外出到北方去看朋友。
七月十七日,我和春雨就住进了爷爷在上海代人看的一栋别墅房里。
看着那豪华的三楼别墅,我愣在了门外,春雨从后边推了我一下说:“呆子,发什么傻?”
别墅区警卫森严,别墅院非常大,里面假山,喷泉,花园、水榭、亭阁,钓雨台、泳池,布局错落有致,在一片竹林深处,竟有一栋茅屋,分明是我和爷爷在东莞山里住的那茅屋,我跑进了那屋,里面的设置竟和当年我们住时一模一样,我心里一热,躺在了那床上,似又回到那儿时的天地。
走出茅屋,站在门口,除了那门前不远的榕树要比当年小得多,连那潺潺流水都是过去那地方。
爷爷说给人看房,根本不可能这样修建!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爷爷自己买的房,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屋里的房间很多,我和春雨一人住了一间宽大的房间,爷爷则住在一楼。房间里都有电脑和电视,学习起来特别方便。
楼边的车库里还有一台天蓝色的宝马7系车和一台白色的奥迪A8。爷爷都已经上好了牌照,还给我和春雨都办好了驾照。
我拽着爷爷的胳膊问:“爷爷,别骗我,这决不是别人的房子,是您自己买的!这些别墅房和汽车得上亿元吧?您哪来的钱啊?”
爷爷淡淡地说:“别问,你就住吧,反正不是抢来的、偷来的!我得去北方看朋友了!你给我好好学习,等毕业了,爷爷还得用你们干大事呐!”爷爷当天就坐飞机走了,看着飞上蓝天的飞机,我总觉得像做梦一样,爷爷是拣破烂的吗?不像!绝对不是!
在机场大厅的人流里,我发现春雨不时地就干呕。由于上学,这两个月我们很少在一起,我没太注意她的变化,现在突然明白了,她怀孕了!看来那天我们决不是搂搂抱抱那么简单的事儿了,按日期算,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天啊,难道真的让她腆着个大肚子去学校吗?
我紧搂住她说:“春雨,对不起!我的荒唐让你真的要腆著肚子上学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格格笑了,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子说:“笨蛋,你连雨露都没给我就会怀孕了?那天你折腾了我一个小时,奇怪的是你那东西一直坚硬如铁,弄得人家欲死欲活的,泄了三四次身,你那里却半点雨露也不洒!不知道你怎么那么霸道,打跟你有了关系,旁边有男人对我一动心思,我就要呕吐,我到医院查了三遍,都没有孕!”
她这一说,我想起了欣雨说的,和她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我才泄过一次。我知道,我绝对没病,这大概也是练轩辕神功的副产物,精门守的严!我又想起了欣雨说的那个保险箱,一进家门我就说:“保险箱里是不是那天的褥单和你写的发生事情的经过?”
她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也就我这笨蛋,到现在才猜出来,你是怕我为情分心,不想让我知道?那天你上楼取东西用了一个小时,你是在写我们发生关系的经过!”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半天才说:“你全知道了?”
既然生米已经成了熟饭,窗户纸也破了,我和春雨就理所当然地住在了一起,晚间搂着她的时候,我感慨地说:“春雨,我真不是好丈夫,都破了你的身子,还把你孤零零地放在一边,对你太失礼了!”
她的小手急忙捂住了我的嘴:“不行乱说。你是个好丈夫,那是我为了逼你上进没让你知道,不算的!”说完,把她的娇躯和我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樱唇轻轻咬住我的嘴唇,湿润的香舌分开我的嘴唇,和我的大舌头抵死地缠绵起来,我的体温在她的厮磨下不断上升,双手环住了她的丰盈的翘臀,随着她轻轻的一声娇吟,我顿时沉溺于她的款款深情之中……
她又呆了三天,惦着南方公司,才恋恋不舍地决定回去。
在机场休息室,春雨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手紧拽着我的手,眼泪噗倏倏地朝下滚落,她说:“小天,我真不知道离开你的日子怎么过了!我回去把家里的工作都交给明月阿姨和欣雨姐,我也过来吧!”
我搂着她的小腰,舔噬着她的甜丝丝,咸滋滋的泪水,轻轻地说:“要不我还是改为报考南方市的大学吧,我也不愿离开你呀!”
我的话刚落,她推开我坐了起来,坚决地说:“不,你一定要得到同济大学的文凭,不为别的,要在建筑界称雄,必须有高水准的知识!我不能为了自己耽误我爱人的前途!”
送娇妻登机后,在回来的路上,我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我现在知道,我已经没法离开春雨了!
从机场一出来,我的车就被一辆奔驰车给缠上了,到我的别墅附近好容易甩开它,车进了别墅大院,没等关上门,那辆跟我一路的车也开了进来。
我气得站在那车前,伸脚顶住企图往车库里进的奔驰的保险杠,那车干哼哼再也前进不了啦。不料那车干脆刹住火,车门一开,走下一位戴着大墨镜,上身穿露脐小衫,下身穿牛仔短裤,戴着个前进帽,油黑的长发披肩的小太妹来。
见我怒气冲天地看着她,她格格一笑,顺手摘下墨镜,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翘着脚就亲了我一下:“小天哥哥 ,你终于还是来了,让宁宁等的好心焦啊!”
我吃惊地看着她,半天才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我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她笑了:“知道你考完试,我就天天到机场去等你,今天总算等到你了,看见你和春雨难分难舍的样子,我没敢打搅,姐姐走了,妹妹来给你填补一下空床吧!”
我急忙说:“别、别,我和春雨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我不能再辜负她了!”
宁宁扑哧一声笑了:“我又不占她的位子,你怎么会辜负她呀?那老人不说了吗?你命有五女,我是其中的一位,春雨也是其中的一位,但都不是那给你支撑门面的那位,我想那位应该是凌雨凤。搂紧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情人,你是我的惟一,但你却可以和几个女人偷欢,这世界太不公平了,对你也太宽松了!”
我心中一热,紧了紧搂着的胳膊,但立刻有了感觉,尽管隔着衣服,仍感受到宁宁那饱满坚挺的弹跳力,宁宁的娇躯也不自觉地微栗起来……
第二卷 猎兽 第062章 搂着宁宁的滋味
搂着她,我心里苦辣酸甜什么滋味都有。我知道宁宁这种鲜辣的个性深深地刺激吸引了我。从山里出来到现在,我所遇到的女人无一不是需要我保护的,无一不对我尽量展现女性温柔的一面,偏偏这位小丫头,从见面起,便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常令我进退失踞。初起时,这种感觉极不好受,但时间长了,反而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明白我已经喜欢上她了!
宁宁撩起她的短衫拉着我的手摁在了那绵软弹跳的峰峦上,我顺势揉捏了两下,她轻吟了几声,整个身子软瘫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还有八个月零六天才满二十周岁呐,好难熬的日子呀,真想现在就得你的疼爱,可宁宁怕爸爸知道了生气,爸爸说了,不到二十岁,不让我越界,我答应了,我得信守自己的诺言啊!”
她的话让我也冷静下来了,我抽出了手,挽着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她笑了:“嗯,现在这个条件还不错,和你们凌家有点相称了!”
这丫头怎么就认准我是凌小天了呢?难道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我问她:“你总说我是凌家人,你知道我的身世啊?”
她一愣,笑了:“你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人家说你们华家,你怎么弄出个凌家呀?是不是想凌雨凤想疯了?你也不想一想,你要姓凌,那凌雨凤就是你姐姐了,那算卦的能说她也是你的妻子吗?好了,我得走了,哪天我再来!”
她是匆匆走的,似是怕我再问什么,妈的,这里有什么玄妙的地方吗?她就这么走了,我的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知道,小丫头跟我的事儿绝没算完,我能抵挡住她的诱惑吗?真要是现在就摘下这朵花,我怎么面对她的父母,面对春雨和雨凤啊?虽然春雨下半年还得到学校来上学,但大三了,她在学校的时间少多了,更多的是社会实践,她惦记家里的公司,她还会跑回南方市的。我要让春雨过来,惟一的办法就是在上海也开起我们的天雨分公司。要开分公司,我必须就近找一个适合我们切入的项目!
我在同济大学附近转了半天,也没发现适合的地方,看看已经到12点了,只好走进了一家大排档。我要了一个炝羊肚丝,一碗阳春面,刚要吃,忽然听见我旁边的两个人在低低地说话:“老张,你去澳大利亚的事儿还没定啊?”
“怎么定,楼没处理出去,怎么走?眼看我们家的小颖就要生了,我再不去就不像话了,都急死我了!”
“你是不是钱要高了呀?”
“两千八百万还高呀?那叫九千多平方米的楼啊,别看只是小六楼,我那地基可是十四层的,完全可以再往高接,旁边还有批好的一千八百平方米的房场,后面还有个一万平方米的大院套,干什么都够局势!我那超市里的货还值个百十万呐,我都赔大发了!”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
我端着饭菜走了过去问:“大哥,您的楼房要卖呀?”
他看看我,忙说:“先生是不是想要?”
我点了点头,我把饭菜放在了他们的桌上,叹了口气说:“我爱人已经怀孕了,我想把她接过来!可她是闲不住的人,总惦着家里那一摊买卖,我寻思在那边安排个人,这边给她找个事儿占住手,她就能来了。这两天我正找着呐,刚才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挺感兴趣,不知道你的楼在哪儿?”
他哈哈笑了起来:“同病相怜!绝对的同病相怜啊!我那地方不错,就在四平路和国权路的道口附近,六层楼,一、二楼是营业室,三到六楼是写字房,但房屋是框架式的,想都变营业室,改一下就可以!”
我心里暗暗高兴,够局势,但我还是叹了口气说:“刚才听您说的价,我觉得不贵,可我们现在手里的钱太紧了,怕是搬不动啊!我手里的钱和我夫人手里的钱,加在一起能凑个两千八百万就不错了,总还得留点过河钱吧?铆大劲儿,我能出个两千六百万,这跟您的定价差距大了点,不知道师傅能不能接受,要能呢,我就跟您看看去,不能呢,咱们就算白说,我也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说着我端着饭菜就要起来,那老张急忙拉着我的胳膊说:“坐、坐、坐,小老弟急什么,钱是少了点,但既然是同病相怜,这事儿也就不是不能考虑的。来,咱们一起喝两口再说,酒越喝越近,钱越赌越远,咱们边喝边说!”
我看他们已经吃完了,就说:“买卖谈成了,我们有喝酒的时候,现在还是去看看你那房子吧,我现在是盼她来盼的有点心急如焚啊!要不是手里不宽裕,我恐怕连价钱都不会讲啊!”
旁边那老兄笑着说:“大概是新婚夫妻吧?”
我腼腆地笑了笑:“结婚刚三个月!”
那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给他们故意刹价的印象!
位置确实不错,正好在同济和复旦两个大学之间,后面有个大院套,门前也宽敞,停车场就不用另找了,客户可以直接停车进店买东西!店的局势也够,只要货全,价格合理,就一定能拉住客人。总之,我挺满意的,不过我什么也没说,都看完了,我失望地说:“这位置看来偏于清淡啊,弄不好是有赔没挣啊!我主要是为了让内人过来,只要张师傅答应我的价位,我现在就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今天晚间就赶到上海来,我们买不买,定不定,等她来一锤子定音,怎么样?”
老张犹豫了半天,最后才说:“钱是少了点,可谁让咱们都是怕妻夫斯基呢,就这么定了,时间只等到明天下午三时,因为我还得赶紧张罗出去,我也想我的老婆呀!”
我们三个人在大笑声中分了手。
回到家里,我就急急忙忙给春雨打了个电话,她听了一愣,但立刻笑着说:“是不是尝到甜头就不想松嘴了?”
我哈哈笑了:“当然,谁让你不把我管的严点呐,非让我尝到腥味,没办法了,现在不搂你就睡不着觉了!你这不是让我活受罪吗?马上让人去买票啊,我今天晚间开车去机场接你!”
她吃吃笑了半天才说:“你等著吧,今天我要夜审大色狼,你有得受的!”
半夜十一点三十五分,从南方市到上海的最后一次班机进了航空港,当我看见春雨拉着行李车走出来那阳光灿烂的一笑,心里醉得晕晕乎乎,我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箍得她一声娇吟轻骂道:“疯子,想谋杀亲妇啊?”
妈的,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春雨一上车,就笑着说:“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到处寻花问柳去了?采到什么名花了?是不是沾到手上甩不掉了,才想到让我给你挡一挡啊?”
我听了一下子愣住了,吃惊地说:“你还真厉害呀,一语中的,一下子就把你老公的事给看破了!唉,看破红尘其实就这么简单啊!我夫人真是女诸葛呀!”
“别胡侃,出什么事了,非让我过来?”春雨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我的脊梁沟里都冒凉气,我坐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这丫头也太厉害了,我这还没噘尾巴,她就全知道了!不过这事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真不能再隐瞒了!
“开车呀!上午不就告诉你了要夜审大色狼吗?怎么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啊?”春雨还是笑靥如花地不紧不慢地说。
我带着哭声说:“那小生就全坦白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倒不怕了,既然已经挑开,我就把话说到底。我开起车,跑上了高速公路,然后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我说:“那天我纯粹是为救她,不小心碰了她的乳房,小丫头就寻招报复我,谁知道她自己受了伤,赖着我非要住到咱家,我也是没办法……”
春雨紧蹙着秀眉轻声说:“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想和我分手,给她倒地方啊?”
我急忙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漂亮的女人有的是,那追起来还有完吗?我现在就是天仙也不要了,有一个春雨我就什么都够了,我绝对不干辜负我妻的事儿!”
春雨笑了:“看来她倒真是心仪你了,帮你那么大的忙,倒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她现在还在你这里吗?”
“走了,在屋里转了一圈就走了,估计是回家去了!”
“那就是说,你昨天没和她在一起睡?”春雨嘴里说着,眼睛调皮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