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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玉辟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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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破衣己把食物包好,收了起来,看见丁天仁回来,朝他招招手道:“小兄弟,来,现
在该上课了。”
  他把丁天仁领到右首房中,要他席地盘膝坐下,突然双手齐发,接连点了他五六处大
穴。
  丁天仁骤不及防,口中只“啊”了半声,就出声不得,但心头依然十分清楚,石破衣由
“承浆、天突、华盖、玉堂”,一路点了下去,再由“任脉”转“督脉、冲脉、带脉、阴
跷、阴维、阳维”,等奇经八脉,再走手太阴经开始,连续点完十二经络,当真落指如风,
奇快绝伦,每一穴道,经他手指一触,就有一缕滚热气流透穴渗入。
  这一阵工夫,全身二百三十处穴道渗入的热流,已经汇在一起,试想体内灌进一缕热
流,已经滚烫难耐,如今这二百三十缕热流,从不同的穴道,汇集到一起,热量自然也随着
增加了,一时之间,但觉全身血液如沸如煎,整个人快被烫得要煮熟了。
  就在此时,耳边突听石破衣的声音喝道:“宁神一志,依我口诀,导气运行。”
  丁天仁经他一喝,迷糊的神志,顿时清爽了许多,强自忍着滚烫的热流,赶紧宁神一
志,提聚真气,正好石破衣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要他如何引导这股热流运行。
  丁天仁练过八年峨嵋的内功,运气法门,各门各派差不多大同小异,他依照石破衣的口
诀,一句一句的做去。先前,这股滚热的气流,随着引导运行,流过之处炙热难耐,但做了
一回,渐渐感到比方才似乎好得多了。
  石破衣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他也一心一意的跟着做去。石破衣重复念了三遍口
诀,丁天仁也跟着他重复做了三遍。
  只听石破衣的声音说道:“你已经做了三遍。大概已经记住了,老朽注入体内的真气还
要再运行上几遍,才能化为己用,好了,现在你自己练吧!”
  丁天仁不敢怠慢,依照口诀,专心运气,又做了几遍,渐渐感到石破衣注入自己体内的
气流,已和自己的真气一同运行,渐渐化去,不,果然完全化为己用。
  这一来,启己的真气,就骤然之间无异增加十几二十倍,一呼一吸之间,真气在体内奔
腾澎湃,隐挟风雷,尤其轻轻一吸,一个人好像要离地飞起,等到长长呼气,才又缓缓降
落。
  心中暗暗惊异,石破衣传自己的内功,竟然会有这般神奇;想到这里,自然更不敢松
懈,一遍又一遍的加紧练习,也渐入佳境,每练一遍,都有不同的进步;这是自己可以从气
机运转中感觉得出来的。渐渐,终于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浑然忘我,天人合一的境界。
  等到运功醒来,缓缓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第一个感觉,就是精神清爽,四肢百
骸、有着说不出的舒畅!
  耳中只听石破衣得意的笑道:“小兄弟,你练得不错,邛崃先天气功,本来要循序渐
进,你终于在一个晚上速成了。”
  丁天仁慌忙站起身,朝石破衣拜了下去,说道:“道长成全之德,晚辈感激不尽。”
  石破衣大笑道:“小兄弟,老朽不喜俗套,你快起来。”
  丁天仁站起身。
  石破衣和他一同走出在石阶上坐下,说道:“你也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丁天仁依言傍着他坐下。
  石破衣偏着头道:“邛崃先天气功,本是练气之士修的功夫,和一般武林门派的内功,
稍有不同,没有数十年修练不为功,你知道你只花了一个晚上,如何会速成的?”
  丁天仁道:“晚辈不知道。”
  石破衣呵呵笑道:“老朽因你没有大多的时间,所以在打通你奇经八脉和十二经络之
际,输给你二十年的真气,哈哈,你自己勤修苦练、只怕练上三十年、也不过如此呢?”
  丁天仁吃得一惊,忙道:“原来道长……”
  石破衣摇手道:“你大概又要说什么感激不尽了,哈哈,咱们第一次见面,老朽不是
说,你干了这一杯,咱们是朋友吗?你既是我小兄弟,我送二十年真气给你,又何用言谢何
况我说过只是给你打个底的,不过,你昨晚虽已把我输给你的真气融化,但并不是完全能收
为己用,要真正运行纯熟,大概需要三天时间,因此,吃过早餐,稍事休息,还要进去勤
练。”
  丁天仁应着“是”,出去在溪边掬水洗了把脸,回入庙中,石破衣已把昨晚吃剩的东
西,拿出来两人吃了个饱。
  石破衣起身道:“好了,你休息一回,该进去练功了,老朽要下山去一趟。”
  丁天仁道:“道长有事只管去好了。”
  石破衣笑道:“你当老朽要去镇上买酒?酒可还有半缸,老朽是去采办粮食的。”说
完,飘然朝外行去。
  丁天仁那敢偷懒,也就回进屋去,掩上板门,席地运起功来。
  中午,石破衣果然又买了一大包卤味、馒头、烧饼回来、足够两人吃上两天。
  这座破庙,地处僻远的山区,人迹罕至,因此也没有人打扰,三天时间很快的过去,这
是第四天早晨,丁天仁运功醒来,走出前殿,只见石阶上坐着一个头戴竹笠,正在吸着旱烟
的老者,回过头来,招呼着道:“小哥早。”
  丁天仁看他年约七十左右,花白眉毛,脸色微黑,还留一把花白山羊胡子,手中拿一支
两尺多长的竹节旱烟管。
  这是一个极普通的山野老者,丁天仁不认识他,但人家和自己打了招呼,自己岂可不理
睬他,这就朝他点着头道:“老丈早。”
  竹笠老者道:“小哥快去洗把脸,用过早点,咱们就该走了。”
  丁天仁听得奇道:“老丈要在下去那里?”
  “你不知道?”竹笠老者反问了一句,接着又道:“老朽受人之托,领你小哥去找人
的。”
  丁天仁还以为他说的找人,是找自己两个兄弟去的,不觉喜道:“老丈知道在下两个兄
弟在那里吗?”
  “你两个兄弟在那里,老朽怎么知道?”
  竹笠老者道:“老朽是领你去找一个老婆子的。”
  丁天仁不知他说的老婆子是谁?心想:石道长不知去了哪里?心中想着,就跨下石阶,
朝庙外走去,这一瞬间,他看到竹笠老者脚上穿着双根梁的布鞋,和石破衣穿的一模一样,
这下他心中笑了,也不多说,匆匆走到溪边,掬水洗了把脸回入庙中,含笑道:“老丈和石
道长很熟是吗?”
  竹笠老者道:“小哥怎么知道的?”
  丁天仁笑道:“老丈如果不是石道长很熟的朋友,他怎么会把脚上穿着的鞋,脱下来给
老丈穿呢?”
  “哈哈!”竹笠老者大笑道:“小兄弟果然有些眼光,这也是老朽疏忽之处。”
  他果然是石破衣乔装的。
  丁天仁取出昨晚吃剩的馒头、卤味,打开纸包,放到阶上,一面问道:“道长怎么打扮
成这样呢?”
  石破衣笑道:“黑白两道,差不多都认识老朽,咱们这次要去办一件大事,出不得半点
差错,给人家认出来了,那还得了。”
  丁天仁道:“道长是说要去找一个。老婆子?那是什么人呢?”
  石破衣道:“你现在不用多问,到时自知,哦,你快点吃吧,早餐之后,咱们就要上路
了。”
  丁天仁道:“道长不吃?”
  石破衣道:“老朽早已吃饱了,哦,你脸上是那老小子给你易的容,倘若在路上遇上
了,他自然认得出来,让老朽给你补上几笔,就没有人认得出来了/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
扁形铜盒,打开盒盖,用手指沾了些颜色,在丁天仁脸上轻轻抹了一阵,收起铜盒,笑道:
“可以了,从现在起,我王老二,你叫王小七,咱们是叔侄,你要叫我二叔,不可忘了。”
  丁天仁点点头道:“小侄记下了。”
  石破衣笑道:“这要给你大哥知道了,不把我假道士的头扭下来才怪。”
  丁天仁问道:“为什么呢?”
  石破衣道:“你大哥当年什么人都不在他眼里,你叫我二叔,我假道士岂不长了他一
辈,这还得了?”
  丁天仁道:“现在你老是王老二、我是王小七,有什么关系?”
  “哈哈!”石破衣大笑道:“对对,一点不错。”
  丁天仁道:“道长精擅易容术,在下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咱们在路上有的是时间,哦……”
  石破衣好像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对了,那老小子留给你的几页纸,他叮
嘱你练会了就要毁去,你练会了没有?”
  他问的是“五行门截经手法”。
  丁天仁道:“在下其实早就练会了,只是……这是我八师叔送给我的,我练会了,他日
应该还给八师叔才对,怎么把它毁去了?”
  “唉,你真是食古不化!”
  石破衣道:“你八师叔送给你,就是你的了,学会了,就该毁去。一来,此种绝世神
功,如果给歹人得去了,贻害无穷;二来,那老小子把你救出来,担了性命危险,一旦被人
发现,岂不是你害了他;三来,你目前不能泄了密,那就会坏了大事……”
  丁天仁道:“有这么严重?”
  石破衣道:“最严重的老朽还没说呢!”
  丁天仁道:“这么说,在下只好把它毁去了。”
  说着,从身边取出几页发了黄的纸来:
  石破衣道:“小兄弟交给我吧!”伸手接过,只轻轻一抖,纸张立时被他震成粉未,随
风飘散!
  丁天仁咋舌道:“道长这一手厉害得很!”
  “咳,你又忘了,要叫我二叔。”
  石破衣回头朝他笑了笑,又道:“你用手掌在石阶上拍一掌试试看?我是说,你要很自
然的拍,不可运起功力。”
  丁夭仁听得奇怪,依言举手朝石阶上轻轻拍落,这一拍,他丝毫不用功力,那知拍下去
的手掌,就像拍在灰堆上一般,一下直陷下去,心中深感不信,急忙提起手来,坚硬的阶
石,已经印了寸许深一个掌印。
  这下直看得他目瞪口呆,问道:“二叔,这是怎么一回事?”
  石破衣微微一笑,用衣袖朝石上拂过,已把手掌扫去,但阶石也像揭了一层皮似的,然
后说道:“这就是你这三天来练‘先天气功’的成绩,先天内功,只要心念一动,不用运
功,就会自动把内劲流注到手掌之上,所以出手要越自然越好。”
  丁天仁大喜过望,感激的道:“这是二叔赐给小侄的。”
  石破衣道:“你别看它容易,越练到后来越不容易有进步呢!”说着,站起身道:“好
了,咱们该走了。”
  四天之后,这一老一少出现在宣汉城的大街上。大街上有一家三元楼,是城中首屈一指
的川菜馆,五开间门面,分为上下两层,楼上画栋雕梁,装演得金碧辉煌,富丽堂皇,那是
达官贵人宴客之所。
  楼下,是普通座,美其名为“小酌厅”,只有板桌长凳,所以食客也只是些贩夫走卒。
  这时还不到中午,楼下食客还疏疏落落的。石破衣和丁天仁已经来了,他们找了一张靠
近厅门口的桌子坐下。
  “小酌厅”门外,有一道宽阔的楼梯,左首是柜头,面对大门,所以坐在厅门口,就可
以看到从大门外进来登楼的每一个人。
  石破衣要了一壶酒,几样下酒的小菜,自斟自酌,悠然自乐,在他横头的丁天仁,面前
也有一个酒杯,杯中有酒,但他不善饮酒,只是装个样的,他只是剥着咸水花生。
  石破衣说过喝酒的时候,最好不要和他说话,这样可以让他仔细品尝喝到嘴里的每一滴
酒,达到陶然于心的喝酒真谛,有人和他说话,就会分心,一口喝下去,缺少品尝酒味,岂
不浪费了酒?因此丁天仁除了剥花生,从坐下来到现在,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心里当然有许多话想问,诸如匆匆的赶了三天路,到了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石破衣
是老江湖,老江湖的口风一走很紧,你怎么问他,所得到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到时自
知。”这四个字已经回答过丁天仁七次了,这也是丁天仁不再问的原因。
  现在楼下食客渐渐多了,人声也开始乱烘烘的嘈杂起来,从大门口进来,登搂的客人,
也开始有了。
  有钱的富豪达官,就是同样上酒搂吃饭,也总是要比普通人来得迟,好像不如此,就不
能表示他的身份与众不同。
  “小酌厅”的食客,已经坐满了,这时旁若无人的高声哗笑,猜拳赌酒闹成一片。上楼
的贵宾也三三两两的从楼梯上去,如果计算人数,也该有八成座头了。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希聿聿的马嘶,酒楼门前,来了两匹骏马,一匹是枣红马,从马上
下来的是一个身穿紫红长衫二十出头的青年,生得剑眉朗目,极为英俊、身边佩一柄紫红洒
金剑穗长剑,颇有顾盼自豪之概。
  另一匹是白马,全身没有一根杂上,从马上下来的是一个身穿纯白长衫的青年,年纪和
紫衫青年差不多,同样生得眉目清朗,身佩一柄银白剑穗长剑,也同样有一股返人的峻傲英
气!”
  这两个年轻人虽然没人认得,但若是老江湖,就可以从他们佩剑的剑穗上看出他们的来
历来了,就凭这两人的剑穗,就算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没人敢轻易拍惹他们。
  先说紫衣青年吧,他佩的是紫红洒金剑穗,这是自流井金家堡出来的。金家堡以“流金
剑法”驰誉武林,门人弟子都姓金,声势极盛。
  白衣青年佩的是银白色剑穗,这是剑门山白家出来的。剑门山白家,剑法自成一家,二
百年来,在江湖上也独树一帜,门人子弟就有一二百人之多,必须经过严格测试才能使用银
白剑穗,等于说他在剑术上已具有相当实力。
  在四川境内,有三大武林世家,素为江湖同道所推重,那就是自流井金家、剑门山白
家、和四川唐门。这三家有一共同的特点,就是各导祖训,不介入任何武林纠纷之中,因此
这三家的门人子弟也很少在江湖走动。
  但他们都是重阳高会的成员,因此重阳高会,是川西武林同道一年一次的雅会,重在联
谊,并不是什么武林组织,自然并不违背他们的祖训。
  闲言表过,却说丁天仁正在低头剥着花生,突听耳边响起石破衣“传音入密”的声音说
道:“小兄弟,你要装作并不在意的朝外看去,那个穿紫衣的青年,是自流井金家堡的少堡
主金少泉,穿白衣的青年是剑门山自家庄少庄主白少云,这两个是可交的朋友,你记住
了。”
  丁天仁依言抬目朝厅外看去,金少泉,白少云已由店中小厮牵过马匹,两人大模大样的
跨进大门,朝楼梯上走去。
  丁天仁最近刚学会“传音入密”,这就说道:“这两人好像很傲。”
  石破衣笑道:“这也难怪,他们是武林世家子弟,从没在江湖上走过,也从没受过挫
折,自然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但这两人的本质并不坏。”
  说到这里,急忙说道:“来了,来了,小兄弟注意,别露了形迹。”
  丁天仁听他说得郑重,立即抬目朝厅外看去,酒楼大门外,果然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是
身穿蓝布夹袄的老婆婆,鸩脸瘪咀,一头花白头发,戴着黑绒包头,头上插满金钗、金簪、
手拄一支黑黝黝的鸩头杖,连走路都颤巍巍的。
  她身后紧跟着一个十六八岁的少女,一身花布衣裤,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两条修长的眉
毛,配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粉颊上还有两个小酒涡,模样儿又美又甜。
  这两人丁天仁都认识,那不是九寡十八迷温九姑和红儿还有谁来?
  丁天仁骤睹两人,心头方自一怔,只见温九姑朝里走来的人,一双水泡眼突然炯炯有光
的朝自己投来,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自顾自登上楼去。她敢情是怪自己多看了红儿
一眼,一时脸上不禁一热!
  只听石破衣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小兄弟,我叫你别露了形迹,这老婆子生性多疑,大
概你多看了她一眼,给她发现了。”
  丁天仁也以“传音入密”说道:“这老婆子真还有些厉害。”
  石破衣笑道:“她是江湖上出了名最难惹的人,差幸咱们坐在楼下,和她并不相干,否
则她瞪了你一眼,你就非昏倒不可!”
  丁天仁道:“在下不怕她迷药,上次她一再施放‘闻风散”,在下并没被她迷倒。”
  石破衣喝了口酒,嘻的笑道:“小兄弟,你知道上次怎么会不怕她迷药的?”
  丁天仁道:“在下不知道,哦,温九姑也深感不解,说在下是天生不怕迷药的人。”
  石破衣道:“是人没有不惧迷药的,那是因为你当时身边佩了你大哥的玉辟邪。”
  丁天仁惊异的道:“佩了辟邪玉佩就不怕迷药吗?”
  石破衣道:“否则为什么叫它玉辟邪?岂止迷药,天下任何剧毒,都可以沾不上身。”
  丁天仁惋惜的道:“可惜辟邪玉佩被贼人取去了。”
  石破衣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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