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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 by 绝小娃娃 (虐心+推荐+b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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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以真的眼神恍惚起来。他喝了一口啤酒,吐了口气说:“反正不会跟我想的一样……” 
“干吗那么悲观呢?”y 
“不是悲观,是我这样的人不会有幸福。” 
“那以真认为的幸福是什么样的?”朱思远仿佛觉得,他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幸福……幸福就是……”以真正说着,忽然眼前一花,柔软的嘴唇就覆了上来,他知道是朱思远,他很震惊,但他又仿佛舍不得躲开,只是僵在那里。朱思远的舌头搅了进来,以真刚喝过啤酒,舌头还是微凉淡苦的,朱思远甜蜜火热的舌一下就纠缠住他的不放了。当以真从眩晕中缓过来的时候,他没有看见朱思远得意而愤恨的脸色。从这一个吻,朱思远笃定,以真已经深深地、深深地爱上了他。 
“阿……阿远……”以真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b 
“以真,难道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从看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是和我同类的,能不能考虑接受我的爱?”朱思远强忍住恶心一口气把提前背好的话说了出来。 
以真只觉得头顶都要炸开了,是尴尬,是害羞,还有一丝微妙的欣喜。是真的吗?阿远真的爱他吗?阿远说真的爱他!不知道为什么,以真昏沉的头脑中忽地闪过一个阴影,“我此生不会爱任何男人。如违誓言,让我肠穿肚烂而死!” 
在母亲面前发下的毒誓让以真不寒而栗,他忽然感觉好冷。母亲为什么要逼他发下这样的毒誓呢?难道她忍心让自己孤苦一生吗? 
看到以真恍惚的面容,朱思远产生了一种挫败感。难道他的判断失误了?以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喜欢他?他有点生气地嘟起了嘴。 
见心爱的人噘起嘴来,以真一阵心疼。近一年的朝夕相处已经让以真心心念念里全是朱思远,如果没有这个人,以真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以前总是自卑地认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机会,也就不想这些事,而现在,深爱的人就在眼前,什么肠穿肚烂,就算是真的,也值得了。 
“阿远,我……我也好爱你……”以真拥抱住朱思远,朱思远也反手抱住了他。以真闭起眼睛,他觉得此时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曾经如天上星星般祈望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温暖着自己的身体。而朱思远嘴角上残忍的微笑却让人毛骨悚然。很好,林以真,你爱上我了,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以真整个人都明媚起来。他此时才发现,原来压抑良久的感情一旦爆发出来,就难以收拾。他是那么地依恋朱思远,以至于一会儿看不见他都会产生思念。而朱思远也那么热烈地回应他,热恋中的他们像每对情侣一样,最喜欢缠绵的激温,和一些亲密的小动作。 
这天晚上朱思远进了家门,提早回来的以真将香喷喷的饭菜摆到了桌子上。他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打算两个人浪漫一下。 
在做饭的时候,以真就偷偷地笑了好几次,两个人都是青春少男,冲动是难免的,但除了接吻,朱思远从未对自己做过丝毫过分的事,是他不喜欢自己吗?以真很快排除了这个答案。朱思远一定是顾及他,看重他,才不会轻易地对他做什么。可是他们是相爱的不是吗?即使更亲密一点也不为过啊。以真不是想要朱思远的身体,他只是觉得那样能更好的表达彼此的爱。 
“做这么多好吃的!”朱思远顽皮地用手捏了一块肝尖送进口中。 
“喂!先洗手啊!”以真打了朱思远的手一下。g 
“啊,你打我,谋杀亲夫啊你!”朱思远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两个人嬉闹中,滚倒在沙发上。一记不可避免的长吻过后,以真有点意乱情迷地看着朱思远。朱思远在那一刹那也有一丝恍惚,他似乎想进一步做些什么。 
但他马上又骂醒自己:“这个婊子在勾引你,他受不了了,你现在应该解决他,而不是去爱抚他!”他一定神,起身道:“那么好吃的饭都凉了,我可舍不得。”以真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失望,但他马上又高兴起来,笑着说:“对啊,馋猫,多吃点啊!” 
那一晚,以真喝了不少酒,朱思远也感觉头有点晕晕的。晚上睡觉时,朱思远忽然有点不敢看以真的眼睛。见朱思远在自己的额上温柔地印上晚安吻,以真有点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该不该去找他呢?他的眼睛里明明也有火的,可是他为什么强压下去呢?以真一个人躺着,酒精在他年轻的身体里燃烧,他并未曾经历过情事,但一种陌生的冲动却让他抑制不住地想去找那个人。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推开了朱思远的房间。 
可能因为喝了酒,朱思远睡得很沉。以真走到他床前,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他俯身吻了下去。 
“呜……”朱思远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下意识地享受起以真的唇舌来,那么软那么可爱的唇舌,就算是要推开也要等意识清醒了吧。 
“恩……”朱思远睁开眼睛,他的视线直对上以真那染上情欲的眸子。 
“以真……”他此时想要进行的说教似乎变成了一种勾引,以真笨笨地抱住朱思远,朱思远感觉到以真的身子滚烫,下体坚硬地顶着他。他心里暗骂:“贱货,居然跟我发骚,我一定多找几个人弄死你,让你今生也不敢再想这事!”他想按住以真,没想忙中出错,他一下按在以真的分身上,以真“啊”地一声叫了起来,一下愣在那里,脸羞得发烫。 
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里僵持着,谁都没有动。 
良久,朱思远拉过以真的手,说:“上床来,我有话跟你说。” 
以真这时酒已经全醒了,他很为自己做的事感到羞愧,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朱思远将以真拉过来,让他的身体靠在自己胸膛上,小声说:“以真,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忍着没碰你吗?我想带你去荷兰跟你结婚!我们把最美的留在新婚之夜,你说好不好?” 
“什么?荷兰?结婚?”以真瞪大了纯真的眼睛,他没有听错吧?能得到他的爱不说,还能获得一个婚姻?这是真的吗?老天怎么会对他这么好呢? 
“以真,你等一下。”朱思远打开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本来想等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可是,我改主意了,今天就送给你吧。” 
“给我的?”以真迟疑着接过来,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样式朴素却典雅的小戒指。 
“这是订婚用的,等结婚的时候给你买钻石。”朱思远许诺说,“以真……以真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是太幸福了。”以真抬手抹去不争气的泪,“阿远,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的。” 
“傻瓜,怎么会是做梦呢,你看看我,我是不是真实地呆在你面前啊?来,把你的小猪爪伸出来。”拉过以真的手,朱思远将那个戒指套在了以真的左手四指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戴这里,反正订婚不戴这结婚也得戴,戴上它,你是我的就没错啦!”看着以真有点发呆的笑容,朱思远忽然感觉心口一疼。如果不是以真今天忽然来这么一手,他是真的不想这么早行动的。虽然他一直说是因为想多给以真一点肥皂泡,等梦碎的时候才会更痛苦,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有多喜欢以真身上干净清新的气息。直到刚才,他感受到以真滚烫的身体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变化,才决定提前出手。 
“以真,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给我勾三搭四,给我发现我可不要你了哦。我对感情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求我的爱人对我专一,如果你不忠贞,我可是会很厉害地惩罚你的哦。”朱思远别有用心地说着。 
以真却认真起来:“阿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跟朋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阿远,以真一无所有。我是那么爱你,舍不得看你难过,如果我背叛了你,让你难过,那我都不能原谅自己,一定会难受得死了。” 
朱思远不忍再听了,以真说得太用情,他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对他下不了手了。“好啦!快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准你死,你死了我活着还有意思吗?你不是要害死我吗?睡觉啦,我信就是了,我后天上午就飞去荷兰,准备我们的婚礼!” 
“后天上午?那么快?” 
“对啊,因为我迫不及待要跟以真结婚啦!”朱思远在以真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我要给以真一个惊喜哦,一个月以后就回来,以真要好好地管理我们的公司啊!” 
“一个月!那么久吗?”以真的失望明显地鼓噪着。 
“睡吧以真。”朱思远搂住以真,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黯淡。以真,我们的缘分到头了。 
(四) 
第二天几乎一整天,朱思远都没有看见以真。他发现自己有些异常,为什么会那么想见他,是不是临别前想多看看他呢?“我一定是想见这婊子从天堂跌入地狱的表情,一定是的。”他狠狠地想。晚上下班的时候,他也没找见以真,“他一定在家,回家就可以见到他!”朱思远竟然这样想。 
回到他们的小巢,以真果然在等着了。叫他一声,以真回过头来,脸上竟然有斑斑泪痕。 
“怎么了傻瓜?”朱思远宠溺地摸了摸以真的头。 
“从没跟你分开过,好想你的。” 
“那你今天白天还不陪着我,跑哪去了?” 
以真献宝似的从胸前拽出一个小葫芦形的东西:“这是我去求来的护身符,你带着就能保平安。这……这里面有我的一滴血,你送我戒指,我没什么送你的,就去求了这个符来给你。” 
“护身符吗?”朱思远胸口一窒,他虽然觉得这东西是屁用不顶的,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说道,“你带着吧,保个平安。” 
“你是不是嫌我的礼轻啊,我可告诉你哦,你出去坐飞机的,带上它出入平安。别忘了,我在等着你回来。” 
“傻瓜,哪来的一滴血啊,知不知道我会心疼的?以后可不要去搞这些劳什子了。” 
见朱思远把护身符贴身带上,以真的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快吃饭吧!” 
夜里,他们又相拥了一夜,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看着以真熟睡的脸,朱思远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以真,今夜,你还是个快乐的少年,有一个你最爱的爱人朋友和亲人,明天此时,你将一无所有,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知道为什么,朱思远忽然希望以真能挺过来,活下来以真,我们继续斗,答应我,活下来好吗?看着飞机在头顶消失,林以真的心似乎也随着飞机飞走了。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孟春晓问身边的朱思远。 
“当然。”朱思远冷冷地看着以真的背影,说道。 
“这件事,可没有后悔药啊。”孟春晓在朱思远的眼睛里看见了浓郁的痛苦,“我怎么感觉你挺郁闷的。” 
“废话,我当然郁闷,对着我的仇人,我能不郁闷吗?” 
“喂,我看你对着他的时候挺开心,一对着我就郁闷好不好。”孟春晓翻了个白眼,“那男孩看上去满可怜的,你这样对他,就绝了他所有的活路了。”孟春晓轻叹了一声。 
“哼,他有一线生机都不会死的,他就是这么贱。”朱思远心道,我对他说过他死我就跟去的话,他又怎么会舍得死呢? 
“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意已决,多说无益。” 
朱思远狠狠地将手中的烟头摁熄了。

以真抬腕看了看表,晚上十点钟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唇间逸出。一个月,还要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再见到心爱的人呢,以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觉有几丝烦闷。
因为朱思远不在,林以真一个人肩负起了两个人的工作。这时以真才发现,原来朱思远每天要负责处理的工作有那么多。怪不得平时大家都下班了朱思远还要加班,当这么大个家确实不是那么轻松的。想到这,以真心里暗道:“宝贝,快回来吧,以真需要你。”他心里有点猜测朱思远到底要给他什么惊喜,想着,他的唇边就绽出了一丝笑容。
以真开始收拾东西回家,朱思远不在,那个小家也仿佛失去了吸引力,以真暗自决定今晚睡在朱思远的床上。心里想着爱人那令人迷恋的清新气息和俊秀无匹的面容,一种甜蜜又忧伤的思念把以真的心填得满满的。
以真开着朱思远的车,悠扬的音乐扮着他一路前行,行到一处背静地段时,忽然,一个年轻女子拦住了车。
以真摇下车窗,只见路旁停着一辆吉普车,看样子大概是抛锚了。“先生,帮个忙好吗?刚刚我的车爆胎了,我只有一个人,您能帮我换一下备胎吗?”女孩子长得非常娇小,声音也很甜润,以真微笑着点了点头,就锁上车,朝吉普车走去。
“有工具……”话未说完,忽然一只强悍的臂膀困住了以真的身体,一块带着异味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口鼻,以真挣扎了两下,就失去了知觉。
一个壮汉拖着以真的身体上了吉普车,车子绝尘而去。女孩诡异地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朱思远的车,朝反方向开走了。

好冷……以真一下醒了过来,他感觉身体在发抖,深秋季节,一桶凉水从头淋到脚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睁开眼睛,一道强光叫他急忙又把眼睛闭上了,怎么了?他不是要帮那个女孩子换轮胎的吗?那个女孩与他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害自己?
恍惚中,他感觉照在他脸上的光移开了,他又一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平放在一块冰凉的金属板上,而四肢都被牢牢地固定住,不能动弹。
“醒了?”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这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像一只待宰的公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以真定了定心神,才发现屋子里有五六个人,都是肩宽背厚的壮汉,穿着紧身衣裤,带着头套。
那个先说话的人走过来,一只带着紧紧的黑手套的手暧昧地抚上以真的脸颊:“小脸蛋长得不错嘛,不知道吃起来感觉怎么样……”
一阵恶心涌了上来:“把你的脏手拿开!”以真愤怒地说。
“性子还挺烈的呢……”随着那个人的话语,那只手离开以真的脸,沿着脖子向下摸去。被冷水泼了一下,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衬衣已经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薄薄的肌肉上,嫩红椒乳的形状也从衣服下面透了出来。看不到那个人的脸,可他的眼神却在看着以真胸口的时候燃烧起来。大手抚上以真的胸部,以真“啊”的一声惊叫,好恶心,以前朱思远有些羞涩地轻轻抚摩过他的上身,那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满心的欢喜,可是,为什么给这个人的手玩弄,心里就那么难受呢?以真口中大叫:“你放开我,别碰我!”他无法挣脱,只有不住地扭动身体。
可是以真的警告是那么苍白无力,那只大手穿过他的衣服,准确地拧住了他的乳尖,并恶意地揉搓掐弄起来。
衣服完全被解开了,以真的上身就那么袒露着,被那只黑手蹂躏。以真的心像被油烹着一般,他想到和朱思远相爱那么久一直没有逾矩,如今却被不知拿来的污七八糟的人玷污,心里的委屈和身上的不适逼得他红了眼睛。那个人在他上身撮弄了一会儿,手便向下移去,他轻松地拉开以真的裤子拉链,将长裤褪到膝盖,然后隔着内裤,开始抚摩以真的下体。
以真全身一震:“不要,不要碰我……放开我……”屋子里另外几个戴着黑头罩的人都直直地盯着那个人抚摩以真的手,喘息也粗了起来。

朱思远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孟春晓坐在他对面,几次张嘴,见到朱思远的脸,就把话咽了下去。超大型号的屏幕里,正在上演以真被人监禁强暴的活春宫,以真痛苦的惨叫和那几个野兽一般的壮男都清清楚楚地摆在朱思远眼前。
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在剥掉以真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以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随着嫩红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以真开始抽噎起来。
男人的手野蛮地在以真幼嫩的分身上揉搓,很快,以真在痛苦中射了出来。一个以真脸部的特写,眼泪缓缓地流入了发迹。趁着以真射精后短暂的脱力,男人解开了以真身上的束缚,他卡住以真的腰,将他朝后一扭,便将以真变成跪趴姿势。以真明白他想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放开我!禽兽!放开我!”可是,中过迷药的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又怎么是这个壮汉的对手呢,壮汉一手固定住以真,一手扶住自己的分身,用力一挺,分身便整根进如了以真的身体……
“阿远!”
那一刻,孟春晓分明看见朱思远浑身一震,屏幕上的以真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声嘶力竭地叫出了爱人的名字,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思远,此刻却在屏幕前欣赏着他的痛苦。很快,朱思远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他继续悠闲地看着以真被疯狂地侵犯,下体流出的鲜血顺着以真的大腿流了下来。
“这是处男的血呢!”以真身上的人抹了一把以真的血,将以真的脸使劲扭住,把血涂在了他的唇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以真那惨白的脸在那抹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妖冶。

以真,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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