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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高干)+番外 作者:柳卷香附(晋江12.7.18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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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衣服图册上抬起头,弯起嘴角笑开“那最好,快去换衣服。”
  
  “言姐,麻烦把灯光调一下!”——“好,马上。”
  
  “言姐,百褶衬衣搭配这个,棒极了吧,真是帅呆了!”——“换件那件收腿的搭配着看看!”我摸着下巴看了看说。
  
  “就这个!出去把灯光调成淡紫色——”
  
  “言姐,我要爱上你了——”小罗趴在摄影机前,撅着屁股扭着头看一张说一句。
  
  我没有说话,拿来工作人员送来的矿泉水,直接打开喝了一大口,擦了擦汗,站在一旁。
  
  Rela扭过头拍拍我的肩膀,“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的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不过看在帅哥这么养眼的份上—我还是决定原谅你。”
  
  我抿着唇笑了笑,“再忍忍,最后一个造型,拍完了我们去FANA吃饭,公司报费。”
  
  “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工作,出去了你就成了‘女王’我就变成提鞋的老太婆了。”
  
  我剜了Rela一记。
  
  “不让你提鞋,提包就行,对了,上次我给你的那个对折边缝线能不能做出来。”Rela是和我配合最默契的一个版师,四十多岁的欧巴桑,品味和眼光都是一流的。
  
  基本上公司里我只和VINUS品牌设计团队的人员比较熟,BINMEI是一个大规模的公司,其他的我不甚了解,但是在合作流程上,我们这个团队还是比较配合团结的。
  
  “现有的机器不行,我同厂家联系了,我把机器稍微改良了一下,他们生产出来了我试试。”
  
  “好,等着弄好了,给你家的欧吉桑做一件。”
  
  “NO  Problem!”Rela涂着鲜红色的口红,嘴边的话随着一张一合的色彩呼之欲出。
  
  “小言,你最近变得更敏感了。。。。。。”
  
  “是吗?我以为作为a costume designer ,这是必须的。”
  
  “NO、NO、NO,我是说作为一个女人的敏感,在对男人的审美上进步了。”
  
  “之前很差?”我抱着胳膊靠一旁撇撇嘴。
  
  “呐,抬起你高贵的头颅看看那里,一个青涩的男人被你妙手一番变成了一个。。。那衣服的搭配,够清淡,都随意,可是怎么就让老娘怦然心动了呢?”
  
  “心动了?”我朝台上瞄了一眼又移开,我想,若是把这种造型的原版拿到她面前,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有个男人的穿着更普通更简单,可偏偏那种气质是由而外的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住了,那种吸引从每一根发丝,每一个动作里散发,一点都不刻意,都不勉强。
  
  我不禁想,若是他双腿健全地站在镜头下,修长的身材,云淡风轻的表情,成熟安然的眸光。不自觉就散发出来的吸引,也许会超越任何一个男模。
  
  “有点。。。。。。”Rela毫不避讳地说。
  
  “帮你牵牵线?”
  
  “你是送我下地狱,美男就像缨瑮花,大妈远远看着省得心脏负荷不了。”Rela说完突然扭过头冲我暧昧地笑。
  
  “嗤——,别看我,我已经——”有丈夫了。意识到要脱口的话我马上闭上了嘴。
  
  “已经?”她穷追不舍。
  
  “免疫了。”我说。
  
  “刚刚帮他换衣服的时候,谁把扣子扣错了?”
  
  “啧啧,不就是这个屁事儿嘛,你咬住不放了。”我看见前头拍摄完毕,推了推她,“去帮忙收拾东西——”
  
  “噢——”Rela意味深长地答了一声。
  
  夜里收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小罗,你带着他们去吃饭吧。”
  
  “言姐,你呢?”
  “我办公室还有点事情,你们去吧,明天我会跟老总报账。好好吃,别客气!”
  “谢谢言姐,我走啦!”小罗睁着晶亮的眼睛高兴地道。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她欢快地跑到前头去了。
  
  我去了办公室歇息了一会儿,看了看表,马上拿起包锁上门。
  
  “喂?我下班了。”
  
  “你往左看。”
  
  




☆、Chapter 37

  我拿着电话不敢放,往路左边探了头,然后看见那边有辆车的车灯闪了一下。我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他打开车门,看了我一眼,“不进来?”
  
  “不了,一会儿我开车回去。”
  
  “嗯,钱的事情我想办法了,那是一笔大数目,需要董事会的批准才能往外投。结果下个星期会出来。”
  
  我弯了弯要,看了他一眼,“好吧,这个人情我欠你的,事成了再想想该怎么还?”
  
  “不如以身相许?”
  
  “本小姐只卖艺不卖身。”我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车,“你先走吧。”
  
  郝坤琛从车探出头拉住我的手腕,“话还没说完,这么急着回去?”
  
  我扭头挑眉看着他。
  
  郝坤琛嘿嘿地笑了一声,调侃着道“言布施,你是喜欢上了这种生活,舍不得离了?”
  
  我斜了他一眼,笑着说,“喜欢,喜欢得很呢,不想离。”
  
  “你说这话我明白,哈哈。好了,不陪你浪费时间了,本少爷时间宝贵,女人该等急了。言小姐晚安。”他拉起我的手,亲了一记,然后很爽快地从我身边开车过去。
  
  我敛下神色,走到公司对面的马路上才打了电话。
  
  “喂?嗯。好。”我靠在站牌旁边的一颗粗壮的合欢树下。
  
  我不想开车的时候,就会打电话给他。
  
  我慢慢地蹲□子,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累了,有个人可以让我靠着,我想黎岸现在要是在我面前,我一定会马上不管一切地睡下去。
  
  我把头埋在皮包上,蹲在那里看着被灯光映射的路面。
  
  我不能否认我想见到他。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都想,我睁开,拿起地上散落的一根树枝,一点一点地在地上乱划,横一笔,竖一笔。用尽了力道。
  
  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盯着自己缩成一团的影子。
  
  下个星期,看到他的脸,我还是会说不出来。
  
  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
  
  我抬起头,撞进眼里的便是满树蓬松的枝桠,灯光透过树缝照下来打在我的脸上,盘虬卧龙的枝桠错综复杂,细细密密的叶子晃着光影。
  
  合欢树——
  
  我不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时候开始闯进我的生活的,以往路过这里许多次我都没有在意。
  
  它在公园的路边静静地立地成佛。
  
  黎岸告诉我的这棵树,他说等他的时候,不要挤在站牌边等公车的人群里,站在这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显眼,他好找到我。
  
  脖子仰得酸了,我低头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脸上流下来,滚到嘴角,我轻微地舔了舔,是咸的。
  
  因为那时我在心里发了一个誓。
  
  言布施,要么今晚,要么明天早上。
  
  否则。。。又会重新拖上一天。两天。再然后一个月。直到——真的舍不得。
  
  跟黎岸在一起,我忽然觉得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能杀人于无形。
  
  我又把目光投入地上,明明水泥地的路面上什么痕迹也没有,我还一直画一直画,因为那种轮廓在我的脑海里,无比地清晰。我的手着了魔。
  
  我还蹲在地上像个无聊的孩子写写画画的时候,一双笔直的黑色西装裤腿便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目光迟疑了一下,忍住了没有往上看,我任他弯下腰拉起我的胳膊,接过去我手上的包。
  
  “很累?”他侧过身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唔。。。”我应了一声,靠在车座上便闭上了眼睛。
  
  在外头我爱逞强,再累也会扮出一幅精神样儿,忙活了一个下午,晚饭还没顾得吃上,我全身感觉已经快虚脱了,必须要小睡一会儿。
  
  黎岸的车开得很平稳,我咪了一会儿,他停车我便醒了。
  
  他俯□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
  
  “回去睡。”。
  
  我看着他的英俊的脸,眯了眯眼睛,又闭上,男人的气息在我的鼻尖萦绕,隐隐的洗衣液的清香还夹有淡淡的粉笔味。
  
  他伸长手帮我解开安全带,我拽住他的胳膊,闭着眼睛“亲一下,我就醒了。”我任性地要求。
  
  他低低地笑开,揉了揉我的头发,唇碰了碰我的脸颊,然后转身打开了车门。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走到我这边开了车门,他的手环到我的腰下,下巴碰到我的脸庞,我抓住他的手,看着他询问的眼睛,“我自己来。”
  
  我不想让他听到我胸膛中砰砰跳动的声音。他退开用手将我拉了起来。
  
  我们两人都有些急迫地搂抱在了一起,我吻上他的唇,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把我的躁动传给他。
  
  他将我压在车上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我抱着他的颈项,舌头在他的嘴里肆意地翻搅。
  
  我想感觉到他,更深刻的。
  
  我推开他,砰地关上旁边还未关上的车门。
  
  几乎是有些急切的,我们进了屋便纠缠在沙发上,我伸手抚摸他的身体,从胸膛到大腿,我弯下腰身子慢慢地下滑。滑过他的膝盖。
  
  我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便被他拉住了,他把我拉上来,每次前戏的吻,都特别的缠绵而且煽情。
  
  我撕破了黎岸的衬衣,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慢慢地寻找契合的频率,直到在对方的身体里释放心中的急切。
  
  他摸着我湿了的额发,喘着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刚才我们都失去了控制。
  
  “我想想。。。。。。”看着他我勾了勾唇说。然后不等他发觉我便俯□,吻上他的残痕。
  
  他的手指插到我的头发里,我听见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闭着眼亲吻那道伤疤下面是冰凉的接受腔。我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是怎么失去这条腿的,平日里,我们几乎不提跟这条腿有关的话题。
  
  我被他推到在地板上,狠狠地进入,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我用腿尽情地摩擦他的小腿,我们纠缠在冰凉的地板上,再次淋漓尽致地进入高/潮。
  
  “疼吗?”黎岸抱着我,摸着我的脸,亲吻了我一记。
  
  “不疼。很舒服。”我抱着他就着他正要离开的唇,把舌头伸到他嘴里。
  
  黎岸推开我,“别着凉了,先——”
  
  我堵住他的唇,然后退开,揽住他的头,长发落在他的肩膀上“黎岸,不会着凉。狠狠地折磨我。。。。。就不会。”
  
  我闭上眼任他压住,然后重重地捣入,我想记住这种感觉,像个疯子一样像他索取。
  
  后来,我还是着凉了。
  
  黎明的时候,黎岸将耳温计塞到我耳朵里,我不停地哭,虽然发烧了,可是我的意识却非常清醒,我能感受到他细细地用酒精为我擦拭身体,扶着我起来喝药。
  
  我抱着他,泪水突然从紧闭的闸门中释放出来。
  
  我一直喃喃,身上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发烧,黎岸将被子拉上来被我掀开,然后他再拉上,我反抗,再掀开,他抿着嘴角,我眯着眼睛,
  “我是说真的。”我的唇有些干,嗓音哑哑的。
  
  我不想让他认为我是在说胡话。
  
  “。。。。。。”他拒绝说话。
  
  黎岸转过身起来,我看着他料峭的背影,眼泪又泛了上来。
  
  “黎岸,你是好男人。不应该为难我。”婚姻在他的眼里不是儿戏,我会给他考虑的时间,这场婚姻的结成是黎家母亲一手操劳的,他不为难是假的。
  
  “黎岸!”我掀开被子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拦在他面前。
  
  “别哭。”黎岸伸手擦了我的眼泪,“生病了好好躺着。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他拉着我过去,我站在那里不走。
  
  他弯□想抱我,我往后退了两步,他认真的眼神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马上转身钻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我突然害怕起来。
  
  我闭上眼睛,能感觉到湿淋淋的液体顺着我的脸庞一直滑到耳窝,头里懵懵的,情绪来得如此激烈,让我无所适从,也无法控制。
  
  张开了口,还是觉得无法呼吸。
  
  我翻了个身,用手堵住我的啜泣声,我在心底骂我自己,我想我必定是个贪心的女人,不想把他的好让给别人,我居然有了占有他的念头。
  
  我被他扶起来喂药的时候,一直喃喃,我们离婚。。。离婚。。。。。。
  
  我不知道正常的我如何在他温和的目光下开口。
  
  说出来,心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很久没有哭着睡着了,我坐在床头看着对面挂着的结婚照失了神。
  
  我转过头看了眼旁边和身上盖住的整齐的被子,黎岸他回来过。
  
  旁边空荡荡的被窝让我有一种想收回的冲动,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像一场高烧,天亮了,就退下了。多好。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我沉默的脸上,我无力欣赏。我看了眼窗外,拉开玻璃,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脸上。我扯开唇笑了笑,言布施,你说出来了,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昨天激烈的纠缠还在身体遗留下隐隐的疼痛,我不讨厌,甚至变态地想让它持续更久。
  
  慢腾腾地穿好衣服,直接披散着头发,局促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我吸了口气,慢慢地放松,踏着楼梯下去。
  
  




☆、Chapter38

  
  “睡醒了?”
  “嗯。”我不看他的脸,那张能让我顷刻见呼吸加速的,俊逸无双的脸。
  
  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烧退了。那里有杯热牛奶,趁热喝了。”
  
  我听话地喝完了牛奶,望了望他。
  
  “去吃饭。”
  
  我继续听话地吃完了饭,又看向他。
  
  “吃好了?”
  
  我点点头。蠕动着嘴唇想开口。
  
  “现在什么都别想,有什么事情周末解决,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我送你上班。”黎岸转身进了厨房。
  
  他一句话封杀了我蠢蠢欲动的尴尬,我眨了眨眼,然后转身上楼。
  
  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我这么局促呢。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想。
  
  可是不管怎样,总算昨天的话没有白说。
  
  这三天我们俩还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我却次次都让他接送,我知道这种心理,也没有逃避,我放任自己,好像是我只能活三天了一样。
  
  周六的早上,黎岸带着我去爬山,我积极地配合。
  
  虽然很怀疑他的腿,但是看着他样样齐全的登山工具,我闭了嘴。
  
  我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么热爱运动。
  
  我们开车到了山脚下,从入口进去。
  
  收费的小姐看了眼黎岸,他绅士地回之以微笑:“小姐,不够吗?”
  
  “没有,我们这里残障人士不收费。”小姑娘盯着黎岸的脸,不假思索地道。
  
  “我的破坏力远比正常人大,该为国家交点损失费。”黎岸笑开,用手上的拐杖敲了敲假肢,然后从容地往前走两步。
  
  我看那收费员还张着嘴,马上把她手上的钱抽了回来,拿出一半,然后不看她的表情,转身跟上黎岸。
  
  “退给你干嘛不要?”
  
  “要啊,有你在我后头。”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
  
  “去年收钱了。”
  
  “唔,那是因为像你这样的积极分子常常往这里跑做的宣传,人家于心不忍。”
  
  “算是吧。这边的比较缓,那边的陡峭,你选择哪边?”黎岸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登山装,看起来很帅气无敌。
  
  “缓的。”我说。我不知道往常黎岸是从那边开始的。
  
  “你才开始爬,跟着我,山路上没有台阶,得我们自己找路爬上去。”
  
  我跟着他,踩着树林子里的满是碎石杂草的小泥路往上。
  
  经常爬山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跟在他后头慢慢地往上,缓得都这样,陡峭的能走吗?
  
  黎岸没有走太快,但明显地比我走得轻巧,“你登山几年了?”
  
  “严格说来,十九年,我十岁那年开始登山,中间中断了三年。”他说。
  
  我没问他为什么中断三年,我能猜到。
  
  我抬头,“你经常爬这座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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