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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 误入叔途同婚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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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妈爽朗一笑,心情显然大好。而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米爸早已穿好了纪儒眉前晚送来的Ermenegildo Zegna西装,脸上的神色却凝重的过分,一双湛黑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对镜梳妆的女儿。
“老仲啊,你快打个电话问问头车和摄像的什么时候到啊?”米妈催促着。米爸却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味地望着仲筱米。
“没事阿姨,我来问。叔叔可能还不知道车队负责人的电话呢。”婚礼经验丰富的苗思鹊连忙找来手机问去了。
天刚蒙蒙亮,米家的亲戚们越聚越多,道贺的亲朋好友差点将整个屋子挤爆棚。而打扮完毕的仲筱米已经坐在了自己小屋的床上,苗思鹊正不厌其烦地给她讲解婚礼流程,而班蘅正在穿那件宝蓝色的伴娘小礼服。
“米儿啊,一会儿新郎过来之后呢我和班蘅就负责堵门。到时候我们为难为难他再把他放进来,然后他给你送捧花,你们一起吃面,再把你抱下楼上车,你们就去他家。之后去酒店。婚庆公司设计的仪式你都清楚了吧?仪式之后宾客们开始吃饭,你们俩就要一桌一桌的敬酒敬烟。我和班蘅会负责时间的掌控,我俩会一直在你身边跟着,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们,知道么?”
“哦。”仲筱米眨了眨眼,呆呆地回答。
“米儿,别迷茫了。你知道我的第六感一直很准的。当初我看纪宣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了。你知道我看纪儒眉是什么感觉么?”
“他也是你唯一的男人?”大脑抽筋的仲筱米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苗思鹊捶了新娘子一记粉拳,低声道:“你给我认真一点!我是说啊,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哦。”
“这些天,从照婚纱照到去酒店踩点、试婚纱,我一路陪着你们,他怎么对你的我都看在眼里。我真的觉得他对你很好,不是一般般的那种好……”
“哦。”
“所谓良人,就要珍惜,知道么?”
仲筱米低下头,洁白轻盈的头纱也垂了下来,她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溪水一般清澈,她说:“可是思鹊,他为什么要娶我啊?”
“我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么没有时效性的问题?你俩不是都领证大半个月了么?你自己不会问啊?”
“可是他经常凶巴巴的。虽然也经常很温柔。但是这个节奏和时间段我掌握不好啊。我怕问了他就凶我……我自己偷偷分析了一下,他除了需要一个煮饭婆之外,好像还是要对那次419负责。这么看来,他蛮有责任感的。可是可是,我并不是个合格的煮饭婆。而且他工作蛮好、家境蛮好,根本就是个超白金钻石王老五嘛,干嘛找我这么个无业赋闲人士呢?我还是不明白啊,还有他伪装废铁君的事,这已经完全超脱了当初我把狂躁症姐姐介绍给他之后的报复行为范畴了吧?所以我又继续分析啊,分析出了一个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的可能性,那就是说不定他喜欢我。但这不可能的,才不可能。”新娘子可怜兮兮地抿唇,终于说出了憋了良久的心里话。
苗思鹊强忍着大笑出来的冲动说:“仲筱米啊仲筱米,我认识你这些年从来没见你被人压迫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你一心一意对待的祁矅,你也不会这么怕啊。至于他喜不喜欢你的事,你还是自己好好问问吧。反正大局已定,你俩已经是交颈的鸳鸯,成双成对咯。看来大叔真是你的克星,而且是一辈子的克星!”
“气场问题。”仲筱米撇着嘴说:“他的气场很可怕,很强大。还有,他比我大了整整十一岁呢,这是阅历问题。”
“所以你一见到他就斯巴达?”
好不容易把礼服穿好的班蘅同学适时地插了一句嘴道:“姐,思鹊姐,什么是斯巴达?”
仲筱米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从凌晨被老妈叫醒之后,她就一直在紧张,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的焦虑和不安正随着时针秒针滴滴答答的流动而愈演愈烈。虽然结婚证早就领过了,虽然喜宴不过是个仪式,但她那脆弱的小心脏却始终在难以自已地狂跳。十几分钟后,当一身英挺西装的纪儒眉手捧一束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恍如梦醒一般地觉得一切都变得真实了。
他单膝跪地将娇美的鲜花递上,用性感而低沉的声音说:“筱米,从今天开始,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愣住了,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面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在苗思鹊的催促下接过花。班蘅递上一碗喜面,两人吃了代表一生缠绵幸福的面条,他还贴心地拿来纸巾擦干她唇角的汤水。接下来是和亲朋们合影,他们维持着同样的动作,一遍一遍地面对着快门和闪光灯的闪动。意识到她上扬的唇角都僵硬了,他搂着她纤腰的手微微收紧,低声说:“老婆,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嗯。”她忽然觉得安心,对他露出明媚的笑意。
他面贴面靠着她,被她的一笑勾起了某种亟待解决的欲求,于是不顾忌身边还有要合影的亲戚,将热烫的唇覆盖住了她的。吞噬着纪儒眉甜蜜的呼吸和洪水一般倾泻的情绪,仲筱米甚至有了缺氧的感觉。本来就涂了腮红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更红了。
“新郎真心急啊。”
“要不然直接洞房了吧?”
“看把新娘子羞的,哈哈哈……”
在亲戚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中,纪儒眉才结束了那个绵长的热吻,望着眼前这个粉颊红透的绝美新娘,他唇边荡漾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拦腰将她抱起,两人出了米家大门,正好赶上对门祁家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准备出发,整个楼道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堵塞状况。而一袭黑西装的祁矅看到纪儒眉眼中的仲筱米,只能紧咬着嘴唇,神色黯然地让出路来让他们离开。
仲筱米也看到了祁矅,像是看到了一个认识了很久又很久没联系的熟人。住到纪儒眉家之后,她已经彻底了远离那个和祁矅紧密相连的生活圈。她不需要面对一开门就能看到他和那位极品女友的可能性,她换了纪儒眉给她的新号码,她每天都很充实地做很多事情,所以她不会自怨自艾地思考过去的得失。当她无意识地走进纪儒眉打造的与祁矅彻底隔离开的真空罩子的之后,她已经可以站在更高的地方看待那段过往,一切就像云烟一样,飘过了之后,未必留痕。
“祝你,幸福。”望着纪儒眉和仲筱米下楼的背影,祁矅艰涩的话语终究还是出了口。
纪儒眉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匀速行走。仲筱米却眼角含笑,朝祁矅一挥手,潇洒地说:“你也是哦。”
你也是哦,真的。你也要幸福。她在心里重复着这句很圣母很圣母的话,眼里却只有那个一脸坚定地抱着她的纪儒眉。她忽然觉得,嫁给这个人,也许不是个坏决定。
婚车里,仲筱米靠在椅背上,紧闭着眼睛,耍赖说:“我困我要睡觉。”
“好,睡吧。”说着,纪儒眉很自然地将她拉过来,让她靠上自己坚实的肩膀。
“嗯。”她安安稳稳地贴着他,嗅着属于他的味道,就要坠入睡梦中的时候,忽然柳眉一蹙,睁大了眼睛问:“你抽烟了?而且抽好多。”
“你闻到了?”他若无其事地问。
“嗯,起码有十根!你很少抽烟的。”她很认真地说。
“睡吧。”再次将她拉到自己身旁,他显然并不喜欢讨论这个话题。
“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她靠着他的臂膀,嘟着嘴问。
前排的司机终于看不下去了,笑呵呵地说:“新娘子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啊,不要随随便便就怀疑新郎啊。”
“你没事就喜欢胡思乱想么?”纪儒眉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是合理猜测。”
“那就别猜了,今天一整天都会很累,快睡会儿。”
“不了不了,妆会花,头发会乱。”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却执着地挽着她的肩,沉声说:“没事,无论妆怎么花,你今天都是最美的。”
他的声音仿佛具有催眠的功效,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着了。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还没有到达纪儒眉家,她却隐隐听到他正极力压抑着嗓音在讲电话。
“朱儿,我说过了,不可能。”
“朱儿,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过去的,总要过去,不是么?”
朱儿?仲筱米的小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圈,除了想到了金大侠笔下的蛛儿和阿朱之外,又迅捷地联想到了纪儒眉的老爸“段正淳”。难道是情圣老爸的遗传基因作祟,纪儒眉在结婚之日还在跟他的红颜知己联络?一想到这里,仲筱米感到自己像是被泼了一大盆凉水一样的清醒。
“醒了?”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躁动,挂掉手机的纪儒眉低声问道。
“你和谁打电话呀?”好奇心作祟,她一定要问。
“一个朋友。”他看了一眼窗外,连忙捧起她的小脸,检视着她的妆容,还用纸巾轻擦了一下她下眼睑上沾着的少许睫毛膏说:“老婆,下一轮折腾开始了。你做好准备了么?”
“我都说了简单办一办你不听嘛。弄得这么隆重繁杂干嘛?”
“简单?不可能。你难道愿意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简单?”
她撅着嘴哼哼着说:“一辈子也不一定只有一次啊……”
纪儒眉身子一僵,五官紧绷着冷冷地问:“难道你还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说:“没有啊,我随便说说的。”这大叔这么认真干嘛?
车子停下,她又一次被他抱了起来,在亲朋们的簇拥下来到楼门口,所有人却都通通傻了眼,因为有三个身着黑衣黑裙的女人气势汹汹地堵在那里。
那一天,是仲筱米第一次邂逅冷艳教众人。而令她想象不到的是,从此以后,她与冷艳教三姐妹的纠缠才刚刚开始而已。
【喜宴3】
冷艳教主是一个神秘的教派,神秘岛教众只有三人,神秘岛教主的大名让闻着如雷贯耳。这位教主就是三个黑夜女子中最中间最冷峻最飘摇的一位,她一张尖削长脸,一双柳叶细眼,一头齐耳短发,刘海还特地被风吹出个勾勾。直冲天际,宛如一弯新月,又仿佛《西游记》里的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的额头上的珍宝。她就是特立独行的冷艳教教主,尉迟朱儿。自从前一日突然得知纪儒眉的婚讯之后,她就精心策划了这次突袭,她要让纪儒眉的婚礼因为她的出现而天崩地裂、天旋地转、日月无光。此时,她正和他的那对梳着跟她同样发型的双胞胎小表妹摆好了《霹雳娇娃》的造型姿势来应战。
仲筱米的视线在楼门口的三个女人和纪儒眉之间转换,她看的出那三个女人有多么嚣张而势在必得,也看得出纪儒眉眼底的光有多冷。“大叔,你认识她们呢,不会是…你的前女友组团来捣乱的吧?”她欲哭无泪的问,这可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喜之日啊,难道纪儒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二十冷眼一瞥跟在身后的纪宣。纪宣立刻心领神会,跟身后的来帮忙的亲戚同学们一使眼色,一群人一哄而上地挡在新郎新娘面前,其中三人分别将事先准备好的两箱礼花和一串炮竹摆好。而鞭炮正好就摆在楼门前,和摆着酷酷造型的三个女人相距不到一米半的距离。
“老婆,捂住耳朵,放鞭炮会吵。”他在她耳边轻声提醒着,眼睛始终盯着冷艳教的三个女人,轰隆两声,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长串,其间夹杂了亲朋们的哄笑声和那三个女人落花流水的尖叫声。按照苗思鹊所说的婚礼流程,新郎应该在鞭炮声中抱着新娘进入新房,只是那三个闹事的女人虽然被鞭炮恫吓,甚是惊恐,但却并没有做鸟兽散,反而退到了楼里面,这必将成为阻挡一对新人前行的一大障碍。
见纪儒眉始终没有挪动脚步,仲筱米撅着嘴很不爽的说“大叔,她们到底是谁呀?你再不说我就上去赶她们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人家结婚她们来找晦气!”
“老婆,她们很快就会走了。”纪儒眉的声音倒是不温不火,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一道宝蓝色的倩影飘进了楼道里,想来成功就在前方了。
“班蘅进去了。”纪儒眉轻笑着说。话音刚落,三个女人被手捧玻璃瓶的班蘅一路追了出来,十几秒内就以白米冠军的速度跑到一里地以外的地方了。而纪儒眉马上迈开大步,将仲筱米抱上了电梯,纪宣和几个亲戚留下来断后,防止那三个人卷土重来。
纪儒眉家,用婚礼的术语来说,叫做新房。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在前一晚被新郎和他的朋友同事们精心布置过,红色取代了以前的紫色和蓝色等冷色成为了整个房间的主色调,刚进房门,新郎新娘就簇拥下各喝了一杯象征了未来幸福快乐的可乐。纪儒眉将仲筱米抱到了卧室大床上,将她放在了红色床单上事先摆好的心形垫子上。两人并肩而坐,又是一轮照相攻势。
“这垫子咯的慌…”仲筱米小声嘟囔着。 
“按照妈的嘱咐,垫子下面是花生和大枣,早生贵子嘛。”纪儒眉搂着她的肩,一边轻声说,一边含笑望着镜头。
“爱?那不是都焉了?”她杞人忧天地问。这时,班蘅游荡了过来,帮她整理了一下头饰,她连忙小声问“小蘅,你刚才怎么赶走她们的?”
班蘅一脸无辜,耸肩说:“我只不过随手捡了一瓶水说是硫 酸而已”
“呃…小蘅,你真强大”
“姐,你放心,有我守着,她们想闹事几次我就赶走几次。哼。”贞子同学狂笑一声,飘走了。
半个小时后,婚车抵达酒店。仲筱米只在化妆室修整了一小会儿,又马不停蹄的敢到婚礼会场。苗思鹊在她身边小声嘱咐道:“待会儿你跟你爸爸站在鲜花拱门的位置,新郎会去接你,然后你爸爸把你的手交给他,然后你们一起走到台前。交换戒指,倒酒、切蛋糕,长辈讲话,然后就一切OK,明白吗?”
仲筱米忽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思鹊啊,那三个女人是谁啊?”
苗思鹊一脸茫然,“不认识啊,哎呀,这事儿以后再说啦,你赶快到拱门那边站着去。”
在苗思鹊的敦促下,她端着裙子慌慌张张地站到了设定好的位置。会场灯光瞬间熄灭,只有舞台和四侧闪着几盏小灯。清澈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之乐响了起来,仲筱米站在米爸的身边,屏住呼吸,仰望着父亲的脸,心里有无数说不出来的感触。而米爸的眼神里显然更多的是不舍和焦虑,他始终不能确定把女儿交给那样一个男人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决定,音乐声一直在响,纪儒眉却没有如期走向她,她焦急地望向前方,心里却方寸大乱。这个坏大叔变态大叔,该不会是到了这个时候忽然就后悔了吧?难道…大叔逃婚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追光打在舞台一旁的一架钢琴上,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优雅男子正深情弹奏着《婚礼进行曲》的旋律。他那线条刚毅、棱角分明的侧脸写满了专注,他的眼不时望向她,那幽深的瞳眸里除了淡淡的笑意还有数不尽的宠溺,她望进他的眼里,就好像不如一潭深水之中,再也不能上岸,这就是纪儒眉给她的婚礼,这就是纪儒眉所说的一辈子只有一次的风风光光的、无限浪漫的婚礼。
演奏结束,他 走向她,从米爸的手里接过她的手。他们在主婚人的面前交换戒指,在小拉炮飞舞的彩带中倒塔形香槟酒、切巨型蛋糕。然后站在一边听长辈讲话。她被他紧紧搂着,面对着梦幻般的一切,思绪就好像蒙了一层雾气。哎?真的和少女时代做的梦很像。原来,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大叔啊,而这个大叔,还是超有才华的大叔。
就在她的嘴角露出傻兮兮笑容的时候,她却不小心瞥到了站在会场大门口的一抹孤寂身影,那是,况厚笙。对视之间,他潇洒的朝她挥手,眼神里的落寞却越来越浓重。她的嘴角僵住,笑不出来。只是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是微笑的动作却并没有逃过纪儒眉的眼睛。他搂着她的手一紧,低声说:“老婆,饿不饿?”
“哎?”她仰头望着他,忽然觉得肚子空空的,点头说:“饿啊,可是思鹊说结婚的时候一般一天都没得吃的。”
台上是纪儒眉的二伯父,也就是纪宣的爸爸在讲话。纪儒眉沉声说:“没事。我给你准备好了。”
仪式结束,宾客们开始用餐。纪儒眉朝侍者一摆手,有人连忙递上来一块装在白磁盘子里的小蛋糕,仲筱米的一双星星眼始终盯在那宛如艺术品的玫红色小蛋糕上,七层糕皮,七层草莓慕斯叠加在一起,上层还有一朵俏丽的玫瑰花,她咽下口水,兴奋地问:“这个给我吃哦?”
他侧拿着叉子轻轻割下一块,又叉起来递到她的唇边说:“吃吧”
她脸一红,四下看去,发现大多数宾朋都在注意他们这对新人的举动,“呃,不用你喂啦,我自己吃就好了。”
“不行,你会把礼服弄脏。”
“怎么会呀?”话一出口,蛋糕已经被塞了进来,柔柔滑滑的慕斯和唇舌一接触,口感如同绸缎一样。对美食的极度渴望迅速超越了羞涩,她一口一口地吃下了纪儒眉递送过来的美味,直到白瓷盘子空了,她秀眉一皱,低声说:“没有啦?”
他用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好脾气地说:“没有了,这些热量足够你应付后面的折腾了。”
“可是我还想吃” !
“我知道,所以还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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