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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萧阳一直以为自己的妹妹已经死了,一直潜伏在舞若烟身边,甘心当一个呼之则来的小弟,为的只是一次报仇的机会。果然是兄妹,就连选择报仇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只是萧静比萧阳要聪明多了。
换了这一张脸,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否还能认出自己。
张静长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有种无奈,两年来,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明明就近在咫尺,却逼于现实地无奈不能相认。每一次相见,都是在各种各样的环境下,舞厅,又或者是赌场。他们是兄妹,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却连相认都不敢。这一切,总有一天,她会让舞若烟一一地还回来。
“那我去找萧阳!”萧洛凡似乎看出了张静的不开心,语气也没有太大声,像是怕惊扰了她一样。
“你哥真的会吗?”有点疑迟,刚想走了,又像是放心一样,萧洛凡再次盯上张静的眼眸,开口。
“我哥会的,这点小把戏可挡不了他。以前他还是里的编程高手呢,编游戏,写代码,装黑客入侵校园,那时候还把我们高中搞得是人仰马翻啊!”张静娓娓道来,一脸回忆的甜蜜,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一段快乐的日子从两年前已经结束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好,谢谢,那我先走了。”萧洛凡点点头,这一刻,相信张静也不希望有人在身边打扰。
“嗯!”咧开嘴,勉强地微微笑,张静没有去看萧洛凡离开的身影,低头,把杯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这酒,还真是难喝,可喝下去,又是满满的痛快感,也怪不得会有这么多人借酒消愁了。
萧洛凡独自一脸走出了夜舞城,强子跟浩子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洛凡哥!”两人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地整齐,特别是喊出萧洛凡名字的时候,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又或者是多年来的默契。
“嗯,我们去找萧阳!”萧洛凡开口。夜渐渐地深了,使一身黑色衣服的他在这个夜里显得幽幽的,站在月影下,看不清楚表情。
“找萧阳干嘛?”强子最先开口,他是出了名的没脑。
“笨蛋!”浩子白了他一脸,不语,一脸酷酷的样子。
“难道你知道?”强子撅着嘴,带了点可爱,好萌的表情。
“萧阳是萧静的哥,找他当然是有正事啊!”浩子一边跟在萧洛凡身后,一边把话说完。
“哦,对哦……”强子这才一脸反应过来的表情,这速度还真不止慢了几拍啊。
浩子伸起手,敲打着强子的头,一脸玩味的神情,咧开嘴笑着,“叫你笨,叫你笨!!”
“别打我啊!!”强子一边躲,一边跑,“我就是被你们打笨的!”
萧洛凡已经走在远远的前面了,有月光下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浩子跟强子紧紧地跟在身后。
“啊……救命啊!”强子幽怨的声音传来。
还有浩子爽朗的笑声在这个宁静的夜里回荡着。
“洛凡哥救我!”强子一个箭步走到了萧洛凡跟前,让萧洛凡帮自己挡着。
而浩子则是穷追不舍。两人,一个站在萧洛凡前面,一个站在后面,不停地追逐打闹着。
“停!”半响,萧洛凡终于大吼一声,这两个人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把他的头都给转晕了,实在是受不了。
“洛凡哥,是他先欺负我的!”强子抢先开口,一脸委屈的样子,似乎期待着萧洛凡能够还他一个公道。
“没有的事,我怎么会欺负他呢!”浩子藏起偷笑的嘴角,一脸正经的样子。
“洛凡哥…”
“洛凡哥…”
一个拽着萧洛凡的左手,一个拽着萧洛凡的右手。
强子跟浩子撒娇的声音彼此起伏…真是另人蛋疼,两个大男人,撒起娇来竟像是小孩子一样。
好冷,萧洛凡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真变态!
萧洛凡无奈地左看看,右看看,“啊!!!”
大吼一声,把紧紧抓着他手臂的两只手给甩开了,拼命地往前走着,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洛凡哥………。。”一串整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个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有节奏感。萧洛凡跑最前面,浩子跟强子不停地在后面追。几年前,一起打架逃命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个速度的,只是,每次跑在后面人,一定会是萧洛凡。
月光下,三人的影子越拉越长。直至慢慢地变成一个点,消失在这个漆黑夜里。
七十六 坐牢
漆黑的牢房里,地上一片潮湿。牢房一间连着一间,钢铁的材质隔开,守卫森严,给人一种逃不掉的感觉。
角落里,双月靠着冰冷的墙,眯着双眼,面无表情。舞若烟则是玩弄着自己长长的指甲,艳丽的色彩,妖里妖气。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这这个黑暗的角落里,她如星辰般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另人畏惧的寒光。
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竟被人陷害,而这些事情她竟毫无察觉。真是可笑,让她知道谁是背后的主使者,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半晌,双月睁开双眼,貌似刚刚小睡了一会,满脸的疲倦,伸了伸懒腰,像个小猫咪一样,有点小小的满足。
这样的环境下,她竟还能睡得这么安心?呵,不用怀疑,她曾经是从棺材里逃出来的人,怎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牢房。
而舞若烟,更是一脸的淡定。虽然这次犯的事确实是有点麻烦,不过凭她老爸的人际关系,随便塞那么点钱,贿赂几个当官的,这事很快便能够解决了。现实就是这样,什么样的人都不多,腐败的现象天天都有。
舞若烟抓了一下头顶的头发,脸上的表情有点懊恼,越想越觉得气愤,双手朝口袋里摸了一下,这才想起身上的烟刚刚进来之前被警察给抽走了。
舞若烟站了起来,朝门口的方向望着,那里是光线最强的地方,这个牢房里一片潮湿,还不时地发出难闻的气味,像舞若烟这种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千金大小姐,又怎么会吃得了这种苦呢。
“若烟姐…”双月轻轻地开口,她知道,此时舞若烟一定很生气。
“我一定要出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舞若烟大吼着,双手叉着腰,一整副恶狠狠的表情。
“可是要怎么才能出去?”双月知道,这次的事可能没那么容易摆平的,整整价格五百多万的K粉,被警察当场搜出来,人脏并获不止,舞若烟的小弟在逃跑的时候还伤了两句警察。
真知道幕后操控的人是谁,看来这个人真是不简单,能在舞若烟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把“货品”给换了。
“放心,我爸会救我的。”舞若烟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迟早都会出去,只是这个地方,她再也受不了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就算是牢房,环境也没理由这么差啊,一点人权都没有,出去后一定要去投诉他们。
“我好饿!”双月摸摸肚子,一脸的委屈,脸色微微有点苍白,今天的她,除了吃了早餐外,抽了两根烟,连杯水都没能下肚。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的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如果不是师傅捡了好,恐怕早已饿死在街头了。
从那一天起,就开始踏入这个圈子,什么是非黑白,什么明争暗斗,这些东西,她早已看透了。
双月靠着墙,一动不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舞若烟走到门口,霹雳啪啦地就朝大铁门上T了好多脚,“喂,有没有啊,来人啊!!!!”
怒吼的叫声加上铁门被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刺耳。舞若烟一脸若无其的表情,又是用力地踢上了几脚。双月看着她,猜不透现在她要干嘛。
“干嘛干嘛?那么大声嚷嚷干嘛?”值班的警察走了过来,一身端正的警察服装,手上拿着一根大大的警棍,不停地在自己手心轻声拍打着,盯着舞若烟的脸,慢慢地开口。
“要饿死人了,麻烦给点吃的。”舞若烟白了他一眼,语气里有点屑,声音不敢太太,毕竟现在得罪了他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你要啥吃的?没有!”那人一口回绝了,一脸凶恶的神情。
“大哥,求你了,你看看,我的好姐妹都饿得晕过去了。”舞若烟摆起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外加妩媚的外表,睁大了无辜的双眼看着警察。
警察看了一眼躺在角落里的双月,又看看舞若烟那副可怜的眼角,心里掠过一丝不忍。
“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说完,径直地走开了。
舞若烟的脸上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女人,只要放下姿态,撒撒娇,很多事情都容易办多了。如果求求人,说几句好听话,便可以拿到一餐填饱肚子的晚餐,这样,又何乐而不为。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须要付出代价。有获得,就要有牺牲。
双月心里有点丝丝感动,刚刚那个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舞若烟吗?竟为了她所说的一句肚子饿了,而低贱到要去求别人。
求人这种事,她不是从来都不屑的么?眼眶里,涌出一些泪水,这种,或许可以称之为感动吧。虽然跟舞若烟的关系一直都很铁,那都只是表面上的关系,并没有交心,她永远都猜不透舞若烟心里所想,就好像从来就不是朋友一样,可是,有时候真的可以一起出生入死,去面对所有的困难,就好像今天。本来舞若烟可以逃跑的,因为双月被高跟鞋扭了一下脚而落在了后面,她为了等双月,结果大家一起被抓了。
这种,大概就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吧。就像上次舞若烟被齐明绑架,双月二话不说地就带了冲了过去,这种默契,又或者只是关心的冲动,没有什么话可以言喻,却让彼此都明白。
“若烟姐,谢谢你。”双月淡淡地把话说完,还是紧靠着墙。虽然谢谢这两个字说出来有点别扭,有点恶心,但是,她还是要说。
“傻瓜,谢我干嘛,大家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舞若烟也走到双月旁边坐了下来,脸上多了几分平静。
“我想睡觉!”双月靠在舞若烟的肩上,闭上双眼,然后就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累了,不一会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舞若烟也闭上双眼,靠在身后的墙上。只是她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是放不下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果她没猜错,这一切都是萧洛凡搞的鬼。
呵,看来她真的是低估了萧洛凡的势力了。到底萧洛凡有多大的本事,谁也不知道,只是在A市的这个地方,很多事情都可以他说了算。华行街的场子,没有一个不是他的手下,就连纵横了A市这么多年的成二都听命于他。
不过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每个人都只是道听途说,一个又传一个,事情的真假倒也不那么重要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不一样的故事。对于这一些“传说”,萧洛凡只能啧啧鼻,一笑置之。
看看手机,已经是零晨一点多了,舞若烟喜欢把备用的小手机放在她的长筒靴里,以防不备之需,没想到今天竟然派得上用场了。紫色的女性手机,小巧俐珑,粉薄型,高高的长筒靴内,要放进这样一个小手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舞若烟拿着手机,看着上面小小的屏幕在发着呆。微弱的灯光照进来,在这个阴森的牢里增添几分神秘。舞若烟死也想不到,自己也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坐牢?或者开始有想过,只是随着自己势力的增加,她认为这个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已就凭她老爸在A市的财力,想要从监狱里救个人出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刻,她已经进牢足足有五个多小时了,为何还没有老爸的消息,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起来。
“若烟姐,你在想什么呢?”双月凝眸,看着舞若烟微微发怔的侧脸开口。
“没事,你睡一会吧,待会饭菜拿来了我叫醒你!”舞若烟微微笑,嘴角勾起一抹带了些许忧愁的弧度。眉头有点紧皱。
“我睡不着!”双月淡淡的声音,说得有点若无其事,她倒是不担心在牢里出不去,她最最害怕是,是自己一个,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一切,那种日子,从小她就过怕了。自从师傅捡了她,给了她一个“家”,至少在那里,她不会被嫌弃,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师傅教她一切可以赚钱的本领,凭着出色的外表,妩媚的身材,这一切的一切,所有她曾经想要拥有的一切都随之而来。
师傅死了之后,舞若烟就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亲的人了。所以这一刻,有她在身边,她不怕,真的不怕,哪怕就要死在这个地方,哪怕是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也会微微笑,努力地扯了优美的弧度,去迎接死神的到来。
“傻瓜,快睡吧,不然明天就有黑眼圈了,我们夜舞城的冰美人可不能毁容呀!”舞若烟调侃着,一边的眼神却往窗外看着。其实这个地方,她也并不是那么想要离开,没有吃过苦的孩子,突然遇上这种突袭而来的事情,她曾以为,只要她愿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被老爸养在温室里,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等她慢慢地去发现,慢慢地去好奇,再去探索,那些漩涡早已把她的身心深深地吸了进去,她无法自拨,也不想逃离,只能坚持自己想做的。
七十七 往事
晨露微熙,淡淡的光线透进来,在这一大片牢房里多了几分生机,灰尘在空气中飞扬,有种弥漫着的喧嚣。
“喂,起来!”昨晚值班的那个警察,对着靠在墙角的舞若烟跟双月狂喊着。
舞若烟睁开眼,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眼皮还有点沉,长长的睫毛黯然失色,红唇上没有了往日的色彩,及腰的波浪大卷发也毫无光泽,只是短短的一夜时间,整个人都落魄了许多。
“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舞若烟白了那个警察一眼,继续把头靠双月的头上,而双月则靠在她的肩上,这一刻还睡得很是香甜。
“嘿,你不想出去你就睡吧!”警察冷哼了一声,像这种出来混的女人他见多了,每隔个三五天的,总会有那么一群因为吸毒或者XX被抓进来的女人,所以他对舞若烟的啧之以鼻的反应也并不觉得奇怪,这些事情早就习惯,也见怪不怪了。心开始铸得如铁一般坚硬,每天对着这些犯人也如例行公事一般,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初立志当警察的初衷。
“我要出去!”舞若烟猛得抬起头,来了这样一句话,像是潜意识里蹦出来的这一句话一样。看得出来她内心里很激动,动作幅度有点过大,惊醒了一旁熟睡的双月。
双月微微愣了一下,她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听到舞若烟说的话,还有正在直直站立着的警察。
舞若烟快速地站了起来,坐得太久了,脚有点酸,微微低了一下头用手按了着小腿上抽筋的肌肉。黑色的眸子盯着门外看,一种非比寻常的求生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若烟姐…”双月从地上爬起,扶着舞若烟的双手。
舞若烟没有看她,眼睛看着刚刚那位警察,“喂,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声音里中气十足,没有寥魄感觉,一种王者的气势,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眼前这些小小的挫折,舞若烟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有人来保释你们了,跟我走!”警察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只是当他看到舞若烟的眼神里,有种无法言喻的畏惧。
“我们可以出去了!”双月笑了起来,脸上浮现一抹灿烂的笑容,开心得像个孩子。
舞若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径直地走在了前面,把双月一个人落在后面,有种冷冷的孤寂。这个小小的地方是困不住她的,舞若烟心中巨大的报复心理在咆哮着,此仇不报,她咽不下这口气。
终于出了这个警察局,外面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双月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空气,像是笼中的小鸟得到自由的感觉,能够在蓝天下自由的飞翔。
风轻轻地刮过,舞若烟跟双月坐在车子后面,她父亲在开车,一言不发,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从刚刚看到舞若烟的那一刻,起初是惊喜的表情,脸上满满的怜惜,转眼,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毕竟发生了这些事他自己脸上也无光。
毕竟在陈父也是A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但竟教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外界的传闻不知道又说被说成什么样了。
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没有怪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看着女儿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却无法伸出扶助之手,看着她一步步沉迷。
想到这几年来女儿所发生的巨大的变化,不由的心酸起来,隔着透明眼镜,车窗把他隐藏在眼底的泪水倒映出来,舞若烟看得一清二楚。
双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于是乖乖地坐在一旁,佯装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看着拥挤的人潮,路过的车辆,思绪却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舞若烟心里忐忑地不安着,她不敢再去看老爸的双眼,双手互搓着,把无名指上的金色戒指摘下来放在手里玩弄着,心不在焉地。虽然老爸真的是很疼她,从小到大也犯过不少的错,但是这次的错却是最大,她无法想象老爸生气成什么样子。毕竟被警察抓这个事说出去也不怎么好听,虽然她是没什么,以后老爸还怎么在别人面前抬起头啊。
“一会回去让冬婶买点柚子叶给你们洗洗澡。”陈父冷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觉,只是舞若烟知道,老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