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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一有不会的地方就拖着叶开问,或是要叶开陪她出去逛集市,另外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总是会一脸便秘状地看着她,应该说从见到这个男子起,就没见到他有通便过的表情。
不用问,许安安也知道,那定是傅红雪无疑。
☆、天涯明月刀(二)
总算是知道三个月后那个燕南飞便要在云天之巅迎娶江湖第一美女明月心了,这些人正商议着要怎么办。
许安安吃饱了饭,正在庭院里散步,便觉得头顶有什么动静,抬眸看时便看见降下一朵红云,她连忙运起半吊子轻功向一旁闪去,便听得身侧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哼声,地下躺着个红衣女子发丝凌乱,容貌妖艳,嘴角沁出鲜血,许安安嘴角抽了抽,这样都能不死?!
听到动静,再加上那一袭红衣,想不显眼都难,立时便有几个人过来了,打头的便是傅红雪和叶开,两人并肩而来,对视一眼,许安安打量了傅红雪一番,但见他身形一滞,缓缓走到女子身侧将女子抱起。
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傅红雪咳了咳说:“傅傅大哥,是我不好。”
“不要说话,”傅红雪竟然开口了,“疗伤。”
女子笑了笑,低声说:“傅大哥,我听信了别人的话,不分清楚黑白,是我害了姐姐,我,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救姐姐!”说着嘴角又沁出一丝血来,更增妖娆之感。
“恩。”傅红雪低低应了一声,在她睡穴一点,她顿时失了声音,手软软地垂下,傅红雪抱起她缓缓向许安安屋内走去,将她安置在床上,动作竟难得的十分轻柔。
大概,傅红雪对她也是有情的吧,只是连他自己也未察觉。
从屋子里出来,这几人又要商议什么了,许安安也懒得听,只好四处游荡。
越走越偏僻,她不该乱走的,现在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不对,有人,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十分强烈,这绝对不是好人的视线!
许安安拔腿便向走来的方向跑去,但是已经晚了,颈后一酸,只听一声冷笑:“一物换一物倒也十分划算。”这声音,尼玛,就是那天睡了她的!
可是一阵睡意袭来,她禁不住倒在一个十分温暖的怀抱里。
醒来时,只见一个白衣姑娘坐在床头,面目温柔美丽,如悲悯世人的天外仙子一般,这大概就是明月心了罢,单论样貌,她和周婷的确不相上下,但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感,却叫她更胜一筹。
“翎儿,你醒了?”她微微一笑,说道,“真是抱歉,我未去喝上一杯你与叶开的喜酒,现在恭喜你,也不知晚了还是未晚。”
“自然是不会晚的,见你无事,便是什么也不说,我们心里也是高兴的。”许安安也笑着回答她。
“你可要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啊。”明月心替她掖好被角。
“为什么这么说?”许安安从她这句话里头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都是做母亲的人了,可不能去和燕南飞闹了,乖乖等着他们来救你就好了。”什什么?!许安安顿时如同遭了雷劈一般,恨不得化身为咆哮帝,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怀孕了,还是燕南飞的种!
明月心察觉到她有些异常,只道她担心孩子,掩面笑了笑道:“放心,我定会竭力保护你和孩子的。”
待她走出房间后,许安安还在发愣,孩子?!大概这世间容不得它罢,若是明月心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她哪里还说得出那一番话?!许安安苦笑不得。
倒是没再见过燕南飞,明月心偶尔会来看她。
过了几天,云天之巅便不平静起来,似乎是有人闯了进来,许安安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敢乱走,急忙缩到床底下。
果然有几人进来,没见到人又走了。
外面的嘶喊声兵器碰撞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了下去。
许安安等了等才出去,见到一地死尸,有云天之巅的女弟子的,也有一些不识得的男子女子,她在地上挑了一把趁手的剑便向死人越来越多的地方走去。
血腥气很重,激得她吐了好几回,手软脚软的,见得未死的云天之巅的女弟子便补上一刀,面前的大殿十分宏伟,云天之巅本就建在悬崖上,顿时直教许安安想起一首诗来,若是站在这殿顶,夜间会感觉伸手可摘星罢。
殿内飞出一人,红衣白发,一人飞身而出,截住那女子,不是傅红雪和周婷二人?!周婷附在傅红雪耳边说了几句话,将什么东西交给傅红雪,嘴角尽是鲜血,笑容开心。
又两人飞了出来,一人叫道:“翎儿!”
你妹的想害死我就直接说啊!
果然,燕南飞看向这边,笑了起来:“哦,小野猫也来啦!”便举步向她身侧走来。
“不要过来。”许安安手有些抖,深吸了一口气,便握起手里的剑。
燕南飞身形顿了顿,又继续向她走来。
“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许安安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补充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燕南飞果然停住了,大笑起来,一挥手她手里的剑就掉了下去,这是武侠剧?!怎么这么玄幻?!
“好,很好,哈哈哈哈!”他得意地大笑。
那地上的四个人顿时变了脸色,齐齐看向许安安的腹部。
明月心飞身而起,冲向燕南飞,燕南飞正要出手,只见她方向一转,便向许安安冲来。
燕南飞也飞身过去,两人在空中斗开,许安安根本看不清。
身上一痛,许安安呻吟出来,好痛,周婷真狠!她看了看自己被掐青的手臂,再看了看自己断了一截的青丝,再看了看已经倒地的红衣女子,这个燕南飞不愧为最终的大BOSS,她觉得这不是武侠,这是玄幻啊!
明月心最后看见的就是傅红雪一脸担忧地看着怀里的红衣女子,从半空中掉落下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手便垂下,再无生机。
☆、天涯明月刀(完)
“怎么样了,翎儿?”听到这声音,许安安呼出一口气,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叶开搂住她,再看那边,明月心倒地不起,燕南飞在地上,身着金衫,他走得极慢极慢,看向几人的眼神十分轻蔑:“南宫翎,看在你怀了我孩子的份上,你过来!”
正义的一方必将战胜邪恶,许安安还不至于图一时的安逸而站错队。
她凄楚一笑,握住面前的男子的手:“叶大哥,我不会跟他走的,可是,我也不能同你一起了。”
叶开满脸心碎的表情,回握住她的手:“翎儿,我不会在意的,我们还要一起一辈子,把江湖玩遍。”同志,你看看燕南飞的脸色,他听得到的,还是先把他解决了再说吧!
叶开像是听懂了她的心声,递给她一个东西,对她使了个颜色。
额,这个就应该是孔雀翎了吧。
燕南飞听了叶开的话,果然容不下叶开,许安安瞬间便被他拉入怀里,没反应过来便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不远处叶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咳血。
只觉一阵刀光剑影,妹的,许安安恨恨地想,她还在燕南飞怀里呢!想害死她么?!
傅红雪果然竖着一对剑眉,眼神冷厉地看着燕南飞,两个又对了十几招,许安安只觉得被颠想吐,伸出手来,她咬咬牙,忍住恶心,将叶开给她的东西插入燕南飞的身体里,没有半点犹豫,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手,她有些失神,他紧紧地抱着她向后退去。
她抬头就看见他带着笑的眼睛,但是眼神是冷的,他咳了咳说道:“我竟然是栽在你手里了,你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真的。”她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低下头不敢看他。
“也够了,”他的手在她腹部轻轻抚着,“其实这些正派人士也容不下你们了。”
她模糊地听到叶开在大声地叫她名字,不对,是南宫翎的名字,她是许安安,根本不是南宫翎!
胸前一片温热,是燕南飞的血,孔雀翎竟然威力这样大?!
“翎儿!”声音更近了些。
她不由自主地回答:“叶大哥!”
燕南飞哈哈大笑,将她搂得更紧道:“哈哈,我们一家三口在底下再相会吧!”
真是玄幻啊!这怎么这么像自爆!
许安安讽刺地想,但是瞬间身子一痛,昏了过去。
叶开只听到一声“叶大哥”,就看见燕南飞顿时身子炸开,四分五裂,他觉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她,没有痕迹了,什么都没留下。
傅红雪倚着剑,半跪于地下,天地间一片寂静。
最终:
世事变迁,早已没有人记得云天之巅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斜风细雨中,一个男子一身青衫手提一壶酒笑道:“草竟然长得这样深了啊。”
身后的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地抽出刀来,唰唰几下就将草砍掉,露出两块碑来,字迹印着细细的雨水,似是殷红色的血一般。
青衣男子拔出酒塞子,笑道:“翎儿不喜欢喝酒,那我就替你喝了。”
又向黑衣男子道:“呆头,你要不要来一些?”
黑衣男子似是没听到一般,久久没有回答,立在其中一块碑前头,一点一点抚摸着那块墓碑以及上头的字迹。
“有什么好摸的,”青衣男子嘟囔道,“喂,呆头,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那个男子停住手,半天才说:“江南。”他隐约记得她的家乡就在江南,她说过,江南的景致是极美的,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深深的渴切。
下一穿:琼瑶或孝庄秘史
求评论啊,好冷清啊,没有动力。。。。。。。
☆、第八号当铺(一)
“醒醒啦,孙卓。”许安安揉揉眼睛,又是穿到哪里了?!
“哎呀,起来啦!”“当当”的声音响起,许安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长相有些平凡的少女在她耳边敲起碗。
“好啦好啦!”她起身有些茫然,到现在为止,她都只知道这个人叫孙卓,具体的却什么都不清楚,额头突突地痛起来,脑海中平白多了一份记忆,这个少女叫做孙卓,面前的女孩叫做温馨,还有一个现在在一间酒吧里工作的男孩Peter三个人一起在孤儿院里长大,关系十分密切。
急急忙忙地穿衣洗漱,许安安吃过简单的早饭,看着要出门的温馨问道:“今天你要去哪里?这样急急忙忙的。”
“哎呀,唱片行的老板要求我们要早点到的啦,”温馨大大咧咧地向她挥挥手,“我走啦,记得洗碗啰。”
许安安忧郁地看着碗,这个孙卓的梦想居然是当歌星,不管了,按孙卓本来的计划,今天是要去一家唱片行买一张她喜欢的唱片的,她快速刷干净碗,手机便响了,她将手机夹在肩膀上,问道:“谁啊?”
“是我,Peter,”男子声音清朗,“今天来我工作的Pub里请我喝一杯吧。”
“恩?”许安安有些疑惑,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一回事。
“你不是一直想唱歌吗?在其他的地方我不放心,我们老板已经答应让你在这里试唱一星期了,”男子那边有些嘈杂,“不用太感谢我啦,不和你说了,今晚早点来。”
许安安来不及说什么,那边已经只剩下一阵忙音,如果是孙卓当然会高兴地跳起来,可是现在是她许安安,请他喝酒是没问题,但是唱歌的话,她真的有些不想啊!
急匆匆地到了唱片行,她按着记忆里的位置找到了那张唱片,刚刚付款便有一个打扮十分时尚干练的女人追到她身边:“请问能给我看看你手里的唱片吗?”
许安安诧异地打量了一番女人:“恩,好。”
递到她手里,女人露出惊喜的表情,急急地问道:“能转让给我吗?你要多少?”
许安安本来就不太感兴趣,正想说送你算了,但是一想,似乎这买唱片的钱还是她存了很久的,便思考了一下多少才合适。
那女人看她犹豫了,连忙补充了一句:“多少都不是问题,钱我有的是!”从包包里抓出了一大把钱,许安安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管是她许安安还是孙卓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人,抢过女人抓在手里的唱片就走了。
走到家里却摊在老旧的沙发上有些后悔,这个家里到处摆着便宜的二手货,她现在又不是什么有钱人,摆什么架子,她又不是孙卓,这唱片又不能吃,跟钱过不去做什么?!
将唱片摆在唱片机上,听得不是很懂的法语,却能感觉得到浅唱低吟充满浪漫的意味。
她不禁勾起唇角,看来还有别的法子,她会法语!不知道哪里需要翻译,她支着下巴,沉浸在音乐里。
“孙卓啊,你什么时候到?!”Peter声音里有些焦急。
许安安笑了笑:“不用太担心,我一会就……”她突然顿住了,擦了擦眼睛,她明明看到一个人凭空出现在酒吧外了,大白天这是见鬼了?!还是莫非这回其实是穿到什么玄幻故事里了?!
“喂喂喂,孙卓,你怎么样了?!”Peter把她从思绪里惊起,“怎么不说话了?!”
“哦,没事,我已经到了。”她掐断电话,吧台后的男子长得高大秀气,两人对视一眼,Peter顿时转过视线,继续摆弄他面前的酒。
她不禁打量着吧台前坐着的这个男子,分明就是那个刚刚突然冒出来的人,一袭黑色复古唐装,显得他面容冷峻,带着一种禁欲的诱惑,握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酒的手上带着镶着红宝石的古朴戒指,任她打量。
许安安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走近吧台,向Peter道:“好啦,我来了,你要喝什么?”
Peter反而显得有些拘束,她觉得好玩,凑近Peter问道:“你想了一下午都还没想好啊,不如就来一杯这位先生手里的酒吧,看起来像彩虹一样。”
那个男子向许安安勾起唇角,举起手里的酒杯,Peter有些无奈:“那是这位先生自己调的,不经过他的同意我不能随意调。”
那个男子笑了笑,声音低沉暗哑,语速十分悠闲缓慢,却有种别样的诱惑:“没有关系,有人喜欢我调的酒是我的荣幸,你可以随意调给爱它的人喝不必问我。”
Peter显得十分高兴:“真的吗?我可以请问这种酒叫什么吗?”
那个男子缓缓品尝手中的酒,眼神里带着点微醺的醉意:“它叫做八号当铺。”
八,号,当,铺……许安安只觉得自己是被雷劈中了,有些懵懂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老天是一定要让她这样悲剧么,让她平平安安远离脑残远离危险人物过一生有那么难吗?!
继续求评论。。。。这篇可能会长那么一点点
☆、第八号当铺(二)
“好啦,孙卓,好好把握机会,加油。”Peter向她扬了扬手中的酒杯,那些鲜亮的颜色混在一起便显得十分浑浊。
许安安有些紧张,走到酒吧最角落里的小舞台上,拨了拨弦,按下几个音符,迎着绚丽的舞台灯光,感觉孙卓又回到身体里一般,握住话筒,心里安定下来,唱了唱下午唱片里她最喜欢的一首法国香颂,开始还有些把握不住,但是渐渐地她就放开了,看到台下人赞扬的眼神,她就停不下来,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孙卓的声音十分温和圆润,竟然唱出了一种古典的感觉,唱完后吧内零零散散地有些掌声,她嘴角禁不住上扬,走到吧台边,已经摆好了一杯八号当铺,她看向身边的男子,男子只是笑了笑:“你唱了我最心爱的法国香颂,所以我想请你喝我最喜欢的酒,不品尝试试么?”
许安安只好抿了抿晶莹好看的酒,笑笑说道:“谢谢了,十分不错的酒。”
“的确不错,”男子不笑的时候,神情总是会有些严肃庄重,“可是不要喝多了,这酒看起来虽然好看,但是也很容易醉人。”
明明是关心人的话,听起来却十分像是在对女儿说教。
“恩,”许安安忍不住接了下去,“其实我很少喝酒,不过是看先生和我兴趣相投,古诗有言:酒逢知己千杯少,只是一杯而已。”
“我本来是要在家里听唱片的,结果最喜欢的唱片刮坏了,只好出来转转,结果遇到了你,的确值得千杯。”男人笑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先生过誉了,”许安安手指摩挲着杯口,低声道,“我今天倒是买了一张唱片,先生既然喜欢,我就送给你好了。”
“难怪我觉得有些奇怪,不要叫我先生,我不姓先名生,韩诺,”男子看了看桌面上十分新的唱片,“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既然喜欢就自己留着吧。”
他都这样说了,许安安也懒得把唱片白送给他,礼貌地笑笑:“韩诺,诺言的诺?”
“是。”他不再喝酒,只侧身看她,像是在透过她看向某个不存在的人一般。
“韩诺,我叫孙卓。”许安安被他看得有些窘迫,低头看着八号当铺。
“卓越的卓?!”他勾起唇角,笑道,“我现在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恩?”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硬硬的,她有些诧异。
他只是笑了笑:“我看你似乎有很多烦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