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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安笑了笑:“她唱得也不错,不然怎么会赢我?你哥哥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不知道他说起你的时候,那样子呀。”
杨文珊不服气,还想说什么。
“对了,这是什么?”许安安看着她脖子上挂的东西,似乎是一片钥匙,竟对她隐隐有种诱惑感。
杨文珊急急地把那东西取了下来,递到她手里,是一片极为古朴的钥匙:“孙卓姐喜欢啊,那就送你好了。”
许安安把玩着,心里感觉十分喜欢,嘴里却说:“这怎么好意思?”
“其实也是别人送我的,那个古董店老板说是他在以色列旅行时,向一个外国人买的,那个外国人吹嘘这把钥匙是可以打开各种结界的万灵之钥,连天堂和地狱的大门都能打开。他看我喜欢,便将钥匙送给了我。孙卓姐喜欢的话就拿去好了。”
许安安见她这么说也就放心地收了,实在是她放不下了,心里十分喜欢。
温馨不在了,杨文珊的性格倒是很像她,渐渐地许安安和这两兄妹关系近了起来,听说现在她现在是一个人住,杨文珊还劝她搬到自己家里住,许安安无奈地拒绝了。
和杨文汉见面次数多了,他也不那么拘束了,两个人相处得十分愉快。
直到有一天,在舞台上许安安觉得脑袋里很疼,像是要炸开了一般,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竟然看到温馨红着眼圈在自己床前,她没睡醒吗?!
“孙卓,你醒啦。”温馨勉强一笑,许安安顿时心里觉得不对,温馨哭丧着脸,莫非她这次的病情很严重?!
“温馨,你回来啦,我要死了是不是?”许安安虚弱无力地说,显得十分悲伤。
“不是,不是,你只是感冒了而已。”温馨急急地说。
这个理由,温馨,你真的还是一点都没变啊。许安安扶额,故作无力地说:“我其实都听到了,不要骗我了,怎么办,温馨,怎么办,我的梦想还没完成啊。”说着就渐渐哭了起来,她真的很委屈,天知道,她多怕啊,她只是想活下去,但是这都只能是奢望。
“不会的,不会的,孙卓,我带你去国外,国外的技术很好的,一定能治好你的脑癌的,你会活下来的。”顿时许安安愣住了,脑癌?!她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她只是苍白着脸笑了笑,怎么会这样?!
杨文汉进来了,许安安惊讶地看着他,他只是握住她的手,许安安抬头看他,杨文汉笑笑,看着她说:“孙卓,我这么说你也许会生气,但是我想把握住这个机会好好照顾你,治疗你的病。”
许安安扬起一个苍白的脸,笑了笑:“谢谢。”
“不要害怕,”男子握紧她的手,她竟觉得他的手是那么温暖,不想放开,“我会陪着你,照顾你。”
许安安苦笑,她始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不是怕死亡,而是对于再次面对一个陌生世界有些疲倦和无奈。
温馨呆了几天,还是被许安安劝回美国了,毕竟,刘至芳现在也十分需要她。
许安安开始有些自暴自弃,但是杨文汉似乎很有信心,每天都来病房里和她说一些他小时候的糗事,或是最近的新闻。
“你每天都很闲?”许安安实在忍不住,他时不时就来她面前晃荡。
“没有,”他怔住了,“你不喜欢吗?我只是怕你一个人会有些孤单,不过,我晚点再来,要吃点什么?”
她抿抿唇,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不能为了自己一时快乐,要这个年轻的男子痛苦太久。
他还是固执地陪在她身边,许安安看着外面的天空,突然向他说:“文汉,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年轻的医生怔住了。
“怎么,不愿意吗?”许安安向他伸出了手。
男子笑了起来,他已经不是她记忆里那个羞涩腼腆的男子了,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成熟起来了。
男子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神色温柔:“孙卓,我当然愿意。”
午后阳光温柔,男子扶着女子走得很慢,女子就像是易碎的娃娃,被男子小心地不易察觉地护在怀里。
即使许安安想活下来,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生命,她能感觉自己像沙漏一样,生命正一点点在从她身体里漏走,她似乎是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摩挲着颈间的古朴钥匙,顿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文汉?”
这个地方十分阴暗,古朴的家具,她又穿越了?
不对,她身上还穿着病服。
她四处乱走着,突然看到有人走近,面目僵硬,着一身古衣,这是在做梦?!
那人好像她不存在似的,从她身边走开,她又跌跌撞撞地向一个方向走着,这里到处都是盖着蓝布的橱窗,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等等,莫非她这是到了八号当铺?!她想起杨文珊曾说过,这钥匙能打开任何结界,其中就有八号当铺,是钥匙带她来的?!
一个人转身,黑色的唐装,冷峻的面容带着禁欲的诱惑,在看到她时,凤眼微眯,显得有些迷惑:“孙卓?”
“是我,韩诺?”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显得有些勉强,“我们又见面了。”
“欢迎你进入第八号当捕,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有什么需要典当?”韩诺就像是在问她要来点什么喝的一样,风轻云淡地问道。
她想了想,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串链子,十分精致,镶着一颗碧绿的翡翠,许安安笑了笑:“这是我的家传宝,我能用它来换吗?”
“大概不能,”韩诺露出一个十分缅怀的神色,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打量着她,“好好留着它吧。”
许安安犹豫着,最后从衣领里拿出那把钥匙。
韩诺顿时神色都变了:“你想要什么?”
“我和杨文汉还有杨文珊都可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也许有些过于贪心了,许安安叹息一声。
“这样有些困难,”韩诺微笑着,他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是慈爱,“但是,我们交易吧。”
他的声音低沉里带着些诱惑。
“好。”许安安毫不犹豫地取下钥匙,签下契约,白光闪过。
“老板,我回来了。“阿精的声音远远传来,许安安并不想看见她。
“韩诺,好好珍惜她吧,再见。”她消失在一片暗黑里。
“又有交易了啊?”阿精凑近韩诺说道,桌上还摆着没有收的契约。
韩诺只是看着这片暗黑的深处发着呆。
杨文汉成功发明脑癌疫苗,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在他的治疗下,孙卓一点点好了起来。
杨文汉还记得上个月,孙卓病危,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忘记所有,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她,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她不是孙卓还是谁?杨文汉看向不远处草地上微笑着的女子,他们曾经在这附近散过步,至少她活了下来,至于记忆,他有信心会让她记起来的。
一个月后,孙卓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虽然做下承诺的并不是她,但是她还是嫁给了他。
孙卓最后着白色婚纱,迎着浅浅的阳光,答道:“我愿意。”
那个陌生的女孩,替她努力地完成梦想,让自己活了下去,那么她也会替她好好守护这个男子一世。
下一穿:大唐双龙传
求评论啊,手提好重啊,没评论没动力。。。。。。
珠光宝气没看完,不过大家都喜欢看雅思的,那就是雅思的了。。。。。
☆、大唐双龙传(一)
许安安蹙了蹙眉,很疼,疼到让她忘记要悲伤,这是鞭子落在身上的声音,一个人低低骂道:“这点任务也完不成,今晚的饭你不要吃了。”这又是哪一出?!她穿到了犯人身上?许安安欲哭无泪,上次是脑癌患者,这次居然一来就被打了一顿,老天啊,让她晕了吧!!
于是她晕了过去。
她慢慢了解到,这里便是古时的朝鲜,现在叫做高丽。
她一点一点长大,一点一点学功夫,挨的鞭子越来越少,功夫越来越厉害,杀了许多人,只因为不杀他们,她就要受一顿鞭子,而且,只要挨鞭子时叫出了声便没有晚饭吃,那种痛苦,受了第一次便不会想再受第二次,她根本没有时间来叹息自己悲催的穿越,她恨恨地看着那个看起来面目和蔼的中年人。
“看什么看,鞭子还没受够?”男子咧嘴冷笑。
许安安攥紧手心,低下头。
许安安知道了这个身体的主人没有父母,记忆并不多,她仿佛还记得有那个温柔和蔼的妇人抚摸过她的头,叫她婥儿,婥儿,傅君婥。
她叹息一声,继续练着手里的剑,向偶人劈刺着,义父说她应该回中原了,带着长生诀去找它的主人,她看着义父眼里冷厉疯狂的光芒叹息一声,这才是义父将她带到高丽养大的原因罢,许安安打听到现在中原武林十分混乱,不管怎么说武功高一些,活下来的机会才大些,这天地间她能依仗的也只有手里这把剑了罢,她不能依赖每次死了都能再醒过来。
长生诀看起来只是一匹普通的布帛,她一只手摸着这匹古旧的布帛,另一只手下是义父的喉管,许安安低声道:“你还有什么愿望,看在你的养育之恩上,我替你完成。”
义父咳了咳,低低地笑了起来,道:“我从前同你娘一起长大,无奈她爱上了你爹,还生下了你,我知道他有长生诀,便散布消息,那时你娘正生产,我趁乱将你同长生诀一同夺走,我看着你家的宅子一点一点被烧成灰烬,你还想替我完成愿望么?”
“恩,说罢。”许安安叹息一声,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可惜,她并不是傅君婥,她,只是许安安而已。
“那好,将我的骨灰带回中原,还有,刺杀杨广那狗贼,”义父笑了起来,眼里有了光亮,“你长得可真像你娘,动手罢。”
这个头发花白的男子闭上眼,嘴里哼起一首高丽小曲。
“妹妹等着哥哥来,天气凉,多穿衣……”她下手的时候,手隐隐在抖,她手下的这张脸太过熟悉了,最终也只有狠狠地下手,这样快的刀速才不会疼,鲜血溅了她一脸,有些腥甜,还带着义父的体温。
临走时,她回望这片生活已久的土地,海岸那端遥遥无际,她不知道这趟中原之行里她的结局是什么,但她肯定,中原武林要乱起来了。
因为她,许安安或者说傅君婥,还有她手里的长生诀。
她手里解了大半的长生诀。
亲亲们哪,我不喜欢那个演邪王的大叔,我比较喜欢宇文大叔。。。。。。
☆、大唐双龙传(二)
中原比高丽要好一些,集市很繁华,人也很多,穿着各色的衣饰,许安安微微一笑,去一家成衣店换了一身藕色新衣就逛起集市来,中原的集市上什么都有,她像个孩子一般惊喜,自是不会知道她从上岸起,踪迹就被人掌握在手里。
她正细细瞧着一朵簪花儿,便忽地感觉身旁多了一人,这个人瞧来三十左右,一身绛紫色直襟外袍,若不细瞧,还道十分朴素,上面绣着些许暗纹,只怕非富即贵,她,或者说现在的傅君婥只惹不起这样的人的。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人一番,勾起的唇角,端正的五官,看来平平凡凡如同他身上的衣裳一般,她蹙了蹙眉,这人身上内力十分高深,一身上位者的自信霸道,好在对她没什么恶意,那她就懒得管了,放下簪花儿,她便走离。
浑然不知身后男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低地笑起来:“傅君婥是吗?”
那男人拿起她刚刚放下的簪花儿向身后说道:“若凡,来付账罢。”
这样的开始于是才会有那样的结局罢。
答应了要刺杀杨广,许安安便在洛阳城里逛了起来,杨广喜欢歌舞,她便扮作是舞女便是,换上舞衣之后,她就后悔了,她不该今天来,这是要跳脱衣舞么?!她摸了摸光裸的肩臂,蹙了蹙眉头。
“你是新来的?”少女怯怯地在她身后问道。
“恩。”许安安懒得多说。
“你的背还疼么?”少女有些害羞和担心。
许安安沉默了许久,笑着道:“早就不疼了呢,我们该上台了。”
这舞并不难,她在这里看了几回排练,许安安分神打量了回台下,人不多,杨广已经到中年了,人有些发福,但不难看出年轻时他还是十分英俊的,此时正一脸陶醉地看向台上的舞姬们。看到一旁的男子,许安安有些惊讶,那不就是不久前还在集市上见过的男子么?!他正含笑向她点了点头,遥遥端起酒杯,许安安蹙蹙眉头,发现自己这一次穿越蹙眉的次数很多,叹息一声,这人到底是谁?!
“陛下,能不能把那个舞姬赐给微臣。”他向皇帝敬了敬酒。
“难得宇文丞相你会向朕要什么,莫说一个,便是将全部赐给你也是可以的。”皇帝笑了笑,将手里的酒全然喝下。
“哈哈,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宇文化及也低声笑了起来,看向台上正舞动着的女子,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尽。
“这么客气做什么,几个女人而已。”皇帝眯眼看着台上的女子,竟没想到宇文化及会向他讨女人,从前他总是推推拖拖地,进去了他府里的女人也再没见出来过,这次,他摸了摸下巴。
一曲舞毕,许安安叹息一声,也算是尽过力,至少见过杨广了,她记得杨广最后似乎是被谁杀了来着?!她正眯眼想着,便被一人搂进了怀里,顿时便想抽出腰间的匕首,手也被抓住了,抬眼看到的便是那张熟悉的看起来十分平淡的脸,只那双凤眼微微上挑,让他多了些许霸气。
“做什么?!”许安安挣扎了一番。
他在她颈项中嗅了嗅,笑道:“你不过是个舞姬而已,真香,哈哈哈!”你妹的舞姬,你妹的香!低声在她耳畔说道:“想刺杀陛下?!你还嫩了些,莫乱动,点起火来可不太好熄啊。”听他威胁,许安安咬牙,只好乖乖在他怀里坐着。
☆、大唐双龙传(三)
见到先前那个少女在一个肥硕的男子怀里挣扎时,许安安蹙眉,想说住手,但是声音哽住了,说了又能怎样,自己还不是乖乖在一个男人怀里坐着,就算是带她走,又能怎样,这样的乱世,自己难道还能庇护她一世不成,自己,她自己能活多久还是个问题。
宇文化及在她耳边吻了吻道:“怎么,想救她?先想想你自己吧。”
许安安在他怀里扭了扭了,男子顿时呼吸急促了些,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我可是说过,不要乱来,有些火你惹了就不太好熄的。”在她耳垂肩上舔吻起来,顿时许安安就身子颤抖起来,又想起楚濂和燕南飞来,说到底她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胃中一阵翻腾,竟想吐起来。
见她顿时脸色苍白起来,宇文化及一怔,便停了动作,盯着她想了想,似是想明白了顿时十分恼怒,将她的脸拌正,教她眼里只他一个,低声问道:“是谁?!谁还敢对你这样做?!”
许安安侧过脸,只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见她如此,知她不想提,宇文化及叹息一声,低声道:“好罢,你莫乱动,我便不会动你了,乖乖坐着。”
一开始许安安身体仍是紧绷,过了一会儿身体才放松一些。
抬首见他十分冷硬的脸,微抬下颔,嘴角微勾,古铜色的肌肤,见许安安打量他,不禁笑了笑:“怎么了?”
许安安靠在他怀里,懒懒地道:“跳舞跳累了,我要喝茶水。”
宇文化及有些无奈,将桌上的茶水递到她手里,许安安向来得寸进尺,何况这个男人在自己上岸之后便遇见了自己,那绝对不是巧合,她到要看看他能让她进多少尺,继续懒懒地道:“我不想喝,你喂我。”
宇文化及挑了挑眉毛,在茶水上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她正要喝,他便将杯子收到自己唇边,悠闲地喝了起来。
见他如此逗弄自己,许安安有些气恼。
宇文化及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一手放下茶水后将她的脸凑到自己胸前,她抬头刚要问他,他便嘴凑上,她哪里知道他会来这样一手,只能任他吻住嘴唇,将茶水渡了进去,待她悉数吞咽下的时候,男子又开始贪婪汲取,许安安有些慌张,想挣扎,奈何这人箍得十分紧,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乱动。”
许安安哪里还敢动,顿时浑身僵硬起来,侧脸,冷冷地哼了一声:“纸老虎!”
他低笑着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到一处突起处,顿时许安安便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杨广怀里搂着一个女子,一边在她□的背上摩挲着,一边道。
“是,陛下。”众人都放下舞姬,宇文化及将她搂进怀里,将外袍脱下,罩在她身上,两人缓缓离去。
她听着哒哒的马蹄声,男子正懒懒靠着车壁,一双眼睛盯在她身上。
“那些疤哪里来的?!”男子低低地问。
“别人打的。”想起义父拿鞭子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