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南第一媳-第3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朝廷派人招安了。

    朝廷推出《劳动法》。

    靖康八年春闱大比后,一批新进士被派去西北和江南各县处理此事,作为观政。果如王亨所料,这些新进士初入官场便受皇帝重用,一个个锋芒毕露。

    朝廷以雷霆手段封杀了一批黑心纺织商,并处理了一批贪官污吏,《劳动法》顺利推行。

    方家和严家自行整顿作坊。

    方家主持此事的便是方磊。

    在水一方的作坊也要整顿。

    方磊让惠娘参与进来。

    惠娘跟随梁心铭几年,养成了处事果决的习惯,更不怕事,因此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个管事。

    这其中,有方家的世仆。

    流年一直做惠娘的帮手,顺便保护惠娘,还有思思,是随惠娘一起来的,三人同进同出。

    这日,思思听见作坊里一管事媳妇和人说闲话,说惠娘之所以如此厉害,一是仗着梁大人的势,二是仗侯府的势。

    听的人不明白了:仗着梁大人的势好说,仗侯府的势从何说起?惠娘跟侯府什么关系?

    那管事叹口气,将方磊不小心侵犯惠娘,不得不上门提亲的事说了,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方磊在这些女工眼里,那是高不可攀的世家子弟,竟被惠娘一个寡妇赖上了,真没天理!

    “侯爷就答应了?”

    “不答应能怎么办?传出去,侯府的名声脸面要不要了?惠娘不算什么,梁大人是好应付的?”

    “对,梁大人连左相都敢办。”

    “右相也被她弹劾了。”

    “户部尚书也被她弄死了。”

    “谁碰上她都不得好。”

    “可怜我们方二爷,这样人品家世,多少名门闺秀想嫁他都不能如愿,竟要娶个寡妇,还拖个女儿。”

    ……

    思思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那管事媳妇看着她去的方向冷笑。

    ********

    抱歉,又晚了!今天先纠结从谁的番外写起,等确定了又构思,毕竟番外不是正文,是正文之外的延伸,情节一转折作者便卡了……o(□)o晚安么么哒!

番外之惠娘二

    惠娘听了思思回禀,并未生气。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

    这里是城郊的渭水河畔。

    作坊建在人口密集的城内,多有不便,别的不说,走水可怎么救?成本也不合算。城里地价贵,像方氏这样的大纺织商,工坊规模很大,厂房、纺织工人住处、每日工人吃喝拉撒等要妥善安置,都不是容易的事。

    渭水河畔的方氏工坊,是几十年前郭织女与娘家共同创建的,不仅设置了走水措施,还利用了水资源驱动纺织机械,更买下了附近大片田地,米粮菜蔬都是就近取得。因此,在水一方的作坊也建在这里了。

    如今正是三月,外面桃红柳绿,一条潺潺的溪水从园中流过,溪边花草芬芳,树荫内鸟鸣婉转。

    这水是从渭水河引上来的活水,墙外河边设置了几架水车,日夜不停运作,将河水从地处调往高处,引入庄内,在各院盘旋一大圈,从东南方又注入渭水河。

    惠娘一来就喜欢上了这里。

    她起身,信步走出去,穿过后院门,来到河边,在河埂上坐下,望着咿咿呀呀不停运转的水车将清澈的水流带到高处,微微出神,杨柳丝带随风摇摆。

    闲言碎语在她意料之中。

    她没有揣测说闲话的人用意,也懒得理会那人,她在想梁心铭的话:你当仔细思量,不要有任何顾忌。

    她约莫坐了一顿饭工夫。

    再起身,已恢复平常,回到屋里处理事务,对进来出去的大小管事异样目光置若罔闻。

    方磊让她整顿这里,他自己则去奉北了。这里的工坊因离京城近,方家监督方便,问题不甚严重;奉北是方家棉花出产地,那里还有个规模更大的棉毛纺织作坊,方家族人管着,此次工人造反,奉北方氏首当其冲。

    当晚,惠娘进城去了王府。

    她对梁心铭道:“这亲事不成。”

    梁心铭道:“你想好了?”

    惠娘道:“想好了。今日……”

    梁心铭听说了今天的事,正色道:“说闲话的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有,无关对错。你不是为他们活,是为自己活。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如信任方磊,哪怕忠义侯府有人反对,也不该退缩。郭织女你知道吧?”

    惠娘道:“是忠义侯母亲。”

    梁心铭点头道:“对。当年,忠义侯的父母结亲时,郭家和方家都不同意,但他们坚持不放弃:忠义侯的父亲锲而不舍地求郭家,最终打动郭家;忠义侯的母亲郭织女更是凭功劳向朝廷请旨,请赐建贞节牌坊,最终方氏一族也妥协,倾全族之力迎娶她,成为流传至今的佳话。”

    惠娘道:“正因为这样……”

    她说了一番话,梁心铭竟哑口无言,半晌才道“罢了”,次日便委婉地回绝了忠义侯的提亲。

    忠义侯也无可奈何。

    奉北工人造反,不仅是方家的事,更是朝廷大事,并非由方磊一人处置,军方、地方官府全部介入,因为事先有规划,叛乱很快被镇压,剩下便是善后。

    善后措施也是先规划好的。

    方磊在奉北待了十几天,便待不住了,心急渭水河畔的工坊,不知惠娘处理的怎样了。三月底,他快马赶回,也不知是担心工坊呢,还是担心惠娘。

    一回来,工坊殷大管事便将梁夫人拒亲一事说了,并工坊内李二媳妇说闲话的事他也是事后才听说的都告诉了方磊,方磊霎时心情恶劣。

    他恨不能将李二媳妇拿来打死。

    可是,打死也不能以这事为名。

    他便询问工坊整顿情形。

    殷大管事忙道:“都妥了。梁夫人很厉害,不仅安抚了那些织工,惩罚闹事人也不手软;又请了神医来,给织工们把平安脉,还说今后每年都要检查一次,有病先治。那些女工们都服她,家里的烦难事也肯告诉她……”

    方磊听着他回禀,心里却思忖如何惩罚李二媳妇,很快他想出一个主意:借口查出李二媳妇盘剥织工,被反贼驱使利用,故要严惩。

    他本当先去找惠娘谈的,因实在憎恨李二媳妇,更怀疑这背后有其他人推动,干预他的终身大事,因此要先处决了她,再去见惠娘,以此向惠娘表明决心。

    李二媳妇就被拿来了。

    方磊喝命先打一百板子,再交给衙门处置,又让工坊上下大小男女管事都来观看,以儆效尤。

    李二媳妇吓得魂不附体,拼命求饶,可是方磊根本不听她辩解,她便明白二爷为何治她了。

    才打了一板子,外面便传来一声断喝“住手!”方磊抬眼,就见惠娘领着流年、思思和几个女管事走进来,脚步匆匆,丹凤眼煞气凛然,神情不悦。

    方磊忙起身叫“梁夫人。”

    一面命小厮端椅子来。

    从徽州回来后,他便再没见过她,眼下见面,却是心情复杂,尤其是她毫不犹豫地拒亲,更伤了他。

    惠娘问:“二爷为什么打她?”

    方磊便将查出的问题说了。

    惠娘道:“小妇人不同意。二爷原将这里交给我处置的,怎能忽然插手,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处置她?”

    方磊道:“现在夫人知道了。”

    惠娘坚定道:“知道也不行!小妇人查的结果和二爷不一样:这媳妇并未参与盘剥工人。二爷若不服,可将此事交与官府审查,等查清了再处置。”

    方磊:“……”

    惠娘轻笑道:“二爷怕不是因为这个打她吧?”虽然笑,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只弯了下嘴角。

    方磊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你说呢?

    惠娘道:“二爷是不是因为她前日说了小妇人闲话,要替小妇人做主出气?”

    方磊斩截道:“不是!这件事绝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背后定有人主使。身为方家人,敢如此欺上瞒下,打死她都是轻的。爷绝不会容忍这种人!”

    他说“这件事”,众人也不知是指李二媳妇盘剥工人呢,还是说闲话,只有惠娘心里清楚:这没区别,他今天就要李二媳妇的命,以惩罚她坏了他的婚姻。

    惠娘道:“二爷不能惩罚这婆子,否则旁人还以为是小妇人在背后挑唆的呢。小妇人并未怪她,还要感谢她,因为她一席话,才让小妇人想通了。”

    方磊道:“你想通什么了?”

    惠娘道:“我不想嫁你!当日在徽州,咱们都是为了杀反贼才闹的误会。小妇人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要二爷为此事负责任。二爷也别逼小妇人负责!”

    一院子人都错愕地看着她。

    方磊竭力压制自己,徐徐吐了一口气,认真对惠娘道:“在下是真心仰慕夫人才提亲,并非为了责任。”

    惠娘亦认真道:“小妇人便知道二爷想不开,所以今天当着人把这话说透,免得将来再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我拒绝亲事,是真觉得不合适。”

    方磊追问:“怎不合适?”

    他哪里差了?

    惠娘道:“因为在小妇人心中,这天底下没有任何男子可以取代梁心铭在小妇人心中的位置!”

    方磊如被雷击,呆住了。

    惠娘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交给思思,思思捧着上前,送给方磊,方磊木然接了。

    这是一篇文,一幅画。

    画的是黄山松。

    文是《黄山松》。

    惠娘的声音无情地钻入方磊耳中:“这是亡夫十七岁那年作的。小妇人与夫君情深义重。此事若换成梁心铭,别说受几句闲话,便是再大的羞辱,小妇人也能忍受,哪怕为他付出性命也甘愿。方二爷家世人品绝佳,被无数名门闺秀仰慕,然小妇人并不仰慕。在小妇人心中,方二爷与其他权贵子弟并无分别。小妇人能嫁你,也能嫁其他任何权贵子弟。然小妇人并不想攀富贵,为什么要忍辱负重?”

    他与其他权贵子弟并无分别?!

    所以她不愿为他忍辱负重?

    这是说他不值得她付出吗?

    方磊听懂了,再明白不过了。

    当年,他的祖父要娶祖母,方氏一族不同意,祖母便向朝廷请旨,验明正身,赐建贞节牌坊,最终换来方氏一族敞开大门接纳,与祖父喜结连理。

    祖母肯这么做,因为深爱祖父。

    祖父亦为祖母付出良多。

    他与惠娘之间有什么?

    惠娘并未口是心非,也未尖酸刻薄、讥讽嘲弄:无论是方磊手中的文章和画,还是连中三元的梁心铭;无论是真梁心铭,还是假梁心铭,都不是平凡人,值得李惠娘矢志不渝,终生守护这份情义,他有什么可不服的?

    方磊越想的透,就越难受。

    惠娘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一折两段,凛然道:“小妇人誓为亡夫守节,如有违背,如同此簪!”

    又向方磊道:“方二爷的担当小妇人见识了,只能心领,还请二爷放下此事,另娶她人吧。小妇人承诺,绝不会用名节为借口,谴责忠义侯府和二爷。”

    又环视在场众人道:“若再有人利用此事做文章,小妇人没听见便罢,若听见了定送他去官府,告他一个反贼余孽、阴谋离间!”说完,转身就走。

    方磊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去。

    李二媳妇心中惴惴,抬头看向方磊,触及方磊冷冷的目光,比刚才更恐惧,简直求死不能。

    这亲事不成,方家忙张罗给方磊再觅佳偶,要平复这件事的影响。想与方家联姻的权贵世家纷纷出动,采用各种手段暗中竞争。许多人嘲弄惠娘打肿脸充胖子,一个寡妇竟放大话,说瞧不上方二爷,现在就让她见识下:有多少名门闺秀想嫁给方磊,个个都比她强万倍。

    然而方磊不肯配合他们。

    他竟留书出走了。

    京城一片哗然。

    一个月后,忠义侯才接到世子方磐的书信,说方磊去了西南边疆,正在军中,要父亲放心。

    方磊在军中一待就是三年。

    第三年,西南边疆燃起战火,蕃国后裔卷土重来,要夺回被大靖霸占的疆土。忠义侯方无适大败蕃国,爵位再升,被封为忠义公,凯旋还朝之日,方家没有笑声,只有哭声,因忠义侯带回了次子方磊的棺木。

    还有一封给惠娘的信。

    那一战,忠义侯原本派世子方磐统领,然方磊使手段留下兄长,自己代方磐去了。他在给父兄的信中道,哥哥是有家室的人,不像他无牵无挂。若他此去能回来便罢;若不能回来,让父兄将这信交给梁夫人。

    忠义侯悲痛道:“逆子,你怎会无牵无挂?!”父母不是牵挂?兄弟手足不是牵挂?

    方无适亲去见惠娘,将信交给她。

    惠娘木然接过信,打开,里面就一句话:爷在你心中,还跟京中其他权贵子弟一样,没分别吗?

    惠娘顿时泪如雨下。

    窗外,又是桃红柳绿。

    他们结缘于一场误会,那次定亲或许只是为了责任和成全,然经历了分手和生死后,他们终究在彼此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爱在分手后!

    ********

    感谢各位亲的打赏和投票支持,大爱你们!每个人的番外关联不大,换个人作者需要整理下思路,所以今天就这一更了,下一个写谁,原野晚上准备。明天见美女们,抓紧时间玩!(*^__^*)

番外之朝云:我有个貌美如花的爹

    朱雀王府,演武校场。

    “走,去看女人爹!”一小公子挥舞着胳膊呼朋引伴。

    “是叫女人爹的!”另一小公子纠正他。

    “对,女人爹的女儿!”又一人纠正。

    “噗哈哈……”

    其他人干脆爆笑。

    这是一群七八岁到十一二岁不等的小公子,都是京城权贵世家子弟。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和名门世家,却正处在人嫌狗厌的年纪,规矩和学业都是做给长辈看的,背地里又是一副模样。而且,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若是往年,大家必定要出城踏青,或者打猎玩耍;今年却不行,一来西北工人正造反,二来安国和大靖局势紧张,安国奸细活动频繁,各家都拘紧了晚辈,不许他们出城。

    不能出城,便只能在城里玩了。

    玩儿也要有个名头,或文或武,否则长辈不许,于是他们就借口办诗会、练习骑射等相聚。

    演练骑射得有场地,朱雀王府和玄武王府都有宽敞的演武校场,然玄武王府正守丧,别说上门去拜访,张家的小爷们也不得出来,于是就来了朱雀王府。

    今儿东道主是赵寅的堂弟赵安,还有赵宇、赵宏等兄弟,客人有吏部尚书姜宇的儿子姜炜、兵部尚书马亮的小儿子马杰、苏府的苏青松他是苏莫琳的弟弟,今年十岁还有王妃娘家几位侄孙等,约莫十几个。

    女人爹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指左都御史梁心铭。

    赵安等人不是笑梁心铭,而是笑她的女儿梁朝云。

    自从梁心铭身份公开后,大家都知道她是女子了,却不知道朝云依然叫她爹。

    直到有天,兵部尚书马亮的孙子马杰受王诙的儿子王衷邀请,到王家作客。他们在王家花园春雨阁玩时,看见朝云遛狗。娇俏的小女孩身后跟了大小一串狗:墨云、蓝妞,还有蓝妞生的一窝狗崽。

    正看得有趣,那边过来几个仆妇簇拥着一位奶奶,也不知是哪一房哪一门的亲戚,和朝云说话。

    “云姑娘,你娘今儿没出门?”

    “没呢大伯母。爹爹快要生弟弟了,娘要照顾她,不敢天天出门。昨儿就出了。”

    “哦,你爹也没去衙门?”

    “没去。爹向皇上告假了,说是休产假,等生了弟弟,做了月子再去衙门。现在得养胎。”

    “你爹还好吧?”

    “还好,就是腿脚有些肿。”

    ……

    “噗……”

    春雨阁内,马杰先是捂着肚子闷笑,最后笑得撑不住,就近往榻上一扑,满榻打滚。

    爹爹生弟弟、爹爹告假坐月子什么的,实在让人忍俊不禁,不明内情的人听了尤其糊涂。马亮差点笑成内伤。等弄清楚朝云是梁心铭的女儿,才明白。那也没能让他止住笑,一面问“她怎不改口?”一面继续爆笑。

    王衷干笑道:“这我也不清楚。”

    又小声道:“别笑了!大嫂子要是知道你笑云儿,你吃不了兜着走。”梁心铭在王家的威望非同一般,兄弟子侄都怕她,虽然她从未责罚过谁。

    马亮自然听过梁心铭威名,忙道:“我不笑了。你别告诉她。”说不笑了,转头又闷笑起来。

    过后,这事儿便传开了。

    朝云有幸跟爹爹齐名。

    所以,今天这些淘气的小爷们一听赵姑娘请梁姑娘做客朱雀王府,现正在火山上种药草,谁不想去见?他们年纪还小,尚未到慕少艾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