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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by 含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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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少装了!”苏乔伟根本不相信,嗤笑,“看你那天在我身下浪叫的放荡劲。这副身体早就被男人调教的敏感柔软,还会是被迫?”
“放心,我不会对你这麽样?你那个宝贝赖少爷,真够狠!居然利用他们的权势朝我家贷款银行施压,害我爸楼盘贷款受阻,然後一脸气焰嚣张地出现在我家,当著我爸的面用那种臭屁口吻命令我不许对你动手……哼!只会利用家里权势的卑鄙手段!……”

君仪垂下眼,遮掩住眼中逐渐安心的欣喜。
悠宇果然是强势霸气,连解决问题也是这种富家少爷的嚣张,不过,对付苏乔伟这种真正卑鄙虚假的人,再过分也不为过吧。
真想看看当时苏乔伟脸色发绿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很得意是不?”苏乔伟敏锐的察觉到君仪心里的想法,手掌压迫的力气加大了几分,满意看到君仪吃痛皱起眉头,阴阴地,“不过,沈君仪,别以为我不可以再上你,你就可以逃脱我了,别忘记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而起……现在,还多了一个被男人包养的筹码……”
突然凑近的脸庞显得狰狞,“赖悠宇只说不许我碰你,不过却没禁止说我不能拒绝你的自动诱惑。──我有耐心,会慢慢把你调教的主动上我的床的。”
君仪别开脸,避开令他不悦的视线,“做梦!”
“哦?有人撑腰就拽起来了?”苏乔伟挑眉,“还有,别说我没提醒你,少把赵卓那个老好人扯进我们之间,我是拿有权有势的赖家没办法,但是要对付赵卓那种中产阶级,容易得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君仪浑身一颤,迎上苏乔伟威胁的眼神,“你……别乱来,不关赵卓的事。”
“担心他?”苏乔伟不是滋味的阴下脸,“不想给他惹麻烦就别把他扯进来。“
君仪咬住下唇,不吭声。
“是不是该感激一下我对赵卓的仁慈?”
君仪抬眼,还来不及反应,嘴唇上一热,压力骤增,瞬时被强迫著接了个充满暴力的吻。
但苏乔伟还算聪明,没有探入唇内,只是在蠢瓣上肆虐一番见好就收。

“好了,滚吧!滚回你赖家少爷的坏里去!”
身上压力一松,君仪象鹿一般敏捷地跳起来,飞一般的奔出了酒店。

回到学校,坐上赖悠宇来接他下课的车,依然白著脸。
“脸色这麽差?怎麽?考试压力很大?”赖悠宇不知原因的嘲弄,“其实你大可不必这麽担心,就算你成绩不及格也可以升级了,我们家刚刚给交大赞助了二百万研究经费,换个学生顺利升级不是问题。”
“但是,成绩太差了,连及格都不行,升级会招来议论吧?”
“议论?谁敢议论?”赖悠宇臭屁的傲气,“大不了就是跟你那些科任老师打个招呼,分数给你打高点就好。这点小事不用你操心。”
“这……这麽弄虚作假是不道德的……”
赖悠宇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英俊地叫君仪晃眼,“只要达到目的,作些手段是必须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君仪,象你这麽老实的傻瓜只会吃亏。”被当作小孩般拍拍脸腮,“学精明点吧,免得什麽事情都要我替你操心。”
君仪偏开头,喃喃地: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赖悠宇坐直身体,轻轻笑出声:“呵呵呵呵……沈君仪老师,我觉得你好象笨螳螂。”
君仪不解地看相他。
“明明自不量力,却要扬起看似强壮的手臂,去挡驰过来的车。”
“明明在这个社会,身体差、成绩差、能力差、手段差,却自以为自己可以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君仪黯然的垂下头,“那个……说起来,苏乔伟的事情,谢谢你了……”
“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35


过年,说起来遥远,随著紧凑的复习和一连串的考试,很快就来到了面前。
君仪虽然做足了复习,并拼尽全力,因为赖悠宇事先那“手段卑鄙”的保证,考试的压力还是减轻了许多。
从考场出来,一时间甚至有些茫然。前几天熬夜的繁忙,过了刚才就已经全部成为过去了,突然空闲下来的时间甚至不知道如何打发。
回赖悠宇那里?难得的空闲,这麽白白被束缚著,心有不甘。
跟赵卓他们一起出去“放松”?一想到苏乔伟那看似高贵的外表,心里就发寒。

“你过年不回家吗?”刘清元的话突然印进脑海。
是啊,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接下来的寒假已经想好再去工地打工,可以挣点钱。虽然现在学费已经全部由赖悠宇擅自决定承担,但是平时日常的生活支出,君仪还是希望靠自己的力量。
是不是该乘著今天空余的时间,回家看看妈妈?
摸出怀里的手机看看时间,还早,不到11点,现在哥哥君兆应该还在学校,爸爸也还在上班。偷偷溜回家不用担心遇到他们。

脚下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冲著出了校园,往最近的车站走。
快速转车。
越是临近家,居然越有归心似箭的感觉。
离开家多久了?
不过是半年而已。
但是,在君仪的心中,似乎已经离开了家很多很多年。
这短短的半年里,他遭遇了一生中加起来都没有那麽多的挫折和起伏。被哥哥强暴而离家出走,到工地做苦力打工,去做家教被强暴,被强制送入期望的大学入读,被同学强暴……
半年前还干干净净的身体,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
半年前还单纯无邪的思想,现在也懂得了人世冷酷。
妈妈……你在天上是否已经看到了你唯一的儿子遭受的这一切?
现在,儿子回来看你了!

踏进门,果然家里静悄悄的。客厅里凌乱的烟头、酒瓶、垃圾。
餐厅里也堆满了还未清洗的杯碗。
君仪麻木地继续进去,推开继父的房门。

妈妈依然慈祥的遗照依旧挂在大床对面的墙上,目光安详的静静凝视著这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家庭。
“妈……”君仪浑身发软的坐倒在地板上,眼中盈盈泪水。
“妈……你在天上还好吗?君仪这麽久没给你上柱香了,你想我吗?”
“妈妈,君仪已经长大了。现在离开了这个家,虽然过的很艰苦,但是我会慢慢学会独立的。妈,你在天上一定要保佑我摆脱那些、那些纠缠者,早早真正的独立。”
手颤颤巍巍的将点著的香插上,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
“沈君仪?”背後什麽时候门推开的声音根本没注意到,忽然传入耳朵的呵斥令君仪险些将手中捧的香炉碰倒。
“哥……你、你回来了……”顿时脸色雪白。
沈君兆冷冷地看著一身发抖的君仪,不紧不慢地迈著步子走到床边,坐下。
“你还知道回来?”
“我回来看看妈,快过年了。”
“嗯?你有脸在阿姨灵前上香?你那幅被男人灌满肮脏的身体……贱货!居然有脸回来?!”
君仪身体一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低垂著,看著面前苍白的木板纹路。
“要不是你……那个时候那麽对我……我哪里会离家出走,然後遇到赖悠宇……哥哥明明有错,为什麽只会责怪我?”
“哦?”君兆一抬眉,犀利地凝视君仪单薄的身体,“有有钱的少爷撑腰,果然是不一样了啊?!敢跟我顶嘴?”
手一伸,做势要拉君仪。
但在碰到君仪大衣外套时,硬生生顿住,改成握拳姿势,收了回去。
“好、我也对你无可奈何。你的金主厉害的很,上次差点把我打成残废。”挠起衣袖,显出手臂上深深的伤痕,“这些都是拜你的男人所赐!”
“你现咱翅膀硬了,有门路了,靠出卖自己身体去换取你的荣华富贵,我们都无所谓!不过,以後不许你再进我们沈家的门,不许说你是我们沈家的儿子!──我们沈家没有这麽丢人现眼的贱货儿子!”
沈君兆冷冷的站起来,指著大门方向:“立刻给我滚!滚出去!!……以後不许踏进这个家半步!”

君仪抬眼,看看墙上妈妈冰冷的像,眨眼,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少给我来这套!”君兆冷冷嗤笑,“你现在是比以前漂亮了许多,但是我不吃你这种骚货的这套,少给我施美人计,上次不过是被你蛊惑吃了一次就差点连命都丢了!……立刻给我走!”
君仪默默凝视著妈妈的遗像,心里一阵绞痛。
“妈妈、君仪清明的时候会去给妈妈扫墓,妈妈,君仪走了~~~”
拖起发冷的身体,眼角再也没有看君兆半眼。在君兆嘲弄鄙视的眼光下,君仪慢慢走出了家门。

仰望天空,手心里居然刺痛,低头一看,原来已经被指甲刺得出了血。


漫无目的地顺著街一直走,不觉得饿,也不知道累,没有目的和方向。
街上依然是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潮。
这个世界,不论君仪的世界如何变换,它依然按照它的方式在运行著。

“君仪?”
试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君仪抬头,愣愣的看过去。
是詹定辉,和一大帮工地的农工们。
举目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走到工地附近的地方。
“一个人?”
“嗯、詹大哥!”君仪使劲挤出一个笑容。
“怎麽了?最近过的不好吗?怎麽这麽苍白?”手臂被一捏,“连手都变得这麽瘦?……大学的功课压力这麽大?”


突然从沈君兆冷漠轻贱的对待变为詹定辉关切担忧的问候,完全不同的落差让君仪怔了怔,心里说不出滋味。
“怎麽了?傻啦?”旁边的朱志成用力拍了君仪後背一掌,呵呵笑。
君仪回过神来,微微笑笑,掩藏住刚才还笼罩在心里眼中的失落,扬起脸,“啊,詹大哥,本来就要去找你们,正巧,就遇到了。”
“找我?什麽事?”
“我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可不可以再回到工地来打工?……我想挣点下学期的零用钱。可以吗?”
詹定辉眼光闪了闪,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了上次被赖悠宇强行带走的事情:“那个、上次不是跟你的学生一起走了吗?他那边的工作的工资还是不够支付学费?”
君仪苦涩的摇头:“那个工作也不知道做不做得长,所以还是乘有时间多积攒点钱比较好。”
“他看起来很不喜欢他的老师在我们这种地方工作呢。”詹定辉依然担忧,“到时候会不会又来干涉?”
“应该不会。”口头上虽然这麽说,君仪心里却一点低都没有。赖悠宇的脾气最近越来越不好琢磨了。
詹定辉看著君仪急切的眼神,沈吟一下,总算展开笑容,“我这里是随时欢迎我们的大学生来的!”
“谢谢詹大哥!!”君仪真心的笑。
其他工友们呵呵的笑著过来搭背、拍肩:“嗯,又要回来了!大家都很关心你呢。”
“上大学日子怎麽样?功课真的那麽累?”
“昨天大家还在念说,不知道那个君仪现在生活怎麽样呢?回来的话,肯定要被盘问哦,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
七嘴八舌,问的都是发自真心的关怀。
这个时候,君仪从这些衣著简陋、举止粗俗的农民工身上,反而感觉到了半年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跟詹定辉他们一起吃过午饭才回去赖家。
赖悠宇他们的考试比大学的考试时间稍微往後一点,依然还在学校正常上课。
管家淡淡看了君仪一眼,任他上楼去,也不问他吃过没?
在少爷不在的时候,她依然不把君仪看在眼里,仿佛是个家里的摆设一样,不闻不问。

脱掉衣服,换了家居服。
在赖家,吃的穿的都是赖悠宇在张罗。身上的衣服自然也是他命令专卖店专程给君仪送过来的高级货,穿在身上不得不承认比以前那些廉价衣服要舒适得多,但君仪并不眷恋。
坐在书桌边,拿起大学英语慢慢看。
考试虽然结束了,下学期的功课却不得不事前就温习,不然又会跟不上进度。
全神贯注的时光过得总是比较快,等到手里的书翻过了一单元,把单词都背好,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刻了。
窗外,赖家优雅的园林里已经点亮了欧洲的路灯。
赖悠宇该要回来了吧?
怎麽跟他说去工地打工的事情呢?
要是直说肯定是不行的,得编个借口。

借口还没想好,赖悠宇已经推门进来了。
穿著高中校服的赖悠宇显得挺拔英俊,青春逼人。
径自走到君仪身後,从背後抱住他的腰,凑过头来在唇上轻轻一吻:“考试完了?”
“嗯。”君仪垂下眼。尽管这些动作每天必做,依然不大习惯。
“那放假期间就跟我一起去澳洲度假吧?”
“那个……悠宇,我暑假另外有打算。”
赖悠宇脸色一沈,“都说了跟我去澳洲,那边现在是夏季,气候舒适,对你身体有好处。”
“可是,我已经联系好了暑期打工的地方了。”
“打工?”赖悠宇挑眉的动作很帅气,君仪却无心欣赏,反而觉得有压力逼过来。
“嗯,我想乘暑假挣点钱。”
“我会给你钱。”
君仪苦笑:“那是你的钱,我想自己的靠自己的力量挣钱。”
“你专心在床上好好服侍我开心满意,就已经算你完成你的工作了。”
君仪心里一冷。
是啊 ,时间总会让人遗忘。习惯了这种被赖悠宇处处霸道照顾的生活,已经逐渐把这些享受当作应当了。
却已经忘记了,赖悠宇给自己钱,供自己读书,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报酬。
这──也算是一种打工。

“悠宇,你准备什麽时候找个新床伴呢?跟我都大半年了,还不厌倦吗?”据说以前赖悠宇的“家教们”没有一个时间超过三个月。
自己平板无味的身体,有什麽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固执留在身边呢?
赖悠宇的脸色更加阴沈,解开校服更衣的动作停顿下来,转头冷冷的看著君仪:“怎麽了?怕我厌了你,先给自己找个退路?”
“但是,你始终还是会厌倦的,不是吗?我不可能在你身边留一辈子。”
“为什麽不可以?只要我高兴。”赖悠宇深深望进君仪眼中的意味复杂,君仪一时没有读懂他的意思。
所以,他疑惑的问:“留一个男人在身边一辈子,有什麽意思?我不是只是你暂时的床伴吗?”
赖悠宇这下脸色可以说能滴下水来,阴沈的让君仪喘不过气来,说话的口气也顿时冷的让人发抖:“我爱留谁在身边是我的自由,只要我觉得有必要就好,有没有意思,我自己知道!总之,你别想从我这里逃走。……暑期跟我去澳洲,下周我考试完毕就走。”
房门被重重摔上的举动,已经充分说明了赖悠宇的不悦。
至於究竟什麽原因,君仪却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赖悠宇独断专横地下令,但是君仪第二天还是到了工地上班。
自己虽然身体卖给赖悠宇,但还是该有自己的自由吧。
詹定辉远远看到君仪过来,就站在工棚前呵呵笑。
连久未见面汪汪也兴奋的跳起来老高,热情的吠叫著,招呼著君仪。
君仪蹲在汪汪身边,抚摸著他最近更加高大的身段,依然柔软平整的头,笑眯眯地说:“嗨!汪汪,这麽久不见,你居然还记得我?”
“别看他是狗,记忆力可好了,就连他当狗崽的时候见过的主人他都记得呢。……狗和人一样,也是有感情的。”
“有些人连狗都不如。”君仪低声自言自语地念了一句。站起来,拉拉身上自己老旧的外套,“詹大哥,我该找谁报到?”
“找我!”詹定辉指指自己的鼻子,“你从今天起守库房。原来的库房工已经回家生小孩去了,最近都是我自己在看管,你来正好,帮我分担这些工作。”
“不去朱大哥那边?”
“你现在可是大学生了,我们要大学生去挑砖拌泥不是浪费材料?”詹定辉递给君仪一把钥匙,“去吧,今天先把库房的货物盘点一遍,最近有点乱,我担心帐目和实物不是很吻合。”
君仪默默接过钥匙,转头仰望著已经高高耸立起来的大厦顶端人影都看不大清楚的工友们,再回头看看詹定辉鼓励的微笑,握紧了钥匙:“詹大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管著库房的。”

36


库房的工作看起来很容易,做起来才知道这麽复杂。
光是熟悉每种分类物资,就花掉了君仪半天时间。
为了尽快将实物盘点正确,君仪甚至牺牲了午饭时间,一头扎进库房里,抱著厚厚的帐簿,一个一个数、一袋一袋称过去。弄得浑身大汗淋漓。
詹定辉中午过来催促君仪吃饭,看到他如此辛苦,大大摇头:“别为了工作连身体都不要了,快点过来吃饭。”
“我想把这点做完再去,等等……”
话没说完,手中的帐簿已经被詹定辉夺走,拉著胳膊拖出了门。

等到下午下班,看到基本整齐了一大半的库房,君仪长长抒了口气。第一次有这麽显著的成就感。
“整理得怎麽样了?”詹定辉进来时,手里拿著一个暖暖的,用注射瓶做成的简易手炉,递给君仪:“来,拿著,天冷,别冻著了。”
君仪摇头,指指身上的汗水:“一点都不冷。──东西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你做事我放心。”
君仪抬头,对上詹定辉露出牙齿爽朗的笑容,心里一暖。
“詹大哥……”
“嗯?”詹定辉随手翻弄著货架上的砂布,心不在焉地。
“你对我真好。”
詹定辉笑容温和,摸摸君仪的头,“你是我们这里唯一的大学生呢,可不能出去说被我们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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