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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时代系列-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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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影渐渐融入如雪梦呓的深沉暗靥之中。



第十三节




  远方,低沉浑厚的牛角正穿越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抵达骨色玄月的天边。
  漫天,滚动起凄迷的黄沙,一队队静默肃穆的步骑兵缓缓行入苍然绝伦的风中。
  我,听见了一百面牛皮大鼓震天憾地的擂响,流曳的蹄音飞掠在浑圆而悠远的天穹之下,无数的战士们正挥舞着金刀银枪,力拉七石硬弓,胜利之歌涉过了刀丛,涉过了遍地狼烟。
  我,看见了天空中,一个冷俊高大的背影,一个气宇轩昂的英雄,骑着金鳞圣甲、遨巡九天的剽傲龙神。
  英雄的大手一舞,无数的弓弦声一波波荡漾在弓兵方阵之中,天空中密布的流光将漫天的云翳一扫而光,焚尽了九宵,击碎了阴霾。
  长风闪耀,马匹闪耀,刀枪闪耀,勇士们迎接着神光的照耀,以洪荒时候的澜流气势,向远天燃烧的血火快速突进。
  什么也抵挡不了我们犀利的进攻,什么也无法阻止我们威赫的锋芒,昂起头,热血中腾起熊熊烈焰,我们是大地上最无畏的战士,任何邪恶的力量都将在我们面前溃散覆灭,我们躇踌满志,我们桀骜不驯……
  夜幕渐渐低沉,深深的暗色掩去了英雄们英威的背影,一切喧闹仿佛在风中攒远,静的跫音轻轻回荡在血液之中。
  哦,那驾驭龙神的英雄哪里去了?那铁蹄轰鸣、战兽奔逐的莽原哪去了?那流尽热血却依然大声豪笑的兄弟哪去了?
  你们……不要走,不要走……别……留下我一人……
  风舞的意识渐渐清晰,他听到自己哽咽蠕喃的自语,他也感觉到脸庞上正轻轻滑落冰凉冰凉的泪花。
  我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风舞睁开浑浊的眼睛,迷惘着看着这陌生漆黑的小屋子。
  哦,我记起来了,我,我被炎魔人俘虏了!
  风舞强烈一震。
  俘虏!
  这个陌生而火烫的字眼正强烈地炙伤他的心,龙族战士的字典里,可从未有“俘虏”一词。
  死……也绝不能有辱龙族战士的尊严!
  不——我不能死,我曾经许过誓言,为了龙族的昌生,宁愿忍受任何一切屈辱。
  龙族的上神啊,请原谅您的不肖子孙做出的决定吧!
  风舞渐渐冷静下来,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间典型的地牢刑房,他双手被铁链吊在空中,两条腿被分开,锁扣在金属板上,套着钢圈的脖子,正被四根玄索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犹如铁板上的肉,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别人宰割。
  他的边上放着一张虬木做的长桌,一样样奇形怪状的恐怖刑具,一字排开,摊在桌面上,还未褪尽的血污残垢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刺鼻气味。
  屋子暗得几乎看不见墙壁轮廓,丁点晕暗灯光很奢侈地从牢门窗缝里流涌而进,他能感到牢外一层有很强的魔法结界能量,空气中缓缓流动的魔法气流将所有了能逃匿的空隙塞死,严密程度连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黑暗,海潮般四面八方涌来,他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他也感到仿佛有只冰得让人哆嗦的手,正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令他几乎窒息。
  嘿,布多林大人,这个臭小子总算醒过来了。黑暗中突然睁开了一双烁烁红光的眼睛,凸现的邪恶光芒正点燃狞笑中的灵魂。
  可惜佐勒斯法师不在,和霍尔希领队大人出城去了,要不然,可有这个小子的好罪受了!一个声音仿佛沉浮在虚无之中,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正汹涌而起,铁尼达,你,为帝国立下了大功,我,将奖赏你,提升你为我的近身卫队长!
  谢布多林大人的恩赐,吾将誓死追随大人!铁尼达心花怒放,仿佛春光乍露的容颜,一遍遍浮涌在黑暗之中,他躬垂下身子,做出着深深恭敬的仪态。
  布多林哈哈大笑,在时空的展读中,他缓缓享受着寒冰的薄情,他绕着风舞的身子,慢慢行了一周,然后在他身后停了下来,突然,一把用力扯着风舞散乱的长发,说,龌龊的贱龙人,你是我见过所有的贱龙人中最可怜的一个。
  你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的家园在哪里?你的亲人又在哪里?你在这儿受尽折磨,谁又会来关心你,解救你?你的族人吗?可惜他们已经在另一个世界里,而你也将很快见到他们了。
  你的族人已经灭亡了,你们的信仰和骄傲也灭亡了,你们现在只是大地上最卑微的流亡者,任何反抗帝国的人,要嘛可怜地死去,要嘛卑微地活着,而你,我将宣判你的死罪!
  布多林恶狠狠地将风舞的头发向下扯,凶煞的恶脸凑近了他,冷冷说,瞧你这鬼样子,看到你屈辱的表现,我真为千年前,炎龙帝和十二龙神所创造的龙族赫赫战史而羞耻,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大地之上真正最强的战士并不是你们贱龙人,而是我们帝国炎族人,天界炎神的子孙,七大陆永远的主人……
  你……的屁放完了没有?风舞哼着,苍白的脸上浮起傲然不桀的冷笑,孤灯眼里的风暴将对方包围。
  怒色乘坐狂涌的沸血,泊在冬的瞳仁之中,布多林狠狠地踢中他的小腹,暴拳雨点般落在飞溅着血梅的破碎脸上。
  生命的红,在风舞的血液中煽情地迸发,满脸是血,他深沉而刚硬的目光在烈焰中窜行,反复提炼的刚烈血性,爆溅出一朵朵意志的磷火。
  臭狗屎,别象烂泥一样,那么快就缩水了,我还未玩够了,别睡了……布多林狠狠一脚踹中风舞的肚子。
  我……我正等着……你来……风舞奄奄一息,此时,眼前,黑夜压迫着黑夜,时间正变得遥远而模糊,空荡的目光犹如苍白的寒流,深入莽莽白野之中。
  哦,骨头还挺硬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布多林轻拍着风舞满是污血的脸庞,狞笑着,突然,他用力一脚踢在了风舞的小腿上。
  咯——骨头折断的声音在深邃悲凉的黑暗中缓缓地蔓延着,冰凉的寒气茫茫无际。
  刺痛,电击般透着冰冷的风声,一波波袭向心头,风舞疼得将下唇咬破,在冰与火相织的氛围中,他刚硬的神经开始发颤。
  他咬紧牙关,涤荡的深沉在冷寂之中跨过苦难的黑夜,以对生命至诚的期待,跋涉在孤独的荒漠之中,他努力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布多林狞笑着,凶暴的目光里堆满了深郁的冬色,臭小子,好戏还在后头呢,我要让你尝尝真正的恐怖。
  他挥了一下手,铁尼达,拿魔法银针过来。
  铁尼达微垂下头,永远望不穿的眼里,轻轻荡漾着无法形容的颤栗,遵命,我的布多林大人。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目光中涌起的是莫名其妙的恐惧。
  他从刑桌上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银针通体透明,被一圈圈淡淡的浮光包围着,散发着渗人心肺的恐怖气息。
  布多林接过魔法银针,眼里摇曳着肆掠的邪恶笑意,你知道我会用这根银针怎么处罚你吗?
  风舞扭过头去,并没有回答,他并不想陈述生命广淼的悲伤。
  铁尼达,给我扯住他的头发!布多林歪着脑袋,眼里散发着不寒而栗的光芒,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盈盈流光闪熠的魔法针上,从温热的气息中可以感到其中潜伏的邪恶魔法力量。
  铁尼达走到了风舞背后,突然重重一脚踢在了他的腰间,然后一把扯住他蓬乱的黑发,狠狠地用力向后扯,让汹涌的暗色湮没在他后仰的脸上。
  布多林缓缓地走到风舞的面前,目光从手中的银针移到了风舞的脸上,炙热的目光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瞳眸,仿佛刀锋一般,切割着他心灵的裂缝。
  风舞脸色变得苍白,他有些明白,他想挣扎,可是,沉重的铁锁让他无法动弹,他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森森寒意。
  他已分不清,是黑夜包围梦境,还是梦境包围黑夜?汹涌起伏的绝望和悲凉正在四处蔓延。
  布多林笑了,邪恶地笑了,他那狰狞的笑脸,在风舞的眼里不断恣意放大纵横着。
  同时,两道冰冷的寒光撕破黑暗,闪电般飞进风舞惊恐的眸仁里。
  长长的银针完全没进风舞的眼里,犹如消失在深深无尽的黑色大海里。血,却并未溢出,但,一股浓烈凄冷的魔法气息,正缓缓从他眼里流出,以优美的轨迹,在不住颤抖的他的周围,飞翔萦绕着。
  时间犹如炼狱,烧焦着他几乎崩溃的神经。
  风舞并不感到痛,却发自内心的感到无边的恐惧和落寞的森寒。
  他已看不见对方,他甚至看不见这个世界,他只看见一个淡淡的背影,在晕暗的隧道中奔跑。
  很熟悉的背影,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却想不起来那是谁。
  暗道看不见尽头,路不断在脚下退去,但脚步声却越发响亮,他能听到对方血液的流动声。
  他的心神在收缩,他的鼻子难以呼吸,他突然觉得那奔跑的背影很亲切,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暗道突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深沉而无边的黑暗,无论往哪个方向跑,都永远看不到尽头。
  真可怜,风舞忍不住为那茫然奔跑中的人叹息,这是一个被封闭住出口的死界,他永远也无法挣脱这个被诅咒过的强大魔法结界。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终于,风舞忍不住追上前去,轻拍着他的肩头,嘿,兄弟,这可不是办法,要离开这儿,得想法子破坏这个结界的原结点……
  那人缓缓回头,一脸扭曲变形的恐惧,豆大的汗珠凝固在脸上,越积越多……
  风舞脑袋一阵电闪雷鸣,脸在滚滚雷雨中,一下子变得苍白透明,他吃惊地发现,那人……有着和他一样的面孔。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影……
  刹那间,他突然感到一股更强大、更恐怖的气息正从对方的眼里,直灌进心房。
  恐惧……永恒的恐惧……
  瞬间,他被更深更黑的夜包围了,每个毛孔细胞都在膨胀着难以形容的恐惧,他露出了和对方一模一样扭曲变形的苍白脸色。
  跑,他在跑,他在暗道中跑。
  后面,有人在跟着,有人在叹息。
  那是谁?不知道,不想知道。
  他只想跑。
  暗道看不见尽头,路不断在脚下退去,但脚步声却越发响亮,他能听到血液的流动声。
  他的心神在收缩,他的鼻子难以呼吸,他突然觉得那紧跟的人很亲切,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暗道突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深沉而无边的黑暗,无论往哪个方向跑,都永远看不到尽头。
  有人在叹息,很熟悉的气息,他是谁?他为什么老是跟着我?他又为什么要可怜我?龙族的子孙绝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风舞不断向前跑,他不想为此停下来回顾,他只想跑,只想向前跑。
  终于,他累了,他停了下来,他发现有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头,他听到有人在说,兄弟,这可不是办法,要离开这儿,得想法子破坏这个结界的原结点……
  他缓缓回头,一脸扭曲变形的恐惧,豆大的汗珠凝固在脸上,越积越多……
  他发现,身后的人有着和他一样的面孔。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背影。
  刹那间,他突然感到一股更强大、更恐怖的气息,从对方里直灌进心房。
  ……



第十四节




  在梦境朦胧的小路,我寻找失落的星辰。
  瑰丽的希冀在夜色中折断,诸神的祝福流落向何处?群星闪耀,密布苍穹,谁家的灵魂默默老去?
  我看不见自己,兀立在迷失的荒原。天边,哪一颗星辰是我的影子?是最亮的那一颗,还是那一闪即逝、永不回头的流星?
  背后,为什么会有冷风掠起,我听到的歌声为什么总是那样悲凉凄恻。
  我在哭泣吗?那随风而起、随风而落的可是心中的落花?
  ……
  哦,你醒了,兄弟,没事吧?一整天了,你尽在说些糊话,就象流浪诗人在吟诗唱歌一样……不过,说老实话,俺还真喜欢你的诗歌……
  一张棱角分明粗悍脸孔在眼眸中逐渐扩大清晰,虽然对方极尽表露出善意的微笑,但眉宇间却丝毫无法掩饰住他那隐现的莽嚣凶暴之态。
  你……你是谁?少年吃了一惊,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突然,他的脸色刷得变得惨白,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左腿处袭涌向心头,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已忘记了自己曾经负过伤。
  你的腿断了,好在接断骨把戏是我最擅长的技术,小时候我常和村里的同伴打架,不是打断别人的腿,就是打断了自己的腿,所有的断腿都是我接的,嘿,兄弟,这里没有疗伤的药,先忍一下吧,一会儿就好了。
  那黑壮得象座小煤山的粗犷大汉使劲一用力,咯喳一声便将少年的断骨接上,然后又找来一根粗木棍,将自己的布衣镶边撕了下来,用力将断腿和木棍紧缚在一起,这样就差不多了,你会好起来的。
  少年苍白着脸,用力咬着下唇忍痛,好半天才用手摸了摸肿胀着发痛的后脑勺,看着那善意的黑脸大汉,忍不住问,你……是谁?这又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是昨天从更深的地牢里送过来的,嘿嘿,刑级居然比我还重,兄弟,你是不是杀了什么牛人才遭到这样对待啊?那黑脸大汉黑黝黝的脸膛堆起了敬佩的笑容,你可真不错,是条硬汉,被他们折磨地那么惨居然一声不吭!
  少年看了一下自己周身伤痕累累的身体,淡然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真奇怪,这以前的记忆一片空白,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还一想脑袋就刺裂般地剧痛,嗯,很不舒服!他突然抬眼打量了对方一番,对了,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是来自奥索姆独立领的雇佣兵,嘿嘿,前几天与几个兵友喝醉了酒,把半条街都砸烂了,哦,我还将一个自命不凡的骑士长官给打残了,哼,于是便被送进这个鬼地方来坐牢。
  奥索姆独立领?那不是原大陆上巨灵族唯一栖居的领地吗?你……是狂战士?少年的呼吸几乎停止住了,久别的传闻潮水般一下子涌入了他的大脑之中。
  嘿嘿,还算不上狂战士,不过很快就是了!我们巨灵人天生神力好战,喜欢象蒲公英花那样到处漂泊流浪,天地为家,任何一地的佣兵公会都喜欢我们的加盟,雇佣金至少是异族人的两倍以后,啊哈,公会也绝不吃亏,他们从顾主那儿赚的介绍金可是这个数,黑脸大汉伸出四根指头,嘿,我们在阵场上可替他们杀了不少难以解决的仇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
  你叫什么?少年看了他那结实地象石头块的黑健肌肉,有点儿动容。
  凡达,不过憎恨我的人都叫我凡屠,你知道为什么吗?黑脸大汉坐了下来,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嘿嘿地古怪笑了起来。
  不知道,少年茫然地摇了摇头,认真地倾听着。
  因为我战斗的时候就象一只发狂的怒狮,每一次阵场冲锋从来都是冲在最前面,每场战斗下来都杀了不少的敌人,因此恨我的人都叫我凡屠,意思是说我噬血好杀,兄弟,你叫什么呢?凡达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
  我?我……没有名字!少年痛苦地埋下头,他知道自己一定有名字,可是却一丁点儿也想不起来,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低低说,我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了。
  没有名字?记不起过去的事情?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凡达挠挠蓬乱的头发,皱着眉头苦思着。
  随便吧,少年淡淡地笑了笑,眼里自嘲的神情更加浓烈。
  雷德摩因吧,那可是我们巨灵族方言中兄弟的意思,凡达突然叫了起来。
  雷德摩因?雷德摩因!少年仿佛走进了一个既遥远又亲近的梦境之中,他喃喃自语着,那……好吧,就叫我雷德摩因。
  你在这儿有什么亲人吗?少年想了想,问。
  没有啊,兄弟们都不太喜欢这个大陆,可能是因为憎恶炎族人的缘故吧,不过我才不管这些,这里给的佣金比别的地方多,军人的地位和荣耀也更高,我喜欢这里的环境。
  少年扫了一眼四周,这是一个简陋而晕暗的地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可以将地层上面的空气通下来,但这儿却长年见不到阳光的,所以也比普通牢房显得更潮湿更阴森。
  那席地而坐的冰凉地板上也只是铺洒着一层稀松的干草,靠近角落处还有很重的潮腥腐臭味,靠近了能让人反胃呕吐,但凡达好象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居然不感到任何厌恶。
  少年苦笑着摇摇头,要从这里逃出去看来是很不可能的,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伤腿上,突然心中一动,右手捏了一个剑决,冥闭上双眼默念了几句魔法咒语,一蓬金黄色的光球便出现在指尖处,他指了一下伤腿,那金黄色的光球便魔幻般地融入伤腿中,本已红肿疼痛的断腿居然开始恢复了。
  嘿,雷德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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