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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出租车 作者:阿西莫夫 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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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熟练地打开箱子,开各种各样的锁他是非常在行的。满满一箱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每件衣服上都精心地系着绣有G·H的缎带,看来这位G·H先生是位很有条理的人。他从中抽出一套试穿,大小极合身,就像自己定制的一样,要是在以往,他准会洋洋得意,庆幸自己的运气,今天可不行,他取了把指甲剪,小心地一一剪去汉堡制衣店的商标,否则,难保那该死的小家伙不会问:G·H是不是德国人。 
  楼下传来了播放电视节目的轻微音乐声。为了进一步了解这个家庭,瑞理悄悄溜进孩子房间。房门口没一丝光亮,他轻轻推开门,房里寂静无声,把门再开大些,他愣住了,杰克正背对着他,坐在地板上聚精会神地观看电视节目。他赶忙退了出来,重新关上门。 
  “装得倒挺像,”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里,”这小子熄灭了灯,关掉了声音,可怜的本德太太准以为自己的儿子早睡着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奇怪,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孩子房里居然有大彩电。 
  教堂的钟早已敲过了九下,他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通常晚上9点以后,电视片都播放成人的节目,可他刚才明明看到杰克在看动画片。 
  瑞理醒来,天已大亮,整幢房子鸦雀无声。上午,孩子上学去了,本德太太在外面兼职,通常要在傍晚才能回家。他有足够的时间,对整幢房子来次大搜查。你可别误会,瑞理从不偷房东的东西,兔子不吃窝边草嘛,他这样做是为了弄清楚每一个可以进出的地方和藏身之处,这样住下来,心里才踏实。 
  他重点搜查了杰克的房间。昨晚窗户旁出现屏幕的地方,只是一块空白的墙,他东敲敲,西撬撬,想发现假墙或壁柜,可是什么也没有,更不用说电视机。他纳闷:难道这小家伙也是干这一行的?他能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搬走一台大彩电?不可能,他很清楚自己每到一个新地方,总是睡不安稳,哪怕极细小的声音都会传进他的耳朵。再说早上他亲眼看着母子俩离开这屋子的,他们是空着手出去的。想着想着,瑞理由迷惑转为恐惧,他打算尽快收拾好箱子溜之大吉。可是,他似乎又不甘心,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为了使自己不被人注意,他找了份推销化妆品的活,工资不多,可工作时间很灵活。好在周围总有些太不留神自己衣袋和钱包的人,他们的钱足够补充了他的收入。这天他回到本德家,爬上又长又陡的楼梯,瞟了一下杰克的房门,门半掩着,小男孩低着长着一头柔软的灰褐色头发的脑袋在做功课,房里根本没什么电视机。 
  6点钟,瑞理从洗澡间出来;洗澡间在他和杰克的房间中间。他习惯地又向那半开的门瞟了一眼。不料这一瞟,惊讶得他半天合不拢嘴:房间里仍然静悄悄的,孩子在全神贯注地看电视。他屏住呼吸,向前移了移身子,屏幕上不是动画片,也不像通常的电视节目,而仿佛出现了一幕幕的梦魇。他刚想再凑近些,看看仔细,楼下传来本德太太的声音,杰克答应了一声,眼前图像立即消失了,房里也根本不存在电视机。 
  次日,瑞理一早便出门了。可当房东太太和儿子一离开家,他又出现了。他抱了一大堆工具和装饰房间的材料,在洗澡间忙碌了好几个小时,他偷偷地把一块墙壁连同附在上面的瓷砖一起挖了下来。这样洗澡间和杰克的房间只隔一层薄薄的墙纸。为了防止墙纸起皱或破裂,他又仔细地粘上一层麻布。这样,“窥测窗”就完工了。躲进洗澡间,透过这窥测窗,就能看清杰克的房间。但必须在黑暗中,不能漏出一点光,否则很快便会被发现的。摸黑工作是瑞理的强项,这回一定得弄个水落石出。 
  晚上,瑞理偷看了很久,杰克一直在做功课,他觉得太浪费时间,刚想把那块墙放回原处,忽听里面叹息一声,杰克抬起头,前面空荡荡的地方,立即映出了一幅小画面,画面是一本打开的小书。 
  书一页一页地翻动,翻到一幅复杂的曲线图时停住了。接着,曲线图变大。杰克的头挪动了一下,挡住了视线。再看时,孩子又开始做功课,墙上什么也没有了。 
  瑞理伸长了脖子,左思右想,还是不明白它是怎样放映出来的。心中奇怪这该死的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的放映机显然不需要任何电源,具有这么高的效率而体积却小得可以藏在手心里或衣袋里,一定是日本人发明的玩意儿。还有那些古怪 的片子,他是怎么搞到手的? 
  周末的晚上,瑞理在洗澡间无意中瞥了一下杰克的房间,不觉大吃一惊。屏幕中映出一张丑陋的男人脸,乍一看,好像在哪里见过,非常面熟。接着画面上映出一本支票簿的特写镜头,支票簿上“吉蒂”的名字虽然颠倒了,但字迹却清晰可辨。天哪!就仿佛在照镜子,不是自己还能是谁?瑞理吓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就在瑞理魂飞魄散的当口,更奇怪的事发生了。画面上出现了昨晚的新闻报道,拍摄了一起小规模的盗窃案。案犯已逃之夭夭,当然这家伙作案时精心化了装,戴了假发、假胡须,甚至假眉毛,已是面目全非,谁也没法辨认。随着孩子脸上露出郁郁寡欢的神色,奇迹出现,化了装的案犯旁边出现了瑞理的面孔。突然两个头像的头发、胡须和眉毛互相移位,连面貌和神色也变了,卸了装的案犯顿时变成了强装笑脸、讨人喜欢的瑞理,而另一张现出满脸凶相,活脱一个亡命之徒……这还了得,瑞理一下戳破了墙纸,决定弄个明白。男孩蓦地回头,一切都消失了。 
  没等杰克锁上房门,瑞理一个箭步冲出洗澡间,窜进男孩房里,就像刚从画面上跳下来似的,猛地把男孩撞到房间的角落,迅速地扭住他的胳膊,捂紧了他的嘴。 
  “记住,敢出声,我立即剥了你的皮!”瑞理咬牙切齿地说。他把孩子翻过身来,提了一连串问题,可是除了接触两道愤怒的目光外,什么回答也没有得到。 
  “你把它藏在哪里了?你这坏小子!”他一边压低声音吼道,一边急促地搜查孩子的身体。 
  “你说什么?”孩子瞪大了灰色的眼睛。 
  恼羞成怒的瑞理,使劲反扭着孩子的胳膊,杰克痛苦地哼了 一声,对面墙上立即出现一连串画面,清楚地映出几分钟前瑞理冲进房间的情景。 
  顿时一片寂静,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瑞理放开孩子,像躲避瘟疫似的倒退几步,简直像坠入雾里云里,怎么也不相信世界上竟会发生这种事。 
  “请不要告诉我母亲和任何人,瑞理先生。”孩子神色慌张,讷讷地说。 
  “让我们看看,昨天,星期五的第一堂课吧。”瑞理从惊恐中醒来,竭力要解开产生这种图像的谜。 
  杰克双眉紧蹙,墙上出现了弹琴的女教师,一群孩子在低声唱歌。这是一堂合唱课,杰克也在其中。 
  瑞理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男孩根本没有什么摄像机和放映设备,一切全产生于他的头脑。 
  “看看你的父亲,他怎么啦?” 
  杰克把他所知道的关于父亲本德先生的一切全讲了出来:汽车相撞,送医院,诊断结果:本德先生车祸后,脑部受伤,眼睛被眼翳蒙住。起先,父亲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后,他想映出车祸发生前的真实场面,来证明过错全在对方的司机。事实上,由于脑子受伤,本德先生已不能产生图像。所以当他要医生看墙上画面时,医生以为他神经错乱,把他转移到精神病房治疗。最近杰克去医院探望父亲时,偶然能看到一些画面,但图像模糊,严重失真,以致本德先生自己也弄不清这一幅幅画面是映在墙上呢,还是仅仅留在自己的脑子里,所以他只肯放给儿子一个人看“那么你……是怎样产生图像的?” 
  “它们自己出来的,就像做梦一样。” 
  做梦?瑞理这才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可能在做梦。他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的瘦脸颊,很疼,这说明自己不在梦中。他猛想起刚才孩子挨揍时并没有神奇的力量保卫自己,他只不过是一个无能为力、身体孱弱的普通孩子,之所以会产生这些图像,可能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人身上的特异功能而已。 
  “好吧,杰克,”瑞理飞快地转动脑筋,却慢吞吞地说,“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我这种好心眼,你千万别让人发现你会产生图像的事,一旦人们发现了,他们会把你像怪物一样锁起来。” 
  杰克的嘴唇不停地颤抖起来,他垂下那双温和的灰眼睛,露出一脸恐慌的神色。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于杰克的恐惧和悲伤,瑞理幸灾乐祸,他非常满意自己的随机应变,“人们会把你关进实验室,像对付一只解剖用的老鼠一样。当然一开始决不会这样做,他们会向你提各种各样问题,让你做示范,给你通电,一旦接上电源……”“杰克,该上床了,孩子,要不要把牛奶给你送上来?”楼下传来本德太太亲切的声音。 
  瑞理摇摇头,做了个警告表示。杰克大声回答母亲,他马上下楼去喝。 
  “本德太太,你母亲也会产生图像?” 
  “不会!她从来不会。不过她为爸爸操透了心。如果让她发现了我也这样,她一定会……” 
  “哦,别害怕,亲爱的孩子,让我们好好想想。我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但是我们,记住,你和我,要相互照应,你照应我,我照应你,一定会成为一对最出色的搭档。” 
  “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杰克壮着胆说,“那是犯法的。” 
  “哦,傻孩子,谁让你去拿东西了。”瑞理狞笑着凑近去,“像你这样天真可爱的孩子到处转悠,别人是不会在意的。而我瑞理,一个有经验有专长的堂堂君子可以教会你更多的东西。”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拍拍孩子的后脑勺,“你只要干侦察工作,其余的事我来做,相信这是上帝的安排,我们马上要发大财了。”说完他又突然换了一张脸,“不过,我得预先警告你,千万别在法庭上映出图像。否则,”他迅速瞟了一下杰克,“你的脑袋就会出事,甚至比你父亲更糟。” 
  “杰克,你在和瑞理先生谈话吗?”一定是本德太太等得不耐烦,端牛奶来了。 
  杰克翕动着干渴的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瑞理又做了个警告手势,然后转身开了门,满脸堆笑地对本德太太说,他正在帮助小家伙做家庭作业。 
  “噢,”本德太太眼里掠过一丝诧异,“也许你愿意要一杯咖啡,我这就去取来。” 
  本德太太的背影刚消失,瑞理一下跳到杰克面前,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提起他的肩膀,把他扔在楼梯平台上。 
  “你得好好学着点儿。”他恶狠狠地冷笑着。 
  “嗯。”可怜的杰克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轻轻耸动着肩膀。 
  突然他抬起头,两眼直瞪瞪瞧着扶梯另一头的地板,灰色的眼睛睁得鼓鼓的,放出异样的光彩。 
  “瞧!”他指着一边说。 
  瑞理转过身去,顺着杰克的手指,只见一个面目凶狠的男人出现在洗澡间的过道里。 
  “再瞧!”杰克喊道。 
  另一个恶汉正撞开杰克卧室的门。 
  “瞧那儿,还有那儿!那儿!” 
  瑞理像发疯似的在原地乱转,顷刻之间,他被一群面目狰狞的家伙包围了。他们逼近他,朝他狞笑,虽然很面熟,但他心惊胆战,魂不附体,怎么也辨不出到底是人还是鬼。 
  杰克刚抬起头,瑞理就看见一个身材相当魁梧的警察朝他走来。好家伙,昨天还看到他笑眯眯地抚摸杰克的脑袋,现在却神气十足,举起右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瑞理吓呆了,双脚仿佛钉在地板上、一点不敢动弹。 
  警察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瑞理的心跳剧烈加快,他本能地转向陡直的扶梯,边跑边想:到底哪儿出了岔,这么快警察就找上门了?来不及思考,他快步如飞地向地毯跨去,等他发现并没有什么地毯时,为时已晚,他惨叫一声,猛地拽住扶梯的把手,谁知又抓了个空,于是“咚”的一声滚落下来,速度之惊人,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本德太太尖叫着赶了过去,看到一命呜呼的瑞理又尖叫起来。她急忙奔上楼梯,紧紧搂住蜷成一团的儿子,大声嚷道:“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手脚这样冰凉?” 
  “他也许看见了什么东西,他把自己吓着了。”杰克惊慌失措,不知干什么好。 
  “应该叫救护车还是报警?”本德太太按了按杰克的脉搏,“亲爱的,必须先请大夫。”说着,她急忙穿过平台下了楼梯,迅速绕过瑞理的尸体。 
  杰克疲惫不堪,他把身子倒在地板上,忧伤地望了望楼梯平台,隐隐约约瞥见那身材魁梧的警察。今天,他破天荒第一次在空间——以往总是在物体的平面上——产生图像。他困乏已极,轻轻地合上了他那双灰色的大眼睛,很快睡着了。 
   
  
  生活之书

  '俄罗斯'弗·萨夫琴科 著
  一个中年男子在莫斯科市中心的地铁入口处大声兜售一本绿色封皮的书:“这本《生活之书》是家庭生活的良友。它写得非常有趣,非常大胆,涉及到生活中的一些迫切问题,涉及到爱情、家庭和工作……” 
  某科研所实验室主任彼得·伊万诺维奇忍不住这份诱惑买了一本。他是从千里之外到莫斯科来出差的,昨天已把事情办完了,此刻正准备去机场,买本书或许可以在途中消磨些时间。 
  晚上9点钟,彼得·伊万诺维奇回到家里,屋内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妻子柳霞在厨房忙碌,儿子安德烈在温习功课,一切和往常一样。 
  在莫斯科买的那本书他直到晚上也没有读。第二天,当他洗过澡、吃完早饭,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时,才翻开《生活之书》。 
  “有那么一个小男孩,当他满3岁时,父母送了他一辆儿童自行车。他便整天骑着车在各屋窜来窜去,在他眼里,屋子是那样宽敞和高大……” 
  “开头很有趣,”彼得·伊万诺维奇想,“休息时读正合适。”他合上眼,想起了自己的第一辆自行车,黄色的木头车座,黄色的车把。他也是满屋骑着玩,越过门槛时,还摔倒过……真怪,直到现在还记得! 
  他接着往下读: 
  “小男孩同爸爸、妈妈、两个姐姐住在一幢老房子的二层楼上,他们拥有一个爬着野葡萄藤的阳台。楼旁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些已不结果的老苹果树和几个木棚.还有一个公用厕所。不过,男孩由于年纪太小,大人不许他到院子里去……” 
  彼得·伊万诺维奇想道:对,就是这种院子、它曾是自己的乐园。 
  “……小男孩经常独自在阳台上玩,从那眺望父亲归来的身影,当看见戴着眼镜、身体壮实的父亲在街角一露面,他便大叫‘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一次,小男孩学女邻居的样,把‘回来了’说成‘鬼来了’,结果挨了妈妈一顿臭骂……” 
  这是怎么回事?彼得·伊万诺维奇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感到很不自在。这不是在讲他吗?他怎样等父亲,怎样挨骂……还有那个阳台,父亲的模样……难道是巧合吗?真不可思议。 
  “……小男孩4岁时,父母允许他到院子里去了。那儿住着他的同龄人科利亚和薇卡。科利亚是清洁工的儿子,蔚卡是汽车司机廖尼亚叔叔的女儿……” 
  完全一样。彼得·伊万诺维奇暗自想道,心跳得更厉害了。 
  “在小男孩心目中,这个廖尼亚叔叔是除了父亲之外最有威望的人物。他常把卡车开到院子里来,并允许孩子们随便玩,如果情绪好,还载着他们上街兜风。车上的一切对孩子们来说是神奇的。可能就从那时候起,小男孩爱上了各种各样的机器和机械装置。 
  “小伙伴科利亚有时候会挨母亲的打。母亲攥住他一只手。用毛巾抽得他团团转……” 
  这时,彼得·伊万诺维奇眼前清晰地浮现出科利亚挨打的情景:一只手被母亲攥着,另一只手护着屁股,一面叫一面像陀螺似的围着愤怒的母亲打转。他和薇卡站在一边看,既同情科利亚,又暗自高兴,因为挨打的不是他们。 
  “……小男孩5岁时,住在院子厢房里的老姑娘季娜·马特维耶夫死了。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死人的事。送葬队伍中大人们各种真的或假的悲痛神态,使他很感兴趣。他悄悄尾随在后面,学着大人们抽泣,借此向别人证明,他很会表示自己的悲痛。结果孩子们不解地望着他,大人们则投来不赞赏的目光。 
  “可是,小小年纪就显露出来的想表现自己、竭力让别人满意、争取公众好感的思想却在小男孩身上永远保留了下来。他后来所做的许多事,都是这种思想造成的……” 
  彼得·伊万诺维奇叹了口气,皱起眉头,毫无疑问,这本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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