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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情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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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没有生儿育女这一项。原因是西藏怀的孩子一般质量都不太好保证。钱萨萨当即反驳说,自己就是父母在西藏怀的,质量怎么了?江小玲急忙打圆场解释,孙力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孙力坚持自己的观点,并说,没错,虽然现在的钱萨萨质量是没什么毛病,但如果不是在西藏怀的,那肯定要比现在优秀多了。钱萨萨哭笑不得地抓起一包餐巾纸朝孙力砸了过去。    
    


第六章边走边聊 (3)

    三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哎哟,笑死我了!”笑过以后,钱萨萨感慨地说,“你们俩真让人羡慕。我哥要是也像孙力这样,该多好!”    
      “萨萨,你放心,”孙力豪气十足地说,“我一回去就申请上前线,把你哥替回后方。”    
      “是真的,萨萨,”江小玲认真地说,“我们都商量好了,让孙力把你哥替回到后方。”    
      钱萨萨感动了,喃喃地说:“那这多不合适呀!”    
      “没关系的,”江小玲伸手搂着身边的钱萨萨,说,“这回我们在西安,孙力的干娘找了一个算命的瞎子,给孙力算了一卦。瞎子说了,孙力起码能活到90岁,而且儿孙满堂。说我也能活到88岁。是吧,孙力?”    
      “这你们也信?”钱萨萨乐了。    
      “嘿,你还别不信,我告诉你钱萨萨,”孙力喝了一口酒,说,“那瞎子在我们那一带是出了名的神算。当年我妈生下我的时候,那瞎子就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将来必将远走高飞,而且命中要讨一大我几岁的女子做我婆姨……”    
      “真的?”钱萨萨开始认真了。    
      “你不信?你不信问江小玲。这次回去见到我干娘,我干娘怎么说来着?”孙力撇着嘴,十分严肃。    
      “是吗?那你干娘是干嘛的呀?”钱萨萨好奇地问。    
      “是那瞎子的老婆。”孙力回答。    
      “那瞎子又是干嘛的呀?”钱萨萨有些糊涂了。    
      “算命的呀。”孙力说。    
      “那瞎子的老婆怎么又成了你的干娘了呢?”钱萨萨还是没有弄明白。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我一岁那年,外公外婆又给我生下个小舅舅,后来算命的说我小舅命里克我,得给我认个干娘护着我。否则将来我非死即残,成不了气候。结果我算是茁壮成长了,好好的活到了今天。可结果我小舅把我外公和外婆给克死了。唉,你说邪乎不邪乎?”孙力摇摇头,做深沉状。    
      钱萨萨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信非信地看着孙力。她被孙力这番云山雾罩的神聊彻底弄糊涂了。    
      “江姐,他说的这些你信吗?”钱萨萨转过脸,小心翼翼地问身边的江小玲。    
      “我信!”江小玲坚定地点点头。    
      孙力得意地点点头,说:“命这玩意儿,你不信也不行。你要不信,将来有机会让我干娘的瞎子丈夫给你也算算?”    
      钱萨萨急忙摇头,说:“我不算。要是命不好,算了也没用。”    
      这顿饭到了还是钱萨萨抢着付了账。弄得孙力和江小玲既感动又不好意思。钱萨萨说,“可惜你们要走了,要不我真想天天跟你们在一起。”    
    


第六章边走边聊 (4)

     季有铭不知深浅地一个劲儿提起白群丽,说白护士给大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果下次再有机会在去团里巡回医疗,一定要让白群丽参加医疗小组。钱国庆越是回避有关白群丽的话题,季有铭就越是想把话引到白群丽的身上。钱国庆于是认定季有铭包藏祸心,对白群丽另有图谋。要是在过去,钱国庆会毫不留情地揭露,并加以恶毒的讥讽和嘲笑。然而眼下,他已经没有这份闲情逸致了。他觉得季有铭已经变了,而且变得越来越像个厚颜无耻的兵痞加色狼。    
      “我告诉你,有铭,”钱国庆似笑非笑地说,“我跟白护士已经没有那种关系了。你最好别老在我面前提她,行吗?”    
      “哟,真的?”季有铭很吃惊的样子。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吧,你这次来是不是代表你们团的领导班子看望医疗小组的全体成员的?”    
      “不、不、不,”季有铭尴尬地连忙摆手,说,“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钱国庆明知故问。    
      “你和白护士。”季有铭问。    
      “真想知道?”钱国庆阴沉地问。    
      “当然想知道。就为她喝醉了一回酒?”季有铭问。    
      “也是,也不是。怎么说呢?我最讨厌女人喝醉了。甭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喝醉,就跟妓女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季有铭对钱国庆的话十分反感,“那你喝醉了呢?操,我发现你太过分了。不就是上我那儿喝醉过一次吗?当时那种情况你也是看见的,那也不能怨她呀!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狭隘无知呀?我……”    
      “行啦,我用不着你来教育我。狭隘、无知?你也配跟我谈这个?季有铭,咱俩谁也不配跟谁充大个儿的。其实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很明白,没关系,我可以成全你。待会儿我让通信员把医疗小组的几个人都给你叫来,你可以挨个慰问……”    
      “你怎么了,国庆?”季有铭有些急了。    
      “算了吧,你少来这套。你给我说实话,你今天来究竟是想看我呢,还是想看别人?”    
      “钱国庆,你用不着这样,”季有铭脸色青紫,咬着牙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看我!好吧,今天我不应该来,也不应该在你面前三番五次提到白群丽。你现在怎么想,我已经明白了。你我这十几年的交情竟交到今天这个份上,太他妈让我寒心了。再见!”季有铭说完,疾步奔向自己的北京吉普。    
      钱国庆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季副团长!”白群丽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季有铭回头,见白群丽从离他五十来米远的一顶帐篷里跑了出来,朝他挥手。他停下了,再抽眼看钱国庆,钱国庆正讪讪地转身,低头走开了。季有铭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凄然和内疚。    
      白群丽欢快地跑到他的跟前,完全没有失恋的迹象。    
      “怎么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就走呀?”白群丽笑呵呵地问。    
      “我就来看看,还得赶回团里。”季有铭极力保持表面的轻松。    
      “我刚才看着像你,见你和钱参谋说话,没好意思打扰你们。”白群丽笑眯眯地看着季有铭。    
      季有铭糊涂了。他不知道该跟白群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问她些什么。他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闪出一大串没有内容的问号。    
      “要不,上我们护士班帐篷再坐会儿?”白群丽毫不做作地邀请他。    
      “不了,我还得赶回去。那什么,我们团的战友们都挺想念你们的。欢迎下次有机会再到我们团里做客。”季有铭尽量让自己显得稳重一些。    
      “当然去。回去转告你们团的战友们,我们向他们问好!”白群丽有些失望了。    
      季有铭点点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我今天是给钱国庆当面赔礼道歉来了。我……”    
      “赔礼道歉,为什么呀?”白群丽明知故问。    
      “那什么,你们的事,国庆已经跟我说了。真对不起!”季有铭心有余悸地看看钱国庆方才离去的方向,讪讪地说,“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季副团长,这不怨你们。你们也犯不上跟谁赔礼道歉,真的!我跟他分手是因为我们俩的性格合不到一起。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不留你了。回去一定替我向团里的首长们问好。”白群丽看着季有铭,眼里游过一丝让季有铭心悸的光亮。    
      “好吧,再见!”季有铭握住了白群丽主动伸出来的手。    
          
    


第七章我就不姓钱! (1)

    孙力申请上前线替换钱国庆的报告被政治部的杨主任退了回来。理由是这次的军事演习已基本上完成了任务,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过不了多久,参演部队将陆续撤回。    
      夜里。孙力告诉江小玲,别的都无所谓,关键是有点对不起钱萨萨。江小玲挤眉弄眼地问他,“是不是怕自己的光辉形象在梦中情人的心里受到损害?”孙力反驳江小玲,说“你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孙力堂堂男子汉,言必行,行必果!没把钱国庆替回来,起码对不起钱萨萨的那顿饭吧。”江小玲乐了,说“你可真好收买,一顿饭就能让你替人家出生入死。”孙力不以为然地说,“你真要这么想可就太成问题了。首先,答应钱萨萨把钱国庆从前线替回来并不是为了要省下那顿饭钱,其次,就算能把钱国庆替回来,也不等于就成了替死鬼。况且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兵好歹也应该有点这方面的经历。你们女人啦,想什么事都跟孩子似的,要么是一加一,要么是一减一,笨!”江小玲乐了,她对丈夫这种凡事都能幽默一番的机智很欣赏。“走一道?”孙力抬起身来问道。“不行。今天我不舒服……”江小玲言不由衷地说。……    
      晚饭后,江小玲独自来到王姗姗的宿舍串门。她发现王姗姗近来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在她的一再逼问下,王姗姗只好把钱国庆和白群丽短暂的恋情,以及钱国庆认定是边防团长阴谋报复所致的这场悲剧也好、误会也好,向江小玲全盘托出了。王姗姗说自己坚信边防团长绝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男人。边防团长在信中一再解释他和他的那些战友完全是出于真心的热诚和友情,根本不存在要故意让钱国庆难堪的恶作剧心理。但问题的关键是结果造成钱国庆跟白群丽发生了矛盾,最后分手了。而且王姗姗自己也曾经以边防团长被灌醉为借口,跟钱国庆闹得很不愉快。尽管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可现在,钱国庆把这个“借口”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又找了回来。    
      江小玲对王姗姗这种莫名其妙的内疚难以认同。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边防团长他们有意要灌醉谁,那也不该为钱国庆跟白群丽闹翻负什么责任呀。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再说啦,白群丽喝醉一回,也不至于成了钱国庆不要人家的理由吧?这钱国庆就是一神经病。活该打一辈子光棍。江小玲越说越激动,她把当初钱国庆无缘无故跟王姗姗分手的恶劣行经也一并做了清算。“……他钱国庆有什么呀?凭什么大家一天到晚都得围着他打转呀?!姗姗,你就别跟自己过不去了。要我说,都别搭理姓钱的,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哼,一个男人活成这样,真没劲!”    
      “唉,话是这么说,”王姗姗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这事根本就怨不着别人。我太了解钱国庆了,他跟白群丽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可是,啧,怎么说呢,我总觉得他挺可怜的。真的,小玲,我希望他顺利一点。”    
      “姗姗,你跟我说实话,”江小玲目光深邃地看着王姗姗,问,“你是不是还在爱着姓钱的?”    
      王姗姗苦苦一笑,说,“你想哪儿去了。爱是相互的,我现在对钱国庆没有爱,我真的是很同情他。他跟季有铭这种人不一样,跟你们孙力也不一样。就像他父亲临死前跟他妹妹钱萨萨说的——他太弱了!”    
      “弱?他还弱?”江小玲气哼哼地说,“弱他就可以随便伤害别人?!”    
      “他伤害过谁?”王姗姗问。    
      “嘿,姗姗,你没毛病吧?”江小玲沉不住气了,“你,他算不算伤害过你?还有,还有……”    
      “还有谁?”王姗姗忍不住乐了,狡黠地问,“还有你吧?”    
      江小玲的脸顿时泛起一阵红潮。她伸手朝王姗姗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羞愤地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王姗姗,你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江小玲刚一骂完,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诧地问:“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王姗姗哭丧着脸,揉着刚才被江小玲拍打过的地方,“你这个泼妇,下手真够狠的!”    
      江小玲再次举起了胳臂,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还打!”    
      “我说、我说,”王姗姗急忙摆手,说,“你别打了,疼死我了……”    
      “那你老实坦白,姓钱的都跟你说什么了?”江小玲恼羞成怒地问。    
      “你别那么气急败坏的行不行?我跟你说吧,”王姗姗看着江小玲,诚恳地说,“……其实钱国庆那天来找我,他也很苦恼,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但我敢肯定,他绝对是真心的同情你。他很想帮你,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帮。李干事给他讲的那个故事,对他的震动太大了。钱国庆不是一个恶人,也不是那种花花公子。作为一个男人,他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始终没有真正地把自己从那些往事中解脱出来。要说他伤害过我,也许吧。但我不恨他,我也恨不起来。”    
    


第七章我就不姓钱! (2)

     江小玲默默地注视着王姗姗,她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王姗姗突然乐了。    
      “你笑什么呀?”江小玲觉得很奇怪。    
      “我乐呀,呵呵……”王姗姗伸手在江小玲的脑门儿上轻轻地戳了一下,说,“我乐钱国庆挨了你一巴掌,还不知道为什么。”    
      江小玲也乐了。两人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萨萨,咱们结婚吧。”胡安川对怀里的钱萨萨说。    
      钱萨萨点点头,说:“我听你的。”    
      胡安川觉得有些累了。这些日子公司的业绩一路滑坡,一连几桩生意都做砸了。他开始怀疑是自己的经营思想和战略方针出了问题。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一时还没能找到答案。过去在生意场上那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和游刃有余的自信正在他的身上渐渐衰弱。而且他发现自己的精力也远没有过去那么旺盛了。更让他不解的是,自己现在变得麻木和冷漠了许多,对周围的一切常常感到厌倦。他把这种情绪的低沉归咎于事业上的不顺所引起的连锁反应。钱萨萨劝他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也许能够有助于改善他目前的心态。    
      “你哥来信都说了些什么?”胡安川突然想起来钱萨萨上午接到了一封钱国庆的来信。    
      “他们军区的军事演习已经结束了。他说他最近打算开始试着写一部小说……”    
      “他?他能写小说?”    
      “他怎么就不能写小说?”    
      “不是,我觉得他、他那什么,他自己都没有活明白,他能写小说?”    
      “谁说要活明白才能写小说的呀?”    
      “那倒也是,我认识的好几个所谓的作家,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明白人。个个自以为是,其实一个比他妈一个糊涂!”    
      钱萨萨笑了。    
      “你笑什么?”    
      “很少听见你骂人。”    
      “我骂人了?”    
      “你说‘他妈的’。”    
      胡安川乐了,说:“唉,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老想骂人。”    
      “想骂就骂吧。只要骂了以后心情舒畅就行。”    
      “那我骂谁去呀?”    
      “想骂谁就骂谁!”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该骂谁。对了,你哥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他信上说了吗?”    
      “他提了一下,说本来谈了一个,结果因为女方有一次喝醉酒,两人就彻底闹翻了。他好像也无所谓……”    
      “他不是无所谓,他是压根儿就没打算跟人好好谈。”    
      “你怎么知道呀?”    
      “你别忘了,我跟你哥是什么交情的朋友。还有你以前老跟我提的那个王姗姗,要我说你哥也跟人家过不到一起。知道为什么吗?”    
      “那你说为什么?”    
      “他得需要有一个龚丽红那样的女人才能彻底修理好他的神经。央金是能够医治他最好的良药,可惜你哥有眼不识泰山。”    
      “那怎么办呢?”    
      “谁知道。缘分这个东西最简单又是最离奇的。你就说咱俩吧,你要说简单也简单,可你要说离奇也够离奇的!”    
      钱萨萨点点头。    
      “季有铭这个王八蛋,太不要脸了!”孙力气哼哼地骂道。    
      季有铭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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