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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情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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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相视都会给彼此带来一次全新的震撼,把各自内心激荡的爱潮涌向属于对方的彼岸,在如痴如醉中尽情享受和体验最美好的时光。    
      终于有一天,他们在后山一棵粗壮的千年古松下相遇了。他和天使相互默默注视了不到一分钟,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他们还不懂得用接吻来宣泄火热的情欲,他们就那么抱着……两张滚烫绯红的面颊紧紧地贴在一起,强烈无比的快感猛烈地撞击着两颗幼稚狂躁而又纯洁真情的少男少女的心房。他们烈焰般的激情像火山喷发的岩浆,顷刻间毁灭了理智和矜持。渐渐地,她几乎完全瘫软在了他的怀里……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人生最美好最浪漫最刺激的情感体验……当他把手情不自禁地偷偷伸进天使怀里的时候,那双柔软温热的少女娇乳勇敢地迎了上来……天使闭上了眼睛,完全沉醉在被他笨拙、热烈、煽情的爱抚而生出的巨大欢娱和幸福之中。    
    


第二章训练开始了 (4)

    从那以后,钱国庆和天使的约会均是在夜深人静的月光下。西藏的月亮特别的明亮,这给他们的幽会增加了不少的难度。用“色胆包天”这句成语来形容钱国庆和天使的勇气毫不过分。他只看见过一次天使的裸体,还是在月光下,就在那一次,他胆大妄为地久久地亲吻着天使最圣洁、最宝贵的私密处,直到天使浑身颤抖,发出柔媚、娇啼的呻吟。钱国庆并不懂得这种呻吟的真正意境是什么,他只是在猜想,也许是天使害羞或不好意思?这一夜,他几乎吻遍了天使柔美温暖的每一寸肌肤……洁白无暇、娇嫩妖冶、美丽纯净的少女身躯,还有那双柔情四溢的大眼睛构成了他一生难以忘怀的一幕。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爱抚,他和她慢慢学会了很多男女云雨的技巧。除了真正意义上的两性结合,她总是设法尽一个女人所能来满足他生理上的需要和情欲发泄。每当他在她灵巧、激烈的套弄下,气喘吁吁地流出以后,他都会感到一阵短暂的空虚和茫然。但当他偷偷回到宿舍,钻进被窝的时候,他又会带着巨大的满足和欣慰,悄然地进入他与天使共同拥有的甜美梦境。他们没有再进一步的发展——一是不敢,二是没条件,万一要是怀孕,那后果不堪设想。    
      天使的父亲也是一名老十八军的普通干部。她4岁那年,父母就离异了。以后她又随父亲到了西藏。天使告诉钱国庆,由于父亲长年累月在西藏工作,内地的母亲耐不住寂寞,跟别的男人好了。母亲的背叛对她和父亲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永远也无法驱逐的噩梦。在她13岁那年,父亲不幸因公殉职,她成了孤儿。父亲牺牲后的第二年,部队首长特批她参了军。用当时的话讲,叫继承革命先烈的遗志,接好革命事业的班。从此,她像一朵绽开在荒山野外的无名小花,用她那娇柔脆弱的生命与日月风雨朝夕相伴……    
      钱国庆和天使的爱恋日益激增,他们几乎每夜都要躲在猪圈后面的围墙下呆上十几分钟。尽管环境和氛围都不太协调,但没办法,因为只有那里是哨兵极少光顾的“死角”。他们觉得自己现在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两只小鸟,相互依偎,相互支撑,用挚爱和真情构筑他们心灵的爱巢。    
      ……    
      钱:“这么多的星星,哪两颗是咱俩的?”    
      龚:“牛郎织女。”    
      钱:“别瞎说。牛朗织女是说那些再也见不了面的爱人!”    
      龚:“嗯。”    
      钱:“丽红,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像个天使,后来我在心里就一直这么叫你。”    
      龚:“你瞎说,天使什么样,你怎么知道?”    
      钱:“我当然知道,就和你一样。我出院以后,经常跑到我们连后面的大河边上看河水。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老家工厂外面的那条小河,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越想就伤心,越伤心我就越想你,一想到你,我马上就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孤独了。”    
      龚:“我也是。你走了以后的好多天,我都还以为你在呢。每次看见你住过的那张病床,我就觉得你好像还躺在那里似的。”    
      钱:“我出院那天你为什么来送我?”    
      龚:“我知道你想再看我一眼,所以我就去送你了。”    
      钱:“骗人,你就不想再看我?”    
      龚:“当然想。你们的车走远了以后,我就跑回宿舍去了,我哭了。我想我可能再也见不着你了。”    
      钱:“怕我把你忘了?”    
      龚:“嗯。”    
      钱:“哎,对了,告诉我,你给我备皮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太那什么了?”    
      她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    
      钱:“你怎么不说话了?”    
      龚:“没有,我就觉得你、你……一开始我只是想,这个小当兵的真没出息!嘻——”    
      钱:“你哪儿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差点没被自己骂死了。”    
      龚:“为什么呀?”    
      钱:“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好像一点都不听我大脑的指挥,自己就那个什么了,真丢人!”    
      龚:“我知道,我没怨你。这种事情我们经常遇到。老护士跟我说过,说好多这种情况都不是男孩子成心的。嘻——”    
      钱:“你笑什么呀?”    
      龚:“我想起了你当时的表情,真可怜,好像都快哭了的样子。我还生怕你会哭了呢。”    
      钱:“那倒不会。我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看那里,而且还被你用手摸了……”    
      龚:“不许你瞎说,人家带着手套呢……”    
      钱:“那还是不一样的。唉——,真想一下子就过10年。”    
      龚:“为什么?”    
      钱:“咱们就可以结婚了呀!”    
      龚:“你真傻。”    
      钱:“我想亲你!”    
      龚:“嗯!”    
      ……    
      天使温柔、贤惠、明理、文静、善良的性情融化了积压在钱国庆内心深处的冰川。爱情清醇的甘泉荡涤着童年和少年时代给他们留下的污浊的伤感记忆和泪痕。他们用青春灼热的激情温暖着彼此孤独苍凉的心灵……    
      像所有人的初恋一样,他们在美好、恍惚、匆匆的时光隧道中度过了人生最浪漫、最幸福、最癫狂的一段经历。    
    


第二章恋情暴露(1)

    七    
      钱国庆和龚丽红的恋情终于暴露了,组织上对他们采取了果断及时的处理措施:将其调离分隔,并让他们保证从此不再保持恋爱关系。这个决定在当时已经是最人道、最从轻、最有面子的处罚了。一个是军区副司令员的公子,另一个是革命烈士的后代。龚丽红被调到了很远的一个团部卫生所,继续服役;钱国庆被发配到大山里的一个军用农场,接受“劳动改造”。南辕北辙,两人相距千里之遥。从此他们天各一方,彼此再没能联系上。由于钱国庆的身份比较特殊,组织上特别派了一位保卫干事陪他前往农场。一路上,这位干事和钱国庆聊了很多,他们成了朋友。临别的时候,这位比他大了5、6岁的兄长,语重心长地对他讲:“小钱,说几句可能是我不该说的话——我理解你们,也非常同情你们,真的!可能、可能你们没有错。但无论如何别怨恨你父亲和咱们部队领导,更不能自暴自弃……好好干吧,过段时间我一定争取来接你……”这是钱国庆时下得到的最温暖、最真挚、最富人情的安慰。    
      后来钱国庆考上内地的军医学校以后,这位干事虽然没有来接他,但若干年后,这位干事却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他对钱国庆当初许下的诺言。    
      所谓劳改农场其实就是部队设在闭塞而又偏远地区的一个生产基地。农场四面环山,海拔2700多米,是西藏极富特色的一块地域。这里四季分明,气候宜人,非常适合各种各样的农作物生长,一年365天没闲着的时候,这就为那些来这里接受劳动改造的人提供了最理想的客观条件。凡被送到这里来的无论官大官小,都是犯有各种各样错误,而又不够送交军事法庭的“问题者”。劳改农场一共有80多位干部战士。营部和警卫班有11人,“问题者”70来人,职务最高的是副团级,钱国庆很快就发现,他是“问题者”群里唯一的战士。这里的“问题者”有近一半跟自己犯的是同样的错误,都是因为“作风问题”而流放到此的。农场的最高领导是一位看上去足有60岁的姓蒋的副营长。蒋副营长很瘦很黑,还有点驼背,要不是那身军装罩着,搁哪儿都得让人当盲流给收容喽。蒋副营长的爱人,是农场唯一的女性,一个丰满、寡言的农村妇女。农场的等级观念远没有正规连队那么分明,在这里能说话算话的,除了蒋副营长,就是司务长,然后就是警卫班的班长了。钱国庆算是这里岁数最小、兵龄最短的新兵。对他来说,农场的生活作息完全又是另一番世界,虽说劳动强度比较大,比起师部医院的卫生员培训多有些辛劳,但跟侦察连整日没完没了的风里雨里、山沟雪地的摸爬滚打相比委实舒服了不少,没有紧急集合,不用夜里站岗,劳动、吃饭、学习、睡觉,很有规律。再想想从前厂里的那些劳改犯,钱国庆竟是有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庆幸。    
      钱国庆到了“劳改农场”以后,曾借着一时的激情,一口气给父亲写过好几封信,苦苦哀求大权在握的父亲,能够网开一面,为龚丽红换一个条件比较好的部队,而他自己则甘愿接受一切处罚。然而,父亲没有给他回过一封信,似乎根本就没他这个儿子。为此,他对父亲刚刚仅有的一点感觉也从此完全消失了。    
      这天,蒋副营长让警卫班长把钱国庆叫到营部谈话,谈话的内容始终围绕着钱国庆有没有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决心这一话题。事已至此,钱国庆无话可说。他想不明白,重新做人,那自己就只好做女人了。“看来,你有抵触情绪呀!”蒋副营长失望地摇摇头,“你先回去干活吧。记住,我这里没有公子哥儿,只有犯了错误的军人。”蒋副营长最后这一段话声调很弱,表情有些古怪。    
      在送钱国庆回劳动现场的路上,警卫班长跟他一前一后的聊开了。警卫班长是个话多、问题也多的河南兵。他对钱国庆的一切都充满了很难说是恶意还是善意的好奇。“俺听说恁爹是俺军区副司令?”走在前面的钱国庆点点头。“日巴(chua),那恁咋能弄那事儿呢?”这是一个钱国庆无法回答的问题。“我说,恁小小年纪,前途那么好,咋就不知道好好珍惜自个儿呢?恁看,上俺这儿来的干部也好,战士也好,那都是平时不注意政治学习,放松了改造世界观才犯的错误。日巴,我看恁呀,是自来红思想在恁脑子里面作怪……”警卫班长念叨了一路。钱国庆心里烦透了,但一句话也没有。他很清楚,眼下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权力。“日巴”是警卫班长和农场很多人的口头禅,具体是什么意思无从考证,据说是从藏语里演化来的,反正不是什么好词。根据大家引用的频率和习惯,估计跟四川话里的“龟儿子”和普通话里的“操蛋”有异曲同工之处。    
      钱国庆把一切闲暇的时光都用在了对龚丽红的思念和对那段美好而短暂的往事回忆当中了。他知道,她也一定在想念他。每当夜色降临,漫天闪烁的星星就成了他和她悄悄诉说的信使。回忆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欢娱和甜蜜。    
      “八一”建军节到了。这天刚收工,警卫班长便把钱国庆叫到一边,神秘地说,蒋副营长要他晚饭的时候上家里去。看着警卫班长那张故作高深状的苦瓜脸,钱国庆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扭。这些日子以来,警卫班长没少在他面前讲了无数把牛胯扯到马胯上的道理,弄得钱国庆情愿参加累个半死的劳动,也不愿再听他唠叨一句。有一个问题,钱国庆始终没有想明白,农场为什么就没一个教导员,或者指导员什么的政工干部呢?    
      晚饭的时候,钱国庆并没有去蒋副营长的家,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端着一碗白米饭,站在人家门口喊报告是个什么样子。警卫班长来了,态度严厉地当众训斥他无组织无纪律,日巴,然后命他端着饭碗跟他走。    
      蒋副营长家里除了他跟他爱人,还有司务长、炊事班长等人,桌上已摆好了丰富的饭菜和碗筷、酒杯之类。蒋副营长招呼大家入座,他爱人却在汽油炉旁继续忙碌着……钱国庆偷眼瞄了瞄蒋副营长的爱人,他发现这个女人很白,脸蛋、屁股和奶子都很大——绝对丰满,尤其跟蒋副营长一对比,这些特点就显得更加突出了。    
      钱国庆拘谨地按吩咐坐到了桌边。他的脑子开始飞速地运转,今天是怎么了?    
      “吃,小钱,吃吧!”蒋副营长对他说。    
      “吃吧、吃吧,没关系,吃吧!”司务长对他说。    
      “日巴,恁寻思啥呢?吃吧、吃吧!”警卫班长也劝道。    
      一开始,钱国庆仍是不好意思,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难道是叶参谋又打电话来了?……蒋副营长开始不停地给他碗里夹菜。这是他自当兵下到连队以来,见过的最丰盛的一桌饭菜。今天上午被杀那头猪的心、肝、脾、肺、肾、头、尾、蹄……都让炊事班长弄蒋副营长家来了。钱国庆想起了在连队时听老兵讲过的一个笑话:说有个连队过节杀了一头猪,连长为了表现自己民主,于是召开全连大会,连长问,全连有几个连长?大家回答:一个。连长又问,一个猪有几个脑袋?回答:一个。连长问,那同志们说,这猪脑袋应该谁吃?回答:连长!轮到指导员讲话了,问同志们,一个连有几个指导员?回答:一个!那一个猪有几个心、几副肝?回答:一个……轮到值班排长的时候,排长问,咱们连有几个排长?回答:四个!一个猪有几只猪蹄?回答:四个……最后轮只剩下了几个刚入伍的新兵和一根儿猪尾巴了。老兵问,咱们连有几个新兵?回答:十个!老兵又问,一根猪尾巴有几截?新兵们连想都没想,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十截!……    
    


第二章恋情暴露(2)

     这顿饭吃到最后,吃得钱国庆几乎直不起腰来了。蒋副营长借着酒劲告诉钱国庆,自己明天要到军区开会,想看望一下钱国庆的父亲——钱副司令,也顺便汇报一下钱国庆在这里的表现,当然是往好了说。所以希望钱国庆今晚给父亲写封信,由他亲自面交首长。这件事让钱国庆很为难,到这里以后,他曾硬着头皮给父亲写过好几封信,结果全都石沉大海。要不是因为龚丽红,他是绝对不会给父亲写信的。他这个在别人眼里的“高干子弟”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是为难,就不勉强了。”蒋副营长喝了一口酒。    
      “日巴,恁咋恁死心眼儿呢?当儿子的给爹写封信有啥让你为难的呢?”警卫班长很有些不满了。    
      “小钱,你就写几个字吧,”司务长开口了,说,“其实也没什么。你呢,啊,这个、这个,啊,来这儿也快两个月了,大家对你的反应还是不错的。啊,这个、这个,这次蒋副营长去拉萨开会,看看老首长,也是正常的嘛。你放心,啊,蒋副营长不会告你的状。咱们农场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些,啊,这个、这个,比较艰苦。蒋副营长这次去拉萨开会,也想跟军区领导反映一下实际情况,希望军区今后能在物资供应方面多照顾一下我们。这也算是你对咱们农场做点儿贡献。你看呢?”    
      钱国庆这时才明白,这顿饭不白吃。    
      司务长当即拿出了纸和笔,说:“来、来,就写几个字,啊,说你挺好,也挺想念你父亲什么的……”    
      钱国庆几乎是按照司务长的话,一字不拉地写了一封连他自己都脸红的信。他简直不敢想象父亲看到这封信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第二天,蒋副营长走了。可就在蒋副营长离开农场去开会的这十几天,农场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天夜里,司务长带着几个警卫班的战士在农场堆放谷物的仓库里将正在行云雨之事的警卫班长和蒋副营长的老婆抓了一个现行。警卫班长立即被押了起来,一夜之间成了农场问题最大、最严重的坏人。上级领导很快就派来专案组,三下五除二地对警卫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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