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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他日成翡翠 by真意之风(互攻互虐 最后瞎了一个比较攻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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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泄漏机密给我听,任凭我举报;然后装出愤怒的样子狠狠惩罚我;再让朱捷那个奸细亲眼看到我的惨样儿;藉此打消黑河的疑虑,引蛇出洞! 

哈哈…妙计啊! 

多么精彩的周瑜打黄盖! 

只要是你打,我都愿挨! 

…… 

跟政府合作? 

哼,那个冷血的人怎会弃暗投明!怎可能做亏本买卖! 

只怕是为了从政府那里捞到更多好处! 

…… 

海贝贝,你真够贱! 

父母被拉下台,成了外逃贪官,你不在乎! 

被那人扔给任昊君糟蹋,你不在乎! 

在床上,被那人当成下贱的性奴,随意蹂躏,你不在乎! 

只要那个人爱你,你就什么都不在乎! 

…… 

最可笑的是——那人根本不爱你!你仍然什么都不在乎! 

…… 

曾以为,那人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疗治心伤!不掺杂半点功利! 

如今才明白,自己始终是他手中的牵线木偶! 

但凡有用的东西,他任意捻去,再顺手赏几粒糖果,防止忠心耿耿的木偶饿死,以备下一次的利用! 

甜蜜的毒药… 

无血的杀戮… 

…… 



…… 



一室狼藉。 



腐烂的臭豆腐,中人欲呕。 



生日礼物被砸得粉碎,‘龙’和‘虎’分崩离析的‘残肢’四处散落… 



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踩着满地黄色水晶碎片,一步步靠近床边—— 



小青蛇乖乖盘卧在床上,有气无力地低垂着脑袋… 



小蛇身边扔着一根被截断的小手指,已经变为黑紫色;根部枯竭的血液,凝结成深褐色的血痂… 



断指旁边,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用血书写而成,衬着雪白的床单,触目惊心—— 

石头变翡翠 

天大的笑话 



…… 



“我哪舍得要你的命……十指连心——如果你变心,赔我根小手指就够了。” 



…… 



小东西,你变心了么? 

我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改变的就是你的心! 

……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曾想过,用这个残忍的方法,让你彻底认清我有多坏,有多狠! 

也曾想过,借此机会,逼你离开我这个不可救药的坏种! 

…… 

可是,我却无法按照事先的计划,等在闽垣! 

我竟然逃到刚果,在那里忍受刻入骨髓的思念! 

只因,我无法拿着报纸,再狠狠伤害你一次! 

我怕——怕看到那双眼睛里的绝望伤痛,怕听到那张整日说爱的嘴里吐出恨意! 

我后悔了。 

我决意回到你身边,毁掉一切伤害你的证据,戴上伪善的面具,这辈子都不放开你! 

我相信,你会乖乖呆在我怀里! 

因为,伪善的面具下,是爱你的真心…… 

…… 

然而,终是迟了一步。 

…… 

茫茫人海,小东西身无分文,切断了手指,还有一身未好的伤痕,怎么活下去!? 



臆想着少年可能遭遇的每一种危险,男人如同被一柄柄利剑穿心刺入,痛得浑身发颤,几近窒息! 



良久,男人俯下身,拿起那根冰冷的小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咸湿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滴落在已经干涸的血书上… 



原来,我的泪腺没有退化。 



…… 

…… 



第十九章 





没有春天的黄沙乱舞,没有夏日的酷热难耐,没有寒冬的肃杀冷寂——北京的深秋碧天淡云、黄叶煦日,最是美丽宜人! 



过街天桥上,挤满了摆地摊的、发小广告的、要钱的、卖盗版碟的——俨然一个小小集市。当然了,这个集市隔三差五上演‘城管老鹰捉小鸡,小商贩四散奔逃’的壮观场面!通常,被城管扫荡后,原本繁闹的天桥就只剩几个要饭的——并非城管宽纵乞丐,只因一般的小商贩可以花钱赎回自己的货物;若是抬走要饭的,总不能还要他们出钱‘赎身’吧。 



天桥一角,一个少年平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堆报纸和塑料编织袋,瘦削的小脸脏得不像样,根本看不清五官长相,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微弱,看起来似乎很可怜… 



然而,熙熙攘攘的行人,没有丢下一分施舍… 

一则,少年身边连个要钱的破碗都没有,就算想扔钱也没处扔;再者,街头乞丐实在太多了,真假莫辨,人们的同情心早已麻木… 



少年忽然睁开眼睛——一对与满脸肮脏极不相称的美眸,如同璀璨的黄色水晶,蓝天白云倒影其中,美得让人心悸… 



多美的天,又高又蓝… 

再多看几眼吧,自己恐怕挨不到明天… 

不,海贝贝,闭上眼睛! 

为了那个人,你曾经甘愿死不瞑目… 

事到如今,你还想让他看着你的尸体,得意洋洋吗! 

闭上眼睛——他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他… 

…… 

那天,从山顶大宅逃出来,在树上蹲了整整一夜,提心吊胆地看着聂枰带领一堆人,打着探照灯四处搜寻;挨到清早,一辆装满草饲的牛车路过,自己两眼一闭,跳了下去…后来,扒上火车,跟随一车皮原木,来到北京…… 



…… 



舔一下干裂的嘴唇,海贝贝把手伸到报纸下,拿出一个纸盒,盒子里早已融化的冰激凌,绿乎乎的一团,令人作呕… 

小心翼翼地喝一口,吧嗒一下口中的甜蜜,海贝贝古怪地笑了—— 

这冰激凌还是一个小男孩扔在地上不要的… 

原来,在北京,乞丐这一行,已经是寡头垄断市场… 

想讨饭,也得有组织,有靠山。 

而且,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做乞丐… 

总得是瞎了眼,瘸了腿,少了胳膊,老得白发苍苍,先天的畸形或侏儒才好;像自己这样少了根小手指的,根本不够格! 

前些天,自己饿得站不起来,被两个乞丐工会的人,从位置最佳的地铁口,免费转移到公车站… 

接着,因为侵入了另一个乞丐组织的地盘,被人拳打脚踢一通,扔到天桥下… 

然而,天桥的位置正好在人流密集的商场门口,又触犯了某个乞丐组织的利益;自己再次被转运,躺到了天桥偏僻的一角… 



…… 



身上是冷,是热,是痛,还是痒,海贝贝已分辨不清,只想沉沉睡去,再不要看到明天的日出。 



…… 



夜已深,行人稀少。 



一个跛脚驼背的老乞丐,吃力地背起海贝贝,步履蹒跚,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 



自己没死? 



又被转移了? 



盖着厚厚的被子,很暖和。 



海贝贝茫然四顾——破旧的单元房,连窗户都没有,斑驳的墙壁上写满‘拆迁’二字;自己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一个大厚被子,虽然破旧,却没什么异味;衣服也被换过了,身上很清爽,就连化脓溃烂的伤口也不觉得痒了… 



原来,被人救了。 



借着阴暗的光线,海贝贝发现了蹲坐在墙角、沉默不语的老人。 



“谢谢。”海贝贝吃力地说出感谢的话,想坐起来,却虚弱得根本动不了… 



老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给海贝贝掖好被子,端起凳子上的米粥,舀了一勺,喂到少年嘴边…… 



香喷喷、热乎乎的米粥下肚,海贝贝突然抑制不住地哭起来,滂沱的泪水滚滚而下,一滴滴淌在米粥里… 



老人端着碗,静静蹲在一边,对海贝贝伤痛的情绪漠不关心。 



直哭到泪水流干,海贝贝心里似乎好受一些,乖乖吃掉剩下的米粥,又昏睡过去。 



就这样,一连多日,海贝贝除了喝米粥,就是睡觉,混沌到分不清晨昏…… 



…… 



衣服被解开。 



一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不——”海贝贝惊叫一声,看也不看,对着身边的人狂殴起来。 



手中的药瓶被打落,老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发出嘶哑的嚄嚄声… 



听到奇怪的声音,海贝贝停手,冷冷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老人,晶黄美眸中闪着负心野狼般的嗜血凶光! 



老人慢慢抬起头,胆怯地看一眼少年,咿咿呀呀比划两下,又捡起地上的药瓶,递给海贝贝,随即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原来,老人是个哑巴… 



…… 



天桥上,海贝贝翻着白眼,装成瞎子,伴随老人的笛声,荒腔走调地唱着歌;不时有过往路人,可怜这不幸的爷孙俩,扔些钱在笸箩里… 



日子过得还算自在随意,海贝贝渐渐收敛起最初几日的情绪波动,开始安心做乞丐… 



一个月下来,除去上缴给乞丐组织的份子钱,两人赚了1000多块。 



赚来的钱,老乞丐全部交给少年保管,大有将海贝贝视为儿子的意思… 



每天‘下班’后,老人都要去垃圾堆捡些破烂,换点儿钱给海贝贝买炸鸡吃… 



夜晚,那间栖身的破屋子走风漏气,简直像冰窖,海贝贝睡得骨头都要冻成冰了;然而,每天清早醒来,自己身上总是盖着两条厚被子;老人却半躺半卧,和衣蜷缩在墙角里,身上只盖着几张废报纸… 



…… 



中午,太阳暖烘烘的,海贝贝和老人躺在天桥上,啃着烧饼,算是在吃午饭。 



摸一下兜里鼓鼓囊囊的钱,海贝贝突然站起身,俯看着老人比树皮还皱的脸,淡淡说道:“我要去商场里买些东西…” 



老人愣住,呆呆看着海贝贝越去越远的身影,混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 



…… 



花光了这两个月的积蓄,海贝贝从头到脚焕然一新——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服,帅气的羊毛外套,锃亮的皮鞋,雅致的黑边眼镜,俨然出入写字楼的高级白领! 



将上个月就准备好的假身份证和假毕业证装进公文包,海贝贝踌躇满志地走出商场,站在路边,抬头看向仍躺在天桥上等他的老人…… 



漂亮的嘴角漾着冷笑,冰冻的眼眸没有丝毫怜悯不舍,少年冷哼一声,毅然转身,隐没在茫茫人海中…… 



…… 



…… 



…… 



一年后。 



艳丽的红指甲穿梭于年轻男人的柔软黑发,将一丝不苟的发型拨弄凌乱,却更显出男人不羁的俊美。 



简靖对于女人的挑逗恍若不觉,仍然专心修改着策划案,头也不抬。 



女人没趣地收回手,点支烟,粗哑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响起,“小简,歇会儿吧…我请你吃夜宵。” 



“方总…”简靖站起身,仰视着即使穿平底鞋仍比自己高出半头的老女人,“很晚了,您先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国土局开会,我这里材料还没准备全呢,您在这儿陪着也太辛苦了…” 



女人轻哼一声,“小简,嫌我碍事就直说…呃,我先回去,你也别熬得太晚。” 



女人终于走了。 



简靖冲杯咖啡,嫌恶地嗅嗅满身的女人香粉味儿,一把甩脱西服,扔得老远,随手摘掉眼镜,晶黄色的眸子里凶光闪闪—— 

这个方总,恶心死了! 

房地产大鳄有什么了不起!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她踩在脚下… 

她不是爱犯贱么? 

哼,就找一打男人轮着操她! 

…… 



恶毒地幻想着那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被男人蹂躏的龌龊样儿,简靖烦躁的心绪渐渐平静,重新坐下,继续修改策划案。 



…… 



两年后。 



“简靖——你这个王八蛋、白眼狼……”女人被两个保安架着,声嘶力竭的叫骂声惊天动地! 



简靖靠坐在曾属于女人的宝座上,阴冷的眼神令人心寒,“方欣,念着你的知遇之恩,留给你一套房,一部车…哼,我自问对得起你!你赖在这儿,是想把房子车子也留下,还是等着我找人收拾你?!” 



呆呆看着今非昔比的年轻男人,方欣认命地点点头,转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 “简靖,我奉劝你,凡事别做得太绝!”说罢,摔门离开。 



绝!? 

简靖冷冷一笑,镜片后深邃美丽的眼眸闪过寒光—— 

如果,我能早点明白‘绝’的重要,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隐姓埋名,成天戴着眼镜,不敢跟父母联络… 

提心吊胆,害怕突然有一天,被那个魔鬼找到,被再次拖入地狱! 

可是,现在的自己不正活在地狱么? 

不论醒着睡着,那人的音容样貌无处不在! 

原来,忘却比记忆难。 



…… 



幽暗的酒吧,触目所及尽是蛇状装饰物,风格诡异骇人。 

木质天花板上,一条条巨蟒蜿蜒盘卧,神态各异,都张着血盆大口,露出满口白森森的尖牙,狭长的双眼发射出蓝紫色的强光,如同神话传说中的食人怪蟒。 



简靖走进酒吧,在最喜爱的座位坐下,并不急着点酒水,靠在蛇形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间酒吧名叫‘蛇窟’。 

第一次来这里,便抑制不住地颤抖。 

蛇,是那个魔鬼的最爱! 

… 

两个月前,买下这间酒吧… 

无关生意,只想守望最后一片自在的天空。 



“先生,喝点什么?” 



听到微带南方口音的询问,简靖睁开眼,随即闭上,沉默不语。 



侍应生等了一会儿,见简靖仍然没有点单的意思,便低声说道:“先生,您有需要时请叫我。”说罢,转身离开。 



简靖微微张了一下眼,突然,双眼圆睁,直勾勾注视着侍应生离去的背影,心脏狂跳不止——真像…… 



“等一下。”简靖喊住侍应生,沉声命令,“转过身来。” 



听到略带侮辱的命令,侍应生停下脚步,迟疑一下,转身面对简靖。 



一点不像! 

眼睛有点小,鼻子有点扁,下巴有点尖,眉毛有点淡,嘴巴形状不好看;也就身材轮廓相似…不过,太瘦了——隔着衬衫都能看清楚肋骨! 



侍应生被简靖那时而火热,时而森冷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先生,您喝点什么?” 



意识到自己在拿眼前的侍应生跟那个魔鬼作比较,简靖懊恼不已,重重地哼一声,阴沉着脸,仍然不说话… 



侍应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尴尬地站在原地,低头不语。 



机灵的小林陪着笑跑过来,“简总,好久不见您来了。他叫萧玉,新来的。”捅捅一边呆站的侍应生,“简总是咱们的老板。” 



“简总。”萧玉恭敬地打招呼。 



“小林,来杯兰姆酒+毡酒+汤力水。”简靖点了酒,突然看着萧玉,拍拍身边的座位,“你喝什么?” 



萧玉一愣,看着连使眼色的小林,唇边漾起苦笑,“杰克丹尼斯+可乐。” 



一会儿,酒端上来,简靖和萧玉默默品着酒,谁都不说话。 



凌晨四点,夜店要打烊了。 



萧玉站起身,淡淡说一句,“老板,我能走了吗?”不等简靖回答,便急匆匆离开。 



小林瞧出简靖眼中的不悦,连忙解释,“简总,萧玉白班夜班都上。他得赶快回去睡觉…” 



简靖有些奇怪,“从早上十点,一直到凌晨四点?一天十八个小时?” 



小林点点头,“萧玉的老爸老妈都在乡下,身体不好;弟弟还在念大学,挺缺钱的。” 



简靖不再吭声,晶黄色的眸子幽深似海。 



…… 



隔天晚上,简靖又让萧玉陪自己喝酒,只是,话多了起来。 



“你什么学历?” 



“大专,学英语的。” 



“嗯。干嘛不去写字楼找工作?” 



萧玉敛下眼,咂一口酒,“我这样的,如果在公司上班,一月也就两千…您这儿给的多。” 



“月薪三千还嫌不够?我听小林说,你白班夜班都上。”简靖随手点支烟,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萧玉。 



萧玉一语不发,默默喝着酒,仿佛懒得解释。 



简靖冷冷一笑,突然伸出手,探到萧玉的酒杯边沿,轻轻一弹,烟灰尽数抖落进蓝带啤酒里,“我知道你缺钱。以后,夜里的工作,你就别干了……我每夜付你2000——方式不限,姿势不限,射精次数不限。大概一周一次。” 



萧玉晃一下酒杯中的烟灰,伸手撩开额前的一缕发丝,看向简靖… 



年轻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蛇一般的气质——优雅,高贵,敏感,看似冷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一触即发的危险和霸道… 



沉默良久,萧玉拿出纸笔,写下几个字,递给简靖,“我的地址。我不喜欢在酒店做。” 



没想到萧玉会如此爽快地答应,简靖心头掠过一丝诧异,“你以前跟男人做过?” 



“做过。”萧玉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站起身,就要离开。 



“谁准你走的!”看着萧玉那无所谓的态度,简靖忽然有些生气。 



萧玉转过身,淡淡一笑,“我去辞掉夜班工作。您要我陪上床,又不是陪喝酒。”停顿一下,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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