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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的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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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皆吃一惊,即使朱威,也似没有准备。大家面面相觑一阵,纷纷将头转向相国。

谁都知道朱威是魏惠王最信任的臣属。自白圭辞世,六府权力实际上已经掌握在朱威手中,今日明旨下达,不过是名实相符而已,不算稀奇。稀奇的是,魏王突然封他为上卿,袭陈轸之爵。而在魏国,上卿就跟左师、右师、太傅、少傅一样,多年来一直是虚爵,即使幸臣陈轸,也多是让他兼管外交斡旋,并未给他实权。魏惠王此番晋封朱威上卿,又使他辖制六府,显然是将上卿用作实爵,等同于副相。这在魏国几乎就是改制,而能影响魏王改制的,眼下只有一人,就是惠施。

惠施站在百官首位,微闭双目,似在打瞌睡。

一阵惊愣过后,朱威叩道:“微臣领旨!微臣谢陛下隆恩!”

毗人又从袖中摸出一道诏书:“司徒府御史白虎听旨!”

白虎应声而出:“微臣在!”

毗人宣道:“司徒府御史白虎治狱严明,年无积案,民无沉冤,功绩卓著,着令晋封司徒,辅助上卿,统筹司徒府一切事务!”

白虎叩道:“微臣领旨!微臣谢陛下隆恩!”

魏惠王微笑,摆手:“两位爱卿请起!”

朱威、白虎再拜道:“谢陛下!”

二人起身,退于原位。

“诸位爱卿,”魏惠王扫视众臣一眼,缓缓说道,“寡人立位二十八年,唯有今年感觉畅快。畅于何处?畅于诸位爱卿同心协力,共赴国难。畅于惠爱卿高瞻远瞩,运筹国策。畅于庞爱卿治军有方,威服列国。畅于朱威卿多方筹措,保障供给。”略顿一顿,“诸位爱卿,寡人何德何福,得蒙诸位鼎力加持?寡人何威何能,得蒙诸贤倾心辅佐?”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众臣皆将目光投在惠施、庞涓、朱威三人身上。

“诸位爱卿,”魏惠王身子缓缓站起,声音缓慢而低沉,“寡人明白过,也糊涂过;威风过,也失意过。河西惨败,列国围攻,大魏由盛而衰,其中原因,你们口中不说,心里却是明白。寡人口中不说,心里也是明白。这个原因,就在寡人身上!所有的过错,都是寡人一人之错。错在哪儿呢?错在亲小人,远贤臣。陈轸是小人,寡人亲之。白圭是贤臣,寡人远之。朱爱卿屡屡劝谏,寡人不听。事过境迁,寡人每思往事,心如刀绞。”略顿一顿,将声音提高,表情也激动起来,“寡人有错,寡人知错,寡人今日在这里认错。寡人之所以认错,是寡人不想再错!今日上朝,寡人一吐心中块垒,一是希望诸位做个见证,二是恳请诸位荐贤举能,使大魏朝廷尽是惠爱卿、庞爱卿和朱爱卿,举座皆贤!”

魏惠王一番话语情真意切,发自肺腑。话音刚落,只听扑扑通通一阵乱响,满朝文武,包括惠施在内,无不跪倒于地,失声泣道:“陛下——”

魏惠王猛然站起,朗声说道:“诸位爱卿,平身!”

众臣起身。

“诸位爱卿,”魏惠王的声音激昂慷慨,“大魏要振作!寡人要振作!你们也要振作!大魏如何振作?富国强兵!寡人如何振作?洗耳恭听!诸位如何振作?直言敢谏,勇于承担!寡人承诺,凡当廷议政者,无论作何言论,寡人必倾心听之;凡直陈寡人之过者,无论作何言论,寡人必虚怀纳之。”

话音刚落,庞涓跨前叩拜,声音哽咽:“陛下,微臣有奏!”

魏惠王点头,缓缓坐下,态度和蔼,面现微笑:“庞爱卿请讲!”

“陛下虚怀若谷,海纳百川,可追上古贤王。微臣本为一介草民,幸遇陛下,更蒙陛下恩宠,方得一隅驰骋。微臣愿竭股肱之力,披肝沥胆,誓报陛下知遇之恩!”

“爱卿免礼!”魏惠王褒扬道,“爱卿治军有方,御敌有术,是百年难遇的将才!寡人因有爱卿,方有今日之畅!不瞒爱卿,寡人阅军归来,每每思起三千虎贲,梦里笑醒数次了!”

“三千虎贲谢陛下勉励!”庞涓朗声接道,“微臣以为,方今战国,如同林野,弱小必为强壮所食。自古迄今,不战而胜者无,不胜而王者鲜。我地处中原,强邻环伺,虽得一时之安,却不可高枕无忧。”

“爱卿所言甚是。爱卿有何良谋,但说无妨。”

“强国首先强军,强军却非三千虎贲所能成就。据微臣所知,昔日吴起治军,有良将数百,车骑五万,武卒十万。军中之卒,皆可以一敌十,驱百里而能战。微臣不才,愿为陛下再建铁军,小可保家卫国,大可伐国谋天下。”庞涓言至此处,从袖中抽出一捆竹简,双手捧起,“微臣拟征青壮苍头八万,募良马三万匹。儿臣坚信,只要教战得力,不出三年,大魏铁军当可横扫列国,威服天下。这是微臣所拟表奏,请陛下御览!”

庞涓一语说完,众臣皆吃一惊,面面相觑。

毗人走过来,接过竹简,双手呈予魏惠王。魏惠王展开,粗粗浏览一遍,抬头望向庞涓,点头道:“嗯,爱卿所奏,亦为寡人近日所想。只是——征募如此之多,当是国家大事,尚容寡人细加斟酌,再行决断。”

“微臣谢陛下抬爱!”

魏惠王再扫众臣:“何人还有奏本?”

“微臣有奏!”朱威跨前一步,躬身奏道。

“爱卿请讲!”

“陛下,近年来征战频频,今夏又逢百年大旱,秋粮颗粒无收,仓廪已空,库无存粮,民无隔夜之食。陛下五年三次征丁加赋,地方横征暴敛,百姓不堪其苦,不少边民背井离乡,逃离魏地,致使大片田园荒芜,民间已无可征之丁!”

魏惠王眉头紧皱,沉思半晌,抬头望向朱威:“朱爱卿,有多少边民逃离?”

“回禀陛下,约二十万众!”

“二十万众!”魏惠王面色大变,“有这么多?”

“陛下,”朱威缓缓说道,“二十万只是各地府丞的统计。地方府丞恐惧陛下责罚,想方设法隐瞒不报。据微臣粗略估算,逃离边民少说也有五十万众,约占魏民十分之一成。”从袖中摸出一筒竹简,双手奉上,“微臣阴使多人赴边地访查,据此写出奏本,请陛下御览!”

毗人下来拿过,呈予魏惠王几前。魏惠王拿起竹简,匆匆浏览一遍,将竹简放下,神色黯然,沉默良久,抬起头来,声音略显沙哑:“诸位爱卿,退朝!”

下朝之后,庞涓回府闷坐有顷,使人召来庞葱,刚要吩咐什么,又摆手将他打发,起身径到前院,见自己的车马尚未卸套,不及去叫御手,自己跳上去,扬鞭出府。

庞涓驱车径至白虎府邸,门人报说白虎查看新府邸去了。庞涓问过新府址,驱车赶至,远远看到白虎正与头发花白的老家宰站在门外指指点点。

新府有三十亩上下,亭台楼阁一样不缺,虽说赶不上安邑时的白府大院,也没有时下安国君府、武安君府奢华,也还算得上大梁城中屈指可数的几处豪宅。此宅原还轮不上白虎,是魏王特别赐给朱威做上卿府用的,朱威不愿搬家,只将门前的匾额换过,禀过魏王,将府宅让予白虎了。

听到身后车马响,白虎回头见是庞涓,急急叩拜于地,“恩公”二字尚未出口,庞涓就已飞身下车,将他一把扯起,厉声斥道:“司徒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白虎只好揖道:“下官白虎见过武安君!”

庞涓当即呆住面孔,斥道:“白兄弟,你……叫我什么?”

白虎迟疑一下,轻声喊道:“大哥!”

庞涓转怒为喜,扑哧笑道:“这就是了!”抬头打量一番宅院,微微点头,“嗯,此处宅院有点气势,与白兄弟般配!”

老家宰乐得合不拢嘴,感叹道:“唉,老奴万未料到白家还有今日,苍天有眼呐!”

庞涓笑道:“白兄弟,如此豪宅,当领大哥观赏一番才是!”

“大哥请!”

庞涓将马鞭交给老家宰,与白虎走进大门,沿着府中林荫石路走有一圈,对各处房舍评点一番。二人走至后花园中,庞涓指着草坪上的几只石凳道:“此处不错,小坐一时如何?”

白虎看出庞涓心中有事,笑道:“大哥请!”

二人坐下,庞涓话入主题:“白兄弟,今日朝中之事,你不觉得有些怪吗?”

白虎点头道:“是有些怪。小弟不过是司徒府御史,下大夫,照理上不得朝,昨晚内宰临时传旨,要小弟今日上朝。小弟不知何事,上朝路上心里一直打鼓,谁知陛下竟将如此大任委于小弟,小弟实在——”

“不不不,”庞涓连连摇头,“大哥不是指的白兄弟。依兄弟才具、门第,即使去做上卿,也是该的。”

“大哥高抬小弟了。大哥既然不是指的这个,可是何事?”

“朱上卿与大哥素无瓜葛,大哥也甚佩服上卿为人,可他今日竟在朝堂之上突然向大哥发难,实是蹊跷!”

白虎笑道:“朱上卿没有别的意思,大哥怕是误会了。”

“误会?”庞涓冷笑一声,“大哥要征丁,他说边民流失,无丁可征!大哥要扩军,他说国库已空,赋税过重!这不是摆明与大哥过不去吗?”

“大哥有所不知,”白虎解释道,“数月以来,库无存粮,民无积粟,上卿一直苦恼不已,多次在小弟面前言及此事,断不是针对大哥发难的!再说,今日上卿所言,小弟也没有听出丝毫贬损大哥之意!”

“白兄弟,”庞涓摇头道,“你是好人,总是把人往好处想。库无存粮,民无积粟,大哥不是不知道。可你知道,振农固本是远图,强军却是近忧,一时也迟缓不得。万一秦人乘我饥荒,兴兵伐我,我当何以应之?再说,即使上卿所奏只为流民,与大哥无关,那他也得选个机缘,为何偏在大哥奏请重建大魏武卒这个节骨眼上起奏此事呢?”

“这……”白虎迟疑道,“别是凑巧了!”

庞涓从鼻孔里重重地哼出一声:“就算凑巧,凑得也是太巧了!”

白虎的嘴巴张了几张,不再说话。

庞涓看见,语气略略缓些:“许是大哥想多了!”站起身子,扑哧笑出一声,“白兄弟,今日是你大喜,走,大哥请你小酌一爵,也算庆贺!”

白虎亦站起来:“谢大哥美意!只是——昨晚犬子突发高热,折腾得绮漪一宵未睡,小弟放心不下。待过去这几日,小弟定邀大哥来此新府,痛痛快快地喝上一爵压宅酒!”

“小白起病了?”庞涓急道,“这可是大事!走走走,大哥这也望望他去!”

二人回至门口,正要上车前去白虎的旧宅,忽见一骑飞驰而至,近前一看,却是庞葱。

庞葱翻身下马,急急禀道:“大哥,太子回府了!”

庞涓一怔,急忙问道:“孙兄可来?”

“来了,就在太子府中!”

庞涓朝白虎拱手道:“白兄弟,孙兄来了,小白起那儿,大哥只得改日探望,你要告诉他一声,就说庞伯惦记他呢!”

白虎亦拱手道:“小弟代犬子谢大哥惦念!大哥慢走!”

太子宫中,孙膑与太子申正在厅中叙谈,话题刚及庞涓,东宫内宰进门禀道:“启禀殿下,武安君殿外求见!”

太子申起身笑道:“你看,说到武安君,人就来了!”

孙膑急忙起身,跟着太子走至门外。见到太子申,庞涓跪地拜道:“微臣叩见殿下!”

太子申抬手道:“武安君免礼!”

庞涓再拜:“微臣谢殿下!”起身跪向孙膑,“师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孙膑亦跪于地,与庞涓对拜,泪出:“贤弟——”

两人对拜数拜,庞涓抬头,将孙膑细细端详一阵,声音哽咽:“孙兄,一年未见,想煞小弟了!”

孙膑泪水流下:“愚兄也是,无日不在思念贤弟!一年未见,贤弟瘦多了!”

庞涓长叹一声:“唉,出谷之后,小弟每走一步,都是在登猴望尖,难呐!”

太子申一手拉起一个,笑道:“两位爱卿久别重逢,可喜可贺。来来来,府里说话!”

庞涓朝太子申深揖一礼:“微臣有一请,恳求殿下恩准!”

太子申还过一礼:“武安君请讲!”

“殿下远行云梦山,旅途劳顿,微臣不便相扰。微臣与师兄经年未见,有万千话语待叙,恳请殿下准允孙兄暂住微臣府中,以叙别后之情!”

太子申微微一笑,将目光转向孙膑:“孙子,我们路上早就说好了,你来之后暂住太子府。这——”

庞涓急将目光射向孙膑:“孙兄!”

孙膑转身,朝太子申揖道:“殿下盛情,膑心领了。膑恳求殿下准允贤弟所请!”

太子申点头,扶起孙膑:“孙子请起。何处安歇,孙子自便。明日待魏申禀过父王,当为孙子安排宅院。”

“膑谢过殿下!”

庞涓别过太子申,携孙膑之手登上马车,一路驰往武安君府。庞葱早率众仆恭候于外,见两人进来,叩拜迎接。

庞涓携孙膑之手,引他观赏府宅,指点道:“孙兄请看,这一进是库房,共一十二间;这一进是客房,共一十五间;两边厢房是仆从居所;左边一排是膳食房,小弟的主房就在前面,是三进院子……”

孙膑一边观看,一边频频点头:“贤弟府宅,果然雄伟!”

庞涓笑问:“孙兄可知此府原是谁的?”

孙膑笑道:“不会是陈轸的吧?”

“哈哈哈,”庞涓大笑数声,“真就让孙兄猜中了,此府正是陈轸宅邸!奸贼陈轸畏罪潜逃,陛下震怒,凌迟了戚光和丁三,将此宅赐予小弟。小弟几经改造,去其奢华,除其淫逸,方有今日模样。”指着主房,“主房到了,孙兄请!”

“贤弟先请!”

两人携手并肩,接连走过两重大门,方进客厅。早有侍女沏好茶水,迎跪于地。二人分宾主坐下,庞涓让道:“孙兄,请用茶!”

“贤弟先请!”

两人同时举杯,各啜一口,放下茶杯。

孙膑揖道:“临别之际,大师兄、师姐、苏兄、张兄他们,无不托膑问候师弟!”

“涓谢他们了。先生可好?”

“先生也好,就如贤弟在谷中时一样。”

“孙兄下山,先生没说什么?”

“先生将在下名字更改一字。”

庞涓略显惊异:“哦,更改何字?”

“改在下的‘宾’字为‘膑’。”

“这……”庞涓眼望孙膑,“‘膑’字不祥,孙兄可知先生为何改之?”

孙膑摇头:“在下不知。先生之言,在下不敢有违。”

“呵呵呵,”庞涓笑道,“既是先生所改,自有道理。不瞒孙兄,先生学问高深难测,涓由衷敬服。涓下山之际,先生也曾送涓几字,叫‘遇羊而荣’,结果真还碰巧了,涓之得用,果真与羊有关,哈哈哈哈——”

庞涓只提前面四字,将“遇马而绝”刻意隐去,孙膑自然不知,当下亦笑一声,不无叹服道:“先生实乃真人,但有所言,字字珠玑。”

庞涓附和一句,抬头望着孙膑:“说到这里,涓有一问,还欲请教孙兄。”

“贤弟请讲,膑知无不言。”

“传闻孙兄得授先生秘传,可有此事?”

孙膑迟疑一下,点头。

庞涓面色有变,趋前问道:“请孙兄详言。”

“贤弟出山之后,先生使我们三人驱鼠,膑打死一鼠,得授一书。”

“哦?”庞涓眼睛大睁,“敢问孙兄,是何宝书?”

“是膑先祖孙武子的《孙武兵法》。”

庞涓深吸一口凉气,又缓缓吐出,沉吟许久,方才叹道:“唉,先生之宝,层出不穷啊!敢问孙兄,先生可曾对你提及《吴起兵法》?”

孙膑摇头。

庞涓似已明白,又叹一声:“唉,小弟下山过早,与此宝书失之交臂了!”

孙膑劝道:“贤弟莫急,待有闲暇,膑必将胸中所知,讲予贤弟。”

闻听此话,庞涓跪于地上,连拜三拜:“孙兄果有此意,于涓便是再生之德,涓没齿不忘!”

孙膑跪地对拜:“你我金兰结义,便如骨肉兄弟,贤弟何说此话?”

“好好好,涓弟不说这些了。今日车马劳顿,孙兄还是早点安歇为好。来人!”

庞葱走进:“主公有何吩咐?”

“孙兄的馆舍安顿妥否?”

“回主公的话,安顿已毕。”

庞涓起身,转对孙膑:“孙兄,请!”

相国府中,惠施盘腿坐于池边的草坪上,正在打盹,太子申从花径上悄悄走至,在他身边盘腿坐下。惠施微微睁开眼睛,见是太子,起身叩道:“微臣叩见殿下!”

太子申扶起惠施:“先生免礼,魏申有扰了。”

惠施重新坐定:“殿下几时回来的?”

“刚刚回来。”

“请问殿下,云梦山之行,感觉如何?”

“鬼谷果然是人杰地灵之处,即使一个童子,亦非寻常之辈。”

“哦?”惠施甚是惊讶,“这么说,殿下见到鬼谷子了?”

太子申摇头:“鬼谷先生正在闭关潜修,魏申无缘拜见。”

“这就是了!”惠施微微一笑,缓缓说道,“莫说是太子,纵使陛下亲去,此人也是断不肯见的。孙膑可曾下山?”

“是的,魏申将他请回来了。”

“此人如何?”

“与武安君不同,为人谦恭,从不谈兵,乍看上去,不似习兵之人。”

“嗯,”惠施半闭两眼,点头道,“果真如此,当是大家。他现在何处?”

“本来拟定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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