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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时寞恋 作者:绿水微灵(晋江2014.01.03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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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我的头被人拍了一巴掌。
  “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看你啊!”我随口说到道,忽然又觉得不对,“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确信是在看我?”
  我点头。
  “……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又点头。
  “……”
  “……”
  我的确在看他,也的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得怎么解释?
  算了,这种事就不要解释了,越解释越不清楚。
  要了两杯咖啡和两份甜点,一顿简单至极的中午饭。
  “秦哥,刚才你怎么知道我的麻烦来了?”我问,一只手不停地用叉子戳着布丁。
  “我能掐会算。”
  “严肃点!”
  “看玻璃上反射的影子。”
  “你为什么叫他二少爷?”
  “因为他在家排行第二!”
  “……我是说,他的家世很好吗?怎么看着不像呢?”
  “家世还可以。只不过他是私生子!”
  “哦?……原来如此!难怪能说出玉韫珠藏这样的词!”
  “子曰:‘有教无类’!”
  “秦哥,你太过分了!”
  “怎么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盘子里那个面目全非的布丁。
  “他们收了我十年的保护费!你知道吗?”
  “知道。”
  “你们认识,为什么不早说?”
  “除了损失金钱,你还损失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破财免灾?就这样姑息纵容他们?”
  “不完全是。我希望你离这种人越远越好。”
  “你赔我。”
  “随时。”
  “我是说钱!”
  “你有一千万。”
  “你……”
  “好了,给个面子,饶过那个布丁吧!喏……”他一手按住我握叉子的手,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一张小贺卡,递给我。
  假公济私,擅自动用我店里的贺卡。
  我纳闷地接过来,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心地打开,谨防里面有迷药。
  【漂亮小妹妹,今晚能陪我看场电影吗?】
  就这一句话。我忍不住对着贺卡乐起来,乐着乐着,就觉得鼻子很酸。
  上一次和他说看电影,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是我大三那年的生日那天。我问他能陪我看场电影吗?他说好,等有时间的。那时我特别羡慕那些情侣们,或拉手,或拥着走进电影院。我一直渴望能和他看场电影,也像一对情侣那样,可这一等就是十年。
  “《罗马假日》,晚上九点的。”见我半天没反应,他忙补充道。
  我用力眨了眨眼,不让眼泪出来扫兴,然后又挤出一个标准的笑容,说:“准了!”
  他笑着,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好像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
  “晚上九点,小诺怎么办?”我问。只顾着你侬我侬,居然把儿子忘了!
  “小诺……这个好办!”说完拿出手机拨号。
  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给宋阿姨打电话。这半年,他在行踪诡秘之外,还给宋阿姨的儿子在依蓝小镇置办了一套房子,这是他主动跟我汇报的唯一一件事。宋阿姨的儿子也是K大毕业的,说起来和我还是校友,学的是化工高分子,在K市有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年初结的婚,现在老婆怀孕了,宋阿姨大部分时间都去照顾儿媳妇。秦哥选在依蓝小镇购房给他们,我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这一家人,看起来很完整,实际上不是缺少父爱就是缺少母爱,无形之中,对宋阿姨的依赖超乎寻常,而且宋阿姨也放不下自己一手带大的小诺,但是她不能不去照顾自己的儿子儿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到一起来。
  小诺经常去叔叔家小住,看来今晚必是去无疑了。
  小诺开学后,秦哥的行踪也开始诡秘起来:要么频繁“借”我的车,频繁外出,甚至彻夜不归;要么整日和我在花店逗留,对外宣称给我打工,其实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看书。我也问过他在外面忙什么,他的反应却是淡淡的,我只好作罢。虽然偶尔我也会怀疑浪子到底有没有回头,可我最后还是死性不改地相信他。我的一贯想法:只要他在,其余的都不重要。
  时间就是这样,不管你在意不在意,喜不喜欢,它都会按照自己的速度往前走,不急不缓。
  翻翻日历,猛然发现已到了年终岁末。就是说秦哥已经回来有半年的时间了,这半年里,我们亲亲热热地戒欲,保持着纯洁的爱情关系。虽然过程很曲折,很纠结,很痛苦,但还是纯洁的。
  K市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温暖许多,下过一次雪,却融化了大半。圣诞节和新年的到来,令整个城市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中式的热闹,西式的宁静,一条街道上交错着两种风格。
  一大早,小美和琳琳便把早就准备好的装饰拿出来。
  “方姐,今年我们过圣诞节,走西式路线。”小美说。
  “好!”对于过什么节日,我没有意见,反正都是节日,都是好日子,怎么过都是喜庆的。
  说完,两人头上各出现一顶“小红帽”!又按住大杨和小杨硬给他们都戴上,并威胁他们要是敢摘下来就让他们请吃一个星期的中午饭。
  “这个是牙牙的,死妮子,今天又来晚了!方姐,这两个是你和方姐夫的,自己戴吧!”小美扬了扬手里的圣诞帽。
  “哎,好的!”
  指挥完服装造型,几个人便对着门窗一通狂喷,又挂了许多圣诞卡片,门口还放了一棵小圣诞树,上面缠绕着彩灯,气氛一下子就出来了。也不知是谁别出心裁地在圣诞树是放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方姐永远漂亮,节日快乐。结果,没过多久后面又多出来不少字:方姐夫永远帅;方姐请客,姐夫作陪;方姐,方姐夫,kiss一下呗!……平日里,除了必要的话,她们倒不怎么和秦哥说话,因为他总是板着一副冷面孔。所以,这种人就算长得养眼,人们也不敢轻易跟他近乎。今天只好借这张卡片放肆了一下。
  大家忙得乐不可支,只有坐在窗边的秦某人仍然跟木乃伊一样,没反应,不过我发现他的眉头微皱着。看书看哭了很正常,爱情故事,很感人。能把人看到皱眉头的,那是什么书啊?细细观察之下,我才明白,原来是窗上的一个圣诞老人卡片挡住了一点光线。矫情的人,你换换位置不就结了。我拿起圣诞帽走过去给他戴上,好可爱!
  “我不戴,太难看了!”
  “你特殊吗?”
  “方姐是怕我请大家吃中午饭吗?”看书的人低头淡笑跟我调侃。嗬,一心二用,原来什么都没漏下!
  “我有那么小气吗,秦先生?”
  “不好说!”他摘下帽子,挑衅地冲我笑了笑。
  我气结!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开,挣钱去!
  圣诞节的生意年年如此,一个字——好!外送的花倒不多,顾客盈门,多是小情侣们,而且是从早到晚络绎不绝,这一天店里通常忙得一塌糊涂。中午时分,客人见少,我让他们赶紧去吃饭,店里只留我一个人,不对,还有那个抱着书一上午没动地,是忙不帮的秦姓员工。
  趁这空档,我又从冷柜里拿出一些玫瑰来,修剪好插在花瓶里为下午的高峰做准备。抱着巨大的玻璃花瓶,走起来有些晃晃悠悠的,因为水的缘故,我倍加小心。眼角余光还是扫了眼秦哥,他仍然专注地看着书,只给我一个侧影,侧影也像精雕细琢过一样耐人回味,于是,忍不住转脸多看了他一眼。六年的时间,如果说一个人的容颜没有变化,那肯定是虚伪的奉承话,可是这六年却让秦哥变得更加醇熟,更加淡然。他的发型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精短参差,凌而不乱。仍喜欢穿黑色的衣服,但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偏执于黑色,渐渐地也开始穿了一些黑色以外的偏素颜色。比如,今天就穿了件藏青色的丝光棉修身衬衣,配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整个人显得沉静、内敛、又很随意的样子,坐在那儿低调地吸引着别人的眼球,这一上午,进店的女人们对他的兴趣貌似比对鲜花还要浓烈些。这身行头还是我第N次发疯和第X次失常的战利品,买的时候只凭个人一时喜好,从来没考虑过怎么搭配,怎么穿,现在忽然发觉,这些衣服除去颜色,整体风格都在无意识地遵循着他以往的穿着习惯,修身的商务休闲版,他穿起来比模特还亮眼。
  “啊——”疼,疼,疼死了。代价,好色的代价!不就多看一眼美男吗?怎么就能踢到展台的底角上?气死了,偏偏今天穿的还是一双软面运动鞋。好在关键时候我拼死保护怀里的花瓶,花和瓶都完好,只是水洒了一些,洒到了我的毛线衫上,也不算浪费。
  “没事吧,锦儿?”他对着玻璃间问到,终于有反应了。
  我放好花瓶,气急败坏地走出去,叉腰站到他面前,开始示威。
  “脚怎么了?”看我跛着脚走,他低头打量。
  “秦哥,你太过分了!穿成这样是成心来搅我生意的吧?”
  “啊?那个……是你说的,我整天穿黑色影响你生意!”
  “啊什么?一上午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店里摆个蜡像呢!”
  “……好像是你不让我跟你的店员闲聊的!而且强调了尤其是女的……”
  “……你看的什么书?那么认真!j□j???”
  “你见过看j□j能看得这么安静的吗?”
  “不安静你还想在我的店里怎么样?上演限制级?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违j□j刊!”说着我上前去抢书。
  闻言,他迅速合上书一把将书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大手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封面上的字。
  “让我看看,是什么书!”我用力的推他的手,推不动。
  “你的上限就到j□j吗?”他笑着问我,盖在书上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不然呢?”我继续用力搬他的手。
  “其实,这个比j□j还要好看!有兴趣吗?”他故作的神秘地说。
  “有!再不放手我咬你!”我低头做出咬手状。
  手一抬,眼前多出几个字来:经济法。
  呵!秦哥,法律书籍,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这情景,绝对正面教材……
  “秦先生洗心革面呢!”我不失时机地揶揄到!
  “是啊!”他点着头,斜睨了我一眼。
  “那就继续努力吧,做个四有新人!”
  “嗯!一定好好研究,看能不能找个空子钻!”
  “……”
  “你不是感兴趣吗?一起学吧!”见我无语地瞪着他,他伸手拉我。
  “用不着!”我拨开他的手,趾高气昂地说:“本人思想进步,道德高尚,遵纪守法。还用学吗?想当年……”
  我说不下去了,想当年的事好像不怎么光彩,说出来论证不了什么,只会让自己难堪。可是,某人还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抱臂倚在沙发上,两个肩膀笑得直抖,一切了然于胸的架势。
  “你不许笑!”我大声嚷到。
  “好好,我不笑,不笑。”这么说着,他还是在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他扑到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开始掐他,用力地掐!这个状态就应该叫做“恼羞成怒”吧!
  “不笑了,不笑了!啊!我真不笑了!”他求饶似的躲着我的手,却一下也没躲开。
  “你居然嘲笑我!”
  “没有,我没有嘲笑你!从来没有!”他抓住我的手,稍稍敛起笑容,语气里多出一分认真。
  “你分明在笑嘛!”我嗔怒着白了他一眼,没再掐他,也没下来,就那么坐在他身上,自然而然地。
  “老朱把你的成绩单传给我的时候,我真吓了一跳。我甚至还让他复查一下你的成绩,他说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成绩肯定不好,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好!我对着你的成绩单整整看了一下午。知道你一定非常非常难受。我也从来没笑话过你,因为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我当时四处找你,你知道吗?”
  “知道。”
  “为什么不见我?”
  “那是你蜕变的第一步,必须自己面对。”
  “你不觉得太极端了吗?”
  “因为你能行!”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知道!”
  我俯身下去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攀住他的肩膀,眼睛涩涩的。他的心跳,他气息让我的思绪在过去和现在来回跳跃,彼时的失落感,此刻的满足感,在眼前层叠出现,亦真亦幻。
  “公共场所,我们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影响啊?”过了一会,他拍着我的后背说。
  “秦先生很在乎影响吗?”
  “我是怕影响你的清誉。”
  “你是怕自己麻烦吧?”我轻轻动了动,碰到他身体的某个僵硬部分。
  “老板,是你的麻烦来了!”
  “哦?”
  他倒在沙发上朝窗外挑了挑眉,示意我看。
  果然是我的麻烦!
  “这帮人怎么还不死!” 嘴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飞快地起来,拉了拉衣服,捋了捋头发,连忙朝门口走去。平时我是不大搭理他们的,因为平时店里没有男人,我是说替我出面的男人。今天不一样,有秦哥在,我要用最和平的方式,绝不能让他和那些人有一点冲突。那样麻烦的是秦哥。
  “呀!是黑哥啊!怎么好意思让您又跑一趟!我还想这一两天就亲自给您送过去呢!你看,正想着呢,你就来了!太巧了!”我对着刚从奥迪车上下来的男人大声说到,热情足得相当假。
  男人正叉着腰站在路边对我的店进行180度平面扫视,一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听到我说话,他转身关上车门,吩咐另外两个随从模样的年轻人留守,自己晃着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大冬天的剃个光头,还不是全光,后脑勺位置留了一块倒三角的头发,让人看着就烦,颈后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耳根,也不怕戳到颈动脉上! 
  “方老板生意兴隆啊!”
  “哎呀,黑哥您这是讽刺我吗?您不是不知道我们档子生意向来利薄,惨淡经营,哪还有的兴隆一说!不过借黑哥吉言,希望来年也能兴隆一回。来,里面请!”
  “方老板伶牙俐齿,让我……” 他刚说了一半,脸上恶心人的假笑瞬间全无,两眼愣愣地盯着的沙发的方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僵在原地。
  沙发上的人早已恢复了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看着门口,好像刚刚被蹂躏的是别人。
  “秦时?!”门口的人显得难以置信。
  “怎么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要二少爷亲自出马了?” 秦哥浅笑着问,人却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这气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威风不倒啊!
  “咳,您不知道,方老板可是个软钉子,难缠得很啊!”他陪着笑朝沙发走去。
  “二少爷快请坐!”秦哥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自己还是坐在原地没动。
  那个二少爷很客气地坐下,看了看秦哥说:“早就听说秦兄弟出来了,一直还没见呢,原来兄弟躲到这么个好地方,玉韫珠藏。”
  他称秦哥兄弟,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比秦哥略微年长,另一方面还有套近乎的成分。显然,秦哥和他只是认识而已,算不上熟,但一句兄弟叫出来,倒显得亲近了不少。
  “锦儿,给二少爷沏杯茶。”
  “我可以说没有吗?”我抱起双臂挑眉问到。刚刚还担心的要死,怕惹出祸端,这下好,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一眨眼,你们坐在一起称兄道弟了,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话说回来,沏茶可以,但是你不能颐指气使地让我给别人沏茶,还真把我当成你的“贱内”了。
  “不用,不用,兄弟别那么客气。”二少爷见状连忙摆手,想息事宁人。
  秦哥看着我笑,没说话,看起来好像很宠溺,其实眼里都是:锦儿,拜托,给点面子。
  我很满意。
  “换作别人的话,有茶也说没有,不过今天黑哥来,没有也得有!对吧?二位稍等,我那可是上等的碧螺春!”
  说完,我转身离开,听身后传来秦哥的一声闷笑。
  “兄弟,你是怎么认识方老板的?你们认识多久了?我跟你说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好对付!”那位少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呵,是吗?锦儿,我们认识有多久了?有一个月了吧?”
  撒谎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你儿子都上小学了,你和我认识一个月?
  “没有,29天。”我朗声说到,夫唱妇随嘛。
  我把沏好的茶端了上去,是真的上等碧螺春,秦哥的颜面不能在我手里扫地。之后,我便退到一旁,边听他们谈话,边打理我的花儿。
  “兄弟,这些年没少吃苦吧?”
  “还好!”秦哥淡淡地答着。
  “老岳一党手太软,优柔寡断,难成事。换做谭氏,绝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已经尽力了。再说,宦海沉浮,总有失意和得意。”
  “唉!可惜了你的那几位干将。多年辛苦付诸东流,莺鹭集团也成了别人的碗中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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