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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幽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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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祖又是倒吸一口气,不停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作完笔录,三人走回到急诊室门口,程海还在里面紧张地抢救着。小区保安员已经走了,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何啬和吴小媛孤零零坐着。李祖望了一眼急诊室门上灯箱亮着的“手术中”三个字,心情沉重地坐到何啬身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叹气。这时候他更多想到的是自责,也许自己叫程海来是害了他,没想到他一来深圳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肖东和小陈轻言安慰了何啬两句就告辞了。走出门口的时候,小陈问肖东:“肖队,你真认为这是一宗仇杀吗?”
    肖东看了一眼这个新丁,对他的好学多问似乎很满意,“直觉告诉我,这更象是一宗情杀!”
    “情杀?”小陈睁大了眼睛,非常惊讶:“为什么?”
    “呵呵,小陈啊,干我们刑警这行,心一定要细,眼一定要尖,很多蛛丝马迹常常就是在我们的不经意间溜走的,再狡猾的罪犯他首先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不自觉的本性流露,不过那常常是很短暂的,不够心细眼尖的话,就算我们面对着罪犯也会忽略掉。”
    “面对罪犯?你是说李祖有嫌疑?”小陈更加疑惑了,“虽然学校教过我们,受害者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只是这个李祖我怎么看怎么不象啊,他的表现非常正常。”
    “呵呵,小陈啊,你说得没错,可是我们不单在面对面时要留意,旁观时候更是要仔细留意,你没有留意到李祖刚刚来到的时候有个不正常的表现吗?”
    小陈仔细在脑海里重演了一遍刚才的情形,然后看着肖东茫然摇摇头。
    “李祖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伤心的何啬,很自然地走过去抱住了她的肩膀,全然不顾自己妻子在旁边,那种关切举动和眼神明显过于亲密,这有点不正常。”
    小陈点点头,肖东继续说:“如果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的话,那么后来李祖妻子的举动就更加证实了我的感觉,她很快走过来在另一侧抱住了何啬的肩膀,这个动作有上细节,就是同时把李祖搭在何啬肩膀上的手卸了下来,这是一个妻子在醋意中本能的表现。”
    小陈听得入了神,这时脸上情不自禁写满了惊愕和佩服。
    …鹊桥仙
    回复'36':“不过——”小陈又问,“要是李祖是凶手的话,为什么他刚才的话里一再说程海在深圳没有熟人,只有他一个,那样不是主动让我们缩小调查目标吗?他怎么会那么笨?他完全可以不说这样的话,程海在深圳还有其它同学朋友也不奇怪埃”“这个我也注意到了,李祖的嫌疑只是我的一个推测,也未必就认定了他,再说如果真是他,我反而不解了,他就算是为情,也不至于要动杀机啊,就算要动杀机吧,那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周折,帮程海找好工作,从洛阳哄过来,不急不慢很有预谋的样子,再在接来的当天就动手,又好象很着急,唉,真是想不通,想不通。”肖东边说边不停摇头。
    “肖队,你又把自己推翻了,呵呵,”小陈打趣道。
    “人民警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嘛。”
    “那我们还要调查李祖吗?”
    “当然,我们的工作就是帮每一个嫌疑人洗脱嫌疑,实在洗不脱的,那就是凶手了,呵呵。”
    四 
    天亮时分,李祖出去便利店买了几瓶水刚刚回来,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先出来的是主治医生。三人急忙迎了上去。
    “医生,伤者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三人异口同声焦急地问。
    主治医生似乎见惯这样的场面,慢慢摘下口罩,用疲惫的眼神看了一眼围上来的家属说:“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伤者脑部受了强烈震荡,一直处在深度昏迷状态,暂还不会醒来。”
    “你是说——”何啬惊呼。
    医生点点头,“不错,很可能成为植物人,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的。”
    何啬一听完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旁边的李祖赶紧扶住了她。
    “何啬,你放心,不管多少钱我都要把程海救醒,程海会没事的,”李祖轻声安慰道。吴小媛在一旁站着没动,冷眼看着李祖对何啬的柔声呵护。
    李祖接着去办好了入院手续,给程海要了一间独立病房,何啬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她要在病房里陪着程海,李祖只好由她,和吴小媛一起安慰了她几句后就先行回家了。
    回到家里已是上午九点多钟,李祖给自己公司去了个电话交待完了准备睡觉,这时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吴小媛突然说:“李祖,你的外套呢?”
    李祖呵欠连声地说:“你找找吧,我也不知道,不在家里就是在车上。”
    吴小媛一边用大浴巾抹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也不看李祖,口气淡淡地说:“家里没有,车上我刚才留意了,也没有。”
    李祖吃了一惊,“那会丢哪儿了?我没去其它地方啊,上医院的时候我记得是没穿外套的。”
    吴小媛停止了抹头发,把浴巾紧紧握在手里,眼睛直勾勾看着李祖,似在拼命地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你怎么了?不就一件外套吗?丢了就丢了,”李祖奇怪吴小媛的表情。
    “哼——”吴小媛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是你自己故意扔了吧。”
    “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故意扔了?”李祖莫明其妙。
    “因为上面有程海的血迹!”吴小媛突然睁大了眼睛冲他嚷道。
    “你说什么?你究竟在说什么?”李祖跳了起来,也冲吴小媛嚷嚷。
    吴小媛吓得本能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象看陌生人似地看着李祖,然后鼓足勇气又往前站了一步大声说:“怎么,你想连我也杀了吗?”
    李祖站不住了,一把抓过吴小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海遇害已经够烦的了,你还捣乱。”
    “难道程海被害不是你干的吗?”吴小媛豁出去了,硬挺着脖子怒视着李祖。
    “TMD,我是你老公啊,你凭什么血口喷人?就凭我的外套不见了吗?”李祖眼睛通红瞪着吴小媛。
    吴小媛使劲挣脱李祖的手,“你昨晚为什回来得这么晚?一睡下就在说胡话,还惊叫了几下?”
    “我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吴小媛已经不再害怕了,眼睛象利剑般刺得李祖隐隐作痛。
    “我回来得晚是因为送他们回去时特意到罗湖兜了一下夜景,你可以去问何啬。”
    “何啬?你还好意思提到她?心上人来了吧,你一见就心痒痒,迫不及待要害程海,下一步就把我也害死了,你就遂心了吧,”吴小媛一个劲冷哼伴着酸溜溜的话。
    “你TMD有完没完,什么心上人,什么遂心,你倒底想说什么?”李祖恼火地说。
    “哼,你当我不知道,告诉你吧,我们刚来深圳那时候,我有一次给你整理东西,看到了你夹在日记本里的一张何啬的照片,还有一段一段的情诗,日记本的日期我对照过了,那时候你还没认识我呢,你敢说她不是你心上人?”吴小媛的话让李祖目瞪口呆,他突然感觉全身无力,跌坐在了床头上。
    …鹊桥仙
    回复'37':吴小媛看到李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没话说了吧,没想到你竟然狼心狗肺,为了一个女人,连最好的朋友也不放过!”
    李祖闻言霍地站了起来,对着吴小媛大声嚷道:“我承认,我喜欢过何啬,可是我没有害程海,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害他呢?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刚才到医院一看到何啬就迫不及待上前去抱人家,你当我是瞎的吗?”吴小媛毫不示弱。
    “可是。那时候人家需要安慰,我根本没想那么多?”李祖争辨道,的确当时他根本没有想到吴小媛会吃这个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害了程海,你就可以去安慰人家了,下一步人家会感激你,然后你就有机可趁了是不是?”吴小媛得势不饶人。
    “你TMD又来了,我说过我没有害程海,我根本想也没有想过,就算我爱过何啬,但她早就和程海好上了,后来我不是也和你好了吗?我早就死心了。”李祖被吴小媛气得全身都抖了起来。
    “好啊好啊,刚才还说喜欢,现在改成爱字了,这感情真够深的了,”吴小媛的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把李祖和何啬一起给烧成灰烬。
    “你真是TMD不可理喻,”李祖恨恨地抛下一句,转身随手扯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间。
    “你上哪儿去?”吴小媛在后面厉声问。
    “上班!”李祖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吴小媛满腔恨气还没有发泄完,被李祖这一摔门而去反而更加膨胀了,她气急败坏地开始发起疯劲来,嘴里不停叫着“去吧去吧,去找你的心上人吧,”手脚也没有闲着,直把房间里的杂物乱扔一通,直到筋疲力荆李祖怒气冲冲夺门而出,驾车飞快地往公司而去。他把车窗打了下来,任早晨清凉的风迎面啪啪抽打着脸,吴小媛说得没错,他是爱过何啬,她的才气和气质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深深铬在了他心底,那天是程海把何啬带到他宿舍来的,并介绍说这位就是何啬,中学加大学同学。那时的何啬很瘦,脸色很白,弱不禁风的样子,而李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一见到何啬站在门口略带羞涩的样子时,心就抑制不住的怦怦直跳,全身象突然失去重力般飘飘的。。。在这以后,他常常会在梦里重温那一幕,背对着阳光站立的何啬,身后吹来的微风轻轻扬起她的秀发。。。
    那张照片是李祖唯一对程海做过有愧的一件事,他在程海宿舍喝酒的时候,借故要看照片,程海有一大堆何啬的照片,看的时候李祖大口地喝着酒,一会酒没了,他知道程海会下去楼下买酒,他便偷偷抽了一张藏了起来。其实李祖心里很清楚,他是何啬这辈子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谁让程海是自己的好朋友呢?谁让自己没有先认识何啬呢?天意弄人,有缘未必有份,缘份是需要很多前提的,比如时间,比如场合,在大多时候,爱情有个先来后到的问题。
    后来,李祖就认识了吴小媛,他一反常态地主动追求她,在这之前,他还未主动对一个女孩子示过爱。他对自己很自信,他知道他会成功的。再后来,当然吴小媛也正式走进他们的圈子时,四个人便常常聚在一起了。李祖每当在四人聚会的时候,他总会和吴小媛特别的亲密,那些亲密也不是他刻意做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会那样做,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非常渴望爱上吴小媛,象爱何啬那样爱她,李祖也确实很努力地这么做了,他想让吴小媛完全地充实自己的心灵,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做到了,直到有一次,在校园的图书馆后面,他和何啬突然相遇。。。
    李祖在办公室里已经呆坐了一上午了,电话也不接,很想睡觉,却总找不到早晨的睡意。他一年前办的这家广告公司业绩一直很好,上了轨道的业务基本不用他插太多的手,尤其这几天他都把工作交待了下去,本来是想好好陪程海和何啬玩几天的,吴小媛也特意请了两天假,她在电视台有一份配音的工作,比较清闲。可是突然之间,一切计划全打乱了,然而计划再乱也没有此时他的心绪乱。下午怎么也得去看看程海,何啬可能没心情吃东西,自己要给她带点吃的过去,对了,还要找主治医生好好聊聊,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医治程海,对于程海,他心里有丝丝愧疚。
    还有外套,是啊,吴小媛昨晚给自己穿的那件外套哪儿去了?李祖渐渐的理顺下来的思绪使他想起了吴小媛早上说的话。外套倒底让自己扔哪去了呢?他要慢慢回想一下昨晚自己的行踪。
    送完他们到楼下后,自己开车离去,走没多久,然后。。。然后有一辆车闪出来,车灯晃了他的眼。。。然后。。。那张脸???
    …鹊桥仙
    回复'38':李祖惊得从大班椅上跳了起来,对,那张鬼脸,昨晚他看到了图片上的那张鬼脸,在对他笑。。。然后呢?他就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然后。。。然后。。。被何啬的电话铃吵醒了。。。
    李祖此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竟然不记得自己昨晚在看到鬼脸后直到回家睡觉被电话吵醒的那段时间了。就是说,那段时间里自己的记忆象被人抽去了一样,一片空白。
    而程海恰恰是在那段时间遇害的!
    李祖越想越害怕,他感觉到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不管他如何扯头发,就是想不起看到鬼脸以后的事情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都记不清楚了,我倒底干了什么?干了什么??难道真的是我害了程海???
    李祖感觉到办公室的空气越来越沉闷,一刻也不能让他呆下去了,于是他冲出门外,走到停车场,刚要开车门,眼睛突然落到了车厢后盖上。。。
    他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车厢后盖,隐隐感觉里面似乎会有什么东西,他慢慢走过去,把车钥匙插进了后盖锁孔,轻轻旋转,啪一声后盖弹了开来,里面是一些杂物,没什么异样。
    他把那些杂物扫到了一边,手伸到车后厢皮堑的边上,他知道下面是放备用轮胎的地方,不过他此时并不这么想,或者他什么也没有想,他就是想看看,于是,他突然用力一拉,皮堑被扯了开来,同时他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东西——他的那件外套!
    好一会,李祖定下神来,他取出外套抖了一下,果然如吴小媛的猜测,外套上沾满了点点血迹,象一朵朵点染上去的梅花般艳丽刺眼。李祖感到心脏快要奔出他的嗓子了,两手在抖动得厉害,他不能接受眼见的现实,是的,果然是自己害了程海,就在他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
    李祖头脑一片空白,近乎疯狂地把车开到海边红树林,一个人在海堤上狂奔,直到他再也提不起脚步,便一头趴在了栏杆上,望着茫茫大海,拼尽最后一口气发出声嘶力竭地巨吼——也许体力的透支会使一个人迅速冷静下来。当李祖把虚脱的身体软绵绵扔到地上的时候,思维一滴一滴重新凝集了上来。自己绝对不可能对程海下毒手,可是为什么外套上会有血迹?并且还很冷静地叠好藏到车厢底下呢?这一切看起来有条不紊,自己当时什么感觉也没有,又怎么能做得如此冷静?
    难道——有人要陷害于我?
    想到这个,李祖心底升起一股凉气。那个黑暗中的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能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幻觉?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他为什么要加害程海?又为什么要陷害于我?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李祖慢慢恢复了体力,他站了起来,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去揭开这些疑问,既然凶手要加害程海和陷害于他,可是目前他都通通没有实现,那么凶手一定还会现身的。
    这时候,他想去医院一趟,除了看望程海和何啬,他还有一个预感,也许他和程海在一起,凶手会更快现身。
    这时候李祖才发现,他在海边呆得太久了,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海尽头依然残留着落日余晖的金黄,把海平线上的云彩烧得通通透透。
    …鹊桥仙
    回复'39':五 
    只不过一日时间,何啬似乎缩小了一圈,神情萎缩地绻伏在病房里的沙发上。李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他没去吵醒沉睡中的何啬,只是轻轻走到程海旁边,凝视着那张呼吸均匀的脸,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许有内疚,也许有同情,也许还有其它,只是它们都交织了一起。
    “哦——你来了,”何啬醒了过来,看到站立在程海床前的李祖,赶紧起来说。
    “你醒了?饿了吗?”李祖递过手里的饭盒,这是他刚才特意去酒楼打的包。
    “嗯,你一说我真感觉饿了,谢谢你。”何啬挤出了一丝微笑。
    李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房间内明亮的日炽灯让他眼睛有点刺痛,可能是两天一夜没合眼的缘故。
    何啬在慢慢地低头吃着饭,李祖在一旁默默看着她,房间里只有何啬咀嚼的声音在回荡。
    何啬其实知道李祖一直在看着她,但她不敢抬头,这会让他们俩个都尴尬的。房间里躺着和坐着的两个男人可以说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唯一从心底爱上过的男人。虽然他和她从来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哪怕一秒钟,可是,那种见到对方时从心底轻轻流趟出来的甜蜜和依恋却是她从未有过的,也是永生难忘的。
    何啬有着和她柔顺表面恰恰相反的固执内心,大学时候,从许多文学作品里让她明白了爱情必须靠自己去争取,只是现实总是和文学作品有很大距离,一次次在心底设计的情节又一次次地在心底散去。如果不是那一次,在校刊上读到李祖的一首小诗,她想她一辈子也不会有那一次图书馆后面刻骨铭心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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