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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拉锯-薇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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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逼出他的声音,他只能更加残酷地凌虐。他的声音就像逐渐沉淀的沙砾,任他如何痛击,都只能荡起一层稀薄的尘埃。
  一再贯穿他的身体后,在细微的缺口中喷出激昂的声线,那声音几乎将克哉震碎。他听着那声线从压抑到唱高再回复虚无,沉默地喘。看到他仿若逐渐萎缩的天使,洁白的翅膀将落入他人的身体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包裹。最后一丝缝隙,即将合拢。
  在那个世界里,永远没有他进驻的余地。
  事到如今,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刹不住闸地一路滑去。
  跌落。
  深渊。
  忍着怒火和焦躁,捏紧他的下巴把嘴巴撬开,温度适当的流质食物被灌进嘴里。
  他抵死不让能够维持生命的食物流进身体,不被喉咙吞纳的食物在口中满溢流下,盖在身上的高级面料外套被弄得一塌糊涂。
  克哉的瞳色变得更深,两潭深渊中跳跃火焰。
  '别试图用无谓的反抗激怒我,御堂先生!'他狠狠捏住他的脖子,看到他因为窒息而青白的面孔,心里掠过一丝快意,这个人的生和死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他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反抗。
  然而,他微微睁开眼睛,轻描淡写地投来的一撇里,写满了轻蔑,一如当时初见。你,根本,什么都不是。那清冷傲慢的眼神,传达这样的意思。他弯起嘴角,向他露出讥讽笑容。淡得几乎看不真切,又确确实实存在。
  他也许失去一切,但从未落败。
  他夺取了他所有,但最珍贵的,从未得到。
  克哉意识到再用力,就会让对方得逞。恨恨地用尽全力松开手,看着他泣血般咳嗽。
  '要让你活下去的方法有很多,如果你不愿意乖乖进食的话。'残酷的声线像恶魔的昭示,他站起来扶着眼镜,俯视他。
  他冷冷地无谓地嗤笑,闭上眼。
  那一刹那,他恨不得将他的身体整个撕碎,挖出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钢铁铸成,为何布满伤痕,却就是不碎。
  胶着在两个人间的空气,弥漫着绝望和暴戾,月光比雪更冷。冻结了萌芽中的情感并扼杀。在这冰天雪地中,只有撕裂的风呼啸而过,深埋在底下的真相,永远无人挖掘,无人知晓。
  6.
  佐伯克哉坐在公园长椅上。
  自从认识以来,第一次觉得无法面对御堂。
  脚下一地零碎的烟蒂。熄灭冷却铺在彩色地砖上。又一根即将燃尽的烟在夜空中画着红色火星画着抛物线坠落。
  没有下雪。清冷的天空深蓝,高远。望不到尽头。他和他的距离,就像宇宙中相邻的两颗星。看似相邻,实际相距几十万光年。穷尽一生也无法企及。即使偶尔投去贪慕的目光,在被对方接收到之时,或许已经殒灭。
  这就是他,和他的,距离。
  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效……吗……
  挑战能力范围内的难度是有趣的事情。挑战几倍能力之外的难度,非但没有半点乐趣,还让人充满挫败的焦躁。
  在御堂身上,已经感受不到乐趣,取而代之的是深刻明了自己无能为力之后的痛苦。这份痛像一只肉食蚂蚁,啃噬着他的心灵。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一个名为御堂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望着御堂公寓的方向,目光穿过钢铁森林,凝视看不到但确实存在的灯光。
  凝视着。
  风中静止的盐柱。
  7.
  佐伯克哉是一个深渊,或者说,一个黑洞。
  冷静下来想,就会发现,那张怯懦的面孔上陡然换了一双锐利的视线。刀锋般轻薄和锐利,在他猝不及防的空隙中,轻而易举地割破了他的防御。在他心底留下带着血色的伤痕。
  他一直急于挣脱他的纠缠,却无一例外地落入对方铺设好的网络中。如泥淖如流沙,越是挣扎,越是深地沦陷。
  等到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才发现他本可早就抛开这无谓的一切,那样便没有可以牵绊他的东西。但在当时,他并不想逃。他一直是迎战而上的男人,从未想过战败,更未想过退逃。
  如今他正是战败的国王,坚守仅剩一座城堡。
  饥饿和寒冷使得他的思维更加清晰。身体的力量已经小到无法支撑灵魂的重量。而亦因此,他看见了灵魂的重量。
  正是被他剥掉所有伪装,将一切脆弱和丑陋展现在两人面前。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可以坚强到如此地步。他比以前,更深刻地认识了自己。这样的他,不可能会输给那个男人。
  他笑起来。
  包含两败俱伤意味的凄凉笑声在室内空空回荡。
  来吧,佐伯克哉。看你还能在我手中,夺取什么。
  8.
  克哉吻着御堂的背脊,染上水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折射暧昧的光泽。他沿着脊椎的线条由下而上,最终落在脖子处,唇舌并用,享用这乳酪般顺滑的美味。
  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仅此而已。
  但他知道,呼吸早已混乱。
  抚摸肌肤的指腹犹如蛇,冰冷,缠绵,如绞索,挣不脱,挥不去。
  在肌肤上游走的指像要压入纹理中,挑逗快感神经。他兴奋一如往常。心中恨意也一如往常。
  只是他不再愤怒,不再怒骂,不再抗拒,连目光都吝于给予。
  沉默地感受着克哉带给他的感觉,在参杂了过多复杂感情的感觉里,玩味着真实的自我。
  佐伯克哉教给他一个陌生的自己。原来做这种事,身体真的会觉得快乐。
  偶尔,在极短极短的时间里,他漂浮在快感浪尖上的时候,不禁会想象如果此刻和自己厮磨缠绵的人,其实是心心相印的恋人的话……随即他强硬打断了这个念头,因为克哉的声音和气息,令他无法想象下去。
  胸前的果实被手指用力捏住,早已被玩弄得坚硬竖起,颜色鲜红欲滴。在贴近心脏的地方,刺激着它的源,最细微的感觉也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心脏终端。
  他弓起身体,伏在身后的人也随之弯起腰,仿若一张黏膜,紧密相随。
  '嗯……哈啊。'他缺氧,大口喘气,声音溢出,像来自另一时空。
  今晚的月残了一半,光却明亮。细细的月牙仿佛切割夜空的锐器,皎洁的身体,是黑夜的伤痕。
  从御堂躺着的角度抬眼望去,便能看到。
  残月之夜,如此安静。
  静得心慌。
  克哉不像往常般用语言侵犯他的耳膜,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温柔到残酷的无限甜美的爱抚。他的手指像在他身上演奏夜曲,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拨动他的热情。他无法习惯这种安静,总觉得缺少什么般不真实。
  他看不到克哉的脸,因此不知道在背后啃噬自己肉体的男人,有怎样狂乱的眼神。
  他的手滑至他的胯间,力道恰好地揉捏他的分身,指间在顶端画圆,就着染上的热液将整个柱体染湿。
  他触电般弹了一下,分身钻进他潮湿温热的掌心。蚀骨的洪流将他淹没。
  他停了停,随即快速地爱抚他情欲勃发之处。怀中的身体果然随之起伏,气息混乱,不经意中发出不甘心的叹息。
  御堂的心比他的呼吸更乱。所有做好的准备被克哉意外的行为击碎。如果对方并不在意自己的转变,那便算出战失利了吧。他懊恼地咬咬牙。
  克哉压抑着将御堂撕碎的冲动,所有耐心都耗尽,这份看似温柔的沉默同样折磨着他。并不急于进入他的身体,他明白两个人的距离不可能因此拉近。尽管怀里抱着想要得到的人,心中却空空如也。
  果然,还是想不明白。克哉放弃了思考,翻身将御堂压在身下,用力将他的下半身抬起,奋力挺进充分开发过的甬道中。
  '哈啊……'又成功地让他发出呻吟。
  他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手指捉紧床单,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爱抚的前戏足够得过火,让他的身体变成一块饥渴的海绵,不管是否承认,都已经变得无比渴求,这个男人。用尽全力地收缩身体,不知道是为了将他排挤出去,还是为了更清楚地感觉他的形状。
  坚硬的凶器将他刺穿。
  他看着他抬起的腰,伏下的背,修长的手指纠缠床单。一切都在月色中朦胧。像是打了浓重的几层滤镜,美好虚幻。忍不住再次倾身轻吻他的肩胛,舌尖游移在线条上。这如同水波中月影似的身体,在他的试探下淡淡地涟漪,四散。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沸腾的血液要将血管和皮肤融化。为了摆脱热度折磨,他难耐地扭动身体。'住、住手……'即使下定了某种决心,还是无法立刻完美地付诸。在无处可逃的夹击下,他再度抗拒。
  然而讥讽的淫秽话语没有响起。回应他的是他沉默的低喘。
  御堂顿时惊呆。比起毫无顾忌地在他体内冲撞,这声沉默的低喘更令他颤栗。以前因为挣扎、怒骂、奋力和自身的该死欲念抵抗,他从未注意过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人,有着怎样的欲望。
  这是御堂第一次清晰地察觉到克哉的欲望。
  他的心更乱了。那声低喘竟然比任何一次凌虐都更能抵达他的心。让他顿时变得脆弱。变得忘记自己为什么反抗。
  如梦境般的夜晚。如梦境般的剧情。
  那从未如此顺从的人是不是他自己,时断时续地发出呻吟的人是不是他自己,被翻过身与他正面相对双臂挂在他肩上双腿夹着他的腰的人,是不是他自己。
  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才会出现这么荒谬的景象。
  然而无法闭眼不看。
  克哉的汗水滴落在他胸口上,沿着胸膛的倾势欢畅地滑入结实小腹的纹路里。
  他们四目相对,无法言语亦无法欺骗的情绪彼此传达。但全部语言皆是疑问,谁也没有读懂对方。只是固执地,谁也没有移开视线,谁也没有闭上眼。
  彼此的身体都被汗水湿透,在这个寒冷的夜晚,究竟耗费了多少力量,才会产生这样的热能,使眼睛所见之处皆为迷蒙。
  他的手从他湿滑的肩膀上无力滑下。他及时握住他的手腕,目光错也不错地盯视他,嘴唇却在他的手腕上烙下炙热的吻。
  那一瞬间,他似乎又听见他沉默的叹息。
  坚硬的心中有什么在,悄然破碎。
  最后,他额上淌下的汗水迷湿他的眼睛,刺痛使他闭上眼,终止了目光之间的战争。随即他的舌尖便缠过来,舔舐他眼角的湿润。
  汗水和泪水一样,咸涩,微苦。多少次看见这双眼里流下屈辱的泪水,让他忍不住想用手指沿着泪的走势描绘它的轨迹。剥夺他的尊严,听他不甘的呼喝,看他屈辱的流泪,莫非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要不然,此刻心里想的怎么都是与此无关的事情。他身体里的高温几乎令他融化,贪恋地向内索求更多,每次掠过要害他都绷紧身体,快乐或者苦涩的低吟喘息在他耳边。拂起又落下的发丝令他耳际阵阵酥麻。
  于是更用力地进攻。
  他猛然睁开眼,正好错过他眼里无意中一闪而逝的柔情。他倾尽全力捉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痕迹,红色的血丝沾在指尖。两人紧贴的下腹不断摩擦着他的分身,在届临点上他的热液激射而出。
  '啊啊啊——'他咬牙也压抑不住的叫声冲出来。
  双手被他高举过头。
  两双手,十根手指,抵死纠缠。
  克哉咬着御堂的颈窝,以将他的血管咬穿的力度,身体以更猛烈的冲击撞着他的身体。
  再快,再快,再快的速度。
  失速……
  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他和一个影子做了一场淋漓的爱。
  他时断时续地饮泣般呻吟。
  是这个静谧的夜晚,唯一的,独奏者。
  9.
  他看着在激情中晕睡过去的男人,手指贪婪地抚摸他的轮廓。
  他的面孔在睡神守护下显得宁静柔和。
  一室情欲的气味像沉重的石块堵在心口。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
  对此他感到很惊讶。
  他,在害怕。
  他竟然在害怕。
  进入一个人的心是如此艰巨的困难。无论他多么努力地,伸出手。始终无法突破最后防线。那些残酷的手段根本什么都不算。折了翼的天使,依然有着天使的心。在他无可触摸的角落里。
  但是不愿意放手。他没有细想自己执著的原因,只知道永远也,不想放手。如果只能如此,就建筑一个足够大的牢笼。永远永远将他禁锢。
  在熟睡的他察觉不到的时候,他将他收入怀中,脸颊抵着他柔软的头发,不甘心地磨蹭着。手掌一直在他背后摩挲,怀中的身体不经意地往他的臂弯挪了挪,呼出的气息拍打在他锁骨上。他心口揪紧。
  月亮何时重归黑暗。
  漫天白雪玷污夜空。
  10.
  他的心彻底死了。
  在他醒来发现依然被像动物般赤裸地束缚着的时候。他的意识如同遭受致命一击,所有防御全线崩溃。
  11.
  无论克哉怎么拍他的脸,或者用皮鞭抽打他的身体。作为一具活体该有的反应,他都没有。
  只是默默地流泪。那是他死去之前绝望的象征。
  他以为锁住他便不会失去。他完全错了。一败涂地。
  直到此时,幡然醒悟。
  心底的恐惧终于成为令他可以触摸可以看清的实体。
  初见时他的冷冽傲慢已经根植在他心中。为了效率地接近他,他疯狂得不顾一切。犯罪之类的,根本不被他放在心里在意。他只想要一种结果。要他。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想要让他知道,他有匹配他的资格。
  呐,你别用那冰冷的目光忽视我,我是要和你一起前进的人。不肯为我打开心,我可以强硬地冲进去。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你注意到我,都会不计后果地去做。
  欲望的刃早已将我绞成粉碎。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才能发现。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无法面对自己毁掉的男人。此刻他发现一直以来他竟然是无能为力的。他无法面对自己毁掉的男人。此刻他只想仓皇而逃,逃离他的失败。他的罪孽。他造就的苦果。此后一生都会溺毙在这份蚀骨的悔恨中。他无法面对,被自己毁掉的男人。
  黑暗俘获了他,绝望的重量让身体无法支撑。
  他终究还是,一事无成的那个,自己都看不上眼的,自己。
  无力地跪倒在他面前,眼里有什么要奔涌出来。他眨眼,强硬地将即将溃堤的洪流拦截。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此极端的方式,还是留不住他。折了翼的天使,既飞不出牢笼,也不肯堕落。就这样扼杀了自我,去了他一步也踏不进去的异度空间。
  '我所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你。'
  强求的,终得不到。
  '如果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发现的时候,你已经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喜欢你的事实。'
  我只是想要你的心。
  '忘掉吧。'
  从此以后你只是你,我只是我。
  '再见。'
  12.
  牢门打开了。
  习惯囚困的笼中鸟看着陌生的天空。
  它还能飞在那片辽阔的天地间吗?如同羽翼未损时那样。
  它茫然地,探出脚。刹那间天地和牢笼皆不存在。
  它低头看着水面上倒映的自己。眼睛漆黑如墨。
  带着撕裂身体的痛楚,它伸展翅膀,飞出去。
  跌跌撞撞地。
  13.
  天色未亮时他醒过来,因为做了一场遥远的梦而眼角有泪。抱起被褥中发抖的身体。直到前一秒,他还能依稀听到笼罩在耳边的呼吸。揽在柔韧腰上的手臂那么有力,将他的挣扎全部封锁。
  已经过去了。他对自己说。
  但从门缝里倾泻而入的微弱灯光令他心悸不已,同时仿佛有什么细微响动隐约传来。
  他滑下床,游魂似的走在冰冷地板上。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隐藏在尘埃里,无形的绳索捆绑他双脚,让他走得踉跄。手握在门把上有些抖,害怕呼之欲出的答案。他心一横,拉开门。
  厅内的灯静静亮了一晚。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足以令每个角落一览无遗,清晰得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呆滞半晌,才恍然明白这陌生的处所是他的新居。
  梦中那个男人,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安全之处。
  原来只是忘记关灯了么。他自嘲地笑。然后发现忘记的,不仅仅是关灯。他昨晚回来之后,连西服都没有脱下,就这样在床上出神到睡着。
  然后就做了那个梦。
  一开始,他每日生活在惊恐的梦中,和截然相反的现实里。那个男人亲口说了再见两字,像昨日的过云雨般撤离他的生活。但他并不能就此安心。总是害怕反复无常的男人突然出现,如同梦中那样把他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
  即使身体上的伤痕消失不见,千疮百孔的心也无法轻易复原。
  云卷云舒,冬去春来。钟表机械地走完一圈又一圈圆弧。在那之外还有更无际的混沌。
  他终究还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再度站起来。向未知未来出发。
  他走到厨房,玻璃杯逐渐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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