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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来,我自个儿的老妹总行吧?可……哎,书雅平板的身材有什么好讲的……哇,谁推我?”吃了好几口水后,才发现凶嫌的嘴脸。
“方书雅,你干嘛呀?”
“你刚才说什么?”
穷凶极恶,加咬牙切齿的嘴脸,组合起来的凶残形象,让书纶不得不自认倒霉,识相的赶紧游开。
唉,他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尽惹上凶神恶煞!
******
解开胸前的束缚和泳裤,浓密的秀发依然整齐的盘在泳帽下,丁铃决定就这么冲澡,头发回去再洗,这里终究是别人家。
□纤合度的长腿刚跨进淋浴间,几声有力的轻敲便从门上传来。
“谁?”
“我。”不容人置疑的沉稳男声,丁铃一听就认出来。
“有事吗?”她紧张的问。
“开门。”又是霸道不允许人拒绝的声音。
“我……还没洗……”她胆怯的回答。
“你是要自己开,还是要我撞进来?”
丁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是依苹的家,他竟然敢——“一、二……”
他跟她玩一二三?
丁铃知道,这绝不是游戏,她在那声“二”拉长的微弱尾音结束,“三”威胁著要喊出前,迅速拉了条浴巾遮掩住身无寸缕的自己,转开门把。
程羲紧绷的俊脸出现在门缝,他长腿一跨,不让她有改变主意的机会,顺长的身躯挤了进来。
“你……”来不及说什么,丁铃就被他烧灼火炬般欲望的双眸给震慑住,她心跳如擂鼓的垂下头,目光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壮硕平滑的腹肌,两处部位全都肌理分明,每块肌肉结实充满弹性,展现著男性美的体魄。
他瘦削的腰身上还是那件低腰的黑色泳裤,两腿间明显的鼓起刺激著丁铃的视线,她的心泛起涟漪,胃也在翻搅,膝盖甚至没用地发软了起来。
卡的一声,浴室门被锁上,她惊愕的抬起头,正好迎上他压下来的嘴唇,侵略的气息随著他探进口腔里的舌头翻搅起她体内深处的欲望,男性强壮的臂膀顺势搂过来,一把扯开她惟一的屏障,让两具身躯密密拥抱,就像两颗星球相撞,顿时爆炸出惊人的能量。
“羲……”丁铃在热吻之间喘息,明明有许多抗议的话要说,但在他热情的攻击下,她除了喘息外,瘫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再容不下其他意念。
程羲的大手揉搓著她胸前的两团雪嫩,吻遍她嫩红樱唇里的每一处的男性嘴巴,在舔洗过她性感的耳垂后,沿著颈肩线条,来到她胸前加入他爱抚的手掌。他大口吸进一边乳房,舌头性感的在乳头上打转,丁铃只觉得浑身发烫,陷进天旋地转的快感中。
他熟知她身体上的所有秘密,她也知道他的每个反应,当激情一旦突破有所禁忌的心房,欲火便不受控制的熊熊烧起。丁铃不由自主的逸出呻吟,发烫的身躯迎合著他的挑逗,感觉他的欲火节节高升,终于到了再无法忍耐的一刻。
蒸腾的欲望在两人交缠的身躯绵绵不绝的汹汹冲卷,但即使是再旺盛的怒火也终究有熄灭的时候,当最后的高潮如决堤的巨浪狂涌而来,他们在窒息的狂喜中缓缓平息。
丁铃等他抽离,但程羲只是拥著她,以脸磨蹭著她的颊,炽热的呼息抵在她耳畔。
“你快逼疯我了!那件泳装是谁让你穿上的!”他轻嚼著她敏感的耳垂,这甜蜜的折磨再次引起丁铃体内的悸动。
不行,不能再来一次了。这里是依苹的家,她不能……不能让依苹难堪。
她胡乱的摇头,程羲惩罚似的在她臀部揉捏,令她倒抽口气。
“你不能这样……”她在一个深呼吸后,抗议道。
“说!是不是依苹搞的鬼?”
“依苹没有恶意,她……”
“还说没有恶意,她分明是故意惹火我!”程羲气恼的声音从密合的齿缝间急促的吐出,“故意要你穿那件该死的泳装,故意把这身属于我,只有我能看、能碰的美丽暴露出来!皮肤好好摸,像牛奶一样白,一样滑?哼,要摸也是我摸,轮得到旁人吗?”
说著,他扶在她腰臀上的手掌不客气地揉搓著那里的肌肤,像是要证实书雅说的话。
“程羲……”丁铃动也不敢动,就怕一个扭动,一场惊天动地的性爱便避免不了。
“还像豆腐呢!晶莹剔透、白皙无瑕,入口即化,粉嫩粉嫩,哼,那也只有我能尝!”他还不肯罢休,嘴巴啧啧有声的沿著她薄嫩的颈肤往胸口吮出红印。
“三十四D?这我得好好量量。”他低哑的声音暧昧的吐出,性感的嘴唇移到她丰满的胸房,像是要用嘴巴来量出那里的尺寸。“嗯,我又饿了起来。”
仍蜷伏在她体内的欲望像安静了长时间的地龙,突然的翻身爆发。丁铃惊叫出声,只能承受他狂野的索求,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甜蜜的呼唤。
“铃姐,你洗好了没?”
“啊……”她猛然缩回激情的叫喊,一时间,困窘的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程羲却停也没停的冲撞著她,让丁铃只能咬牙切齿的咽下因激情不断逸出的呻吟。
“铃姐,你没事吧?”
“没……事……”她在愉悦极致的痛苦中,不断吸气。“我……等、下就……好……你……”
“要我在外头等你,是吗?”
“不——用!”她急促的说。“你先、先……我很快……”
“噢,那我先下去了。”
脚步远离的同时,程羲发出最后的一击,丁铃一等双脚落地,立刻推开这个令她丢脸极了的男人。
“你,可恶!”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转开身,程羲却不让她走,从背后搂过来。
“别哭,你这样会让我心疼。”
“如果会心疼,就不会这样对我了……”她抽噎著,明晓得该推开他,再也不要理他了,身体却违背意志软弱的靠向他。
“可是我……嫉妒!”他挫败的承认,激烈的喊道:“你是我的,我不要别人看你、碰你!刚才在游泳池时,我几乎要发狂,那么多双眼睛,还有依苹、书雅、孟琳和晓君的手,她们碰你,我看到了。”
“她们跟我一样都是女人耶!”
“我不管!”他霸道的说,“再说现在有同性恋!总之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程羲……”眼睛微微刺痛,对于他霸道的柔情,丁铃心中有万千滋味。
如果只是情欲,为什么他对她的独占欲会这么强?但如果不仅是情欲,他何以忍心伤害她?是像依苹说的,像他们这种家庭,婚姻只是一种商业利益的结合,非关情爱,所以他会娶的是另个女人,依恋的却是她?但他一句爱都没讲呀,永远都是那句——我要你,永远不放。
程羲抱著她来到淋浴间,温度适中的泉流冲击著两人。丁铃依偎在他怀里,任那双强壮的臂膀拥住她。
能拥有的,就只有这样吧!
如果有一点骨气,应该离开的。
可是……她爱程羲呀。
第十章
“这是什么?”以丁铃为封面的“衣周刊”,被强迫的塞在她面前,就翻到引起程羲怒气的那一页。
已经是一星期前发行的,现在才找她理论?丁铃怔怔的想著时,他又发关了起来。
“如果不是书纶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程羲脑中充满表弟拿杂志给他看时,脸上那种神往、欣羡的表情,胸坎处冲卷的怒气更形高张。
“丁铃这张照片拍得真美呀。但最教我对你又羡又妒的,不仅是她的美,还有她的内涵。没想到她这么多才多艺,会写小说、画漫画、画插图、画封面,画各种类型的图画,还有一手的好厨艺……天哪,我真是羡慕死你了。要是让我比你早一步遇上她,我一定娶她……”
听到这里,他恨不得给表弟一拳,谁教他竟说想娶丁铃!但他只是从他手里抢走那本“衣周刊”,拿来质问。
“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著我?”
“依苹说,你不会看这种杂志,我才答应接受访问。”她苦恼的轻皱眉头。
“依苹,又是依苹!”他气得攒额蹙眉,但很快就想到重点不在这里。“如果不是‘衣周刊’访问你,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我并没有特别要瞒你,只是选择不说。”
“好个选择不说!什么意思?”
丁铃毫不畏惧他耽耽逼来的目光,轻柔的回道:“书房里有好几套我的作品,你从来没注意。如果你注意了,看到作者的名字,就会知道。”
“我……”他闭起唇,有吗?他……没注意过。
他进书房找丁铃,通常只有一个目的,绝不是看书,所以……“你也从来没问过我,你不在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不就是在学校……”她现在已经毕业了,他改回道:“或去超市、百货公司、书局逛逛什么的,要不然就是去喝下午茶。”
“我一个人去。”她神情温柔,汪汪的目光里有种极轻极淡的控诉。“从来就只有一个人。最近因为有了依苹和她的朋友,才不再是一个人。”
强烈的愧疚感将他抓住,程羲从来没想过她的生活会这么孤单,他以为……事实上,他是知道的,只是故意不去想。
“这跟我们谈的事有什么关系?”他的气势馁了下来。“报导上说,你是因为了宁的关系,开始写作的,你当时就应该告诉我。”
“你有每件事都跟我讲吗?为什么我就不能保留一点隐私?况且,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兴趣听。”她垂下视线,柔美的小脸蒙上黯淡的光影。“帮哥哥完成遗作,对我是一种疗伤止痛。你应该知道哥哥刚过世的那段期间,我的情绪有多低落,好不容易才借著这件事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你是说……”他屏住呼吸,恐惧猛然袭来。
丁铃曾经……不,她怎么可以有那种想法!丁宁死后,他那么细心体贴的哄著她、安慰她,她不该会想要……死呀!
“当时我太沮丧了。牺牲了这么多,哥哥还是死了。从八月发病,到十一月病亡,不过三个月,让我不禁要想,如果……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情况反而好一点……”
“你认为跟我在一起是牺牲?”他铁青著脸,下颚一束肌肉危险的抽动。
丁铃没有立刻回答,尴尬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空气中,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至少这种关系,不是我情愿的。”她终于开口,语气显得疲惫而脆弱。“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们从来没遇上,只要哥哥能活著。”
“在你心里,我就是不如你哥哥。”他气闷的说。
“至少哥哥不会伤我的心……”
“我伤到你什么了?”他才是被伤害的那个人好不好!她知不知道她说的每个字,都像烙火的针般刺得他全身发痛?
“我小心翼翼的呵护你,你没开口,我就主动提供你最好的,凡事为你设想,甚至把这栋房子都过给你,我的用心还被你说成伤害?”
“你的小心翼翼呵护,你的主动提供,你的凡事为我设想,甚至慷慨的把房子过给我,都是为什么?”汹涌的热气冲上眼睫,积压太久的委屈没办法隐忍了,丁铃眼眶潮湿。
“我为了什么,我……”他的眼睛也红了起来。
是气红的,她居然这么质问他!
“全是为了你自私的欲望!”她控诉道。“从头到尾,你只想用金钱收买我,不想以真心对待。”
“我是因为……欲望?没用真心对你?”他气得快内出血,气怒的吼道:“你到底把我们五年来的相处看成什么?如果只是情欲,我连一毛钱都不用花,就有大把的女人等我上,根本不必用钱收买你,也不会在乎的这么多!”
“如果你对我不只是情欲,那是什么?”她轻声的询问,却比任何咄咄逼人的拷问还要让程义难以回答。
“是迷恋吗?你说要永远,要一辈子,我倒要问问,能持续这么久的迷恋,究竟该算是什么?”
程羲迷惘了起来,答案在心海里浮沉著,一下子浮出水面,一下子又沉了下去,让他无法立刻抓住,或是……害怕抓住?
“回答不出来,还是不想回答?”她悲伤的望著他,见程羲始终不言语,幽幽叹了口气。“答案有那么难吗?对我,却是再简单不过。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迷恋我,对我好,而是因为我爱你。”
惊喜像潮浪般涌来,程羲感到一阵晕陶陶。虽然五年来,丁铃只说过喜欢他,但他早就猜到她是爱他的,在亲耳听见那张甜蜜的小嘴说出来,他感受到的喜悦几乎超越过这辈子拥有过的快乐。
“你看起来很开心,是因为听到我说爱你吗?”雾蒙的美眸浮上淡淡的自嘲,“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也能听见你说同样的话,会有多开心?”
“铃,我……”他不是不想说,他是……说不出口。
“程羲,我累了,好累……单方面的爱著你,不确定你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我格外空虚、格外不安。但因为爱你,我一直忍受下来,即使没名没分的跟著你,即使你不断的相亲,即使你订婚,都狠下下心剪断情丝离开你。可是,在我一遇再退,退到没路可走的时候,却连你是否爱我都不确定……我没力气了,好累,好累……”
“我当然是……”他惶恐了起来,“铃,我……”
刺耳的门铃忽然闯进两人世界,除了依苹外,这栋公寓已经很久没有访客了。程羲想当然耳的以为是依苹跑来打扰,气冲冲的跑去开门。
“你该死的……”门外被他的怒气惊吓到的贵妇人,有著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高贵脸孔,程羲急忙将滚到舌尖的咒骂硬生生的吞回去。“阿姨,我不知道是你,你怎会来?”
“我不能来吗?”蕙萱沉著一张脸,“我正好去公司找你,看见你的车出来,便跟了过来。幸好,还记得你在这里有栋房子,不然就跟丢了。你这里可真是门禁森严呀,如果不是遇到一位熟朋友,我还不得其门而入呢!警卫说,非得先通知你们,才肯放我进来。”
“这里的规矩是严格了些,但为了保护住户的权益,无可厚非。阿姨想找我,大可让警卫通知……”
“你肯让我来吗?”
“没什么不愿意的。”
“是吗?”她冷哼一声,目光意有所指的溜了溜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站立的位置。“你连门都不让我进,我能这么指望吗?”
“请进。”程羲赶紧让开身,将蕙萱请进门。
屋内的丁铃认出来客,显得很吃惊,尤其是蕙萱投来的目光带著锐利的怒气,显然是针对她来的。
“邱姨请坐,吃饱了没?要不要喝点饮料?”她礼貌的问。
“丁小姐,你这声邱姨我担当不起!”蕙萱语气冰冷的道,“再说,我气都气饱了,来这里更不是为了喝你的饮料。”“阿姨,丁铃又没惹你……”
“她没惹我!”蕙萱听外甥这么讲,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你会为了维护她,跟我顶嘴,她就是惹到我。程羲,枉费阿姨处处为你著想,事事帮著你,你却为了个情妇这样伤我的心,对得起我吗?”
“阿姨,我尊重你是长辈,也请你尊重我跟丁铃!”
“怪我不尊重?怎么不先想想,是因为你先不尊重她,她不懂得由自重,我才没办法尊重你们!”蕙萱对这种事向来最为反感,语气越发的尖锐。
这话像是淬毒的利刃,刺得丁铃无地自容。程羲的表情也没好过多少,尤其是看到丁铃被刺伤的哀怨神情,气得浑身发抖。
“如果阿姨是来侮辱人的,你的目的已经达成……”
“我才没那么无聊!”蕙萱无意跟程羲吵,尽管他的态度让她感到心寒,但终究是姐姐临终前嘱托她照顾的独子,她不能不管他。“你知道蔡万亿今天下午跑来我的办公室,怎么对我吗?”
“我不知道。”他没心情猜这种事。
“他把一本‘壹周刊’丢到我面前!”她尖声道。
“衣周刊?”程羲皱了皱眉。“uncle也看那种杂志?”
“他不看,他底下的人自会报给他知道。”蕙萱见外甥一副无关紧要,心里更气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今天才知道,书纶拿给我看。”
“那你还一副无所谓?”
“只是本以名人时尚为主的报导刊物,偶尔扯些八卦,来满足成天没事可做的贵妇,以及富家千金。若不是这次的封面是丁铃——”
“什么丁铃的封面?我指的是那本专扒名人隐私的‘壹周刊’,你说到哪里去了?!”
程羲惊愕的瞪大眼,原来此“壹”不是彼“衣”。
蕙萱从香奈儿手提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气恼的道:“蔡万亿把杂志丢给我后,问我有没有那件事。我当时太过惊讶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他指著鼻子骂!程羲,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受辱过,你倒给我好好解释,看你要怎么做!”她翻到做了记号的折页,将杂志推到程羲面前,语带嘲弄的念道:“‘三人枕头要怎么唱?富